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魔教教主的聖女寵妾之一

顧明月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

「!」

一團黑影伏在她身體的正上方,清幽的荷花香撲面而來,滲透到空氣裡,無形地籠罩著她。顧明月用力眨眨眼睛,她的雙目還未適應暗夜的色調,顧不及反應,便糊里糊塗地被人用手摀住了嘴。

這是, 怎麼回事兒?

「你醒了。」流暢空靈的音色略帶沙啞之意,由遠及近,清晰地穿入耳膜。

黑影原來是個男人……

一張看不清面容的臉近在咫尺,一對精光輝耀的眸子在深夜裡閃爍,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顧明月頰邊,令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噓……別動……」男人用帶笑的聲音警告,空閒的手撥開她的衣領,以指尖掃動玉白頸項終端的鎖骨窩,似漫不經心地慵懶道:「若是不小心傷到你了,豈不可惜?」

顧明月立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敢動,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裡煙波浩渺,眼見著便要滴出水來。

縱然面上做出一副畏縮懼怕的模樣取悅對方,顧明月實則在心裡歎息,她真是好巧不巧地穿入了男主夜探香閨這一幕。

那麼眼前的男人便是伽靈(jia ling)了,神代教現任教主。出於被武林盟主所帶領的各派同盟追殺的憤怒,懷著報復武林盟主古振凱以及羞辱整個武林的惡意,加上又適逢淫毒發作的時候,他便肆機半夜潛入古振凱女兒——武林第一美人古清輝的房間。

此夜此時此景,伽靈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這個男人想要表達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他要用世人難以企及、神出鬼沒的身手震懾整個武林。就連武林第一高手的府邸,他伽靈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出入如無人之境,即便是摘下人人嚮往的武林名花,對他來講亦是輕而易舉的一件小事。

今夜過後,武林當人人自危,說不準哪天就會被似鬼魅般的伽靈極其教眾取了項上人頭。

大抵練就絕世武功的人喜好隨心所欲,在顧明月看來,伽靈想要震懾武林何須半夜偷香,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取了古振凱的人頭,再帶領教眾血戰各派不是更有長遠意義……

然,書中所發生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待之,而且即便魔教教主身懷絕技任性妄為,顧明月也只有毫無選擇地接受。

誰叫他是男主呢。

可是,顧明月仍是在心裡默默地腹誹了一句——教主大人,您走錯房間了……她本次任務的身體,雖與武林第一美人古清輝長相如出一轍,卻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古流光。

世人只知清輝,不知流光。流光自出生起,便深居簡出,從未出過古家後院的一方天地,只因她天生癡愚。

沒錯,雙胞胎姐姐在武林懷有盛名,雙胞胎妹妹則默默無聞,知道她的人寥寥無幾,除了父親姐姐以及貼身侍候她的幾位古家下人,沒有人再知道她的存在了。

流光與清輝的母親,因為難產,在生產後便故去了。

晚一步出生的流光,在母體內待了太久,出生的時候渾身青紫已經沒有了呼吸,即便之後被神醫蒼遠用金針救活,卻是太遲,頭腦受損,她的神智終其一生都停留在了稚齡孩童時期。

伽靈的出現,不過是在流光悲劇的人生畫捲上再添一筆,給她短暫而又麻木的生命畫上句號。

顧明月在腦海中回顧著劇情,她的雙眸雖仍淚光漣漣,眼角眉峰卻不自覺地顯出了一派舒展放鬆,映在伽靈眼裡,令他微微皺眉。

不加掩飾的神遊……烏黑水靈的眸子透出些許遲鈍懵懂……伽靈暗襯:武林第一美人好像沒有傳言中的聰慧伶俐……

不過,這並不妨礙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武林第一美人在美,也是個女人罷了。

顧明月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乖巧地按照著伽靈的指示,呆呆傻傻地躺在床上,連手都規規矩矩地放在身側,露出一動也不敢動的憨模樣。

倒是奇了,伽靈湊近她左看右看,心道幾年前見過的靈動小姑娘,和躺在身下裝屍體的這位,是同一個人麼……

「我放開手,你不要說話,否則我會殺了你。」在帶著殺氣的警告聲裡,顧明月如小兔般驚慌地抖了抖,水汪汪的眼睛撲扇著如蝶翅的睫毛,一眨一合便有淚珠滾落。

似是確定她真的害怕,伽靈緩緩地移開了摀住她半張臉的手,但另一隻手同時覆在她的頸項上,虛虛做出鎖喉的動作,以防萬一。

顧明月果然沒有驚叫,她面帶委屈地把臉扭到床外的方向,似是在尋找著什麼。

伽靈看出了她的意圖,帶著嘲笑地低聲道:「整個院子的人,都睡得很死。」話音剛落,女人面上的表情更加可憐了,沒有預料中的驚懼恐慌,而是實實在在由心而發的失措委屈。

想是人性情易變,幼年活潑靈動成長後卻不盡然,或許武林傳言多有不實,身下的女人美則美矣,卻是一隻無趣的觀賞花瓶。

夜色深重,室內的光線暝晦,顧明月看不清身上男人的面容,對方卻能把她瞧得真切。

黑亮柔軟如一匹上好錦緞的秀髮被編成了粗粗的兩條麻花辮,露出沒有碎髮遮掩的光潔額頭。她有著如遠山出岫般的黛眉,似含雲雨輕煙的烏眸,隆鼻挺直窄小,一張小口透粉生櫻,雙頰染緋比似海棠,鵝蛋臉不肥不瘦,淹淹潤潤,無需脂粉渲染,便香培玉琢,嫣然婉媚。

任誰見了都會驚呼好個香嬌玉嫩的美人兒的女子,現下咬著櫻唇,淚光迷濛地註釋著眼前的男子動手解開自己的寢衣,褪下軟絲綢褌,露出雪瑩芳馨的玉體,神色中帶著不解。

伽靈剝完了顧明月的衣物,把那水紅色繡芙蓉的肚兜塞到她的嘴裡,並不忘趴在她耳邊威脅幾句,隨後拉開自己腰間的寬邊衣帶,三兩下便褪下了層疊的衣衫,待褲腰一落便扶住自己腿間昂揚怒發的東西,扯過女人的一條腿曲在身側,沒做任何潤滑地蠻衝了進去。

「唔!」顧明月縱然早已做好心裡準備,但仍不免發出一聲哀鳴,峨眉間堆出了一座小山,淚如真珠般成串滑落,短短幾瞬便浸濕了枕面。

下體被生生劈開成兩半的鑽心痛楚蔓延至全身,她咬緊銀牙,渾身汗水涔涔,雙腿緊繃顫抖。

「你?!」

伽靈在進入到女體內的剎那,突然渾身劇烈地戰慄,在黑暗裡仍熠熠生輝的明眸裡盈滿了不可置信之色,他猶如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般,驀地似癲似狂地用手捧住顧明月的臉,眼波流轉,又是好一番仔細打量。

雖然身上的男人暫時停止了入侵的動作,但是顧明月的痛感並未減少,她臉上細汗密佈,面色慘然,全副身心都在和痛覺做鬥爭,昏暗無光的室內迴盪著她深長的喘息。

伽靈凝視著顧明月痛苦的模樣,面上閃現出一抹似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眨眼間整個人的氣質驟然突變,從帶著若有似無狠厲的輕慢懶散轉化為了從容不迫的秀致清雅,眉眼裡迸發出欣喜若狂,志在必得的幽光。

顧明月卻無法看到。

伽靈輕輕抽出自己,披上衣服坐到一邊,把痛得雙眉緊鎖的顧明月抱到身上坐好,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如同孩童對待心愛的玩偶般,把下顎抵在她的頭上,萬分愛憐地撫弄著她的秀髮。

縱使在黑夜裡看不清伽靈面上的表情,但從他的一舉一動中,顧明月分明感受到了對方前後態度的天壤之別。

自己作為流光,在劇情裡不應該是可憐兮兮地被男主當做清輝強上蹂躪麼,可他為何突然停下了……顧明月裝作呆呆傻傻地靠在伽靈的胸膛前思索,然而毫無頭緒,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因她穿入流光身體後行為上的微小差異,造成了劇情上的細微偏差也說不定……

此時,顧明月口中的肚兜早被取走,男人把暖暖的指尖豎在她的兩瓣櫻唇上,做出噤聲的動作。

「噓……乖…...這裡,痛不痛?」

伽靈的手探入到她的兩腿之間,緩慢地挑動著桃花源中的泉眼。他的手勁兒放得輕柔,可顧明月還是禁不住地渾身一顫,那裡想必是被男人適才的粗暴撕裂了,一陣陣地鑽心疼。

這樣的罪,還不知道要遭多少,顧明月貝齒緊咬朱唇,不知是因為痛,還是為著別的什麼,暗暗地落淚。

伽靈等了片刻,發現懷中的女人並無作答之意,於是托起她玲瓏秀氣的下巴,垂眸看去,只見她淚染香腮的模樣雖不免令人我見猶憐,卻缺乏靈氣,那雙紛紛落淚的眸子裡,透出一股呆滯的傻氣。

他以為女人怕是被嚇到了,今夜所受刺激太大,以至於短時間內都不能好好地面對施暴者,做出正常反應,於是壓下心裡的那一分疑慮,抓過四下散落在床鋪上的小衣,替她穿戴好,遮住一身雪膚。

顧明月只管做出受驚幼獸般的嗚咽模樣,驚慌地看著他動作,卻瑟縮著不敢出聲。

女人彷彿受了天大委屈與苦楚的情態,如一根鋼刺,扎穿了伽靈的心。他面上陰鬱與幸災樂禍在須臾間來回轉換,額角青筋跳突,扭曲異常。

似是承受不住,男人摀住臉,霍然出手在顧明月胸前點了幾下,速度快如殘影,稍縱即逝。顧明月哪裡料得伽靈會突然出手,還未看清對方的動作,便無知無覺地躺倒在了床上……

深深大喘了幾口氣,伽靈方才把手從臉上移開,他的面部表情已恢復了平靜,只是鬢角眉梢略有薄汗。男人側轉身子回視昏在床上失去意識的女子,慢慢地靠近她,用指尖描畫著她五官的輪廓,眼神複雜難辨。

身下的腫脹依舊,自小胎裡帶出的淫毒,非用內力壓制住就能挺過,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顧明月平靜祥和的容顏,拉過那只嫩白香軟似無骨般的柔荑按在自己直挺挺的分身上,以掌包住她的小手,來來回回地搓動著。

「哈……嗯……唔……嗯……啊……」

伽靈忘情地握著顧明月的手侍弄自己的性器,低沉迷醉的嗓音在寢室內迴盪。許久過後,男人半褪下女人的綢褌,朝那粉太伶仃的花瓣間唾了口口水充作潤滑,方才把精意待發的粗壯陽具淺淺沒入裡間,緩緩抽動著噴灑出了熱氣騰騰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