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爹爹的童養媳之九

山中無日曆,寒暑不知年。

幾乎與世隔絕的兩人在溪谷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清靈秀美的小女孩兒也逐漸成熟了起來,蛻變成了丰神綽約如朝陽彩霞的真正少女。

顧明月的每一次轉變,謝朗都參與了其中,看著從小養大的小女兒在自己身體力行的教導下變成了一個能讓任何男人的眼球都移不開的真女人,他既驕傲又焦慮。

謝朗欣喜於顧明月對他絲毫未減的濃到化不開的依戀,這份情感從過去到現今一直都是緊密聯繫兩人的紐帶…….可他時常分辨不清小女兒對自己到底是對於年長男性親人如同戀父一樣尋求可靠安全感的感情,還是把他當成了屬於她的、實實在在戀慕著的男人。

這兩者看似僅有微妙的差別,他不應該去深究這一點對二人生活現狀無傷大雅的細節,但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謝朗更多的把顧明月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因為在意,所以無法忍受一絲瑕疵。

顧明月也不過是15歲的年紀,按照謝依的生活軌跡,她和山谷外的年輕男性接觸甚少,除了去到縣城趕集的時候能接觸一下生人,平日生活中唯一的男人就是自己的養父,而謝朗又是長得高壯俊偉,外表自是比這邊小城鎮裡的男子出色不少,再加之他作為士族大戶的庶子,就算在家族裡地位低下卻也是接受貴族教育長大的,因此身為獵戶言行粗獷卻不低俗。

涉世未深、天真貌美的少女與養大她的身強體壯、飽諳世故的英俊男子,兩人在生命裡經年如一日地相偎相伴,故而謝朗完全沒有把握,顧明月對他到底是無法改變的習慣還是難以割捨的深戀。

可謝朗已經墜入了不倫的深淵再也爬不上來,如果不能確定顧明月對他到底抱有何種感情,自我厭棄與負罪感會生生壓垮他。

他不能放任顧明月一個人留存於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他無法接受任何男人擁有她,再者她是如此的貌美以及不諳世事,美色對於沒有身份地位的人,絕不是一件好事。

謝朗想要守護的東西,除非他自己毀壞,否則誰也不能向之出手。

但這個時代最悲哀的事情,並且讓男人最為悲憤的大抵就是秩序喪失、法度全無,兼之他生而地位卑賤,一己之力渺小如滄海一粟,因而行事心餘力絀。

不容於世的禁忌關係本身就帶著飛蛾撲火的悲壯感,無法預測未來的朝不保夕讓偷來的山中歲月裡的每一天都是那麼的珍貴,時時都可能墜入地獄的不安感讓謝朗無處抒發,決定背負著所有的罪孽呵護顧明月一無所知幸福生活的男人,支撐他信念的也不過是情之一字。

若是他所以為的兩情相悅在某一天突然被告之只是一廂情願,謝朗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受這般可笑的人生。

顧明月自己都不知道謝朗端著一張淡定臉,卻原來有著一副細膩敏感的心腸,她對這個男人所造成的困擾與影響,早已在她的預計之外了。

就算她知道男人的心思與不安,顧明月也只能無奈地扶額,要怪就該怪謝朗用亂七八糟的方式解釋男歡女愛,以另類的方式哄誘她行水乳交融之事,以至於到現在以謝依所受過的教導來看,她是完全不理解兩人關係的獨特之處以及和爹爹合為一體做舒服的事情外加可以「治病」到底有什麼不對的。

顧明月本身什麼都明白,還要嘔血的配合著謝朗的天馬行空,既不能表現得完全理解謝朗的行為,也不能顯示得完全迷惑不明,表演出一知半解還要做出偏信樣子也是快要筋疲力盡了,她也不比謝朗輕鬆。

這具身體葵水初來的那一天,她正在和謝朗顛鸞倒鳳,側躺著身子被男人拉開一條腿從背後自下而上地插弄,她的頭側仰,嘴裡攪拌著一根厚實的大舌,上下兩張小口皆備堵住,與男人連接在一起。

猝不及防地,顧明月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小腹一抽一抽地牽扯著她的神經,不多時,一股熱流而下,當頭澆淋了體內的肉冠,謝朗本以為那是小女兒又舒爽到極致所噴出的愛液,動作加快地也準備釋放,可誰知他幾下後便被身前小女兒前所未有的大力推拒起來,帶著哭音的嬌吟顫巍巍地嚷道:「爹爹,爹爹!依兒肚子好痛!」

謝朗不得已只好先拔出肉棒,這一拔才驚覺上面竟全是混合著透明淫液的鮮血。

男人的第一個反應,是憂心驚懼自己是否求歡太多把小女兒肏壞肚子了,愣怔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些血或許是標誌著她步入成熟的葵水。

顧明月當時眼淚漣漣地害怕道:「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想起前世她第一次來小日子時,也是擔驚受怕了一段時日,女人每月平白流血這種正常到詭異的事情,讓她無可奈何地不能不接受。

謝朗趕忙面色黑紅地同小少女解釋此乃尋常之事,她無需驚慌恐懼,之後自然是一陣兵荒馬亂的清洗整備工作,在此略下不提。

成熟了的顧明月如一隻鮮美多汁、細膩柔軟的大桃子,謝朗憐她年幼,不宜過早受孕,雖歡愛不斷,但至她葵水之後少有射入的行徑。

經過了幾項不同的任務,顧明月深切的領悟過女主光環,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原著劇情的發生在一定程度上不可避免。

只有在任務男主見過女主後,所作出的承諾才能生效,否則沒有領略過女主光環,頂住主角相遇後致命吸引力的誓言有什麼信用可言。

原著裡任務女主偶遇謝朗的戲份,在顧明月穿來的第三年裡的平淡一天,毫無懸念地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