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果不大,它是一枚通紅的果子,花逸把那果子捻起來看了一會,又遞給滕風遠,「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滕風遠不著急,把朱果放回寒玉盒中。
花逸詫異,「你怎麼不把它吃了?」
「回去再吃。「滕風遠簡單道。
花逸把裝著朱果的寒玉盒抱過來,「你看看我費了多少力氣才拿到,你要立即吃掉,算是對我出色演技和聰慧頭腦的表揚和肯定。」
她非要把朱果塞給滕風遠,滕風遠說了實話,「等找到最後一張長石迷圖找到,再服用朱果也不遲。」
關於最後一張藏寶圖,滕風遠沒有聽到半點風聲,穿雲教打聽了大半年,依然沒有半點消息,幾百年來都沒有人把藏寶圖湊齊,這種事,多少得看天意。如果找不到熏華玉席,他吃了朱果也保不住多少時間性命,不若留著,說不定花逸還用得著。
花逸卻不幹,杏眼圓瞪,「滕風遠,夜長夢多你不知道嗎?我費了多少工夫才騙出來的東西,你應該立即馬上現在就把它吃下去。你還可以活好多年,只要藏寶圖還在還在這世上,我們就一定能找到。」
花逸頓了頓,又道:「就算它不在這世上,我們也要把寶藏找出來。」
她又把朱果拿出來,把玉盒扔給肖承,追上滕風遠捻起果子往他嘴裡塞,滕風遠微微側開頭,「花逸,別鬧。」
「你不要亂動,把我傷口碰裂了怎麼辦?」花逸還不信治不了他,又跳到他背上,滕風遠自然會背住她,雙手拖住她的臀,花逸又把朱果往他嘴裡塞,見他不配合,另一隻手繞到前面去鉗住他的下頜,滕風遠知道她執拗,不再堅持,任花逸把朱果餵過來,吃進肚中。
花逸順手從旁邊籐蔓上摘了一朵野花,野花在她手中搖晃,而她趴在滕風遠的背上,林中漏下斑斑點點細碎的日影,靜謐得只有淙淙漫過岩石的水聲。
花逸身上有傷,不宜勞累,出了森林行到有人煙的地方,滕風遠換了一輛馬車。
車中鋪了厚厚的墊褥,滕風遠靠坐在馬車中,花逸枕著他的大腿捋他掉下的長髮玩,跟小貓抓線團似的,她有些無聊,道:「到下一個落腳的地方,買幾冊話本子放車裡。」
「路上顛簸,不宜看書。」滕風遠道,「買點果仁糕點之類就好。」
花逸哼一聲,又去抓他的頭髮玩,她玩頭髮倒也罷了,腦袋還朝他的大腿根處越湊越近,無知覺地亂動,過了一會滕風遠開口道:「我給你拿個枕頭。」
「不要,這樣舒服。」花逸道。
「那你不要亂動。」滕風遠提醒她。
花逸反應過來,側過臉看他腹下果然已經有小帳篷撐起來,不但笑出了聲,還有手去摸了摸,「你硬了,腦袋裡光想壞事。」
她側著的臉幾乎要貼到他的腹下,滕風遠立即熱血上湧,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既然你喜歡,那親一下?」
「才不要。」花逸掙脫,手倒是不老實,去摸他腹下硬物,滕風遠情不自禁把她拉起來,盡量不碰到她肩上傷口,攬著她的腰湊過去吻她,吻過她的唇舌不算,一直吻到她的脖頸,乾脆解開花逸的外衫,在她胸上一陣揉捏。
兩人有好幾天沒做,花逸有些動情,口中忍不住輕哼出聲,解了滕風遠的腰帶,一隻手從他的衣擺下方摸進去,她喜歡摸他結實的胸膛,感受他蘊含著力量的肌理,雙手如柔荑,所過之處像灑下火種。
滕風遠撩開裙擺把她的底褲褪到膝蓋,花逸的臀部露出來,他輕捏了幾把,在她耳邊噴著熱浪道:「趴著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
嘴上在徵求意見,實際上他已經把花逸摁在墊褥之上,看她高高翹起的臀部,感受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眼中欲-火大盛,「在這裡做花逸肯定覺得刺激。」
車廂地方小,外面還有人,花逸覺得害羞,又有些期待,低聲問:「待會他們會不會聽到?」
「應該會。」滕風遠無奈,停下手高聲問外面,「肖承,還有多久到下一個城?」
肖承回道:「快了,大概兩刻鐘。」
居然還要兩刻鐘,滕風遠皺眉,「走快點,待會找最近的客棧投宿。」
吩咐完畢,滕風遠又繼續撫摸花逸的身體,看她柔弱無骨地躺在自己懷中,他繼續挑-逗花逸腿間的敏感處,花逸忍不住叫出聲,滕風遠連忙摀住她的嘴,壓低聲音道:「忍著點,不然會被聽到。」
滕風遠明知道她很難受,手上動作卻更加放肆,看她張開腿,咬著唇忍得好辛苦的樣子,他愈加得意,舌尖掃過她的耳垂,「你這個樣子真讓人熱血沸騰。」
他又發出歎息,「可惜,你最喜歡的那件東西沒一起帶過來。」
滕風遠打開旁邊抽屜,拿起一隻玉質吊墜,那吊墜拇指大小,上面刻有花鳥圖案,花逸見雕工精細才留著玩,滕風遠把吊墜扔進旁邊的酒壺中,烈酒清洗過後再用手帕擦乾,緩緩地往花逸腿間放。
玉石的涼意突然襲來,花逸忍不住全身發顫,她要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叫出聲。
滕風遠就喜歡看她受不住的樣子,還在她耳邊低低地笑,「喜歡嗎?」
「好涼。」花逸從牙縫中擠出字來,「別這樣。」
「你肯定是嫌它小。」滕風遠總結道,手上動作不停,拇指大小的玉墜在花逸體內旋轉進出,感受著她腿間的濕意,輕笑道:「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喜歡。」
小是小了點,但在前行的車廂這種壞境中,刺激感十分強烈,花逸不斷往滕風遠胸膛蹭,可惜他穿了衣服,感受不到他的皮膚熱度。
過了一會,肖承在外面喊:「尊主,客棧到了。」
滕風遠微微笑,玉墜沒入花逸體內,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紅繩,滕風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把她的底褲穿上,花逸按住他的手,「不要這樣。」
「就幾步路。」滕風遠蠱惑花逸,整理她的裙擺,「我想你獲得更好的感受。」
還不待花逸爭辯什麼,滕風遠已經扶起她,同時打開車門,看了一眼客棧門匾,跳下馬車,「花逸,快下來,小心。」
客棧小二已經在馬車邊恭迎客人,花逸不好再有所動作,鑽出車門,跳下馬車。隨著她每一個動作,埋在身體內部的東西都在抵著她,花逸全身神經似乎敏感到毫末,腿間異樣的幾乎讓花逸發顫。
滕風遠是個騙子,說什麼幾步路,這是一家大客棧,客房全部在後院,花逸走在花園長廊中時,忍不住使勁掐了滕風遠一把,再狠狠地瞪他。
滕風遠很無辜:「我哪裡知道客房這麼遠。」
帶路的小二得意洋洋地吹噓:「我們客棧是城裡最大最好的客棧,客官,你看環境優雅……」
花逸一點都不想聽他說話,緊咬下唇,臉上熱熱的。
進了房間,把閒雜人等一律趕出去,滕風遠立即反鎖房門,摟過花逸狠狠吻她,花逸早已按捺不住,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人也緊緊貼在他身上,似乎恨不得揉入骨血當中。她覺得那些衣服阻擋了他們的親密接觸,不滿道:「脫……脫了……」
「好,你幫我脫,我幫你脫。」滕風遠道。
花逸快速扯了他的腰帶,胡亂去扒他的衣服,滕風遠也沒客氣,從門口到床上,兩人衣衫散落一地。在床榻之上一番激吻過後,滕風遠一隻手去探向她的腿間,「我幫你拿出來。」
嘴上說得好,手上卻是一出三進,花逸大叫出聲,哼哼唧唧喊感受,雙手纏著他,「快點給我。」
等玉墜拿出來時她腦子裡完全沒有清明可言,實在忍不住了翻身趴在他身上,「你這個壞人!」
說著低下頭在他胸前凸點點輕咬一口,聽到他吸氣的聲音,花逸跨坐在他身上,將紓解之物緩緩地納入自己體內,花逸發出滿足的聲音,快速扭動腰肢,全身細胞似乎都在燃燒,她揚起頭,頭髮隨著她的動作不短擺動,口中亦發出不能抑制的聲音。
滕風遠在床上雙手摸著她的胸部,眉心微蹙,面上似痛苦又似愉悅,「花逸,快點,快……」
直到花逸的動作和頻率不能滿足他,滕風遠翻身把她壓下,抬起她的腿靠在自己肩上不斷進出,他看她狂亂地搖頭,全身的血液都在憤張,他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喊出聲,「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著她做什麼,極致的快樂從身體到心裡深處不斷蔓延,滕風遠覺得自己似乎飛在雲端,這一刻他如此幸福,無論用什麼他都不會交換,他大聲地喊出來,「花逸,我愛你,我好愛你,不要離開我……」
花逸沒有回答他,她幾乎聽不到他說了什麼,沉浸在鋪天蓋地的愉悅中只要他動作稍微慢一點,她就大聲喊他:「快……快點……受不了了……」
滕風遠動作越來越快,花逸腿間一陣陣緊縮,她的聲音大得怕是屋外的人都能聽到,滕風遠愛極了她在他身下狂亂的樣子,那是世上最美的容顏,他想和她活得一樣長,一輩子都給她這種快樂,和她的生命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