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唔……想要……啊……」情傾也不知是不是理解了潫潫的話,只覺他身子一鬆,微微張開眼,沒有了剛剛的僵硬,反而越發的柔順,直往潫潫懷裡沖。

「噗,你是前面想要,還是後面想要啊。」潫潫被他那種無神卻又濕漉漉的目光逗笑了,也不知怎麼的,就惡劣的掐了情傾的胸口一把,還開了個玩笑。

「都……都想要……」情傾在潫潫懷裡,抬起頭,撅著唇,看向潫潫,無意識的撒著嬌,好像在催促她,快點解放自己。

「呃……」意識到情傾已經完全迷糊了,潫潫被自己開的玩笑噎住了,只能大歎一聲道:「不好意思,我沒那功能,如果我有功能,我早上你了,還用的著下面那麼費勁麼。」

無奈間,潫潫脫了自己的廣袖褙子,只穿裡面唐式的那件齊胸襦裙,露著胳膊和肩膀,慢慢將情傾放在炕上。

對於下面的事情,潫潫是有經驗的,她也伺候過不少人,但是她還是第一次伺候一個吃了藥的少年,而且這個少年曾經還是個受,這讓潫潫有些棘手,雖然前世瞭解過關於男男的東西,但那畢竟是漫畫和小說,這實際操作,有些困難。於是,糾結之下,潫潫準備採取最正常的方式對待這個快憋瘋了的少年,因為她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去按摩一個男人的前列腺。

趴在情傾身上,潫潫耳朵有點燙,這個少年真是太漂亮了,讓人有種想要毀掉的衝動,難怪那三隻豬那麼瘋狂呢。俯□子,潫潫伸出舌頭,在情傾的身上打著圈,這種按摩的方式,很快就讓情傾顫抖了起來,嘴裡的呼聲更大了。

「別急,別急,你慢慢來行不行啊……」潫潫感覺到自己大腿處被一個凶器逼迫著,就忍不住開口抱怨兩句,也不管當事人能不能聽懂。

「想要,嗯……給我……給我……潫潫……嗯……」情傾也許是知道,在他身上的是潫潫,而非他人,所以他更激動的挺動著□,卻找不到出口,難受的哼唧起來。

「是是……少爺。」無可奈何的潫潫順著情傾的胸膛一點一點往下吻著,遇見櫻桃,還啃個兩口,另外沒有扶著炕的右手探了下去,抓住了想要襲擊自己的凶器。

「啊……」被人緊緊握住,情傾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劇烈的彈跳了兩下,又回到炕上,抖的更厲害了。

潫潫不理他,嘴上不停,細細的吻到他大腿根部,握住的手,時快時慢,捏的情傾搖動著臀部,又舒服又痛苦的叫著,兩手無力的搭在炕上,連眼神都渙散了。

很快,也許是藥效的作用,潫潫手中一頓,一股腥臊之物湧了出來,噴在少年的身體上,緊接著是難以抗拒的抽搐,漸漸的,少年平靜了下來,只餘留嘴裡舒服的輕吟。

潫潫舒了口氣,用情傾的中單給他擦乾了身體,便出了帳帷,給自己換了一身普通的高腰襦裙,剛準備去門口叫水,就聽見炕上的情傾,又叫了起來。

「不是吧……」潫潫甩了甩手,重新回到了炕上,看著又開始扭動著的情傾,鬱悶的說道。

「啊……還要……潫潫,唔……要……」情傾無力的側過頭,雙眼看到潫潫上了炕,頓時散發出短暫的火光,而後又沉浸到那無盡的慾望中了。

「要……要你妹啊……」潫潫忍不住罵了一句,那三隻豬是真想搞死情傾啊,這要是真被吃了,恐怕三隻豬都不夠情傾消費的,到時候真得憋死。

認命的上了手,潫潫又開始之前的重複勞動,只是吻的更重了,到讓情傾第二次很快的結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意就聽見裡面潫潫叫他,他趕忙走了進去,就見炕上的帳帷是放下的,所以也不敢湊近,只能站在炕外候著,哪知裡面傳來的聲音,讓他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只想趕緊領了差事,出得門去。

「不要了,嗚嗚嗚……潫潫,我不要了,啊……啊……」明顯就是公子的聲音,嗓子都有些啞了。

「隨意,你去找孫大夫,越快越好。」潫潫的聲音沒帶一絲色彩,還是那麼平靜,就如同平時一樣。

「哦,哦,好!」隨意得了令,轉頭撒腿就跑,心中卻在想,剛剛公子和潫潫姐姐,到底做了什麼。

「潫潫,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要死了,唔啊……」情傾無力的推著潫潫的手,雙腿想合又合不上,痛苦的低呼道。

潫潫神色凝重的看著情傾,手中這次噴出的竟然帶著血絲,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春/藥了,恐怕說是毒藥也為過,這再停不下來,不用到晚上,情傾就沒命了。

可等到潫潫放開手,情傾卻又忍不住粘了上去,此時炕上早已一片狼藉,到處充斥著刺鼻的味道,尤其是情傾,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這次隨意速度很快,就在潫潫將情傾打理好之後,孫大夫就到了,目不斜視的來到炕邊,皺著眉頭看著情傾的情況,一摸脈門,不由的瞧了潫潫一眼。

「還好,你知道進退。」孫大夫肅著臉,捋了捋鬍子,又問道:「是出血了麼?」

潫潫面無嬌色的回道:「是,血絲。」

「嗯,前面幾次是排的毒素,後面就該元氣了,還來得及。」孫大夫說罷,放開情傾的手,又說道:「我去開方子,煎好馬上喝下,記住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了。」

潫潫點點頭,讓隨意跟著出去了,自己則打了盆水,細細的把妝洗乾淨,又洗了洗手,微微推開身旁的窗,猛吸一口冷空氣,讓胸口那處因情傾情動而越發濃郁的香氣隨風散去,這才回到炕旁,握住了情傾的手。

「潫潫……我不想要了,不想要了……」情傾又陷入了昏迷,卻仍在夢中囈語。

潫潫只是抓緊了情傾的手,定定的看著他潮紅的臉,不發一言。

又過了一會兒,隨意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著潫潫坐在炕上,便走進低聲道:「我哥哥回來了,帶著蔣公子還有一位陳公子,潫潫姐姐要去見見麼?」

潫潫沒回話,只是從隨意手上拿過藥,小心的給情傾餵了下去,再等候片刻,發現情傾真的呼吸平順,而且安穩睡著後,才起身出了內室。

「他們幫忙處理了麼?」潫潫比較關心善後的問題。

「嗯,哥哥說一切都解決了。」隨意畢竟還小,情傾的事情從頭到尾,除了知道他被壞人欺負外,都不太明白,只是別人讓他傳什麼話,他便說什麼話,至於理解與否,並不在大家考慮範圍內。

「好。」

跟著隨意去了院子的廂房,潫潫整理一下髮飾衣著,便恭敬的走了進去。

「給兩位郎君請安。」潫潫低著頭,兩手攏起,屈膝跪了下去,他們現在不是嫖/客的身份,不能喊公子了。

「姑娘不必客氣,請坐吧。」蔣護州嬉笑著說道。

「諾。」潫潫起身,來到他們面前擺放的枰前,跪坐了上去,還是不敢抬頭。

「你放心好了,事情我們都處理完了,這其實也是我們疏忽了,沒想到士學會引來這麼大的麻煩,也沒想到孝廉侯府那麼明目張膽的。」蔣護州對潫潫到是有一些好感的,特別是枕邊人經常念叨這個同樓的妹妹,也讓他對潫潫印象深刻了不少。

「孝廉侯府身後是太后,自然可以如此猖狂。」聲音有些熟悉,潫潫稍稍抬眼,發現他就是曾經在尋香樓裡評判過自己琴藝的那個貴公子。

「伯成,難不成你怕他?」蔣護州那小眼睛眨了一眨,戲謔的笑道。

「不過一個庶子罷了,不足為懼。」那貴公子今日一身月黃深衣,袖口是銀線的獸面紋,今兒到沒帶金色髮冠,而是束起一根同袖口的花紋顏色的髮帶,少了幾分奢華,到多了幾分儒雅。

「我估摸著,他們也是想要通過此事,看看咱們的反應,可偏巧世子不在,到弄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蔣護州一捶案幾,撇著嘴不滿道。

「無妨,還是趕上了,這到多虧潫潫姑娘了。」陳孟遲看著低頭的潫潫,平靜的說道。

「這到是。」蔣護州挑著眉毛,瞇著小眼問道:「情傾公子可好?」

「我家公子已經無礙了,多謝二位郎君關心。」潫潫即不激動,也不懊惱,只是冷冷清清的直述道。

「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好多待,永鋒,你先送那三個人回府吧,我也該回長公主府了。」陳孟遲放下手中的杯子,不容置疑的說道。

「啊!好,也是,快過年了,你奶奶看不到你,又該尋了。」蔣護州眼珠一轉,看了看陳孟遲,又看了看潫潫,竊竊一笑,便跳了起來,邊走邊道:「潫潫姑娘,以後可以來我府上玩兒啊,琴雙可想你呢。」

「諾。」潫潫自是行禮,至於去或是不去,那就看她自己了。

等著蔣護州出去,陳孟遲也站了起來,潫潫趕忙跟在他身後,準備送他出去,豈料剛走了幾步,他便停了下來。

「你……過的好麼?」陳孟遲想了想,認真的問道。

潫潫偷偷向後挪了一步,不願離他太近,只是低著頭道:「很好,大家對我都好。」

「如果以後再有什麼事兒,不要自己去了,去長公主府尋我。」陳孟遲稍稍遲疑後,堅定的說道。

「陳公子……」潫潫疑惑的抬起頭,看著這人的後背。

「原本,我奶奶準備等你15歲時,讓我去你府上提親的,你小時候,我見過你……」陳孟遲說完,就大步朝外走去。

潫潫沒有跟上,只是看著那門簾甩開,又合上,這又是一個曾經差點娶了自己的男人,雖然她不能理解長公主府的嫡孫為什麼會要娶一個武衛將軍的女兒,但畢竟差點成事,也讓她的心,微微動了一下。

隨後,潫潫自嘲,差點……還是差了,他們有緣無分,就如同和鄭玉習那般,長公主府不會贖個官妓做妾,也不會贖她出去做外室,所以陳孟遲只能偷偷的關照她,只因她曾差點成了他的未婚妻,他……真是個好人,做他的娘子,應該很幸福吧。

潫潫直起背,挑簾出去,朝陳孟遲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如同他們的生命軌跡,即便曾經相交,也會慢慢的疏遠,讓彼此都成為對方一個偶爾想起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