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清晨,拓跋桓城從營帳外進來,看著床上病怏怏的盛傈,輕嘆。昨晚這個小男寵死要臉面不肯找軍醫!結果……

  拓跋桓城坐到床邊,盛傈趴在床上,拓跋桓城慢慢拉開被子,分開他的雙腿,將藥粉灑在盛傈的傷口上。盛傈早已經筋疲力盡,無法動彈,任由拓跋桓城處理。

  等盛傈身體慢慢恢復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拓跋桓城。

  這日,盛傈正在看書,突然闖進一群人,二話不說,開始收拾東西,最後打包成一個大包。

  搶劫?

  最後幾個士兵直接把盛傈給架起來,扛出了營帳。等盛傈到達拓跋桓城的營帳裡面的時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禁足——解除了。

  原因是,這次齊軍成功攻下燕國的謀策是自己出的。

  盛傈輕笑,當日自己在屏風後摔碎茶杯,為了自救一命,脫口而出了個計畫沒想到今日還為自己解了圍。轉而又想,恐怕這不過是拓跋桓城為了接觸自己禁足的藉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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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拓跋桓城要回京受賞封爵。

  一路上兩人同乘坐一輛馬車也不說話,反正自己被拓跋桓城弄出了傷,不能侍寢。盛傈也就安心入睡。

  馬車行程緩慢,卻顛簸得很,盛傈從馬車往外望著。

  天,又下起了小雨。盛傈把手伸到外面,讓雨水淅瀝瀝的淋在手臂上,這種感覺很清爽。

  許久,盛傈感覺手臂有些痠痛,便抽回手來,一回頭發現拓跋桓城正在盯著自己看……

  盛傈看到拓跋桓城的眼睛在冒著綠光,感覺到了情勢不對勁。

  趁著雨勢稍停,趕緊起身說要到外面透透氣。誰知道拓跋桓城也跟了出來。

  盛傈下了馬車,拓跋桓城吩咐了軍隊到前方的樹林紮營,隨即獨自一人跟著盛傈到一旁的羊腸小徑去了。

  走在樹林的小路上,盛傈今天心情本就煩躁,硬是大膽的在拓跋桓城面前發了一次脾氣,回頭瞪了他一眼。這一回頭不要緊,偏偏看到拓跋桓城的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來!?

  箭!

  盛傈驚呼,本能反應的直接向著拓跋桓城撲了過去,拓跋桓城也感覺到不好,抱著盛傈旋轉一百八十度,箭最終射在了拓跋桓城的左肩胛骨裡。

  「呃!」

  周圍是密樹叢林,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敵人此刻藏在何處,更不知來了多少人。

  拓跋桓城忍著疼道:「是非之地,快走!」

  好在,大軍就在前方,刺客也沒有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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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傈揪心的看著軍醫把箭從拓跋桓城的身體取出,好像箭射在了自己的身體內一樣。軍醫說沒什麼大問題,只要傷口不碰水就可以。

  盛傈鬆了一口氣。

  拓跋桓城挑眉說:「射的又不是你,你冒什麼汗?」

  盛傈撇嘴切了一聲:「我以為箭上有毒,還以為你……命不久矣。」

  拓跋桓城笑道:「你是兵書看多了吧,呵呵。不過你剛才為什麼要捨命救我?你不恨我?」

  盛傈沒有說話,紅著臉起身走到一旁,找到上次軍醫為自己的補藥拿出來,想要給拓跋桓城喝下去,可能對傷會好些。

  「你拿的是什麼?」拓跋桓城趴在床上問道。

  「是軍醫給的補藥。」盛傈隨口答道。

  「補藥?」拓跋桓城挑眉。戰場上,治療傷口的藥本來就少,哪裡來的補藥!?

  盛傈起身到去外面打水,回來後看到拓跋桓城打開藥,從中藥裡面抽出了一封信。

  盛傈不解的坐到一旁,也想看看這信裡面有什麼名堂。

  看著拓跋桓城將一封信拿了出來,信封上寫著「藥方」。

  盛傈覺得沒什麼不妥,拓跋桓城又將信封撕開,從信封裡又拿出一份信。

  信中信?

  盛傈心疑。

  拓跋桓城當著盛傈的面又將封名為「友人」的信撕開,拿出一張紙與一封名為赫沽的信。

  盛傈拿起那張紙同拓跋桓城一起看,是赫姜的信。

  信裡說:「很高興你能看到我寫的信,我知道我此次回來必死無疑,所以,只能寫信跟你說對不起,還有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寫家書,雖然我的家早已經不在,謝謝你把我當做朋友……千言萬語,只待來生回報,赫姜絕筆。」

  盛傈看完後將信疊好,小心翼翼視如珍寶般放入袖口。

  拓跋桓城再度打開另一封信,是赫沽寫的。信上說讓盛傈在行軍途中帶領拓跋桓城到人少的地方,自己躲在暗處行刺給赫姜報仇!

  盛傈抬頭看著拓跋桓城百口難辨。

  拓跋桓城剛剛在中午遇襲,現在自己就算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最讓盛傈擔心的是,如果拓跋桓城以為自己是為了洗脫嫌疑為假造了這封信,那自己就是跳十次黃河也難辭其咎啊。

  拓跋桓城對上盛傈的眼睛道:「我信你。」

  簡短的三個字,卻值得我將心託付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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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濛濛亮,大軍早早的啟程。

  昨天,因為遇襲耽誤了時間,所以拓跋桓城親自騎馬督促大軍行程,馬車搖搖晃晃,盛傈昏昏欲睡。

  突然馬車外有士兵道:「稟告將軍,已按照將軍的吩咐將王軍醫與逆賊赫沽正法!」

  盛傈雙肩一顫道:「將軍說知道了,你下去吧。」

  盛傈坐在馬車裡輾轉難眠。

  大軍整整走了半月才到達國都,盛傈一路上好生歡喜,笑得合不上嘴。

  從車窗外看著熱鬧的人群和繁華的國都,滿臉笑容。

  「快……快看那裡有雜耍呢。」盛傈在馬車裡拉著拓跋桓城一起看,這些東西對於盛傈來說都是新奇的。等盛傈回過神來才發現拓跋桓城看自己的眼光不對,綠眸閃閃……

  不會是要在馬車上……

  馬車空間本來就小,盛傈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被拓跋桓城禁錮在懷裡,這裡親親那裡舔舔,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四處遊走。盛傈也被拓跋桓城弄得意亂情迷,拓跋桓城把手伸進盛傈的長袍裡,隔著褲子揉捏著盛傈的分身。

  「嗯……嗯啊!」

  等到盛傈清醒過來,自己的褲子已經被大灰狼褪到腳踝處,拓跋桓城的熾熱,囂張的頂在盛傈的門口……

  「啊……」盛傈儘量緊閉嘴巴不出聲音。

  拓跋桓城在馬車內上下抽動……

  巫山雲雨,馬車內熱度直線上升。

  突然馬車停了,應該是到了吧,盛傈心想。

  可是拓跋桓城依舊在自己身體內運動著。盛傈忍受不住直接射在了拓跋桓城的寢衣裡,可是拓跋桓城依舊熊熊烈火,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

  盛傈已經聽到外面的士兵在催兩人下車了,盛傈無奈,手狠狠的在拓跋桓城的大腿內側狠狠的扭了一下,拓跋桓城吃痛的一停頓,盛傈便趁機脫離拓跋桓城的熾熱,提起褲子打開了馬車門。

  拓跋桓城整整衣服下車,盛傈看著豪華的府邸不禁讚美。

  拓跋桓城拉著盛傈要進門,卻被盛傈反駁道:「我、我是男寵,按照規矩我是不能從正門進去的,而且,要是碰到你夫人……」

  拓跋桓城輕笑:「規矩是人訂的,至於我夫人……」拓跋桓城拉著盛傈的小手道:「我夫人不就在這裡!嗯?」

  盛傈心跳加速,腦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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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桓城的府邸很大,處處透露著低調的奢華。拓跋桓城帶著盛傈到了自己的臥室,二話不說直接把盛傈按在床上,狠狠的在盛傈的胸口咬了一口:「小東西,剛才在馬車上敢捏我,嗯?」

  盛傈心跳加速,腦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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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桓城將盛傈翻過身去,啃咬著他潤滑的肩頭,火熱的舌尖慢慢描繪著背脊的每一根骨骼,直到火熱的舌尖舔過盛傈的股縫的時候,盛傈全身一顫,「別,髒……」

  「髒?這裡可是最乾淨,最誠實的地方……」拓跋桓城戲謔道。

  「呃……啊啊……嗯嗯嗚……嗚啊……」盛傈實在受不了這個樣子,全身就像被下過迷藥,酥軟不已。這樣很不好,可是又不想要拓跋桓城離開……

  「啊——」拓跋桓城再度不經允許進入了,拓跋桓城被緊緊包圍住,感覺美好到連自己都快要窒息。

  拓跋桓城將盛傈的衣服全部褪去,兩人光溜溜的在床上打滾,拓跋桓城將大手伸在盛傈的胸前,邊擺動邊揉捏。

  上下齊攻,盛傈很快就把持不住城池,在拓跋桓城的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雲雨過後,盛傈批了一件寢衣,也沒繫帶,便下床,光著腳丫給拓跋桓城拿衣服。

  因為行李還沒整理好,所以盛傈費了好一會工夫才從行李箱裡找到朝服。

  一回頭,盛傈看到床上的拓跋桓城,直接刷紅了臉,撇嘴道:「這麼大個男人也不知道羞。哼!」

  拓跋桓城赤裸著身子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欣賞著盛傈可愛的小表情,調侃道:「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還害羞了?哈哈。」

  盛傈無視這句話,拿了衣服要給拓跋桓城更衣,誰知道拓跋桓城左閃右躲,盛傈費了好大工夫,結果是自己又被拓跋桓城吃光了豆腐。

  盛傈不死心,拿著寢衣往床角靠,拓跋桓城直接撲過來,盛傈對準了拓跋桓城的手臂就將一隻袖子穿上了。再接再勵!

  盛傈被拓跋桓城抱在懷裡蹂躪著,盛傈趁機又將褲子給拓跋桓城穿上。

  「唔……」該死的拓跋桓城,咬這裡很痛啊……

  盛傈這次藉著拓跋桓城的力量,兩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滾。

  好了,另一隻袖子也穿上了。

  盛傈最後直接倒在拓跋桓城的懷裡,俯身舔咬著拓跋桓城健壯的胸膛。拓跋桓城很享受,對盛傈的服務給予了滿分。

  就在拓跋桓城意亂情迷的時候,盛傈卻突然跳下床。拓跋桓城眼疾手快,抓住盛傈披著的寢衣,於是乎,盛傈赤裸的溜下了床。

  拓跋桓城坐起來,邪魅的笑道:「有本事跑出去啊。」

  此時,拓跋桓城的衣服已經被盛傈亂七八糟的穿戴好,毫無顧慮的下床,把盛傈橫抱回床上。看著自己在盛傈身體上留下的傑作,很滿足的又同盛傈鬧了會,便起身,穿上朝服準備晉見國主。

  盛傈也實在是累極了,便倒頭在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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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裡盛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間被人叫醒,一看是拓跋桓城。

  「小聲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盛傈穿了件尋常的袍子束起髮冠,跟著拓跋桓城趁著月黑風高從後門溜了出去。

  大街上,熱鬧的人群熙熙攘攘,一眼望去整條長街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給你!」拓跋桓城手裡拿了根冰糖葫蘆,盛傈幾乎是搶過來的。

  小時候家裡窮,每次看到冰糖葫蘆都只能望而卻步。

  拓跋桓城笑笑,他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

  「快看!」黑夜的天空,升起絢麗的煙花。

  「好美啊……」盛傈由心讚美。

  此時,拓跋桓城從背後抱住盛傈,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在煙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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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已經是五月時節,齊國大勝,主公下令,舉國同慶共賀三天。

  因為夜裡,宮廷要舉行夜宴,主公要借此為拓跋桓城封官加爵。盛傈忙碌了一整天,終於在下午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看著拓跋桓城一身正裝,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模樣,盛傈心中甜甜的一笑。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去忙活忙活吧,我等你。」拓跋桓城拂袖而坐。

  「等我?」盛傈一臉不解。

  「嗯,」拓跋桓城點頭應道。「我們一起去。」

  「可……可我的身份……」盛傈吞吞吐吐。

  「這次宴會可以攜帶家眷,我記得你上次的女裝很美……快去吧!」拓跋桓城道。

  盛傈恍然大悟,點頭應道,轉身回了房間。

  馬車一路往西,到達宮廷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天空烏雲密佈,細雨濛濛。盛傈下車後,跟在拓跋桓城的後面,嘆了口氣。

  「怎麼了?」拓跋桓城回頭問。

  「每次下雨都沒好事,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又要發生什麼不詳之事了……」盛傈撇嘴道。

  拓跋桓城噗哧一笑,說來倒也是,上上次帶著盛傈去賞桃花的時候,一下雨就遇見了此刻,上次回國的途中,一下雨遇到了箭襲。

  「有我在,這雨怕什麼?」拓跋桓城堂而皇之的拉起盛傈的蔥指,迎著雨,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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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傈一身錦緞琉璃裙,乖乖的坐在拓跋桓城身旁。

  宴會非常隆重,宮廷各處張燈結綵,美不勝收。

  宴會上,很多的朝廷命官、皇親國戚都紛紛前來為拓跋桓城賀喜,偶爾有幾個人調侃拓跋桓城得了佳人的時候,盛傈總會心虛的低下頭。

  這是盛傈第二次見到齊公,不過,他好像沒認出自己。

  幾番表彰,拓跋桓城被封為一等公爵!

  盛傈最近不知怎的聲音越發粗糙,可能是少年的變音期到了,只要一開口,便會被人識破身份。席間眾多前來賀酒的達官貴人紛紛而至,盛傈不得不迴避。

  盛傈在席間悄悄退到一處荷花池邊,嗅著滿池的清香讓盛傈心曠神怡,心境也豁然開朗了許多。

  突然想起與拓跋桓城相識、相愛的這些日子,這一生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珍惜的?盛傈完全沉浸在了愛情的世界裡。竟不知前方有人,撞了上去。

  待盛傈回過神來,定神一看,立刻跪地叩首:「主公長樂無極。」

  「起身吧。」齊公打量著盛傈道:「一年不見,你倒出落得更加俊秀了。」

  盛傈一身女裝很吊人的胃口。

  「是……」

  「這次我軍大勝,聽說是你出的謀略?」齊公負手而立道。

  盛傈低首唯唯諾諾道:「都是拓跋將軍管理軍隊有方,才能全軍大勝。」

  「抬起頭來!」齊公說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是。」盛傈慢吞吞的低眉抬頭。

  許久齊公道:「一年不見,你倒更標緻了。」

  如果當初不是要安撫拓跋桓城,自己怎麼也不會將這麼個寶兒送給拓跋桓城。

  盛傈這才發現齊公看自己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拓跋桓城發情時看自己的眼神一樣。

  湖心亭中,幾盞紅色燈籠掛在亭角,在風中寂寞的搖曳著,將低首顧盼的盛傈照得更加動人。

  「好了,你下去吧。」齊公望著一池荷花道。

  「是。」盛傈退了下去,忐忑不安的心也靜下來。

  剛才真的差點要把自己給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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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裡了?」拓跋桓城突然從盛傈的背後冒出來,「我沒告訴過你,不要在這裡亂跑嗎!」拓跋桓城胸膛起伏很大,生氣道。

  「沒什麼,只是四處看了看。」盛傈被拓跋桓城握著的手腕很痛又不敢喊痛。

  一路上,拓跋桓城大步走著,盛傈就跟在後面小跑。直到上了馬車拓跋桓城才恍然大悟的開口說:「你剛才去了荷花亭?」

  「我不知道,但那裡確實是有很多漂亮的荷花……」盛傈自動的將遇見齊公的那一段忽略。

  不過拓跋桓城好像明白了什麼,又看了一眼盛傈,煩躁的說道:「沒事打扮那麼漂亮做什麼,招蜂引蝶!」

  「可不就引來你這只大蜜蜂嗎……」盛傈不服氣的小聲嘟囔道。

  拓跋桓城掀開布簾,從馬車內向外望去。道:「下雨果然沒好事!」

  「無所謂,反正有你在……」盛傈的聲音越來越小。

  頭頂傳來拓跋桓城的嬉笑,緊接著一個爆栗讓盛傈吃痛一聲。

  馬車內兩人嬉鬧起來。盛傈被拓跋桓城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住,車內空間本來就小,這樣一來,兩人便開始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呃!」盛傈的唇很快被拓跋桓城擒住,盛傈呼吸很困難,但依舊試著張開嘴,去迎合著拓跋桓城。

  瞬間,兩條舌頭相互攪動著,他的舌尖在盛傈的口腔內四處摩擦,慢慢掃過盛傈的牙齒,描繪著盛傈的嘴唇。就在盛傈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拓跋桓城突然擒住盛傈的舌頭含在嘴裡吸吮著,盛傈的舌頭在拓跋桓城的嘴裡如同燴翠佳餚,百嘗不厭。

  盛傈迷失的意識也被舌根的疼痛拉回來,可是拓跋桓城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反抗,反而更加用力。盛傈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嘴裡一用力拓跋桓城吃痛一聲離開盛傈的小嘴,盛傈快速的呼吸,剛才差點沒有把拓跋桓城憋死。

  拓跋桓城帶著嘴角的鮮血微微一笑道:「膽子大了,敢咬我,看我怎麼整你。」拓跋桓城將盛傈露肩的女裝往下一拉,盛傈的上半身便呈現在某野獸的眼前。

  拓跋桓城坐著長臂一攔,盛傈便跪著挺起上半身。

  「啊……」

  拓跋桓城有滋有味的吃著盛傈胸前的小櫻桃,右手也不閒著,對著另一顆搓捻起來。盛傈被拓跋桓城弄得跪不住,可盛傈一往後倒拓跋桓城嘴下便會咬一口,不過一會的工夫,盛傈白皙的胸膛便佈滿密密麻麻的吻痕,兩顆粉色的肉粒也被拓跋桓城蹂躪得通紅挺立。

  拓跋桓城一路往上細吻著,含住盛傈小巧的耳垂啃咬著,用迷人的口氣說道:「真沒用,先射了。」

  拓跋桓城懲罰性的手下用力,「呃啊……」盛傈這下再也忍不住,完全釋放了自己。

  褲子裡面黏黏糊糊的很難受,可拓跋桓城非要蹂躪那裡。

  盛傈無奈。他感受到拓跋桓城的手指在往後不停的摸索。盛傈迅速阻止拓跋桓城入侵的手指道:「別……別這樣,我我……會叫出來……」盛傈羞紅著臉道。

  「我喜歡你叫。」說著拓跋桓城又將盛傈往懷裡按,在盛傈耳邊呢喃道:「你的叫聲特別迷人……」

  「不……不要,馬伕會聽到的……」盛傈真有些怕了。倘若牽馬的馬伕聽到了真的很丟人,要不是車輪聲大恐怕真要被人聽到了呢。

  拓跋桓城依舊不放手道:「馬伕不會聽到的,放心吧!」

  說著拓跋桓城拉著盛傈的小手,放在自己急不可耐的熾熱下。

  盛傈嚇得腿間發軟。

  「真的……」

  盛傈慢慢推開拓跋桓城,跪坐在馬車內低著頭伸出手解開拓跋桓城的腰帶,隔著褲子按揉幾下。

  拓跋桓城急不可耐的自動解開褲子。啪,拓跋桓城的熾熱拍打在盛傈的臉上,盛傈瞬間漲紅了臉……

  盛傈慢慢低下頭給拓跋桓城降火。

  「呃……」拓跋桓城偶爾也忍受不住呻吟幾聲,「快,再快!」

  盛傈早已經上下襬動得頭暈腦脹,肩酸脖痛。

  「啊……」盛傈來不及閃開,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滾燙的噴灑在臉上。

  看著拓跋桓城慢慢倒下,盛傈也送了一口氣。

  「唔!」拓跋桓城看著盛傈狼狽的樣子噗哧一笑,隨手拿來馬車的一塊布,精心的給盛傈擦拭乾淨。盛傈的臉本就很清秀,此刻更是透露出迷人的緋紅色,上衣被扯下,深淺各色的吻痕還未從盛傈的胸膛褪下,經過剛才一番激戰,盛傈的胸膛起伏很大,一隻胳膊露在外面。盛傈累到不行,隨手擦拭著額頭的虛汗,舉手投足之間,拓跋桓城再度失去了理智。

  盛傈驚訝不已,這個拓跋桓城到底是不是人啊,要知道昨晚自己為了滿足拓跋桓城,被他弄得整晚沒閉上眼睛啊。

  「啊……別啊,快到了……啊……」一條褲子又被拓跋桓城撕裂了。

  「將軍,到了,下馬車吧。」馬車外的侍衛道。

  直到最後,盛傈才知道,因為馬伕提早叫拓跋桓城下車,所以,可憐的馬伕是刷了整整三個月的糞便桶!

  由於盛傈的褲子被某人撕了,所以盛傈用裙子擋住,被拓跋桓城抱下了馬車。一路上,盛傈被拓跋桓城抱在懷裡忐忑不已,他的熾熱就那樣在裙子的遮擋下毫無忌憚的挺立。

  這樣一來,盛傈難受得要命,稍微動一動他就會變得更加巨大的動了幾下,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筋脈的跳動。

  「呃!」盛傈發現自己上當了,可是已經被他頂在菊花口了……

  當盛傈再度被某頭大灰狼按在床上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道:「我說拓跋大將軍你都不累嗎?還是吃了藥了怎麼著!」

  「你累了?」拓跋桓城慢慢的進去,被盛傈慢慢吞噬的感覺,非常舒暢。

  「廢話!一天到晚的我能不累啊!」盛傈悔恨當初啊……

  「常運動有利於身體!」拓跋桓城按住盛傈的屁股快速抽插。

  「可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我非殘了不可……」盛傈撅著屁股說。

  「殘了更好,每天都乖乖的多呢個我回家滋潤你,也不用擔心你出去招蜂引蝶。」很顯然,拓跋桓城已經知道了今天晚上盛傈遇見了誰,而且提到這個很生氣,很壓抑。

  「嗯……嗯啊……啊,不……不行啊,受不……了,慢慢一點啊!」盛傈有些承受不住。

  「是嗎?」拓跋桓城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氣一樣,拔出來了一大截,又沒有完全的離開盛傈的身體,只在邊緣部分不安分的遊走,讓盛傈心癢難耐。

  「……再再深一點,唔……」盛傈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邊緣的摩擦,羞著臉開口。

  「什麼?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沒聽見!」拓跋桓城勢要將死皮賴臉進行到底!

  「深一點,好難受……」盛傈抬高自己的身軀,迎合著拓跋桓城的熾熱,只待他全身而入。

  「可是我很舒服啊!」拓跋忍受著自己全身的火熱,調侃著盛傈,鎮不知道這是在調侃盛傈還是在調侃自己!?

  「將軍……求求你啊,難受啊!」盛傈緊皺著眉頭,帶著滿臉潮紅的光澤向拓跋桓城乞求著。

  「什麼?」拓跋桓城悶哼一聲。

  「求求你,求你……」盛傈的胸膛被拓跋桓城狠狠地咬了一下,「嘶——」

  「再說!」拓跋桓城的聲音處處充滿著憤怒的心情。

  盛傈剛想再開口,誰知道竟被拓跋桓城握住下身,狠狠地蹂躪了一把。

  「啊呀……」

  「叫我什麼!?」拓跋桓城玩弄著掌心裡的玩物。

  「拓跋……呃,將軍……啊,桓城、城啊,嗚嗚相公~~~~~~~」

  「乖!」

  「啊——!」

  拓跋桓城對於這個稱呼相當滿意,對著盛傈直搗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