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藍半夜從床上醒來,動了動鼻子,一股熟悉的麝香瀰漫在鼻間,窗簾翻飛,藉著微弱的月光,入眼的是展暮的喉結。
他擁著她,呼吸平穩。
快要入秋的夜晚透著一絲清涼,陰風灌入室內,薄薄的涼被尚且不足以御寒,縮了縮手臂,她突然覺得冷了,並本能的朝一旁的熱源靠去。
晚上兩人吃過飯後,她當著他的面拿著枕頭去了客房,對此展暮並未發表意見,只是放下報紙,靜靜的瞅著她。
她在他懷中抬眸,環視四周,這裡已經由客房變成了主臥。
他是什麼時候把自己帶過來的?
蹩起眉,滄藍低下頭對著他的領口發怔。
這就是展暮說的「不逼」嗎?
她翻過身,心底一片失落。
其實她原本就沒對他的話抱什麼希望,夫妻多年,他是什麼樣的脾氣她還不清楚?在他面前,她從來就沒有話語權。
滄藍這點點微小的動作已經足以令展暮驚醒,他睜開眼在她肩窩處蹭了蹭,大手下意識的往她胸|前抓去。
「恩……」胸|口處傳來一陣脹痛,在擠壓間,她悶哼。
縮起肩膀,她保護性的蜷縮起身體,虛弱的喊道:「不要碰。」
展暮摸索著打開床頭燈,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問道:「很疼?哪裡疼?讓我看看。」
滄藍白著臉搖頭,抱著胸不願讓他碰。
「是這裡痛?」
撇過臉,即便兩人夫妻多年,可依著滄藍保守的性子,胸|部疼這種話,對他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小手被人握緊,滄藍一驚,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讓人隔著睡衣,握住了一隻椒|乳。
他的力道很輕,可在他手下她依然發出了一聲不小的抽氣聲。
展暮臉色變了變,他們的孩子此時還在醫院裡養著,所以自分娩之後滄藍並未對其進行過哺|乳。
收回手他盯著她的胸|部,沙啞的問道:「你是不是漲|奶了?」
滄藍的臉刷的一聲就紅了,她咬咬唇沒搭腔,沉默許久後才在他面前羞澀的點頭。
「不要!」展暮永遠是個行動派,按住她亂動的手,一顆顆的解開了她的睡衣扣子。
這幾天滄藍的胸|部一直隱隱作痛著,可因為是較為私密的地方,她沒敢跟展暮提,直到又過了段時間,這種脹痛越發的厲害了,如今只是摸摸就覺得疼得難受。
她沒有穿胸|衣,睡衣解開後,兩隻白晃晃的ru房頓時如兔子般跳了出來。
展暮盯著那兩團白肉,目光一緊,在滄藍的驚喘聲中,又一次的摸了上去。
他捏著她的ru頭,一路往下按,在這層白肉下面,已經結出了少許硬塊。
滄藍在他手下掙又掙不開,避又避不了,只能紅著一雙眼瞪他。
「你住手,我疼!」
他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只是逕自捉著她的乳兒,來回揉弄,滄藍終於受不住了,邊打他邊哽咽的喊道:
「放開,你放開。」
收回手,他從她身上起來給相熟的醫生打了個電話,見他走遠,她趕緊將衣服攏好,並警惕的盯著他的背影。
「是的,有腫塊……沒有發燒……恩……對,好的,麻煩你了……」
看到他收回電話又朝自己走了過來,滄藍心底頓時咯登一聲,轉過身尚且來不及逃跑,已經被人從身後扣住了腰。
他把她按在床上,解開她剛扣好的睡衣,盯著那兩團兔肉猛瞧。
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滄藍頓覺無地自容。
「醫生說是漲|奶。」他直勾勾的瞧著她,一臉的認真。
「現在不算太嚴重,只要吸出來就好。」
「……」怔忡片刻,滄藍這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對上那雙熱的嚇人的眼眸,她慌慌張張的搖頭:「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擠出來……」
她又羞又怒,眼眶再次泛紅。
「聽話,現在不把ru|汁吸出來,過幾天你會更痛。」
滄藍試圖去推開他的手,驚慌的道:「我可以上醫院,讓醫生處理,你別這樣……啊!」
說話間,展暮已經抓住了她的一隻nai子,滄藍自懷孕後,一對小|乳越發豐|盈,如今握在手中,尺寸大小剛剛好,摸著那綿軟的觸感,展暮的腦海中又一次浮出她在自己身下□的摸樣……
「這點小事不需要上醫院。」唇抵在她的ru尖上,他壓著嗓音把話說完後便將眼前的軟|肉,含進了嘴裡。
他一邊吸,一邊用手按著向外擠壓,力道雖然不大,可滄藍依舊疼得眼淚直冒。
聽到他的吮吸聲,她羞得閉上眼,然而在下一秒,當他把嘴中的液體往肚裡吞嚥的時候,滄藍心下一動,驚愕的抬眸,並伸出手更劇烈的掙扎起來。
「不……那很髒……」
展暮嚥下嘴中最後的一滴ru汁,而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放開她的椒乳,朝著她的唇畔,極重的印了上去。
絲絲腥甜瀰漫唇間,她被迫吞下他度過來的乳|液,唇齒糾纏間,滄藍彷彿被吸去了全身的力氣,羸弱的承受著他的掠奪,一張小臉更因為缺氧而越發的蒼白。
他又糾纏了她許久,直到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那張薄唇這才將她放過。
在展暮抽離的瞬間,滄藍抬手就朝他臉上甩去一巴掌。
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著,眼眶泛紅的怒道:
「變態,噁心,混蛋。」
展暮捏了捏她微微泛紅的小臉,身上難得透出一股痞氣,他打趣的笑道:「你只會這幾句嗎?」
「無恥,下流,卑鄙……滾開……」滄藍邊哭邊罵,那悶悶的聲音又綿又軟的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懾力。
在他面前,她猶如一隻遇到獅子的綿羊,只能軟趴趴任人揉捏。
展暮意猶未盡的舔舐著唇角,捏起她另一隻ru房說道:「你的味道不錯,很甜,我喜歡。」
下流,不要臉--
滄藍憤怒得渾身顫抖,抬起手又想往他臉上扇去,可這次展暮早有防備,輕輕鬆鬆的將之隔開。
「滾開,不要碰我……」
「果然,你還是傻乎乎的比較可愛,至少……」他低下頭,在她的ru頭上輕吻,眸裡透著一股邪氣:「比現在的你要乖巧許多。」
腦中驀然回想起沉睡的那段日子,雖然她無法言語,卻能透過傻小藍的眼睛,看到周圍的一切……
聽出他的意思,滄藍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哄著她擺出各種姿勢,哄著她穿各種奇奇怪怪的衣服,甚至於哄著她在辦公室裡,公共廁所裡……
「變態,無恥……」她張嘴罵道,一雙美目只差沒噴出火來:「我不要呆在這裡,放……放開我!」
「寶貝別動,還差一隻。」顛了顛另一隻ru兒的重量,他對她的罵聲置若罔聞,在低頭的瞬間,有又是新一輪的捕獲。
隔天早上,滄藍推開桌子上的牛奶,緩緩的站起身。
「去哪?」看到她朝門口走去,展暮在廚台後喊道:「過來把早餐吃了。」
昨夜剛下過一場小雨,空氣裡透著一股濕氣,滄藍走到門邊,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沒有錢,猶豫了一陣,她頓下步伐:「給我錢,我要回家。」
看到展暮依然無動於衷,滄藍擰著眉說道:
「你說過如果我要走,你不會再攔著的。」
展暮聳聳肩:「先把早餐吃了。」
「我要回家。」滄藍平靜的重複道。
家--
展暮暗自思忖,除了我這,你哪來的家。
都已經是一個娃兒的娘了,怎麼想法還是這麼天真,真以為自己會放了她?
展暮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看著她說道:「吃完早餐,我們去醫院看看女兒。」
「女兒……」滄藍背脊一僵,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不想看看她嗎?我剛才跟醫生通過話,再過一周,咱們就能把她接回來了。」眸中精光一閃而逝,他端出剛做好的三明治,又順手將她帶回,並挨著她坐下。
滄藍沒吱聲,也沒反對,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中,卻是滿滿的思念。
在女兒出生的剎那,她彷彿被什麼東西給鉗制住了四肢,原本死絕的心,如今因為突生的羈絆,而重新燃起希望。
滄藍低下頭,吞嚥著嘴裡的食物:
「我吃完了,去醫院吧。」
隨便吃了幾口,她推開面前的餐盤。
對於這個女兒--
她多想對她好一輩子,看著她長大,看著她嫁人……
想到這她心中不禁一動,眸中濃郁的是化不開的悲哀。
「吃完他,否則你今天別想出門。」他指了指盤中剩下的食物,冷漠的說道。
「你又想關著我嗎?」滄藍眉頭皺的死緊,對於他的話不覺意外。
展暮愣了愣,他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態度對她,更習慣了她的柔順與服從,然而如今為了贏回她的心,他卻不得不去改變……
他輕咳了聲,不自在的轉移話題:「至少……把牛奶喝了。」
「……」看著那杯乳白色的液體,她就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事:「我真的吃飽了。」
展暮輕歎,決定不再強迫她,雖然他很想這麼做。
拿過她的杯子,他仰頭喝了個精光。
滄藍在抬眸的瞬間,目光不自覺的凝結在他粘著奶漬的唇角上,看著他曖昧的輕舔,面上一紅,羞憤的別開了臉。
嬰兒在保溫箱裡睡得很沉,時不時的咂巴咂吧小嘴,動彈動彈手腳,那模樣看著就不是個省心的娃兒。
滄藍蹩著眉站在窗前,心裡想著要在孩子出院之後,從小教起,怎麼的也要把她養成一個小淑女……
而展暮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女兒心中思忖的卻是與她截然相反的事。
離開的時候,展暮牽著她的手一路往門口走,起初滄藍還會不自在的掙一掙,看著周邊來往的人群,也就放棄了。
跟他比起來,她的力量微弱得可憐。
再拗下去,最終難看的也只會是她。
兩人還沒走到大門口,展暮便突然的停下了步伐。
不遠處,沈城手裡捧著一束蘭花,提著一些水果站在轉角於護士交談。
隔得太遠,聽不到在他說什麼。
滄藍詫異的抬眸,剛側過臉耳邊就聽到一聲渾厚的喊聲:
「嘿!弟妹!」
沈城越過護士的肩膀,目光精準的找到滄藍的位置,朗聲叫道:
「出院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他大步走過來:「這是送給你的。」語罷,他不由分說的將蘭花塞進她懷裡。
看著面前沈城,展暮的笑容迅速退去,並不著痕跡的將滄藍擋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