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本應是濕滑軟膩的存在,此時卻像被鐐銬禁錮日久後終得釋放的凶獸一樣長驅直入,毫無半點拖泥帶水,狠狠地攪拌起那香甜嬌嫩的濕潤之所。
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攪拌聲在寂靜一片的龜殼中格外無法忽視,
只有理論經驗而從未在這種事情上有所「實踐」的女魔法師慌亂得手足無措。她用手抵在對方結實溫暖的肌肉上,只覺得像最堅固的城牆一樣難以撼動。
「當年明明還連灰栗鼠都打不死的……嗚!」
這種時候說話顯然不是個好主意,一直在探索著什麼的青年愉快地抓住了這個空隙。
那一直躲藏在深處的小舌頭被輕易找到,無論是敏感的舌苔還是滑溜溜濕漉漉的舌下都被光顧了一通,像籐蔓一樣緊緊纏上,細細地舔、弄研磨,直到女子完全透不過氣來,控制不住讓晶亮的水液滑下嘴角。
「那種弱小的魔獸……我在斯科特國都……放養了很多,到時候,帶大人你回去看好不好……」
含糊不清的聲音在龜殼中響起,又很快被衣物摩挲聲和嘖嘖水聲掩蓋了下去。
「你、你先停一下,要喘不過氣來了!放養什麼的……你該不會說你每次想起我來就去當牧民吧……」
女子終於逃離了因呼吸不暢而窒息身亡的悲劇命運,腦海裡相當破壞氣氛地回蕩起「歌唱二小放牛郎」的悅耳旋律,一邊臉紅著想擦去下巴的濕痕,手上黏黏的質感更讓她只想將頭埋到沙子裡去。
「因為大人一直不回來……如果,如果再不回來,我就把它們全部殺掉……」
青年漆黑的眼眸中閃過暴戾的光芒,即使在狹小的龜殼中,他四溢的冷氣依然萬分嚇人。
感覺有點冷啊……「睿智」的女神大人選擇性無視了某些黑化危險台詞,淡定地打出一個大噴嚏。
「哈啾!果然已經入夜了嗎……降溫得好厲害……」
因為要穿越荒漠地形,女子換上了一件深棕色的魔法師長袍,厚重耐磨,防塵避風,但應有的保暖功能跟它的價格依然不匹配,女子吸溜不住的鼻水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大人還是覺得冷嗎?」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有點,你想做什麼?」不妙的預感。
「幫大人取暖……還有治病。」
青年在女子的頸側撒嬌似地蹭了蹭,溫熱的吐息縈繞,驅散了些許寒冷。
「給我聽清楚!真的不可以,我是認真的!」女子氣急敗壞地將湊過來的腦袋推開,「就算是我答應了給你機會也不可以那個!女性神祗是不可以破身的!」
終、終於說出來了……果然好羞恥!不過不說今天自己就要糟糕掉了吧……
女子苦哈哈地想。對於萬年老處女的身份她完全不想公開……
「……只要大人你永遠不離開我就可以了。一定會有辦法的,無論是神祗的身份,還有……」黑瞳中金色的光一閃而過,「不過今天……我會忍耐的。」
「……那就好,不過你為什麼還要脫我的袍子?」
果然還是應該用空間魔法逃跑吧?!
「……大人,這個扣夾應該怎麼解開?」
青年完全無視那些力度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自顧自地開始埋頭苦幹。
「我才不會教你!你不是說會忍耐嗎?!」
女子氣得要抓狂,用手指狠狠戳那個正在努力扯爛自己為數不多的袍子的家伙,但軟糯糯的鼻音顯然完全沒有女神的震懾力(?)。
「舔舔摸摸蹭蹭還是可以的吧?嗯……解開了。」
舔舔摸摸蹭蹭是什麼玩意啊是誰教你的啊混蛋!還有你根本不是在解而是在撕!價值5000G的加強版苦行者法袍徹底報廢了啊啊啊啊啊!
女子心底的吶喊完全沒有傳到對方耳裡。「撕拉」、「撕拉」的可怕聲響在龜殼裡頭回蕩。
粗糙的大手欣喜地撫上平時都被嚴嚴實實掩蓋在袍子底下的雪白肌膚,用指腹一分分地感受,青年興奮得倒吸一口氣。
「嗯……繭子,好磨啊……輕點……」
感受到與自己的肌膚迥乎不同的觸感,女子不自在地皺著眉——但抗議無效。
初嘗肉味的野獸興致勃勃地繼續撕扯著阻擋自己更進一步的可惡東西,深棕色的布料與女子雪白細膩的肌理交相輝映,形成極具誘惑力的對比效果,被誘惑的青年絲毫不抵觸自己內心的躁動,猛然低頭就吸吮起那口感跟觸感一樣好的雪色肌膚,不消片刻就在上面印上了點點淺紅。
「……哈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種草莓』?嘶……你真的是狼牙犬嗎!居然用牙咬!」
女子苦中作樂,但被揪著皮肉噬咬的苦悶讓她忍耐不住又往牙口很好的大型犬頭上敲了一記。
「……您打我吧,我想把您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自己的記號……」
……這種M中帶S的怪物創世主您是怎麼創造出來的啊?!
不滿足於已得到的成果,青年乾脆把魔法師長袍直接撕成破布條,毫不可惜地扔到一邊去。
……女子徹底與自己無辜犧牲的5000G說再見,不過目前某些更害羞的問題讓她無暇思考其他。
「……你在摸哪裡?!」
「胸部。嗯,很軟很舒服啊,大人……」
「嗚!別、別碰……」
臉紅得快要冒煙,腦袋裡更是被「前世」看過的各種糟糕物灌滿,女子努力忍耐著瘙癢又帶著詭異感覺的觸碰,催眠自己這是在洗澡這是在洗澡……
突然,青年急躁又無甚章法的手在柔軟的渾圓上用力揉捏了一把,那在薄薄內衣(因為天氣轉冷後裝備上了厚重的外袍,於是某個貪圖舒適的女神在裡面只穿了少女式的單層胸衣)下潛伏著的蓓蕾被磨蹭得不甘寂寞,羞澀地冒出頭來。
「站起來了呢。」
好奇地用指頭揉了揉。
「住口!嗚……別再玩了,又不能……不能那個的。」
「沒關系,大人你只要乖乖地就行,我現在忍不住的,一定要出來啊……不然很難受。」
喂喂喂!「站起來」的根本不只是她吧!
女子黑線不已地感受到某只張牙舞爪的大怪獸隔著戰士皮褲在自己光裸的腿上磨蹭呀磨蹭。
好熱啊……會不會把自己烤熟了?
蓄勢待發的滾燙讓明明還發著低燒的女子迷迷糊糊地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大人,求求你了……讓我……」
軟軟地在耳邊低語懇求,但手卻不停下,從被揉捏得紅腫的胸部滑向細軟的腰身,掐了一把後又繼續往下……將女子因羞澀而並攏起來的雙腳打開。
「!!!」
手指撫上了大腿根部柔軟的嫩肉,色 情地來回摩挲,有好幾次都蹭到了最敏感的那個地方。被扒得差不多乾淨的柔軟女體顫抖了一下,只想把腿重新合上,但鐵鉗一般的手臂牢牢卡住,讓她白白地被折騰得氣喘吁吁滿臉通紅。
「我好喜歡大人您這個模樣,」單刀直入,手指像壞心眼的魔鬼一樣,在薄薄的內褲上按壓起來,「只看著我一個人,只為我一個人而喘息。」
「嗯……嗚!」
完全無暇應答。私生活其實相當單純的蓋亞大陸女神第一次承受這種直接的刺激,不由得捂住了嘴,想要堵住脫口而出的呻吟。她扭動起身子想要躲開,但卻被摩擦地更深更重。出於女性的生理反應,濕濡的水液逐漸地從神秘之所流淌而出,讓白色的布料都變得若隱若現起來。
對自己的反應羞憤欲死,可憐的(?)毫無經驗的(?)依文潔琳第一次對「女神是聖潔不可侵犯的」這條教規產生了懷疑——
為、為什麼會這麼敏感?難道我、不對,應該說是依文潔琳?斯菲爾難道是天生的欲女體質?
青年也有一點驚訝,或者說驚喜。但他依然冷靜地撫按起因為內褲的濕透而顯出輪廓來的花瓣來,直至連那隱藏得很深的、指甲蓋大小的肉芽都興奮地立起,他才面無表情地連著內褲揪起,用力地搓弄了一下。
「……嗚嗚!」
被激得全身顫慄,細細的嗚咽從指縫間溢出。
「大人,請小聲一點,卡爾納斯那小子今晚負責守夜。」
「明明是你的錯!嗯……別弄那裡……」
壞心眼地作弄起自己的上位者來。青年愉悅地看著對方色厲內荏地降低了聲調,但手下的觸感卻變得更加濕潤。
「或者說大人您覺得這樣會更加興奮?不愧是大人呢……」
說著跟平時順從模樣截然不同的話,青年低下頭,舔了舔那因又羞又怒而愈發嫣紅的臉頰。
「怎麼可能!拜托你給我閉嘴!快、快點給我解決掉你的那個問題!」
女子無奈地別過身子捂住耳朵,耳尖也彌漫上了薄薄的紅色。
這樣正好方便了青年接下來的動作。
「遵命。」
他把手環過那纖細的腰,像給烏龜翻身一樣,輕輕鬆鬆讓女子翻了個個兒。
「誒……」
趴著的姿勢讓她完全觀察不到對方的神態,只感覺溫熱的男性肉體壓在自己身上,沉重得直叫人喘不過氣來。
下一秒,滑溜溜的大腿之間被擠進了一個散發出侵略氣息的巨大物體。
那……那是!!!
「用手……用手不行嗎?這樣,很奇怪啊……」
女子像鴕鳥一樣把頭埋起。大腿間的肌膚平時不見陽光也極少被觸碰,如今卻被迫完成著不應該承擔的「嗶——」任務。
「呼……好舒服啊,大人……您下次再用手吧……我也會喜歡的……」
……於是順勢就約定下一次麼,你這家伙到底有多饑渴啊口胡!
這回又被迫並攏的雙腿能深刻體會到那個東西到底有多麼強大的爆發力,女子閉上嘴,默默祈禱對方其實患有早「嗶——」能快點解決掉「大」問題,生怕某人一時急起來將自己像穿椒鹽劍齒虎尾串燒一樣捅穿到喉嚨。
青年卻是異常地興奮,身下是自己一直渴望卻難以得到的人,現在她終於躺在了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施為。
——雖然無法立刻將她據為己有實在讓他萬分急躁。
只能將這種焦躁的心情化作行動表現出來,他在那像絲緞一般嬌嫩的大腿間用力地磨蹭抽動,毫不顧忌地模仿著正式性愛的動作,那雙深湖一樣的黑眸緊緊鎖定著身下金髮四散衣衫幾乎完全褪去的曼妙身影,像狼一樣凶殘的眼神,讓人懷疑他會將對方放進鍋裡一番熬煮,連湯帶渣喝個精光。
他的動作讓女子的大腿間被磨得像發燒,不到一會兒就變成紅紅的一大片,甚至還有些從頂端溢出的液體黏噠噠地在上面湊熱鬧。
該不會破皮了吧……
「好了嗎?有點疼啊……嗚嗚,嗯!」
那火辣辣的痛感突然被覆蓋掉,粗大的男性象征在頂弄的過程中狠狠地抵上了大腿盡頭那柔軟的花穴,本已經變得濕漉漉的花瓣再次受到擠壓研磨,就連布滿神經末梢的小核都被蹂躪得腫大,即使是被隱藏在唯一一層遮羞布裡也無法掩飾淫靡的模樣。
「哈……嗯……」
被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迷昏了頭腦,再加上發燒讓腦子有點糊塗,女子竟是忘記了忍耐,發出像小貓一樣嬌媚又青澀的呻吟。
這下可把那個還殘留著一絲理智的青年惹毛了。
他急喘著氣,一手探入女子已經被撩得曲線畢露的胸衣,那溢滿手心的軟肉讓他心底的火焰燃得更凶,那粉嫩的乳 尖被他用掌心磨得挺立,還不時被揪拉牽扯,讓女子的呻吟中帶出甜膩的哭音。
青年的速度愈發猛烈,跟平時自己幻想著對方發洩欲望不同,這是一種全新的美妙體驗。他能讓對方也能只關注自己一個人,也能掉下神壇被情、欲的熱焰灼燒,也能……沉浸到那種深沉得叫人疼痛的愛意中去。
最後,他緊緊地圈住女子那已經汗涔涔的雙腿,低吼一聲,濁白色的稠液沾在對方的腿間,腰際,甚至有些被射到了已經被蹂躪得帶著道道指痕的胸前。
青年的欲望稍微紓解了些,他吻了吻身下人汗濕的鬢角,探手前去,在對方那亢奮已久正羞澀地等待撫慰的小豆上用指甲自上而下輕輕搔刮了一下。
「……嗚嗚!」
被折騰得頭暈眼花的女子連腳趾都收縮起來,一直止不盡的液體甚至流淌到龜殼上,那尖銳的快感讓她瞬間達到了這個身體,連同這個靈魂的第一個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