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姦情被撞破

  說完,他一把將我的雙腿分開,把身子擠入。

  那堅-挺的灼-熱就這麼抵在我全身最柔軟之處。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而全身的骨骼深處,也泛起了情-欲的搔癢。

  我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

  那皮膚,滑膩,如最上等的瓷器,令人愛不釋手。

  我的手,在他臉頰上遊走著,然後,慢慢地滑下了他的頸脖,來回巡尋,最後,來到他襯衣的下襬。

  那雙手,清晨熟路地進入了他的襯衣裡,慢慢地,誘惑地,來回移動著。

  盛狐狸看著我,細長的眸子裡,又出現了我熟悉的火種。

  他的手,也開始撫摸著我的大腿,在那處最敏感與白皙的肌膚上探索著。

  我的腿下意識一縮,輕輕地咬住唇,抑制住體內的那股欲-望。

  而那雙手,繼續在他的-胸-膛出遊走。

  隔著襯衣單薄的布料,我手的輪廓隱隱地運動著,仿若一種無聲的情-欲的表演。

  盛狐狸的呼吸開始不穩,甦醒的小狐狸開始摩挲著我的下-身。

  這樣的舒緩,讓我體內起了浪濤,身體的每個細胞,開始染上迷靡的氣息。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小圖釘處,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著。

  盛狐狸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他微微地揚起了頭,那纖細光滑的頸脖,勾勒出了完美的弧度。

  他淨白的臉,在眼光下,晶瑩剔透。

  那雙眼,微微眯著,如盛開的曼陀羅,一種有毒的美,吸引著人去飛蛾撲火。

  此刻,我的身體,被情-欲喚醒。

  但是,我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復仇的理智。

  在這靡麗的時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閃,然後,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撥動著他的小圖釘。

  我拉,我扯,我掐。

  我毫不留情。

  誰讓他早上把冰塊塞在我的-胸-口?

  誰讓他重重地把我踹下車?

  誰讓他掐我的臉蛋?

  盛狐狸猛地從情-欲的迷沼中清醒過來,眼中的火,還是沒有消失。

  不過,這次的火,換成了冷冷的怒火。

  「寒食色,你真是找死。」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一張薄薄的紙,慢慢覆蓋住人的口鼻,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恐懼。

  我趕緊想腳下抹油,溜走。

  但還是慢了一步,盛狐狸長手一伸,就把我給攬了回來,重重地壓在辦公桌上。

  我深吸口氣,牙關打顫:「盛悠傑,你別亂來啊。剛才你掐我的臉兩下,我也掐了你的咪咪兩下,咱們扯平了。今天就這樣吧,還要工作呢。」

  誕生狐狸並不認同這番話,他看著我,活像是在看階級敵人。

  目光,那叫一個炯炯啊。

  我慌了神,道:「你想幹什麼?」

  他半眯眼睛,反問:「你說呢?」

  還用想嗎?言情小說中男主懲罰女主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做做做,做到腎虧,做到尿頻,做成人乾。

  想到這,我眉頭一舒。

  管他的,這種懲罰我也爽到了。

  於是,我雙手雙腳攤開,大義凜然地說道:「來吧,再大的欲-海波濤,我都能咬牙挺下去!」

  但盛狐狸卻輕哼一聲,一語道破我的心機:「你想得美,這樣一來,運動的是我,爽到的是你,這算懲罰嗎?」

  果然是狐狸,我心中一緊,忐忑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盛狐狸低頭看著我,那雙細長魅惑的眼眸中,閃著殘忍的光:「我要挑動你的情-欲,但是卻不幫你解決。」

  聞言,我的冷汗嘩啦啦地往下淌。

  我的個媽啊,這狐狸也太歹毒了吧。

  這慾求不滿是比不讓人上廁所更殘酷的事情,這狐狸也做得出來?

  為了避免慘案的發生,我耐心地勸道:「盛悠傑,你這樣做,自己也會很難受。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家多災多難,身體羸弱的小狐狸著想是不是?你把它喚醒,又不讓人家釋放,很容易憋出病來的。到時候你家小弟弟成為睡美人,永遠都不醒了,那怎麼辦呢?我先申明,我寒食色可從不是清心寡慾的那類人,到時候我絕對一腳把你踹開。」

  但我的苦口婆心卻被盛狐狸一句話給抹殺了:「沒關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早就有所覺悟。」

  話音剛落,我便被他給牢牢困住,動彈不得。

  他那乾淨修長如藝術品般的手,開始沿著我身體的曲線滑動。

  因為身體反應一向比較慢,所以我自信盛狐狸會在我破功之前熬不住。

  但是我這一次錯了,盛狐狸他不是人,居然通過短短幾次的床上運動,就私自總結出了我的敏感點。

  他的唇在我耳後的肌膚上摩挲,那暖熱的氣息就這麼噴在那薄薄的肌膚上,酥麻的感覺頓時蔓延至全身。

  而他的手則來到我大腿內側,故意在那處滑膩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地方流連,極盡誘惑能事。

  我的身體開始灼熱,每一處敏感點都被他給點燃了火花,最終,連接成燎原大火,焚燒著我所有的理智。

  但盛狐狸的手指,那修長的罪惡的手指,並沒有放過我。

  他甚至更進了一步,來到我最私密之處,隔著內-褲,撫弄著,不停地變換著力道與頻率。

  我的下體,傳來一陣陣灼人的酥麻,都是他給予我的。

  我感覺到一股熱流,慢慢地在他手指的牽引下流出了我的身體。

  那是欲-望的訊號。

  我的個媽啊,這樣上下其手,簡直是要了我寒食色的老命。

  我咬住下唇,死命地想要忍耐住這股波濤。

  但是我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我的臉頰,起了不自然的紅。

  而我的喉嚨中,也溢出了醉人的呻吟。

  我的身體,開始不安而難受地扭動。

  我儘量貼近著盛狐狸的-胸-膛,那是種渴求的信息。

  我渴望著他的進入。

  但是盛狐狸是狠心的,他那魅惑的眼眸中閃著蠱惑的光,像是罌粟花,邪惡而迷人。

  他不肯,不肯給予我。

  我感覺得到他分身的復甦。

  可是,他就是不肯給予我。

  盛狐狸是有骨氣的。

  他說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不知為何,想到這裡,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安。

  突如其來的不安。

  但很快,這種情緒便被身體的難受所佔據。

  我忍不住了,只能求饒:「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

  話音剛落,診室的門「咚」的一聲被人撞開。

  我和盛狐狸同時看向門口。

  只見柴柴眼中冒著興奮的光,站在那裡。

  但看見我們衣衫尚整,她臉上閃過明顯的失望。

  我瞬間明白,這廝絕對在門口偷聽了好久,一直聽到我說不要了,以為我們已經進入,才猛力撞開門,想看我們的現場AV。

  結果卻發現,盛狐狸的箭,還在弦上。

  果然,柴柴懊悔地嘆口氣:「早知道,晚點進來就好了。」

  我和盛狐狸還處於震驚狀態中,保持著那種姿勢,沒有動彈。

  柴柴徑直走進來,摸摸精緻的下巴,揚揚漂亮的柳眉,臉帶得意:「食色,你還真狡猾,居然說跟他沒關係。都制服誘惑加野戰了,還沒關係。」

  我的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

  說沒關係吧,這感覺不像。

  說有關係吧,確實沒什麼大關係。

  我就這麼猶豫著,在柴柴曖昧的神色,與盛狐狸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猶豫著。

  那下顎都快脫下了。

  終於,我深深吸口氣,招手道:「來來來,見者有份,一起上吧。」

  話音剛落,便招來兩個大白眼。

  柴柴道:「我先到外面去逛逛,等你們收拾好了再來。」

  等她出去後,我長呼口氣,道:「終於安全了,盛狐狸,以後千萬別在上班時間搞這些,太危險了。你知道不?如果我們剛才真的在做,而她突然撞進來,那你的小弟弟說不定就拔不出來了,這種事情報紙上不是常登嗎?實在是危險啊。」

  說了半天,盛狐狸也沒反應。

  我奇了怪了,抬頭,卻看見他眸子裡在暗暗散發著危險的光。

  深沉到危險,平靜之下有著波濤。

  我忐忑:「難不成,你還想幹?」

  盛狐狸若無其事地拿起我的一縷長發,輕聲問道:「什麼叫做見者有份?」

  「哦,開玩笑,別在意。」我拍拍他的肩膀,實際上是想推開他,但盛狐狸紋絲不動。

  我只能繼續躺在辦公桌上,受他的壓迫,一邊開解道:「這麼兩個大美女陪你,你不是掙了嗎?」

  盛狐狸現實看著我,之後嘴角慢慢地勾起,在整張臉上蕩漾起綺麗的光。

  接著,他的唇,慢慢下滑,滑過我的頸脖,滑過我的鎖骨,最終,來到我的-胸-前。

  然後,他張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用力啊。

  我都能感覺到那種陰陰的怒火。

  痛得我,叫爹叫娘。

  我一把推開他,罵道:「盛悠傑,你還真把我這當饅頭呢?」

  盛狐狸冷哼一聲,道:「就你那,也敢自稱饅頭?最多就是倆小籠包。」

  說完之後,轉身走到自己座位上坐著。

  當他起身時,那白大褂就這麼輕飄飄地拂過我的手。

  乾淨的布料,熟悉的消毒水氣息。

  我還是躺在辦公桌上,看著天花板,半晌,才起身。

  我背對著他,輕聲問:「盛悠傑,你是在生氣嗎?」

  但身後卻沒有反應。

  仔細想想,今天一整天,盛狐狸都不是特別高興,總是對我又打又踢的。

  現在,還開始咬我家饅頭了。

  本想關心下他,但想到柴柴還在等著,就算了。

  就當盛狐狸他來大姨媽了吧。

  於是,我整整頭髮,理理衣服,道:「我出去一下,有事幫我盯著,中午自己吃飯吧。」

  接著,邊走了出去。

  別說,-胸-口開始一陣陣的痛。

  這個盛狐狸,存心把我的小圖釘也拔下來嗎?實在是太狠毒了。

  出了診室,發現柴柴正在走廊上等著,還是笑得一臉曖昧。

  隔牆有耳,我一把將她拉到醫院門口的小吃店中,坐著,先發制人:「你飛回來了?」

  柴柴最近跑到南航當空姐去了,上四天班,休息兩天。

  「是啊。」他呼出口氣:「累死了。」

  「有沒有看中哪個帥哥飛行員?」我開始流著口水八卦。

  「帥哥飛行員是有,但是,」柴柴看著我,微微一笑:「比起剛才把你壓在辦公桌上的那位,還是差遠了。」

  柴柴每次展現這種頗有深意的微笑時,臉上都會有一種媚人的神色。

  別說男人,就是女人有時也招架不住啊。

  我忙解釋:「我和盛悠傑,是很純潔的關係。」

  柴柴嚴肅地點點頭,道:「沒錯,都純潔到床上去了。」

  我振振有詞:「是這樣的,我和他,不小心上了床,然後對彼此的技術都挺滿意的,加上雙方都沒有男女朋友,就約定每次身體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左一次。我們絕對不會拖泥帶水,你自己說,這種關係難道不比那些情啊愛啊,腳踏兩隻船啊,第三者之類的要純潔多了嗎?」

  「好吧,算你這話有那麼一點點道理。」柴柴吃著酸辣粉,那飽滿的嘴唇被辣椒給辣的紅腫腫的,映著微曲的長捲髮,煞是誘惑。

  我要是個下面有根的男人,絕對一把將她拖過來,狂吻。

  柴柴擦擦嘴,繼續道:「我看那盛悠傑也挺好的,反正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就從了吧。」

  「從什麼?」我看著她呼哧呼哧地將酸辣粉往嘴裡塞,忙辯解道:「我和他,只有姦情,沒有感情。」

  柴柴抬起那雙影沉沉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我知道。

  她的嘴裡,含著溫撫寞的名字。

  我知道,她想問我,是不是還記掛著溫撫寞,是不是還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