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的舌頭開始往夏耀的胸口滑動,距離乳頭越近,夏耀肌肉繃得越緊,掙扎得越厲害。袁縱先在夏耀滑膩富有彈性的胸肌上輕輕啃咬著,不時地用舌頭舔舐胸溝,清晰地看到夏耀的乳頭脹起,變成硬硬的小豆。
「想吃怎麼辦?」袁縱目光灼視著夏耀淡紅色的乳頭。
夏耀臉色爆紅,「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啊……」
濕潤的舌頭剛一碰到乳尖,警告聲就被帶著哭腔的呻吟聲所取代。袁縱試著舔了兩下,夏耀的胯部便開始激烈地顫抖,帶動得袁縱小腹處一陣發麻。隨即加重舌頭的力度和頻率,在柔嫩的乳尖上勾繞碾壓,粗魯地玩弄。
「啊啊……嗯……啊啊……」
電流在夏耀的胸口匯聚,再流竄至全身各處,讓他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震顫抖動。屈辱感侵襲著大腦,又無恥地撩撥著亢奮的神經,夏耀側頭將滾燙扭曲的面孔貼在被壓制的手臂上,凸起的喉結被揚起的脖頸拉伸,勾勒出一道性感的曲線。
袁縱用牙齒輕輕扯拽住硬硬的乳頭,大力吮吸起來。
夏耀激動得挺起腰身,兩條腿無法自控地夾住袁縱粗壯的大腿。臀尖跟著大腿根高頻率抖動,淫蕩的電波傳遞到袁縱的腿上,將袁縱胯下的巨物刺激得昂揚暴起。
「受不了了……嗯……」
袁縱又把頭轉移到另一側,繼續去蹂躪那邊飢渴不已的乳頭。然後用一隻手按住夏耀的兩條手臂,騰出來的那隻手再次捏住已被玩腫的小豆,粗糙的手指肚兒碾揉刮蹭著。
「操……求你了……」
夏耀呻吟中的哭腔越來越濃,內褲前端濕了一大片。袁縱知道夏耀的乳頭特別敏感,所以才會在耍流氓的時候說想舔一舔。而夏耀沒有任何性經驗,即便自個「搞事兒」的時候,也很少去碰這個地方,都是簡單明了、直奔主題。
陌生而巨大的快感讓夏耀有些猝不及防,大腦神經跟不上身體的節奏,一切的偽裝全被赤裸裸地扒開,只剩下原始的性衝動誘發的各種叛逆的反應。
袁縱玩弄夏耀乳頭的大手一路向下,伸到夏耀夾著自個大腿的兩條腿間,用粗糙的掌心和手指揉搓夏耀光滑的腿根軟肉。
夏耀又是一陣激烈的反抗和扭擺。
袁縱被手上的觸感刺激得瞳仁冒火,粗暴地在夏耀唇舌間一陣親吻,問:「怎麼保養的?這地方都這麼滑?」
夏耀被摸得意亂情迷,已經說不出一句利索話了。袁縱偏偏不放過他,大手揉搓得越發用力,把夏耀腿間最軟最嫩的肉揉得發紅發腫,揉得夏耀眼角濕潤,求饒連連。
「別弄了……呃……呃……」
在夏耀的祈求聲中,袁縱剛把大手伸到夏耀濕潤的內褲上,還未有任何動作,就聽到一陣陡直劇烈的呻吟低吼聲。
跟著,手下一片溫熱濕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顫,表情扭曲又銷魂。待到呼吸逐漸平穩,夏耀的大腦仍然是空白的。
「這麼快就射了?」袁縱嘲弄的口氣問。
夏耀赤紅的眸子瞪著他,就送了一個「滾」字,就轉過身背朝著袁縱,自個跟自個慪氣去了。
袁縱不依不饒地用手臂將夏耀圈至懷中,嘴湊到他耳邊,粗重渾厚的氣息撲上去,「我的JB還硬著呢。」
夏耀含恨咬牙,極力隱忍著不爆發。
袁縱把手伸到自個的內褲裡,釋放出龍精虎猛的陽物。這次他沒有去衛生間,一切顧及都被夏耀各種撓人心肝的舉動淹沒了,他只想在這張床上,摟著讓他神魂顛倒的罪魁禍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小騷包,平時裝得人五人六的,結果這麼不禁搞……」
袁縱貼附在夏耀的耳邊,說著各種刺激雙方的淫言蕩語。夏耀即使不回頭看,都能感受到那駭然大物激動起來後那血管暴凸的猙獰凶相,滿滿的雄性氣息呼嘯而來,在一聲雄渾的低吼瞬間,轟然爆棚。
夏耀的腦子瞬間懵了。
唯一殘存的意識就是身後摟著他的是個男人,而他只覺得屈辱,卻不噁心。
……
第二天是週末,夏耀上午去醫院看了張田,下午就去找彭澤了。
彭澤正在俱樂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裝扮站在一旁,懶洋洋的目光瞄著他。不遠處還有一群美女觀賽,嘰嘰喳喳,指指點點。
夏耀剛一進去,就招來一陣口哨聲,這口哨聲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間戴著棒球帽的一個女孩。
彭澤聽到口哨聲一回頭,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趕忙走過去。
「這……怎麼回事?」
夏耀神情懨懨的,說話也沒什麼精神。
「前兩天抓一個流氓頭子,不小心摔的。」
「我說……咱不至於這麼拼吧?」彭澤一臉心疼狀。
夏耀還沒說話,旁邊傳來一聲喊。
「彭子,到你了。」
彭澤朝李真真晃了晃手裡的檯球桿,說:「寶貝兒,過來替我打幾桿。」
李真真扭著胯走過來,和夏耀四目相視,各自沒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後,夏耀問彭澤:「你追的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就那個。」彭澤揚了揚下巴,「中間戴棒球帽的那個,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挺無感的語氣:「長得也就那麼回事啊!」
「長得確實不算出眾,不過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別野。」彭澤說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好像對自個的選擇特別滿意。
夏耀的目光又從那個女孩轉移到李真真身上,雖然他不喜歡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李真真都比那個女孩外貌出眾一些。
「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怎麼倆到底怎麼樣了?」夏耀又問。
彭澤說:「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們倆樂呢,這丫頭現在都離不開我倆了,見天兒黏著,去哪都跟著……」
夏耀一臉黑線,離不開「你倆」,這也叫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夏耀發現,李真真時不時就往這邊瞄,面部表情好不豐富。他心裡原本挺膈應這種事,今兒不知怎麼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個娘炮是不是對你動真的了?我怎麼看他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啊?」
彭澤嘿嘿一樂,頗為自豪地說:「我們倆見天兒黏一塊,他能不惦記我麼?」說著把嘴湊到夏耀耳邊,小聲說:「我倆在一個被窩搞過好幾次了,丫特別浪,老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擰,「都這樣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唄!」
「那哪成啊?!」彭澤的表情瞬間從玩鬧變得一本正經,「我們倆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動真格的啊?」
夏耀又問:「那要是等你追上那個丫頭,那個娘炮也對你動感情了,到時候怎麼辦?」
彭澤說:「把話攤開說唄!之前約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說了,他也沒那麼矯情,你以為他只和我一個人搞過?指不定鬧掰幾個了。」
夏耀心裡沒來由的憋悶,默不作聲地點了一顆煙。
彭澤繼續說:「放心吧,哥們兒心裡明白著呢!什麼可以碰,什麼不能碰,我這都有數。你就把心撂肚子裡,咱絕對不會走上歪路。」
夏耀訥訥地嘟噥道:「如果他對你太好,導致你心裡產生依賴性,就覺得和他在一塊心裡舒坦,你怎麼辦?」
彭澤特別肯定且嚴肅的語氣說:「我絕對不會犯這種原則性錯誤,即便有,我也會在心裡扼殺的!我一個正經八本的爺們兒,能這麼糟踐自個麼?」
夏耀狠狠捻滅菸頭,說:「我走了。」
「這麼快?剛聊幾句啊?」
「有事!」
撂下這倆字,夏耀就沉著一張臉走了。
彭澤納悶:我又怎麼招惹他了?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