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爹爹的童養媳之八*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

嬌小的少女赤裸著身體扶著樹幹,她身子懸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後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肉棒支撐著,肏幹著小穴的陽具搗入的又深又急,帶出清晰淫亂的水聲。

「爹爹……好粗…….好熱……嗯……」

縱然經受過了次數數不清的歡愛,顧明月還是有些承受不住與男人長時間的交合,他的駭人巨物每次都能讓她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淪陷在好似沒有止境的高潮裡。

謝朗身著暗綠色斗篷狀的蓑衣,從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小女兒大半個身體,他內裡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麻褲吊在膝蓋上,交錯糾結的肌肉與顧明月白嫩柔軟的肌膚相貼,帶著灼人的熱度,彰顯著陽剛勃發的魅力。

他用一隻手摸上兩人嚴絲合縫連接在一起的交合處,指尖沾染上了膩白粘稠的水液,暗紅著雙頰搓揉起花戶間彈出頭的小肉核,啞著嗓音曖昧道:「貪吃的小東西,這麼粗的肉棒都被你的小屄屄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撐壞。」

「爹爹~依兒啊啊…….每次都被……唔……撐得好飽……腿心好酸……」顧明月嚶嚶地呻吟著,眼神迷離倘恍,一根銀絲從嘴角流淌到下巴,紅艷的丁香小色探出檀口,無意識地滋潤著乾燥的唇瓣。

今日她本來是在山谷附近的灌木林裡摘一些香甜多汁的漿果充作天然零嘴兒,摘累了就尋到一處綠蔭繁茂的古樹下納涼,勞動過後的小臉帶著細密的汗珠,如成熟的紅蘋果一般光澤誘人。

喝過了些盛在竹筒裡的清甜山泉,顧明月便解開衣裳的前襟用隨身的棉帕擦拭著帖覆在肌膚上的濕粘汗水,她不想自己粉白的嫩肉被汗漬蜇出難忍的疹子,估摸著附近人煙稀少,也就毫無顧慮把衣服褪到了臂彎,卻不料遇上了打獵回程的謝朗。

而立之年的男人精力旺盛,時常性慾勃發,看到裸露著一片潔白柔軟肌膚的小女兒,哪裡壓得下慾望,雙眸泛著駭人的欲芒,通身充滿著危險性地站定在了顧明月身前,磅礡的男性氣息瞬間席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讓身子骨酥軟成了一灘春水。

「爹、爹爹」,顧明月吶吶地仰起小臉喊出口,男人的褲帶早在行走間被解開,入目的是一根外表猙獰,肉冠吐出腥鹹體液,冒著熱氣的大雞巴。看著這樣偉岸的性器,她止不住地回憶起了自己這些日子是怎麼被它折騰得小穴紅腫,從裡到外都酥麻難耐,張著雙腿迎合著男人的進出,到最後腿都被幹得合不攏的樣子。

謝朗 托起小女兒比他巴掌還小的俏臉,挺著陽具用蘑菇頭泌出的體液去濕潤她的小嘴,把那兩瓣紅艷艷的軟肉抹得晶亮後,便挺臀把分身緩緩地塞入了那張小口裡,掌握著力道盡量不去撐裂小女兒的嘴角,直直頂到了咽喉處才停下。

「唔……唔唔……」

顧明月自覺地開始手口並用,滋滋有味地開始舔舐含咬口中帶著男人並不難聞體味兒的大雞巴,雙手上下的擼動表皮,並不時地托揉下面的兩隻緊縮的卵蛋,直到把整個性器從根部到頂端用唾液濡濕的水光透亮,才軟著身子被男人攔腰抱起,後背頂在樹上被男人扒光了把衣裳仍在腳下,奶尖被嘬著的同時小穴裡也侵入了兩根粗糲的手指攪動。

「真濕,水多的小騷貨。」男人的聲音沙啞,吃完了一隻乳兒又去舔咬另一隻,大手在小女兒的腿間頻頻點火,兩根手指有節奏地掏弄著絲滑的內壁,被打濕了整個手掌後便毫不客氣的併攏雙指開始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高速地插入抽出,顧明月淫水多得如同失禁,從被填滿的小穴裡沿著大腿流到腳踝,沒入繁茂的草叢裡。

「啊啊…….依兒……是小騷貨?」謝依應該不明白騷貨的意思,顧明月臉上紅霞遍佈,雙眸濕漉漉地用小鹿一般無邪純淨的眼神望向謝朗,不明所以地重複了他的話。

謝朗的肉物在話音落下後登時大了一圈,漲得生疼。

「對,是爹爹的小騷貨。」謝朗用臉摩挲著小女兒的嫩乳,不時伸出厚舌刮弄眼前的小奶頭,喘著粗氣地對她繼續道:「騷貨,就是要張開腿給爹爹入,身子和爹爹日日連在一起。」

「依兒是騷貨……啊啊…..是爹爹的小騷貨啊嗯…….爹爹入進來唔…..依兒要和爹爹連在一起~~~嗯啊~~~~」

謝朗知道小女兒不理解騷貨的意思,他故意歪曲著她的認知,在聽得那張小口所發出的誘人邀請,抽出手指就把她的身子扭轉向了樹幹背靠著自己,大掌托起那平滑的腰腹,讓她沒有支撐自己的著力點,只能依附於他的軀體,以及頂在小屄入口的碩根。

「爹爹來了!」謝朗窄腰一衝,長驅直入地一路頂開了顧明月柔嫩的宮口,龜頭被內裡那張握力充足的小嘴兒壓咬,爽得虎軀顫巍,而顧明月也在那狠力的一幹到底中發出細弱的尖叫,小腿兒在空中亂蹬,腳尖大力蜷縮著達到了高潮。

「爹爹還沒動呢,依兒就去了,該罰!」男人聲音調笑著,表情卻無絲毫變化,還是那張神態寡淡的臉,他的動作剛猛有力,本就壯偉的雞巴變換著速度與角度把那口小肉洞百般搗玩著,顧明月前一波高潮的餘韻還未過,緊接著又迎來了海嘯般的高潮。

「啊啊啊啊~~~~~爹爹好厲害啊…….依兒的穴兒要被插得壞掉了…….唔啊!」顧明月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星眸迷濛地吐出淫詞浪語。

小穴裡那根如熱鐵一般的巨物是那麼的雄偉,一下一下地戳刺中都能頂穿宮口,讓她體內的情潮翻湧,除了隨著男人的動作一起墜入感官的世界,別無開解之法。

謝朗只覺得小女兒的肉穴箍緊著自己的分身,內壁裡如千百隻小手上上下下地把那根肉莖愛撫了個遍,他怎麼都愛不夠身下承歡的小女人,若是能夠一直待在她的體內纏綿,盡興地做一對兒交頸鴛鴦該多好。

可惜顧明月的這具身體還是太稚嫩了,故而男人一直很有節制,每每釋放一兩次後就算還想繼續做下去,擁抱著任他為所欲為的小女兒,也很有定力地硬著分身從顧明月的體內抽出肉棒,看著她嬌顫著的軀體,以及自己在其上製造出的痕跡上下套弄肉莖,射出濃稠的精液在她的雙腿間,混合著從嫩穴內內流出的精水,濕潤著整個花戶。

「爹爹……啊啊……不要了……依兒的肚子要被頂穿了啊…….嗯嗯」

在小女兒的嬌喘聲中,謝朗勾起她的一隻腿在臂彎裡,顧明月的整個身子因此而向著腿部被拉起的方向扭轉,這個姿勢可以使男人進入得更容易一些,肌肉分明的小腹次次拍擊著嬌柔的花渠,無以言表的感官刺激衝擊著顧明月所剩無幾的理智。

「啊唔……不要太快…….啊…...別、別停下啊……爹爹不要折磨依兒了…….呀啊啊啊」

顧明月很想保持清醒,可她發現自己完全做不到,在謝朗的動作中,她感受到了憐愛以及如烈火一般的熱情,熊熊的愛慾燃燒著兩人,讓人迷失了神智。

這個男人只要想,他完全有資本讓顧明月淪為只知肉慾的玩偶,在男人的胯下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承歡嬌喘。

可謝朗對她的感情注定了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纏。顧明月對於謝朗來講,不光是小女兒以及情人,她還是他的生命,以及所有存在的價值。

謝朗愛得恨不能殺了她,隨後他自己也跟著她到達地府,在陰與陽的界限裡徜徉,這樣兩人就不用在世俗的道德評判標準下,背負著亂倫這等傷風敗俗的罪名,生生世世地永遠在一起。

愛能使人瘋狂,使人面目猙惡,使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依兒、依兒、爹爹全部射給你……啊……」在謝朗忍耐不住的呻吟中,顧明月的花壺裡迎來了噴湧奔流熱液,燙得她又是一個高潮,雙眼翻白地失去了意識。

謝朗望著雙臂垂下,渾身軟趴趴的小女兒歎了口氣,他的大掌環住了顧明月的一隻椒乳,勉強使她不至於一頭栽下去,兩人泥濘的下身還連在一起,而男人將將洩了一次,目前還不準備拔出去。

他的粗莖插在身前小女人淫水不止的小穴裡,感受著內部的收縮與吸力,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從地面上撿起顧明月的衣服與其它物品扛在肩上,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抱著顧明月就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儘管男人還想再來一次,他不得不顧及那幼嫩的小子宮經不住頻繁的性事,拍肏壞了小女兒的肚子。謝朗唯一的骨肉已經離去,他同這個時代的大多數男人一樣,渴望著擁有一個可以養老送終的男孩,並且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從顧明月的肚子裡生出來。

既然無法大動作,謝朗只能需找不同的方式安撫著自己的情緒以彌補無法隨心而行的遺憾。

顧明月就這樣毫無知覺地被插著肉穴帶回了山谷中的居所,兩人所到之處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腥滑水滴,在陽光下蒸騰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