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與戲子私奔的軍閥家大小姐之四*

顧明月坐在地上,拽緊了裙角。

她知道自己很殘忍,連一絲迴避的餘地都沒有留給男人,便逼迫著他同自己一同面對過去的恥辱。錢雲笙飽嘗世間的現實與殘酷,他在面對雪荷澤時太過清醒。一個清醒的,理智的人,是不會在頭腦冷靜的情況下被他人輕易影響左右的。

所以顧明月不得不下一劑猛藥。

錢雲笙從來沒有想過女人會以這樣粗暴直白的方式,揭下他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把他一直以來極力隱藏的羞恥與醜陋,清清楚楚地攤在兩人面前……

他的胸口悶痛得無法呼吸,週遭的空氣彷彿與他隔絕,大腦呈現了短暫的空白,唇瓣哆哆嗦嗦地開開合合,卻發現自己組織不出任何語句,甚至喉嚨裡乾澀的近乎失聲。

「雲笙……你別走……」

背後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一雙肌理細柔的玉臂從身後環繞到胸前,兩隻柔荑在他的胸膛上緩慢而富有挑逗性地摩挲……錢雲笙知道自己應該立即開門離去,可雙腳似注了鉛,沉甸甸地邁不開。

顧明月歎息著把臉貼在男人的背脊上,如泣如訴的低喃他的名字「雲笙......雲笙......」音色輕緩柔媚得彷彿能滴出水兒。

她緊緊地環住他,雙臂如籐蔓纏繞,好似有肉眼看不見的根須扎根於他的血肉裡,身前與門的距離越發窄小,這樣的距離,他開不了門,這樣的距離,他出不去……他,離不開……

理智在與渴望激烈地交戰,錢雲笙的身體變得火燙,握住門把的手緊繃得發白。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蠢的女人,穿金戴銀一呼百應的闊太太不做,一心想跟著自己吃苦……

他能給她的所有,不過是錢雲笙這個人,這一身鮮亮的皮囊,以及在胸膛裡跳動的心臟……

但男人不知道,對顧明月來說,如此便足夠了。這世間千般榮耀,萬貫家財,也抵不上他一個人重要。

錢雲笙頹然地以頭抵門,手無力地從門把上落下。顧明月感覺到了他肌肉的放鬆,不失時機地輕婉道:「雲笙,要了我,成為我的人吧。」

不是她成為他的人,而是他成為她的人。顧明月斟詞酌句的功夫可見一斑,她從來都知道如何用語言動搖一個人的心智。

錢雲笙半生坎坷,事事大多身不由己,他的成功伴隨著難以啟齒的代價。

他無依無靠,她對他別無所求。若錢雲笙是一隻在海浪中漂泊無依的小舟,她便成為他安心溫暖的停靠港。

「雲笙,順著自己的心意吧,你想要我的。」

這句話如壓垮錢雲笙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所有的掙扎與堅持都灰飛煙滅。他猛地回身,把女人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到梳妝台前放下,整個人傾身壓上。

落在女人櫻唇上的吻帶著燃燒理智的熱度,激烈中透著纏綿。顧明月上半身光裸地向後傾斜著靠在冰涼的鏡面上,臀邊的瓷瓶骨碌碌地在檯面上滾動,男人的手支在她身體兩側,而她自己則伸長了手臂勾纏著身前人的脖頸,熱情地把丁香小舌探入對方嘴裡攪動。唇齒相偎交纏,來不及吞嚥的涎水從嘴角淌下,錢雲笙的吻狂野而毫無章法,卻吻得及其認真。

細膩豐潤的指尖順著女人嬌嬈纖軟的腰肢緩緩向上,滑過溫暖瑩白的肌膚,擒住那兩團俏生生嫩乎乎的美乳,大拇指和食指輕捏起櫻粉色的小奶頭及乳暈向外拉扯,並無規律地上下左右化著圈兒滴搓壓。兩粒如粉晶般的小乳頭兒,在男人的指尖下收縮挺立,顫巍巍地等著人採擷。

「唔……哈啊……嗯……」顧明月仰起頭,紅唇裡溢出音色綿軟的嬌喘。她的聲音比任何助興的藥物來得更加刺激,錢雲笙的吻如雨點落在她優美的頸項以及圓滑可愛的肩膀上,舔過纖巧敏感的鎖骨,在女人不可抑制的呻吟聲裡,吃上她胸前香滑彈軟的乳肉,把頂端的粉珠兒放在口裡嘗玩。

靈巧的舌頭在口腔裡與俏立的小乳頭嬉戲,勾舔吸吮,或是用舌尖快速輕彈,又或是用牙齒淺淺撕咬。他的臉完全埋入女人的胸前,吮吸的聲音是這般讓人難為情,直到生生把兩個粒粉漿果似的乳首嘬大了一圈兒,他才「啵」的一聲吐出濕亮水滑的奶尖兒,在女人的顫慄中,唇沿著緊實平滑的肚腹舔吻著下移,堪堪來到裙扣處。

顧明月嬌喘起伏地期待著男人褪下她的長裙是,那雙纖長秀美的手卻在碰到她的裙扣時,頓住了。

錢雲笙的手不能自控地顫抖著,他的理智好似一瞬間從慾望的漩渦裡跳出,故而他踟躕了……再進一步,就再無回頭的可能。

此番又哪裡是進退兩難的境地,他已經做到這個地步,看過了大小姐的柔美,摸過舔過了她隱藏在衣衫下的豐膩。已經,毫無退路了。

亂世何處太平,人生能得幾星霜,仇已報,心願已了,何不順著自己的心意,縱情狂歡地放肆,柔情蜜意地憐愛。錢雲笙躬著身把臉貼在女人的小腹上,或許他將用一生的代價來換取這一次的瘋狂,但,燃燒了生命又何妨。

他已經真切地感受過了幸福,作為人的這一輩子,便也圓滿了。

就是這般小心翼翼,這般卑微的態度,讓顧明月從心底裡酸楚,她不容許男人的踟躕,就算沒有退縮的意思也不可。拉起男人站直,曼妙的長腿纏住他的瘦腰,握住他的手探入裙底撫上自己的大腿,把粉色真絲長裙推擠到腰部,露出兩條著白色蕾絲吊帶長筒襪的美腿,發燙的幽谷抵著男人緊繃的下腹,或輕或重地扭動。

錢雲笙倒吸了一口氣,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讓他早已飽脹充血的陽根又突突地暴漲了一圈兒。他虔誠地在女人的雙腿間跪了下去,把修長的美腳大大地向兩邊分開,穿著白色真皮系扣小高跟的秀足被握著踩在梳妝台邊沿上,用指尖勾開有些濕潤的絲質底褲,女人毛髮稀軟白嫩的花戶瑟縮著暴露於空氣中。

顧明月的花戶肉感豐膩,形狀飽滿粉嫩,嬌悄悄的淡櫻色肉縫從中間裂開一道細口,亮晶晶地帶著些許蜜露,含苞待放得如清晨的花苞。

這,就是女人下面的樣子……錢雲笙的臉頰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緋色,連耳尖都變得通紅。從顧明月的角度,她可以清晰地把男人的反應看個真切,紅彤彤凸顯的兩隻耳朵,使他顯得意外的可愛。

錢雲笙先是把鼻尖湊到女人的私處輕輕嗅了嗅,那是一種淡淡腥甜中帶著弱酸的特殊氣味,並不多好聞,卻也沒有難聞,瀰漫著慾望的情色氣息。他嚥下一口唾沫,用兩根大拇指壓住白饅頭似的大花瓣向兩側推移,肉色的小花唇連帶著被拉扯開來,隱藏在層層疊疊保護中的脆弱構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小小的一粒花核腫脹充血,高昂地挺立著,格外吸引人探尋。錢雲笙用食指輕輕地壓著它揉挑了幾下,換來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吟,從底部肉眼不可見之處淌出的透明液體也越來越多,漫過但肉色的菊穴,蜿蜒地流到了檯面上,聚集起小小的一灘水漬。

顧明月難為情地被男人探索著兩腿間的密處,她衣不蔽體地以淫亂的姿勢坐在梳妝台上敞開自己,可男人仍舊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注視著她下身的臉專注而嚴肅,若不是眼角眉梢以及耳尖透出的桃紅,他哪裡像是正在進行著色情的行為。

錢雲笙覺得顧明月在他手上的反應有趣極了,換下搓揉著小肉核的手指,他輕啟朱唇一口含住了女人小巧的花戶,舌頭在縫隙間上下來回滑動,重重地碾過敏感的花唇及小肉粒,那口感豐膩柔嫩,比任何山珍海味都來得鮮美。他試探著把舌尖刺入幾乎不露一絲縫隙的小穴裡,輕輕重重地抽搗,女人在他舌頭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綿軟的春水,嚶嚶地叫喚著,小穴裡更是湧出大量豐沛的濕滑蜜液,順著插入其間舌頭的排倒,盡數被男人吃到了肚子裡。

「水兒真多,都讓我喝不下了呢。」戲謔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慾意味,羞紅了顧明月的臉,她喘息著,用清軟甜柔的聲音嬌嗔道:「不要……脫下我的絲褲嗎……?」,

或許是因為吊襪帶覆蓋內褲不好脫下,又或許是錢雲笙已經被慾望折磨得發暈,在他笨手笨腳地嘗試了褪下絲褲幾次未果後,懊惱地皺了皺眉,雙手握住布料一不小心便把齊腿根的絲褲硬生生撕成了開襠褲的模樣。

「你好壞,起開一點。」顧明月的小臉兒帶著醉人的薄紅,她用手推開拄在自己雙腿間的男人,嗔怪地瞅了一眼他不知所措的模樣,心底裡早已偷偷地樂開了花。

錢雲笙不明所以地望著女人嬌嬌嬈嬈地挪下梳妝台,蹲跪在他身前,嫩白的酥手撩起長袍的下擺,解開他的褲帶,掏出那赤紅如烙鐵的粗壯肉莖上上下下地搓動起來,小嘴兒更是越靠越近,眼見著就要親上了他紫紅如李的龍首。

男人的一口氣騰地噎在了肺裡,他激烈地咳了起來,手掌罩上女人給他帶來磨人快感的柔荑,邊咳邊慌張地說:「別,不要這樣……我,髒……」他別過頭,聲音帶著隱忍與顫抖。

她是大家的小姐,他服侍她才是天經地義,他怎麼能讓她做這種事情。

顧明月仰起小臉,烏溜溜的雙眸中帶著似水柔情,清亮地只倒映著男人的身影。她悄悄地捏了捏手中的巨獸,衷心道:「我也想讓你舒服。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你的,這樣才公平。雲笙,你怎麼會髒呢?瞧,這裡乾乾淨淨的,什麼氣味都沒有。」

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顧明月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抬眼間媚色如絲,情意膠著。直到看清了錢雲笙的胯下之物,她才真正的意識到這個男人是本次任務世界裡的肉文男主,粗長熱燙的根莖不輸於她所經歷的任何男人,形狀更是微微上揚的船型,從根部到頂端線條流暢,粗細均勻,遍佈著盤繞突起的青筋,更讓人稱絕的是,他的龜頭飽滿崢嶸,稜角與弧線俱是分明,如一顆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拉下錢雲笙的手,顧明月一口含住那根與主人氣質不符的欲龍,費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極致,無法吞嚥的唾液濕潤著男人的東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瑩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絆絆,貝齒有時候還會重重刮蹭到敏感飽滿的頂端,令錢雲笙連連抽氣,沒費多少功夫便抖腰噴射了出來,大股大股的白色濃漿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裡。他想要快速抽離陽具,讓她吐出嘴裡的體液,她卻偏偏不讓,扶住他的臀部咕咚咕咚地把精水全部灌入喉嚨裡,末了把嘴大大地張開,給他看口中殘留的幾絲白色濁液。

錢雲笙感覺眼前的各種色彩都變得斑駁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織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朧中閃爍,唯有顧明月,她雪膚花貌體態妖嬈的身姿,在光怪陸離的感官世界裡,異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把她抱到梳妝台前擺成趴伏的姿勢,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翹的圓臀,望著鏡子裡她春情蕩漾的臉及垂落在檯面上的乳兒,用依然挺實昂揚的下身騎上,碩大的頂端卡在她的穴肉裡,左右旋轉搖擺,端端地折磨。

「我要,弄髒你了……」如攻城略地前的宣告,男人伏在她耳邊輕柔地呢喃。

「啊嗯……撐……撐開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