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少爺的通房丫鬟之十*

「少爺~啊啊…….奴……奴的肚子已經……滿了啊……放不下了嗯……嗯~呀~」

顧明月的下體被枕頭墊高,整個身子放佛被折了起來,腿心的花穴周圍滿是黏膩蓬鬆的白色泡沫,隨著粗大陽具的插入拔出發出陣陣被攪動的水聲。

她一向蜜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濕滑水亮,白液黏連。

慕瑾瑜的上身俯趴在美人兒的身上,立跪著的下半身則不斷聳動。

女人的肉穴好似怎麼也肏不松,每次不論被入得多慘,下次再插進去時又會變得緊致如初。

他的分身被溫暖在水液充沛的肉穴裡,每次的搗入都能直頂花心,把那嬌弱敏感的深處刺激得不停收縮,顫抖著去從龍首的小孔裡吸吮精液。

男人的嘴唇印在顧明月的頸項上,在上面留下點點紅梅。最近慕瑾瑜很喜歡這樣做,這是屬於他的印記,明晃晃地招搖在美人兒那如雪的肌膚上,宣告著所屬權。

顧明月已經有些日子不能穿低領或圓領的衫子了,連外搭的半袖和背子都一致是交領的,脖間更是圍上了鮮艷不透的帔子,來遮掩被男人狠狠疼愛的痕跡。

「啊……肚子好滿……漲得好飽…….」顧明月眼神迷離地感受著臌脹的宮腔,那裡充滿了男人昨夜灌溉的精液,被堵在裡面整整一個晚上。她這些個日夜,又有那天不是挺著被灌滿的肚子入睡的。

「就讓它漲得更滿一些,你才容易懷上爺的種……」慕瑾瑜濕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陽具在說話間漲得更大。幾下動作後,美人兒的肚子裡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別射了…….啊啊啊啊啊啊!」顧明月被精水燙得四肢抽搐,過多體液的集中堆積壓迫得她有隨時都要排泄的錯覺。她下意識地收腹,想把子宮內的液體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顯然不會允許自己這樣做。在還沒來得及軟下去的肉棒抽出後,那裡便被塞入了一隻帶有銀鏈的輕木珠,把將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緊。

「晌午之前不許拿出來,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別浪費了。」男人如是說著,起身去隔間清理身體,獨留美人兒臀部高墊,雙腿彎曲外擴的大張著,從靡亂不堪的腿心間清晰可見穴口的一點木色以及從裡面垂直而下的細鏈。

在慕瑾瑜進入隔間後,顧明月苦笑著支起上半身,拿走臀下的墊子,高懸的臀部才得以重回床榻之上。

自那天慕瑾瑜提出想要孩子開始,每日的歡愛就不曾斷了。男人再也不會把早間的晨精浪費在美人兒的胃裡,而是盡數餵入了身下那張惹人疼的小口。

國公爺的生日宴就是今日,顧明月的侍妾身份自是沒有資格坐於席上,男人收拾好自己便去幫著接待客人,讓美人繼續留在屋裡好好休息,等著他回來打開雙腳繼續挨肏。

慕瑾瑜在美人身上勤勤懇懇地日日耕耘,就指望著她能盡快懷上自己的骨血。也不知是他不夠努力還是顧明月的肚子太不爭氣,美人當月的葵水還是按時來了。

男人心下焦急,等顧明月的葵水將將乾淨了,便更加賣力地往那小子宮裡灌精,那架勢簡直是將她往死裡肏。

慕瑾瑜不是不擔心會肏壞小美人兒,而實是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顧明月起身緩慢地穿起衣服,盡力去忽視肚子裡堵著的東西和小穴裡的木球。她最近也感覺到了枕邊人焦急的情緒。

男人平日也未與她說過什麼,但兩人畢竟朝夕相處,她又是見天地琢磨他,於是她就是有種不妙的感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對於任務的完成與否事關重要,且絕不是她樂見其成的。

再者今日西涼公主魏敏也被邀請了來,加上慕瑾瑜的表妹也會到場,她怎麼能缺席國公夫人安排的一齣好戲。

她雖然已經含蓄地提醒了慕瑾瑜,但誰知道男人會不會仍著了道。

顧明月不放心,並且必須親自參與其中才能安心……

在國公爺慶生宴的酒席上,慕瑾瑜雙頰飄紅,顯然已經被灌下了不少酒。他自持酒力,雖然喝得有些飄忽所以,卻不會真的醉了,頭腦仍是清明。

他沒忘了顧明月那天的一席話,心裡的戒備不曾放下。

「子玨賽馬那天大放異彩,著實讓舅舅刮目相看!來,舅舅敬你一杯!」國公夫人的哥哥都指揮使柳金正滿面紅光地來到慕瑾瑜身前,高舉手中的酒杯朝他示意,聲音粗獷豪邁。

身為武官的柳大人不同於自己的妹子,是位性情豪爽的人,被人戲稱「一根筋」,調笑他為人一根直筋通到底。

慕瑾瑜對他倒是不反感,於是笑著飲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喝完酒的柳大人轉身就要走,偏偏身邊突然竄出來個不長眼的婢子,眼看就要撞了他滿懷,慕瑾瑜皺了皺眉,旋身擋在了他身前,那婢子手中的湯水一滴不落全部潑在了竹青色的衣擺上,好大一片痕跡!

「怎的如此不小心?衝撞了客人可如何是好?」慕瑾瑜低聲呵斥,神色嚴厲,那婢子年齡尚小,聞言誠惶誠恐地就要跪下,眼睛裡泛出水花。

滿廳滿室的都是吃酒席的客人,慕瑾瑜也不好過多斥責,直接找到管事的罰了她一個月的月錢,便邁步朝著思芳院的方向走,想要盡快換下被湯水弄髒的衣服。

宴請賓客的前院離著思芳院有些距離,兩院之間隔著國公府的庭院。此時午後陽光正好,春光爛漫,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慕瑾瑜信步直行,在經過假山時突然停住了腳步,原是他聽見了一聲細微的呼救聲,那聲音倒是有些耳熟。

像是,顧明月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細想小美人兒此時此刻怎會出現在這裡呼救,滿心擔憂的慕瑾瑜已經衝入了假山的山洞裡,待看清倒在地上的表妹柳依依和假山洞另一出口轉瞬即逝的淺黃色衣擺後,他才心知大意中計了。

他千算萬算,仍是低估了顧明月在自己心中的重量。想到她可能遇到不測,身體便做出了最忠實的選擇。

躺在地上的柳依依虛弱地看著蹲下身來的慕瑾瑜,張口無力地喊著:「表哥,救我……」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兒,明明自己因為在姑姑那裡用了些小點後便感到頭暈,遂和丫鬟回到客房躺著歇下了……怎麼一睜眼就身在昏暗的假山洞裡?

慕瑾瑜面色很是不好地把顯然被人下了迷魂藥的柳依依扶了起來,見都見了怎好袖手旁觀。當他離得近了,不期然一陣幽香猛地竄入鼻尖,是以當下渾身一震。

這是……玉露帳中香!

這秘藥的香氣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久混於風月場的慕瑾瑜如何不知!此藥單香並無令人春情湧動之效,對女子更是無用,但若是男子飲了酒又沾上了魚腥之氣,聞香後便猶如吃了十全大補丹,淫意生而難自控。

真是該死!慕瑾瑜此時方才知道潑灑在衣服上的湯水正是魚湯,他的身子已經起了劇烈的反應,想要立即扔下身前的女子,卻發覺自己已經有些頭暈腦脹,恰是將要失去理智之兆。

此時的庭院裡已經聚集了一群太太和小姐們,鶯聲笑語,西涼國公主魏敏也在其中,國公夫人正領著她們在園子裡賞花,並不著痕跡地引著眾人朝假山的方向而去。

慕瑾瑜自知已經來不及離開了,然而此處避無可避,難道就要這樣被那毒婦算計了去?!他不甘心!

此時男人如白玉一般的肌膚粉艷誘人,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正浴火難擋,備受煎熬。

「唉……」

在慕瑾瑜就要絕望之時,耳邊傳來極輕的一聲歎息。他赤紅著雙目看過去,眼前身著粉紅絹衫並豆綠色雲紋妝花羅裙婷婷而立的美人兒不正是顧明月嗎?

「少爺怎麼這般不小心呢?」美人兒淺淺地笑著抱怨。

還不是因為......小爺以為躺在這裡的是你……這句話慕瑾瑜說不出口。

顧明月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柳依依身旁,蹲下身子從胸口掏出一隻小瓷瓶,逕自打開瓶蓋放到她鼻下,一股刺鼻的氣味登時熏得柳依依腦目清明,渾身的力氣也一下子找回來了。

「柳小姐不必多問,我想你也料到緣何置身於此。我現在取下你身上的香囊,你逕自出去與國公夫人等人匯合,此外剛才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說,這對柳小姐和大家都好。」顧明月邊說邊快速地取走柳依依繫掛在腰上的水紅繡牡丹香囊,塞在了自己的衣襟內。

柳依依神色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到自己姑母送的香囊被取走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不傻不蠢,身為望門寡也沒少聽過風言風語受委屈,人心世故懂得不多不少,之前只是不願相信親姑母竟把自己也算計了進去罷了。

此番回府,自己定是要好好和父親母親說道說道才好!

柳依依打定主意,整理完衣服滿懷感激地看了一眼顧明月後,便要抬腳離開。可她剛邁開步子,卻又猶豫地回頭看了表哥一眼。

此時慕瑾瑜已經控制不住地把顧明月禁錮在了自己和假山的空隙之間,粗魯地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

「若蘭!若蘭!」慕瑾瑜胡亂地啃著美人兒的胸口,喘息不停。

柳依依看著這一幕臉刷地一下便紅透了,只見被表哥壓著的絕代佳人對她笑著搖了搖頭,又聽表哥念著她的名字,便知曉兩人關係非同尋常,於是放心地離開了。

國公夫人看著走進的侄女兒大吃一驚,她此時不應該是在……

打量著姑母與平日無二的溫婉笑臉,柳依依買沒有忽略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只是雲淡風輕地笑著說:「剛巧睡得乏了,便起身來這院子裡走一走,可巧遇上姑母和各位夫人小姐。」

國公夫人哪裡如她面上一般平淡,心裡直如油煎火燎。她得了信兒,自是知道那小子已經中了計,現下不可能無事,於是不死心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領著眾人來到了假山附近。

眾人剛剛接近假山,便聽到了男女交合的激烈聲響。

在場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貴婦和小姐,聽聞聲響後俱是臉色大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在國公爺慶生宴的當口行那齷齪之事!

國公夫人心裡一喜,雖然事情的發展和她期待的方向不太一樣,但只要西涼公主發現了慕瑾瑜不顧禮教,在自己父親的慶生宴上竟仍舊放浪形骸,與女子苟合,不知還會不會心儀與他。

這件事情出來後,想必聖上也會大怒。雖然老爺怕是會受點天家的怒火和壓力,但從此也應該對慕瑾瑜徹底失望了。

顧明月聽著眾人接近的腳步聲,壓抑著要吐出口的呻吟。她雙腿環在男人腰上,背脊緊貼假山石壁,懸空的下半身被男人的大手捧住,腿間的花穴被肉棒次次盡根而入、全根而出地肏幹。那力道猛得讓她覺得自己會被那根猙獰巨物戳穿,搗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