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拔小乞丐的圖釘

  這孩子,看上去不胖,但一身骨頭還挺重的。

  好不容易把他給搬上床,我累得滿頭大汗。

  其實,把易歌雲敲暈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方便我打掃屋子。

  畢竟,有他待在身邊礙手礙腳的,太麻煩了。

  所以說,別想歪了,我寒食色還是挺純潔的。

  但是,既然他都暈了,還是象徵性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對不起我這個名字。

  於是,我的母狼眼睛,又綠了,而口水,也洶湧了,澎湃了,決堤了。

  我一雙魔手,來到了他的臉蛋上。

  我的歌媽啊,那觸覺,簡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軟,我都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易歌雲閉著眼,那雙璀璨的,略帶倔強的眸子,暫時消失了。

  他的睫毛,濃而翹,隨著規律的呼吸,像蝴蝶翅膀一樣抖動著。

  他的頭髮,很柔軟,黑如濃墨,偶爾落下一縷,撫在額上,像是柳絮拂過一泓春水,將整張臉都蕩漾出了鮮活。

  他的臉,是好看的,稚嫩的,像是承載著晨光,臉頰上,還有淡淡的緋色。

  -

  那種年輕,清澈,瀲灩了人心。

  實在是勾引啊。

  我使勁地掐著他的豆腐臉,知道將其掐成了豆腐腦,才戀戀不捨地滑下,來到他的臀部。

  我深吸口氣,眼睛一眯,吸著口水,重重一用力,頓時被驚豔了。

  不愧是年輕的屁股啊,多麼地富有彈性。

  我掐屁股的手法不變,照舊是一手捏住一個屁股瓣,左手往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

  掐完後放手,隔著褲子仔細觀看了下,發現沒變形。

  不錯不錯,這肉,實在是太有彈性了。

  這孩子,有前途。

  當然,好不容易易歌雲才暈這麼一次,我還是需要調戲夠本的。

  於是,我的母狼爪子,又來到了他的小圖釘處。

  我將那小圖釘放在雙手食指和中指之間,扭緊了,然後,再使勁一扯。

  我發誓,我是很純潔地在做著實驗,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圖釘究竟能不能被扯下來,或者是扯下來後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是太痛還是太爽,易歌雲皺了下眉頭,嚶嚀了一聲。

  那淡淡的緋色,那鼻息間清新的氣息,那讓人愛不釋手的柔嫩臉頰。

  誘惑啊!

  如果不是怕盛狐狸,我說不定會把他吃乾抹淨呢。

  不行了,不行了,腎上腺素已經在急速增加了,說不定我一個激動,就將構想成為事實了呢。

  我趕緊下床,離開易歌雲。

  然後,我開始使勁地做著家務,爭取把獸-欲統統發洩出來。

  洗完,拖地,擦家具,最後打掃廁所。

  但一進入浴室,我就發現那水管子有些漏。

  這些事情,我也不會做,就是想做,也沒有工具。

  這時,我腦海中浮現一句老師從小到大教給我們的話:有困難,找民警。

  沒錯,就去找我樓下那位民警叔叔幫忙吧。

  我之所以確定喬幫主再加,是因為在剛才回家時,我發現他家的落地窗是大開的。

  而喬幫主的防範意識超級強,只有人在家時,才會開窗。

  於是,我關好自己屋子的門,確定不會有色女進屋,將易歌雲吃了之後,才下了樓,來到喬幫主門前,按著門鈴。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當按到第五下時,我停住了。

  -

  因為,我聽見裡面傳來了一聲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聲音,似乎是柴柴發出的。

  姦情的氣息!

  一股強烈的姦情的氣息濃濃地向著我席捲而來。

  我立馬激動得手機直哆嗦,馬上將四肢趴在門上,然後像只大蜘蛛似的,竊聽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

  「我要殺了你!……」

  「快放下武器!……」

  這些曖昧的話,直接切入我的神經末梢。

  果然,果然是千真萬確如假包換新鮮的剛出爐的熱騰騰的買五送一的姦情啊!

  但天有不測風雲,正當我趴著時,「咚」的一聲,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而且,那人的力氣很大。

  也就是說,我呈現蜘蛛狀態,直接被壓在冰冷的防盜門和堅硬的牆壁之間。

  我頓時慘叫了一聲,接著,鼻子一痛,一股熱流就順著淌了下來。

  然後,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媽光臨的第二天一樣,嘩啦啦地直接往下淌,連緩衝都不給我一個。

  我心中那個不甘啊。

  剛才調戲床上那個粉嫩美少年時,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沒想到,居然在這麼沒有意義,沒有價值,沒有技術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禍的柴柴看機愛你我滿臉是血的樣子,也嚇到了,趕緊走過來,手忙腳亂地幫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運氣一向都是壞的。

  錦上添花的事情從來遇不到,雪上加霜是事情倒是一件接著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喬幫主又恰好在這時出來了。

  他出來倒沒什麼要緊,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喲,你還是把衣服給穿上吧。

  平時看喬幫主穿警服時,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總算是親眼目睹了。

  那堅硬如鐵的-胸-肌,那優美的腹肌,那強壯的肱二頭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膚,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於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噴薄而出。

  喬幫主忙走過來,幫我查看,並道:「快進屋裡去,我幫你止血。」

  -

  他這麼一靠近,那些華麗麗的肌肉就這麼近距離地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是盛狐狸這種小白臉型的南方菜,哪裡遇過喬幫主這樣的北方菜啊。

  頓時,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樣直接往下淌著,跟不要錢似的。

  我忙道:「喬幫主,請你穿上衣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喬幫主到沒有意識到我這些花花腸子,估計還以為我是第一次見男人赤-裸上身,嬌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裡知道,盛狐狸每天都在家裡給我跳脫衣舞,還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的給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喬幫主暫時放下了恩怨,把我扶進了屋子中。

  不過還好,美色當前我沒暈頭,還是頭腦清醒地想著怎麼救自己,便吩咐道:「拜託給我點藥棉。」

  喬幫主忙找來藥箱,打開,卻低咒了一聲:「糟糕,沒有了,我去買。」

  「來不及了,等你買回來我差不多已經嗝屁了。」我邊呼嚕嚕地吸著鼻血,邊對柴柴道:「身上帶了那個沒。」

  柴柴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打開自己的皮包,將東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過,發現是棉條,不禁笑道:「你升級了?」

  說了之後,眼角瞥見喬幫主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我手上的東西,一臉好奇:「這是什麼?」

  我很想告訴他,這是我們女生每個月用來堵槍眼的東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們小弟弟最喜歡待的地方一樣。

  但後來想了想,覺得這麼說了,估計要因為傳播淫-穢信息等罪名關進局子裡,於是,便只能作罷。

  沒理會喬幫主,我直接拿剪刀將棉條剪成適合我鼻孔的大小,然後就塞進去,慢慢等待著。

  好不容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的八卦因子又開始發作了。

  我拿著眼睛,四處打量著。

  柴柴的頭髮是亂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是浮腫的,嘴唇是蒼白的。

  而喬幫主也差不多是這樣。

  再看我現在坐的床,那被單是凌亂的,就像平時我和盛狐狸大戰了三百來回後的那種亂。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床單上有血跡!

  我的個媽啊,果真是被我捉姦在床了!

  我一個激動,馬上站起身子,指著喬幫主說:「說,你是想私了,還是鬧上法庭?」

  「什麼?」喬幫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裝蒜。

  我繼續解釋著:「私了就是說你馬上把我們家柴柴給娶回家當老婆,她有權利對你又打又罵,生氣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個月的工資必須要全部上繳,還要幫柴柴倒洗腳水,當柴柴打麻將累了時,要幫她按摩。如果你不願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報案,說你身為警察叔叔,卻知法犯法,迷-奸了我們柴柴這個無知少女。」

  多好的機會啊,眼看著就要把柴柴給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兩人似乎反應挺大的。

  「誰迷姦了她?」喬幫主震驚。

  「誰要嫁給他?」柴柴大吼。

  想抵賴?沒這麼容易。

  我忙指著床單上的血跡道:「別騙我,你們都那什麼什麼了,看,這就是物證。」

  喬幫主和柴柴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然後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細一看,發現還真的是。

  居然鬧了個笑話,但我嘴中不服輸:「可是,你們敢指天發誓說你們兩個昨晚沒做嗎?」

  這一句話瞬間勾起了柴柴的新仇舊怨。

  之間她不動聲色,快速提起腳,想著喬幫主的下檔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簡直就是想斷人的根啊。

  不過喬幫主畢竟是警察,身手了得,靈巧地閃過了。

  但柴柴不依不饒,還是在不停地追殺著他。

  我趕緊拖著帶病的身體,擠到兩人中間,道:「別爭了,前因後果都不說清楚,就開始打,這樣吊著我的好奇心,是一種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然後,我將柴柴拉到床上坐著,將喬幫主趕到旁邊去站著,接著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柴柴瞪著喬幫主,眼中怒火躍動,好半天,才對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的。

  上次自從在派出所中知道喬幫主讓人調查自己的三圍後,柴柴對喬幫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當然,其實在那之前,她對喬幫主的印象,就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去。

  柴柴時常向上天祈禱,希望這輩子再也別讓她見到喬幫主這個敗類。

  但是,往往這麼一發誓,就說明兩人鐵定會再見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點,柴柴坐在的小區有人報警,喬幫主就去那裡出警了。

  來到報警人所在的屋子,發現牆角有個男的,正蹲著抽菸,臉上說好聽點是一臉菜色,說難聽點是一臉的慾求不滿,那雙眼睛,綠幽幽的,就這麼盯著自己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著睡衣,踩著拖鞋,頭上裹滿了髮捲,手上拿著菜刀的老婆。

  喬幫主詢問之下,才知道,報警的人就是那個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麼原因,不願意過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實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歡打扮成包租婆是有其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馬將菜刀拿著,從左手甩到右手,又從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雜技似的,輕鬆得很。

  人一句話都不說,但那表情卻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你敢露出那小雞雞,老娘就敢把它給剁了。

  所以說,這老公是非常地鬱悶啊,恨不能仰天長嘯,一拍天靈蓋自盡。

  但電光石火之間,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有困難,找民警。

  由此可見,咱們政府的宣傳還是很到位的。

  因此,這老公就打了11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