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榮華無量》0064

夜色更深,冬雪似瓊花紛紛揚揚,白皚皚的鋪漫天地。

被蒼茫寒銀掩映的太子府,更顯冷森、寂靜。

已到了寢宮門前,歌細黛隨手一彈,揚落著華裘上的雪。不等她提步邁進殿內,身子便似被一張溫暖柔軟的兔毛毯子裹住,輕盈的翩然而起。

那是被景玄默摟在懷裡,騰空躍起,倆個人穿進了天鵝絨般的飛雪裡。不一會,就落在了聞月閣。

聞月閣裡有一處木製的池子,為沐浴所用。

一間屋子之隔,侍從們正在準備浴湯。

瓜形宮燈下,他們依舊相擁著,似還沒有從那迷亂的繁雪陣仗裡回過神。

歌細黛抬起頭,瞧著他眸裡升起的溫柔,便是一笑,輕推開他,道:「你當真要與我一同沐浴?」

景玄默伸手撫去她發間的雪,掌心緩緩的滑到她的臉龐,是屬於她的涼涼柔柔的觸感。他俯首一吻落在她的紅唇,清聲提醒道:「你已是太子妃,此後,跟我說話,不可再用『你』,該注意身份。」

如今,她已是冊立的太子妃,他們的關係已正大光明。

「嗯?」歌細黛將眉一挑。

景玄默一臉認真的道:「喚我為夫君。」

夫君?歌細黛不由得面頰已酡紅,心裡簌簌的癢,逐垂下了眼簾,只覺得羞。

她害羞的樣子好美,總能讓他情不自禁的要捧在心口憐愛。當她在別人面前以和風細雨的模樣,行堅硬果厲之事時,那般的不可一世。唯獨他,能見到她小女人嬌羞的一面。景玄默的嘴角露出點點曖昧的笑意,俯身湊過去,摟著她,熱乎乎的氣息呵在她耳畔,喚道:「愛妻。」

愛妻?夫君?

這儼然就是像平凡夫妻那樣的稱呼,像天下那些相戀著不受牽制的眷侶那般,只有純粹的愛情,只有相濡以沫、自由自在,沒有約束,不必拘泥。

歌細黛的面頰更為燒紅,手指在暗暗的搓捏著,她內藏的伶俐在他的溫情裡潰散。他總能直接的擊中她的心臟最為柔軟的地方。在別人面前,他是她的盾,強悍而鋒銳。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有溫柔脈脈的一面。

「愛妻,喚夫君。」他霸道的箍住她。深情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耳後,輕啄著她的耳珠,用舌尖在她的耳廓裡肆意的打著轉兒。

他們不為別人見到的一面,都只有在對方面前流露——他的溫柔,她的嬌羞。

她皺了皺眉,身子顫了顫,他……他清楚了她的敏感之處,總這般越發的挑逗。她輕呵了口氣,忽地將頭一側,朝著他狡猾的唇瓣就咬了下去。咬得不輕不重,咬住便是不放,順勢撬開他的皓齒,用力的吮吸著他純淨清凜的氣息。

兩個人的呼吸一瞬間就交織在一起,細細密密的,熱熱呼呼的。那身體深處的澎湃在漸漸的激起,充滿著無法預知的力量,將他們生生不息的纏繞著困住。

他捉住她的胳膊,讓它們攀著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他把她更緊-窒的往懷裡揉著。她的吻似狂風驟雨,可對他而言,遠遠不夠。他攬住她,旋轉半圈,將她壓在牆上,由被動成了主動,貪迷的探進更深,唇舌極盡攻掠的攪卷她的味道。一陣陣升騰起的忽促,頃刻間吞噬著他們,使彼此淪陷在對方的灼熱漩渦裡。

屋外的冷風刺骨,屋內的旖旎滾燙。

他們是在索要,在給予,在分享,在無條件的任那個僅為對方而熱情的靈魂,一點一點的向上飄,飄在無邊無際的廣袤蒼穹,縱情的徜徉,縱情的沉醉……

良久,良久。

「愛妻……」景玄默將唇一挪,聲音沙啞。他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意猶未盡的喘息。

歌細黛還處於眩暈中沒有緩過神,他的吻實在太兇猛,將她吻得幾近窒息,她的唇已被他啃得紅燦燦的微腫。

他瞧著她迷離的雙眸、紅腫的唇,不由得一笑。逐褪去外袍,將她裹住,橫抱起,出了屋,穿過長廊,進了沐浴室。

屋門關好時,歌細黛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摸了摸有些疼的唇,秀眉微蹙。他可真是真是越來越霸道的,猶記得以前,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最近,每次都這般急切強勢。可想而知,待他嘗到了那美妙的**之後,該會是多少瘋狂。

霧濛濛的水氣繚繞,那一池清澈的浴湯早已備好。

「你真要沐浴?」歌細黛看向他,在數盞宮燈的照耀下,他顯得清雋極了,容貌完美的真是令人無法移目。而她不得不意識到,若是沐浴,自是會毫無保留的呈現。他們一直都是黑夜裡的親暱,還從未有過這般……恣意。

「叫夫君。」景玄默一字字的提醒,神情頗為嚴肅。

羞赧再次湧來,歌細黛被他盯得極為不好意思,她眨眨眼,索性道:「再不沐浴,天就要亮了。」

這就是他愛的女子,她嬌羞、青澀但不扭捏,大方的順從自己的情感。她願意放開自己,不受束縛,只為了他。景玄默的柔情再次溢在眼眸,抿嘴一笑,繞到她背後,自懷中取出錦帕,輕輕的蒙上了她的眼睛,將錦帕的兩端繫好。

歌細黛一怔,他這是?然而,她沒有扯開錦帕,只是在緩緩的調整著氣息,就那樣待在黑暗裡。她知道他想要瞭解她的身子更多,也知道他的靦腆。用這種方式,兩個人的緊張都能稍有緩和。

景玄默凝視著她,見她在等著他,她給了他足夠的信任。女子該有的乖巧溫順聽話,她都用在與他的歡好裡,簡直令他愛得發瘋,他珍惜她。

燈光下,霧氣裡。

他一件一件的褪著她的衣裳,她的呼吸一點點的深沉。

如果她喊停,他一定會停,儘管他不去問她願不願意,卻是絕對的尊重她。她沒有喊停,只是忍耐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在體內幾欲掙脫。

待她身上僅剩著裡衣時,他的動作停了下來。過了片刻,他依然沒有繼續動作。歌細黛捏了捏手指,他呢?那種很想知道卻又沒辦法看到的渴望勒住了她,耳邊只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響,判斷不出他在幹什麼。

她嗓子裡發出了一聲詢問:「嗯?」

「嗯?」他就在她身邊。

她的手被他捉在了掌中,在他的牽引下,探到了他的胸膛,觸手處是他精壯的體魄、絲滑的肌膚。他低低的笑,「你夫君剛才在做這事。」

原來,他是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她輕輕的抽回手,笑了笑。笑容裡有幾分鼓勵,似乎是在說——我準備好了。

他們都不是猶豫不決的人,認準了一件事,便就會專注於一件事,拋開禁錮,隨心所欲的去奔赴普通男女該有的歡愉巔峰。

這滿室春意,柔情瀰漫,別有一番縱容與渴求在四溢。

他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溫柔的褪著她的裡衣。她的身子輕顫著,勉強保持著紋絲不動,而氣息早已不穩。

隨著衣衫盡褪,令他魂牽夢繞的美麗赫然呈現在他的眼前,毫無遮掩的坦誠相待。景玄默清澈的眸色倏然幽暗,隱忍壓抑著的火焰全部迸發。

那身子亭亭玉立,帶著羞澀,帶著嬌嬈,與水氣相映,宛似一株春霧裡的香雪蘭,有臨風綻放的仙姿冰骨。

那肌膚白皙透亮,粉紅的似清晨的霞,素淨中泛著柔軟的光澤,吹彈可破。

景玄默的目光無法移開,很享受的欣賞著她,那玲瓏的曲線堪稱完美,是只屬於他的溫軟之物。

歌細黛能感覺到他的眼神在緩緩遊走,似一雙玉般的手,一寸也不放過。她芳容緋紅,心跳得很快。她極力克制的平靜閒適,已全都被骨子裡不斷湧出的矜持逼得無處安放。她輕喘著,胸脯在起伏不止,伸手便要去扯開錦帕。

她的手剛一抬起,便被他溫柔的握在掌中。他胳膊一環,擁在進懷,隨著光滑細膩的肌膚猛然相觸,原來涼涼的兩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已跳亂的心,跳得更為歡快。

「愛妻真美。」景玄默輕吟般的喘了口氣。

不等歌細黛去思索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已被他抱起一起滑入了一池熱氣騰騰的浴水裡。

「我們要再近一些。」景玄默的下頜搭在她的香肩,紊亂的氣息就撫在她的耳後,他們近在咫尺,身體之間只隔著晃動的水波紋。

歌細黛就似一尊白玉娃娃般一動不動,她只是雙手垂落在池底,用指腹去按壓浴池邊緣。

景玄默細細的啃吮著她迷人的脖頸,修長的手指似魚兒一樣在她的胸前的豐盈之處游弋,有一下沒一下的挑弄著挺立的苞蕾,在她的體膚漸漸的生起一簇簇的火苗。

隨著他濕潤的唇滑向她的耳垂,隨著他已嫻熟的憐愛她胸前姣美的渾圓,隨著他粗喘的呼吸輕拍著她的耳膜。她體膚上生起的火苗,都一簇簇的鑽進了她的肉骨,燒得她忍不住的顫粟。

她看不到他,卻知道他能將她看得清楚,她任何的反應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調動所有的感官都集中的去感受著他每一個細微的移挪,那種神秘的刺激,彷彿是風雨欲來般的讓人躁動不安。

他一隻手滑向了她的背脊,觸手之處儘是細膩滑潤,他摩挲著她的緊致肌膚。瞇起眼睛仔仔細細的瞧著她的臉,他的手緩緩沿著她的背脊緩緩的下滑,便看到她的鼻翼似蝴蝶振翅般。他抿嘴笑著,湊耳聽著她低低的喘息輕吟,那般的悅耳飄進心坎,令他心魄皆蕩。

她還是如往常一樣,只是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摸索。這是令他喜歡的,只是,在此時此刻,他想看到她瘋狂的樣子。

「男色當前,愛妻就不想……主歡,嗯?」景玄默自喉嚨深處發生一聲愉悅的笑。

歌細黛愣了愣,笑笑道:「女色當前,請盡興。」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晚。事實上,她若要主歡時,這錦帕就是要蒙在他的眼睛上。

景玄默被嗆了嗆,冷不丁便猛得吸吮起她的唇,長驅直入的勾掠她的美妙。兩手都探向了她的胸前,揉弄握捏,縱情的取悅著掌心挺韌的溫軟之物,時輕時重的,每一處肌紋都不曾怠慢。

她渾身顫抖著,氣息更為不穩,眼皮在劇烈的跳動著。景某人的技巧可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她徜徉於一陣一陣的刺激裡,不可自抑的嬌喘出聲。

聽著她的愉悅,他更為激勵,便想讓她得到更多的愉悅。他突然離開了她的唇,能與他唇齒廝磨的滿足感驟然消褪,當她措不及防的跌進空虛時,他已俯首埋在了她的雙峰間,溫潤的氣息沉沉的灑下,用心的去含吮著蓓蕾。頓時,刺激的快意一波一波的升起,她的身子軟綿綿的無力。

他喜歡聽她的喘息似流水般的飄蕩,喜歡她滾湯的身子變得越來越軟,軟成一灘春水在他的身下。無論有多少計策得逞,無論有多少敵人除去,都不曾使他有過一絲的快感。唯獨她,只要能聽她動情的輕吟,他就很有成就感。比能一次次的在困局中化險為夷,還讓他有強烈的榮耀。他的血,一直都是冷的,只有她,只有她能讓他的血熱得沸騰。

她真的很美,美得柔軟精緻,美得高貴聖潔,美到扎根在他的心裡,能讓他沉淪,沉淪在她的溫軟裡,就那麼的沉淪下去,沉淪下去……

在她破碎的輕吟裡,他的手輕輕去開墾著那片最令他嚮往的神秘地帶。火熱的手掌拂過她纖細的蠻腰,在她的大腿處徘徊了片刻,便慢慢的游向了她的花蕊之處。

歌細黛打了個激靈,僵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輕輕的觸摸著她最為穩秘的柔軟,小心翼翼的,蜻蜓點水般的,帶著探尋的意味,彷彿是迷了路,在一片花海裡。

她緊蹙著眉,努力的壓抑著叫囂的羞澀,努力的去想別的:今年的雪好像比去年下的大了些,去年下雪的時候,我好像……好像……

隨著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戰粟,意志頓時被拉了回來。他的指腹又是不經意的碰到了那粒突起,她的身子不禁又是戰粟了一下。他心生好奇,又觸了觸,她又戰粟。

該喊停嗎?是到喊停的時候了。歌細黛提醒著自己,可是,分明有一種複雜的東西扼住了她的喉嚨,使她說不出叫停的話,那東西還控制住了她的行動,使她就那樣僵持著。這種複雜的東西,好像是渴望,對他的渴望,那是在相愛的男女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一種反應。

他的興趣都轉移到了那片花蕊深處,他抬起頭,注視著她的表情,指腹多次揉捏著那突起的一點。在她一次又一次破碎的喘吟裡,他察覺到是欲來欲洶湧的快意在瘋狂的流竄,原來,這樣能讓她得到更為震顫的愉悅,是她根本就克制不住的。

既然是她喜歡的,他就要給她更多,他對她從不吝嗇。當然,在他索要時,他也從不猶豫。

與此同時,他的下腹一陣發緊,本就早已滾硬的**,在她的快意裡更為暴亢。

他披水而起,將她抱起,放在了池沿上。

突然一涼,歌細黛哆嗦了一下,她已平躺在地面。不禁,她鬆了口氣,暗忖著他應是像以前一樣適可而止了。

她併攏曲起雙腿,緩緩的平復著氣息,有一種失落在悄悄的襲上心頭。他總是這般一步一步的探究,她一次一次的委以承受,深藏著難以言明的壓抑。只為了,只為了這個乾淨無比的男子,能盡興。她用這一身姣好,彌補她已無法給他的。

無論多麼了不起的女子,都有在真愛面前的小小卑微。

正在這時,她的雙腿被分開了。她一怔,剛要將雙腿合上,便聽到他粗啞的說道:「別動。」

她沒再動,可以想像得到,她的某處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視線裡,不想還罷,這一想,血都往大腦衝著,霎時就被羞澀淹沒。她小聲的嘀咕道:「能不能先把我打暈了。」

「別說話。」

看吧,看吧,看吧。歌細黛眼睛一閉,開始想些別的:好像有段時間沒有吃葡萄了,哦對,現在已過了吃葡萄的季節,那麼,倒不如先種些葡萄樹……

「啊……」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絲輕呼。只因為腿心裡小小的敏感之處,被肆意的按壓揉捏,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她的身子也跟著不由得的顫抖著,咬住了唇。剛才已是體驗過這種即難受又酸癢的感覺,此時,是更盛,簡直是被不遺餘力的對待。

他的眼神已黯幽了許多,呼吸早已深沉,那朵花真是美麗柔嫩極了,他跪坐在水池裡,很感興趣的撥弄著。他的目光鎖著那芳草萋萋上露珠盈盈,有絲絲的水意。再抬頭看她,她在極力忍耐的扭動著身子。

也不顧他下腹的緊疼難受,他悶哼的一聲的就含向了她帶著春露的柔軟花蕊,去吮那清香的花髓,去品嚐那隱隱水光的一抹色澤粉嫩。

簡直是從腳趾直接擴散著四肢百骸,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陌生的暢快,那是能將人送入雲端的通泰。同時,也有著催人至瘋癲的煎熬。

她想掙扎,剛一動,換來的是他將她的雙腿壓向她的腹胸,把那片花海更為清楚的向他敞開。隨著他舌尖的濕潤,那朵花兒在悄悄的泌著花蜜,被他悉數捲進齒間,新鮮的味道直抵至神經末梢,使得那緊疼之物更為的難以適從,極欲宣洩。

聽著她急促的呻-吟,他心裡舒服極了。那是一種征服成功後的滿足感,只有她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為了能讓她更為享受,他想著法子,於是,嘗試著探進她的花蕊裡,輕巧的攪卷。

歌細黛瞬間身子一僵,她感覺到有一片濕軟的東西輕輕的擠進了她的身體裡,在裡面蠕動著。不禁,她整個人都恍惚得沉浸在一種陌生的奇妙之感。

難道?歌細黛已無法想像他的行為,就陷在混沌的強烈刺激裡,一陣一陣的戰粟,身子滾燙的要燃起來般,一股股的熱流輕瀉而出,將她的意識全都瓦解,墜入深不可測的迷陣裡。第一次,這是第一次有一種身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感覺。是他的,在他縱情恣意的挑弄裡,她已漸漸的成為他的。

伴隨著一陣兇猛的刺激,她無法自抑的脫口喚出:「夫君。」

夫君?他聽到了,真是動聽極了的稱呼。隨之而來的,是暴脹的緊疼在發怒般的想要釋放。出於本能,他想要她,就在此時,他要她。

他欺身讓開,在燈光下,他看著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顫著,那片花海已水意洶湧。於是,便挺身將要炸裂的碩大朝向花蕊直直的頂去,尋著**入口。

突然的一疼,一下子把歌細黛驚醒了,她先是怔住了。

景玄默只覺那花縫實在太過緊密,緊密得只有一條小小的水溪,儘管濕潤無比,卻是頂鑽了數次都鑽不進去,急得他額頭泛起一層的汗。他擰眉,好容易擠進去了一點,卻卡住向前不得。

殊不知,他只是擠入裡了一點,歌細黛就覺下-體撕開般的鈍疼無比,已是疼得臉色煞白,繃緊了身子,已意識到他在幹什麼,猛得就扯開了蒙在眼睛的錦帕,驚愕的急道:「你……」

景玄默輕吐了口氣,為了能與她結合在一起,便又試著向前鑽,竟是一寸也再進不得。

歌細黛卻被他這一鑽,直接疼到鑽心。她連忙向後縮著,抓進旁邊的衣裳裹住,震驚的瞪著他。

景玄默伸手抓她,將她重新的拽進水池裡,軟語相求:「幫我。」

歌細黛看到他脹痛的難以忍耐的樣子,便心中一軟,收起了不悅的臉色,動手幫著他。只是一握,便知這般碩大自是會讓她疼得不輕。

有她的幫忙,雖是舒暢,可是,景玄默的心中念想的還是那片迷人景致,他想前往去品嚐它的香甜。景某人厚著臉皮哄道:「不如讓為夫再試一試?」

歌細黛心中一緊,不語,生氣的瞪他一眼,索性與他遠了點。

景玄默趕緊把嬌妻拉回來,緊張的問:「怎麼?」

「大婚時,太子妃必定要是處子,你就不擔心我即丟了顏面,又做不成了太子妃?」歌細黛的語氣生硬。

「不會有別人知道。」景玄默撫摸著她的眉心,想展開她皺起的眉。

歌細黛挑眉,「會有宮女驗身。」

景玄默摟她進懷,溫柔的道:「有你夫君在。」

歌細黛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