身下隱隱傳來一陣蟄疼,經過剛才一連串的動作,如今這種感覺更甚,就如同針扎一般,她直覺自己的私|處快要裂開了。
滄藍抬眸心驚膽戰的看著他,貼著床頭的木板,眼中既驚又懼,直巴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別……別來了……展大哥我疼……」
對於男人那雙盈滿欲|望的眼睛她並不陌生,上一世也是這樣,一折騰起來便沒完沒了,有時甚至連聲招呼也不打,一進門就把她壓在身下……
所以在很多時候,滄藍對於夫妻之間的性|事,總是帶著一種排斥的心理,前世的她雖然喜歡展暮這個人,卻極其懼怕他在床上的表現,他總是會把她弄疼,無論她如何去配合,求饒都沒有用。
「哪裡疼?讓我看看。」他拿掉她遮擋在胸前的手,捏住一顆破皮的乳|尖,夾在手裡輕柔。
「這裡是我咬的?嘖嘖,都破皮了。」說著,他在那裡重重的一掐。
「啊」滄藍驚得膛圓了眼,疼得直尖叫,蜷縮著的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
平靜以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猜不透他的喜怒,生怕惹怒了他又會引來新一輪的報復,是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直了背脊任其擺佈。
「還有哪疼?」他玩弄著她的胸|部,漫不經心的問道,並且惡意的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刮弄著破開的傷口。
滄藍哽咽了聲,輕輕的搖頭,小小的乳|尖在一陣陣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時間還早,既然你不疼了,那麼我們就再來一次。」他突然鬆開了掐在她胸前的手,轉而往被中摸去。
滄藍大驚失色的道:「不,展暮,你不要這樣--」
「小騙子,這都是你自找的。」他冷笑著按下她掙動不休的身體,掰開猶在顫慄的雙腿,火熱的巨|龍在洞|外輕擦磨蹭了一會兒,最後在滄藍奔潰的尖叫中重重的|插|了進去。
「小藍,我的容忍有限,再有下次,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他一邊動,一邊警告。
「夠了……夠了……出去啊……」滄藍虛弱的哭道,私|處被強硬的撐開,尚未癒合的傷口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下,像是被火燒著了,火辣辣的疼著。
她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直循規蹈矩的她為什麼會遭到男人這樣粗暴的對待,她不過是不願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不過是放掉了從前的執念,不再妄求不屬於她的人,不再渴望不屬於她的愛,這樣錯了嗎?到底哪裡錯了?
她緊緊的揪著枕巾,眼淚逐漸模糊了視線,如今在她扭曲的視野中,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所愛慕的展哥哥,這個男人變了,變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變成了一個吃人的魔鬼、禽獸!
「我恨你……展暮……我恨你……」
經過數小時前的|性|事,她早已沒了力氣,如今就連哭泣,也變得虛軟無力。
展暮凝著她逐漸渙散的目光,沒有給她暈過去的機會,又一次狠狠的頂入,強行拉回她的神智。
「你怎麼會恨我?」他喘息著說道:「要是真的恨我,那幾個文件怕是早就發送出去了吧。」
滄藍哭得一聲比一聲淒厲,她從未感到這麼痛過,身體痛,可心更痛,這場屠殺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如今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遠古時期的統治者,他壓在她的身上,殘忍的踐踏著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錮著她的靈魂。
她沒有自由,從前沒有,往後也不會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臉上的手,一點一點的吮去了那裡的淚痕:
「小藍,你的心不夠狠,所以你永遠也鬥不過我。」
滄藍並不知道魏無斕已經破解了自己的郵箱,自那天過後她便默默的數著日子,等待著五天後警方找上門,到那時她就能夠徹徹底底的脫離展暮的掌控。
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開始不解於展暮的態度,在她以往的認知中,遇到這種事,展暮應該是更積極的去疏通關係,想辦法,或者直接逼問她的郵箱賬號與密碼才是……
「過來,吃飯了。」展暮解下圍裙,取出飯勺給她裝了半碗米飯。
聽到他的叫喚,滄藍輕輕顫了顫,蜷縮在沙發上沒有動彈。
他盛好了飯卻見她遲遲沒有過來,皺著眉頭警告道。
「滄藍。」
滄藍驚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想吃飯?那麼我不介意跟你玩點別的?」
「不……我……我吃……」
她驚喘了聲,半點不敢耽誤的從沙發上下來,兩手抱在胸前,光著身體走過去。
展暮的視線在她白皙無暇的胴|體上流連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視線,她將自己抱得得更緊,圓潤的雙肩隱隱顫抖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就猶如在風中顫慄的白蓮……
「遮什麼,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見過的?」他惡意的笑著,手肘有意無意的碰觸她的身體。
滄藍羞得渾身發抖,從那天起展暮便將她的衣櫃鎖了,在家裡,他不允許她穿上任何可以遮體的衣服,拿著懲罰當借口,她必須二十四小時都以赤|身|裸|體的狀態和他待在一起,任他賞玩。
憤怒、羞恥、不甘、委屈……
這些五味雜陳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經試著反抗,試著講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中,她毫無辯駁的權利。
滄藍小口小口的吃著碗裡的米飯,眼尾連掃也不掃桌上的配菜。
「多吃點。」展暮看著她逐漸消瘦的身體,夾了幾塊肉片過去。
滄藍沒有看他,只是一味重複著咀嚼、吞嚥的動作。
她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掛歷,暗自數著,還有兩天,再忍耐兩天……
「吃飽了?」展暮放下筷子,優雅的擦拭嘴角,看著她的目光隱含深意。
那意思沒人會比滄藍更清楚,她心下一驚,繼續埋頭苦吃。
她怕他。
如今,這個男人就像一頭隨時都在發|情的野獸。
他不讓她穿衣,不准她躲避,這無形的像是撥了她的保護罩,讓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中,而他瞧著她的眼神令她畏懼,她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給剝奪了,就如同一隻立在獅群中的食草動物,即無助又彷徨,卻早已被團團圍住,在這裡沒人能夠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滄藍這頓飯,不,應該說是與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頓飯,都是在戰戰慄栗中度過的,在他眼皮底下吃東西的感覺,與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蘿蔔差不多。
展暮這個男人的侵略性太強,與他在一起她無時無刻不在繃緊著自己的神經,在這幾天裡,因為光著身體的關係,她總會受到莫名的「襲擊」。
就像現在,滄藍細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盡量的拖延著時間,展暮眼中的赤紅太過明顯,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剎那,他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不論地點,他已然將她當成了妓|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可這次展暮卻沒了等待的耐心,他拉開椅子走過,收走她手上的碗筷,轉過椅腳,健碩的身體如泰山般壓了過去,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律動。
最後男人覺得滄藍坐在椅子上,插不到最深,不夠盡興,索性將她抱起,巨|棒堵在她的體內一路往右手邊的廚房走去。
展暮一路走,那小縫在顛簸中便越收越緊,直絞得他益發舒坦,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將她放在砧板上,再也忍不住的大幅度挺動。
滄藍抬眸對上男人猩紅的雙眼,緊緊的咬著唇畔,不願發出半點聲音。
為了能讓自己好受些,她配合著他的體位,盡量去取悅,滿足,只求著這場折磨能夠盡快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滄藍萬分後悔著,當初為什麼要將發送時間設定在五天之後,如果只是兩天,三天該多好……
而當她終於熬到了第六天的時候,門外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這日,展暮在一陣低吼中將欲|望全部射入了她的體內,牆壁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走著,滄藍感覺到身上一重,他並沒有抽出那根猙獰而可怕的東西,只是在事後將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休息。
耳邊傳來一陣渾厚的喘息聲,滄藍麻木的將臉埋入臂間,像是意會到什麼,突然悲哀的哭起來。
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
「展暮,你到底做了什麼?「滄藍悶悶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做了什麼?」他湊到她耳邊調笑道:「這幾天除了做你,我還能做什麼?」
不斷冒出的眼淚將沙發打濕了一小片地方,滄藍再也忍不住了,她憤怒的拍開他摸在自己臉上的手,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
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展暮非但沒有發怒,反倒嗤嗤的笑了。
修長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肩頭上打著圈圈,滄藍被他笑得心裡一陣發毛,正要反抗的時候,他毫無預警的俯下身狠狠的往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力道又重又狠,直到沁出了血來,這才肯罷手。
滄藍趴在沙發上的小身子曲起,整個人疼得瑟瑟發抖,而這樣可憐的模樣,映入展暮的眼中,那就像是一塊被擱置在砧板上的嫩肉,敞開了,直等著他大快朵頤。
他也不瞞著她,湊了過去,念出魏無斕在幾日前發過來的郵箱賬號和密碼,那一長串數字說完後,他抽出埋在她體內的堅|挺,小兄弟滿足的從洞口出來,軟趴趴的垂下,而隨著他的抽身,一股渾濁的白色液體源源不斷的從她體內流出,順著腿根將下|體打濕,黏在少女光潔的皮膚上,形成了一副極度|淫|靡的畫面。
滄藍被展暮那一長串數據驚得忘了哭泣,她目光呆滯的抬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怎能如此輕易的就折斷了她所有的退路……
「還有這個,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展暮從皮夾中抽出一張字條,愛憐的拍了拍她的小臉,目光溫和的彷彿剛才壓在她身上放肆掠奪的禽獸是另一個人。
--請幫我報警。
簡短的幾行字,是出自她的手筆。
她目送著展暮走進浴室的背影,唇上毫無血色,甚至連拿著紙條的手都在顫抖。
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能知道,他在用行動告訴她,她的掙扎在他眼中毫無意義。
滄藍木然的坐起身,她機械的撕掉那張紙,看著在空中紛飛的白色紙片,終於忍不住抱著自己失聲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