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爹爹的童養媳之七*

謝朗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急色的時候。

回程的道路漫長得彷彿沒有盡頭,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肉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謝朗好幾次都想把顧明月抵在路旁的樹幹上,從正面激烈的進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讓她從心靈到肉體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思及坐在他臂彎裡,伸手摟著他脖頸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掛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隻手就可以托舉起來,謝朗告誡自己絕不能過於孟浪,他與心愛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發生,縱使天為被地為床貌似意遐境美。

腿間的陽具硬熱如烙鐵,謝朗的步伐越來越急切,他腳下生風,竟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趕回了山谷裡的居所。

「爹爹……啊……」顧明月被謝朗如餓虎撲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繫帶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開,兩隻玉兔從衣襟裡跳脫出來,濃粉的乳首縮成了兩粒紅莓,勾動著男人的食慾。

謝朗撐在顧明月的身體上方,低首含住堅硬挺翹的粉嫩奶頭,舌尖在口腔裡調戲著敏感的小豆粒。

「唔……啊啊…….」

小少女的衣衫大開、凌亂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腳跟,被謝朗用膝蓋推開,然後以強硬的姿態擠入了她的雙腿間。

「依兒。」謝朗的吻如雨點般落在顧明月的身上,從額頭到肚腹,所到之處開出點點紅梅。

他的上衫大開,褲腰鬆鬆地來不及褪下,體溫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順著那健美的六塊腹肌以及延伸到褲子裡的人魚線流淌而下沒入漆黑的草叢裡,蜜色的肌理泛出黃金的光澤,性感得讓人發瘋。

顧明月的雙腿被男人向外打開,一隻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隻手臂固定著,她小巧多汁的私處張出一道緋紅的縫隙,瀲灩著水光。謝朗的頭髮經不住折騰,髮髻散亂,根根碎髮垂落在臉側,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脈脈含情地注視著身下的小女人,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翹首頂立的粗硬陽具,下壓著靠近那條朝思暮想的細縫。

顧明月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膚上遍佈著吻痕,她帶著欣賞的神色用手摸上男人緊實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間那條壯碩的肉物,指尖輕輕地勾畫著其上蟠虯的青筋,刺激得謝朗遍佈著情慾之色的五官微皺,難耐地舒出一聲沙啞輕吟。

「爹爹,又要『治病』了嗎?」顧明月喘著氣,神色迷濛,她明明知道謝朗準備佔有她,卻仍裝傻著問向飽受情慾折磨的男人。

花瓣間來回滑動的蘑菇頭燙得驚人,性器的接觸不可抑制地帶來了讓血液沸騰不休的快感,謝朗握著肉棒揉碾完了同樣充血的小肉核後,蹭著花瓣向下移到了陰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著進入。

「依兒,我們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進入前,揉捏著小少女左胸上的軟肉,湊到她耳邊勾舔著耳郭的輪廓,濕熱的觸覺順著筋骨瞬間麻痺了她的全身。他邊說邊注意著小女兒的表情,想要瞧出她對此是否有抗拒。

謝朗何其狡猾,他並不去教導小女兒男女之間的情事,一步一步地引導著她熟悉著自己的身體以及觸碰,小女兒什麼都不懂,自然就把他的行為理解為常態,生不出不喜,更何況兩人在身體開發中,都實實在在的享受到了。

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顧明月對他生出了抗拒與不喜,開始唾棄躲避他,那時他該怎麼辦……謝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這段畸形的關係,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在當下,他能夠擁有顧明月,兩人平靜愉快地生活,這樣就滿足了。若是未來有一天他們被人發現,被世人唾棄,他會一力承擔下所有的罪責與懲罰,全部的錯都在他身上,是他引誘著小女兒墜入禁忌的深淵,她從不曾瞭解世俗對於的養父女的道德標準,不知道什麼是男歡女愛,所以不知者無罪。

謝朗已經做好了覺悟,他會在今後背負起全部的不倫罪孽,而顧明月只要在他的羽翼下毫不知情地開心生活就好。

「爹爹……」顧明月側頭吻上謝朗溫厚的嘴唇,唇舌糾纏,這一吻甜蜜而又危險,「不會好也沒關係,依兒的生死都和爹爹綁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這大概是謝朗從小到大所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了,他在這一瞬間感到了莫大的幸福。

思及初見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兒,而他是及冠的青年鰥夫,本該沒有關聯的兩個人因他突湧的惻隱之心而產生了深厚的羈絆;之後她是他領回家的養女,內定的獨生子未婚妻,而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親,這樣平平安安地度過幾年後,章哥兒的驟然離世以及接下來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兩人之間搭鑄好多年的身份隔閡,最終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無反顧、心甘情願地決定走下去。

「啊啊……好痛!」在顧明月的尖叫聲中,謝朗向著那條狹窄溫熱的穴道堅定地挺進著,她的穴口被撐得幾近透明,圓繃繃地圈在肉柱的四周,絲絲的鮮血被插入的動作從內壁擠出,順著陽具滴落在床榻上。

「依兒,別哭……」謝朗心疼地舔舐著小女兒臉上滾落的淚珠,她的肉穴太緊太稚嫩,夾得他要發狂卻有不得不忍著撞擊的衝動以免傷害到她,「感受到了嗎,我們完全的連接到一起了。」

男人透明乾淨的聲線安撫著顧明月痛到緊抽的神經,謝朗的肉棒太大了,在衝破處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劍劈開了她的身體,整個花戶都扭曲著,看不出原本的結構,只能看到一根顏色深沉的雞巴嵌入了少女粉紅的洞穴裡,佔據著整個腿心。

謝朗想要等著顧明月習慣自己,可是那從尾骨衝到腦髓的舒爽感讓他禁不住微微的後撤,還沒來得及大動作,手臂便被一隻酥軟的小手用力抓住了。

「別、別走…...不要分開……就這樣,一直結合著……」顧明月的聲音如小貓一樣婉轉甜膩,她看起來有些緊張,好像以為謝朗要從身體裡抽離,痛得皺緊眉頭卻仍固執地想要保持融為一體的姿勢。

「傻孩子……」小女兒這般天真無知的誘惑,讓謝朗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瑩白的小手,十指緊扣,低笑著溫聲道:「永遠分不開了……」 隨後窄腰款擺,開始從舒緩到疾風暴雨的動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啊啊……爹爹……!」顧明月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搖動,她被頂得一直向上移動,只得用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堪堪穩住身體。

「唔……好會吃的小穴…….」謝朗素了這麼些年,這還是前妻過世後的頭一遭性交,對方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小女兒,滅頂的快感如漲潮一般衝擊著他,身下聳弄動作得越來越用力,他還想要更深更用力,把過去十幾年的慾望全部寄托 在顧明月的身體內。

「小洞…..小洞好漲…….好酸麻……..嗯嗯…….」

充沛的淫水攪動聲伴隨著肉體拍擊的節奏譜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小少女動人的吟哦聽在謝朗的耳裡無異於仙音,讓他探索的熱情高漲。

「好緊……你可真會吸爹爹……」謝朗用手指環繞穴口的輪廓勾勒著形狀,不時輕彈緊貼在肉柱的小肉粒,他每次一彈,那肉穴就更緊一些,收縮著箍緊侵入的巨獸。

「不要彈那裡……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裡瀉出了大股的淫液,一小部分順著肉棒流出,打濕了其下的兩隻陰囊,汁水糾結著黑黝黝的毛髮,液體淅淅瀝瀝地降落到膝蓋旁邊的褥子上。

「喜不喜歡爹爹進入你。」謝朗喘著粗氣,卯足了勁兒地插幹。

「喜歡啊啊……頂到肚子裡了……別……..啊嗯……….」

「舒服?」

「好、好怪…….依兒的身體變得…….嗯……..好奇怪啊……….爹爹弄得依兒又難受又舒服…….啊啊……..」顧明月潔白的小肚子被頂出了模糊的肉棒形狀,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覺著那根猙獰的巨物在宮腔裡進出所帶來的極致戰慄,腦海中空白一片。

「爹爹也很舒服。」謝朗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隻手扣住小女兒的腰肢,載驅載馳,次次整根而出盡根而入,速度快得連顧明月可憐的小花瓣都被帶進帶出,穴外穴內摩擦所帶來的雙重快感,讓她處於失控的狀態,淚水順著眼角濡濕鬢髮,眼睛失去了焦距,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媚吟。

她的樣子,讓謝朗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樣罩在小少女身體上的男人動作狂野,揮汗如雨地肏弄著緊實潤澤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樁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兒釘在床上的氣勢,狠狠地插幹,次次直入子宮,在內裡製造出讓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聲音同時脫口而出,不同的是謝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顧明月則是被精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謝朗射過之後仍然停留在顧明月的體內,他望著昏死過去後渾身持續抽搐不止、交合處糜亂不堪的小女兒,濕潤了眼角。

歸根到底,他還是毫無廉恥地佔有了生命中最珍貴的女人——從小養大的女兒。

這或許會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錯誤的決定,不過,他永遠也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