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是不是很疼?」鐵柱試探性地抽送了一下,看到梅子微微蹙起眉頭,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下來不敢動了,厚實的大掌籠上柔軟嫩滑的渾圓,揉了兩把,粗糙的指尖捻住嫩乎乎的乳尖,梅子忍不住弓起腰,下面的感覺更加明顯了,她咬住嘴唇,急促地呼吸著,大汗淋漓。「嗯……柱子,你輕輕地、輕輕地……」
鐵柱點點頭,一手揉著她的胸部,一手往下來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撫著,粗糙的手碰上女人最嬌嫩的部位,那滋味兒,著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梅子摀住自己的肚子,明顯感覺到上面那道粗長的痕跡,她喘著氣,眼裡似乎有著水汽,無比楚楚可憐。鐵柱不知覺就看傻了,他嚥了口口水,下面愈發脹大,梅子被撐得生疼,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疼也疼死了。「媳婦兒……你下面真緊,俺給你絞得生疼生疼的。」
梅子聽他說這麼不要臉的話,根本不想理會他,只是輕輕挪動著身子,吐出一口氣道:「你可以出來。」
「那怎麼行!」鐵柱想都沒想就大聲否定,看他那表情還生怕梅子真的不給碰了一樣,急得連話都沒說就開始動起來了,梅子就覺得一陣酥麻,跟鐵柱成親數月,自己身上的敏感點早被摸得一清二楚,她也沒想反抗。這傻大個雖然平日裡粗心大意,但在夫妻床事上可謂是天賦極佳,很多時候連她都沒搞清的東西,他立馬就知道該怎麼做,搞得現在只要被他觸碰自己就無法反抗,活脫脫成了淫娃蕩婦。「媳婦兒,俺給你揉揉。」
他嘴上說,手已經動了,梅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至極,可偏偏這人卻不知收斂為何物似的,她下面的水流的到處都是,連梅子自己都覺得羞愧難當了,可鐵柱還嫌不夠,愣是不肯停手。梅子哼哼著,臉蛋潮紅,又顧及著家裡還有個方石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鐵柱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他把手呈到面前,眼神癡迷:「媳婦兒……好多水,你流了好多水……」說著便把手放到嘴邊,仔仔細細地舔了個乾乾淨淨。梅子看得渾身通紅,跟只煮熟的蝦子似的。自小受到的教育讓她覺得這是不對的,可這事兒由鐵柱做來,她也不知該說什麼了。禮義廉恥,估計在鐵柱眼裡就是個屁。
修長白嫩的雙腿被大大地扳開,梅子從來都不知道身體向來柔弱的自己也能把腿劈到這個地步。她喘著氣,漂亮的眼睛裡蕩漾著一圈薄薄的水霧:「柱子……別、別胡說……」
「好甜。」將手上的汁液舔乾淨,鐵柱還十分地意猶未盡。他俯下身咬住梅子的唇瓣,不懂為什麼媳婦的嘴巴這麼甜,到底是哪裡甜,他不知道,也找不到,可越是往裡吻去就越是覺得無比香甜,迫不及待地就想把她摁進自己胸膛,最好彼此能夠融為一體。「媳婦兒……媳婦兒……」你真好看,真好看,你怎麼能這麼好看呢?好像他所能想像的所有美麗的詞語都能在梅子身上得到體現,鐵柱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娶了梅子做媳婦兒,村裡那麼多漢子都對她虎視眈眈,最後卻給自己鑽了空子。鐵柱忍不住得意地嘿嘿笑起來,看著媳婦的眼神更加跟著了火一樣。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猥瑣了,梅子都不忍直視。她別過小臉,身下的炕燒得火熱,和她的身體一樣,熱得連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鐵柱揉捏著那兩顆豐滿的乳,低頭親梅子,梅子的嘴巴被他撬開,舌尖被吮到他嘴裡去,私處被一下一下的插著,雙腿因為那強烈的快感有些抽搐,十根腳趾頭也蜷縮起來。梅子覺得天都要塌了,她眼睛裡此刻只看得見鐵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小嘴被包在大嘴裡,舌頭牙齒口腔都被仔仔細細地舔舐過一遍又一遍,鐵柱的唇舌那麼滾燙,燙的梅子神情迷糊,彷彿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嫩乳被大力揉搓,鐵柱粗糙的指腹不住地掐弄頂端兩顆玳瑁,下身則用力衝撞著,梅子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覺得好快樂好快樂,那種極樂從腿間最嬌嫩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連頭髮絲兒腳趾頭都能感到強烈的快慰。「柱子……啊啊……柱子……」
梅子的叫聲輕輕柔柔的,彷彿一片薄薄的羽毛,可聽著卻叫人很是心癢。鐵柱更加狂猛地吮吸她的舌頭,香香軟軟的,跟自己差那麼多,可在一起的時候卻又那麼融洽:「媳婦兒,是不是很爽,嗯?俺是不是幹得你很爽?」
這種問題……這種問題她怎麼會回答?!梅子漲紅了臉,全身都在顫抖,快要哭出來了:「柱子……柱子你輕點,太重了、太重了——」每一下都撞進脆弱嬌嫩的宮房,她怎麼受得了?
「重才會爽啊媳婦兒,你別夾那麼緊,俺都沒法插了。」鐵柱鬆開梅子的嘴,看到她的唇瓣紅腫,小臉潮紅,眼神迷離,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強烈的自豪感——這是他的媳婦兒,是被他給插成這個樣子的,世上再無一人能跟他一樣名正言順地觸碰她,再無一人。
如果是在平日,鐵柱說這些葷話梅子是定然要生氣的,可現在她意亂情迷,完全沉浸在肉慾之中,以前她總聽人說男歡女愛,也見過不少人沉淪其中,可她自製超群,清心寡慾,從來都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麼值得人貪戀的地方。嫁給鐵柱初時,她對魚水之歡只有不安和排斥,毫無喜愛癡迷,可現在,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自己好像愈發離以前的自己遠了,自己好像就是村姑梅子,什麼都不懂,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梅子。思緒翻飛,粉穴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啊……」
「媳婦兒,不准想別的。」鐵柱很不高興,貫穿她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嬌嬌嫩嫩的縫兒雖然被他快速進入抽插,可始終不曾鬆弛,裡面反而愈發地溫暖濕滑起來。每一次插入,那滋滋的水聲都無比清晰,梅子滿臉通紅,粉嫩的耳朵跟被蒸熟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