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與戲子私奔的軍閥家大小姐之五*

錢雲笙扶住女人白皙纖軟的腰肢,粗大硬長的性器一鋌而入,那張象徵著純潔的薄膜被瞬間突破,重重地頂入再緩緩地抽出,絲絲縷縷鮮紅的血液混合著半透明的蜜液濕潤著兩個人的交合處。

又來了,下身被撕裂般的痛感。

顧明月本不想哭,可眼淚卻漱漱地往下滾,她的肉穴緊緊地箍絞著男人的欲龍,內裡凹凸不平的褶皺艱難地收縮。

「哈……哈啊……啊……」咿咿呀呀斷斷續續的呻吟從那張花瓣兒似的小嘴裡溢出,腰間的長裙早已佈滿了細密明顯的褶皺,又白又直的兩條長腿包裹在白色吊帶襪裡,與隱在凌亂裙底的蕾絲吊襪帶間隔出兩團彈軟豐盈的臀肉及大腿根部的柔白肌膚。女人小巧玲瓏的腳上還穿著精緻的高跟鞋,踮起的腳尖將將能夠到地,正哆哆嗦嗦地顫動著,腿心密處被入侵的感覺,顯然讓她痛到發抖。

「啊嗯……呀……唔啊……好痛……」顧明月的淚如水晶珠般垂在眼睫毛下,半揚起的小臉上峨眉輕皺,幾綹髮絲黏在痛出冷汗的面頰邊,顯得又可憐又清麗。

「抱歉……」錢雲笙抽送的動作本就輕緩,聽到女人嬌嬌軟軟地叫痛聲後更是放慢了動作,把分身全部埋入她的體內溫柔地畫著圈兒摩擦,腫脹突起的龜頭稜角刮蹭著敏感的內壁,以期緩解她被破處的痛感。

一滴汗珠墜落在顧明月雪白的背脊上,她的小穴是那般緊致彈滑,收縮力十足地推擠著男人的肉棒,錢雲笙很想隨心肆意地狂抽猛送一番,但他怎麼會允許自己可能傷害到她的孟浪行徑。他必須要忍,咬著牙硬撐著也不能放任自己在她身上暢意挺動。

何況,光是這樣性器交融地小幅度摩擦,就已經讓他如升極樂,能把自己那根骯髒的東西送入大小姐的體內,內心叫做幸福的感官巨獸簡直快要吞噬了他……他不可以太貪心,不可以不滿足。

平整光潔的梳妝鏡清晰的照映著男人隱忍的模樣。他幾縷髮絲垂在眼前,半閉的星眸中煙水朦朧,從裡間透出細碎璀璨的流光,那眼角眉梢盡然春桃之色,紅如點朱的薄唇向內輕抿,瑰麗旖旎的風情自然生動,竟是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錢雲笙上半身的衣服依舊整潔平滑,他的下身卻淫靡地撥開衣擺探出頭,深深地與顧明月腿心相連,插入到她此前未經開墾的處女穴內翻攪。

「唔……嘶!啊……」男人悶悶地哼了兩聲,女人竟是自動自發地用手撐著檯面,撅高渾圓挺翹的美臀去套弄他的肉棒。大概是知曉他不敢隨意挺弄,顧明月便自己前後搖擺,淫媚地晃著兩隻白生生水嫩嫩的乳兒呻吟:「啊嗯……雲笙你好大好硬……呀……撐得小穴好難受嗯嗯……裡面好癢……想要……被狠狠地弄……哈啊……」小巧的臀部費力地吞嚥著男人的巨獸,錢雲笙任由著她動作,不時適時挺腰以不傷到她的力道配合,室內噗滋噗滋的水聲逐漸響亮,從肉穴裡擠出的愛液也越來越多,把兩人的腿根打濕了個通透。

「雲笙……好舒服……啊啊……唔……沒,力氣了……哈啊……雲笙……你來啊嗯……肏我啊啊啊……」

隨著女人落下的話音,她的左腿突然被男人拉起折疊平行地壓在梳妝檯面上,腿間的花瓣因為肌肉的拉扯被更徹底的打開,方便男人隨後而至的狂狼插干。

顧明月嬌喘吁吁地趴在梳妝台上,她兩隻瑩白的乳兒貼在棗紅色的檯面,被擠壓得變成了兩團蟠桃,深深的溝壑坐落在鎖骨下,隨著男人的插弄乳溝兩側如布丁般顫動。黑亮柔順的秀髮被撥到了肩膀的一側,低俯下身的男人沉醉地舔咬著她秀美的頸項,在嬌嫩的肌膚上種下點點艷麗的紅梅。

「唔……啊嗯……雲笙……好用力啊……嗯……啊啊……」

錢雲笙一隻手向前伸直扶住梳妝鏡的木製雕花邊角,一直手游弋在女人的美背與豐彈的雪臀上,不時或輕或重地揉捏著一側臀肉,把那吐著蜜水兒喊著陽具的小肉穴掰得變了形。他淺紅紫色的粗壯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重搗著泥濘的水穴,精瘦的小腹衝撞著她的腿心與臀肉,交合處的肉體拍擊聲緩而響亮,女人咿咿呀呀的媚音柔婉,下身的水液噗嗤滋溜地被攪拌成了粘稠的白沫。男人慢搗重頂的插干連帶著搖晃了整張梳妝台,隨著他巨龍插入抽出的動作,棗紅色的木製邊角底座與白牆地面吱呀光當地輕撞,高高低低深深淺淺輕輕重重的聲響迴盪在不算寬闊的化妝室裡,譜出一支慾望淪陷的交響曲。

顧明月嬌軀酥麻綿軟地承受著男人的聳動,歡愉的浪潮從蠕動著的穴肉中擴散游轉,每當男人用橢圓厚實的頂端勢如破竹地沖搗著她瑟縮的花心,洶湧澎拜的快感波濤便席捲而來,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

「快……啊啊……裡面快化了嗯嗯……雲笙……呀……啊嗯……」

身後的撞擊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頻率,肉穴中的男根生生微漲了一圈,粗硬非凡的柱身上血脈強力竄流搏動,突起的血管稜角與扇狀的欲首猛力擦揉推壓著敏感多汁的穴壁,顧明月被插得語不成聲,難耐地騰出壓在身下的一隻玉手向後撫觸上男人挺擺的窄腰。

「嗯……!」

「咿……啊啊啊啊……好燙嗯啊……」

如細水柱般的精水激烈地噴射入她的花心,顧明月被沖刷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痙攣般地嬌顫,媚穴無意識地高頻蠕動收縮,無疑延長了男人的射精快感,吸得他連聲抽氣。

「啵」地一聲,未軟的粗長大肉棒粘連著幾絲濃稠的乳白色體液拔出肉穴,被撐開擴大成玻璃瓶口的穴道失去了阻塞,抽搐著從裡面推出鮮濃的白污,濃白的精液沿著濕漉漉的花穴輪廓滴滴啦啦地墜聚成雨滴,腳下的地面因此變得斑駁。

顧明月趴在梳妝台上,圓潤瑩白的雙肩輕輕緩緩地隨著呼吸起伏。她的雙腮酡紅如醉,眼眸柔澤得好似一汪清亮的溫泉,波光粼粼。她一吸一縮的穴口還在往外嘀嗒排擠著白精,高潮未平通身無力得只能由著身後的男人從衣兜裡找出一方絲帕,蹲下身仔細地為她清理腿心及在大腿根部蔓延的濁液。

錢雲笙先是用絲帕一角包住食指輕柔地插入到被灌滿的小穴裡,小心地用布料吸附,待到內裡的白液所剩無幾後,便拈起絲帕仍然乾淨的部分溫柔地擦拭起花瓣的四周。近在咫尺的距離,使他看清了原是細柔彈滑的穴口附近,被蹂躪得紅腫破皮,淒淒慘慘地如被暴雨摧殘過的海棠。儘管他盡量放輕放柔了動作,女人卻仍如綴泣般抽抽搭搭地嬌哀叫痛。

大掌帶著安撫的暖意輕拂著兩瓣彈軟香滑的臀肉,男人愛憐地吻住女人瑟縮著的紅腫穴口,伸出靈活柔軟的舌尖親舔著肉穴邊沿……那麼柔嫩小巧的地方,純潔得如盛期爛漫的梨花,卻被他這種人給摘下了。

想要珍視大小姐,想要擁有能守護她一生的力量,這樣的情緒在兩人縱意愛憐後攀升到了最高點,卻被悶在心裡無處宣洩,卡在胸腔裡越發的激盪濃烈。

顧明月被舔弄得美眸半瞇,嗯嗯呀呀地嬌喘不休。穴口被唾液浸潤消毒,絲絲刺痛順著脆弱的腿心牽扯著小腹,難受卻並不難忍。男人的動作如此溫情小意,縱是肉體抽疼,內心也是歡愉甜蜜的。

即便之前沒有過女人,錢雲笙畢竟是善於世故的,熟於從細微處察言觀色。若是他想,便能輕易地把人撫偎呵護得無微不至,如吸食鴉片般離不開他。

手下肌膚傳導而來的溫度如陽光照耀著的暖泉,他得到了,便再也不想放手。

整理好女人的裙擺遮住那破碎的絲褲,為她穿戴扣好上衣,梳理髮質濃密柔軟的秀髮,錢雲笙溫存地把顧明月抱在懷裡柔情蜜意了許久。

衣兜裡的懷表指針滴滴答答地指向11點,再過一小時,就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充滿了未知的明天,人生的列車呼嘯著駛向了突然降臨的命運分叉點。

前路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