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好紅哦……嘻嘻……」潫潫伸出手指摸著情傾的下巴,笑的傻乎乎的。
「不可能,這裡又看不見,你……你怎麼知道我臉紅。」情傾晃悠著腦袋,想要把那眩暈的感覺甩掉,只是好似並不奏效。
「有,就是有。」潫潫嘟著嘴,醉眼朦朧的撲了過去,勾住情傾的脖子,蹭了蹭,滿足的聞著那摻著酒香的花香氣。
「不可能。」情傾舌頭打著卷,固執的搖頭道。
「喂!」潫潫揚起暈紅的小臉,努力睜開眼睛道:「你真的放開易彥之了?」
「真……真的。」情傾咬著唇,重重點點頭。
「他馬上就要娶媳婦了,你不去搶親?」潫潫歪著腦袋,糊里糊塗的問道。
「不去。我……我不稀罕他了。」情傾扯住潫潫,吃吃一笑道:「我現在稀罕你。」
「去你的。」潫潫搖晃著身子,拍掉了情傾的手,隨後眨巴著眼睛,賊兮兮的問道:「你被人上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啊?」情傾望著天,似乎想要回憶,似乎有些抗拒,只是那腦袋已經被酒浸過了,根本管不住嘴,「開始挺疼的,後來習慣了,還挺舒服的。」
「真的啊?」潫潫也是醉的狠了,竟露出好奇寶寶的模樣,又扯著他問道:「那你喜歡和男的那個,還是喜歡和女的那個?」
情傾忽然很認真的摸著懷裡的潫潫,疑惑道:「不知道,只跟男的那個過,沒和女的那個過。」隨即又傻笑的抱住潫潫道:「不過,你好軟,和男的不一樣。」
潫潫被情傾摸的全身發癢,又加上酒精的催發,只覺得從腳到頭都很熱,不由的伸手拉開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嘴裡嘟囔著:「好熱啊,怎麼會那麼熱?」
情傾被她在懷裡扭的難受,也覺著自己的身子有些奇怪,便順著潫潫道:「是好熱,好熱。」
兩個已經醉的如同爛泥一般的人,在這樣冰冷的酒窖裡相互扯著衣服,想要散去身上多餘的熱氣,可怎奈兩人都已經糊塗了,手腳都不靈活了,所以幾番糾結之後,兩人都沒成功,反而跌躺在了一起。
「潫潫……」情傾壓著潫潫,表情柔順,伸手摸向潫潫的臉,小心翼翼。
「嗯?」潫潫再一次被那雙桃花眼迷住了心竅,就好像她第一次見到他時那般,不由自主的定住了眼神。
「我們可能要死了。」情傾忽然一笑,那亮亮的眸子,起了一層霧氣,「我捨不得你。」
潫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起她那早逝的命格,也笑道:「我也捨不得你。」
情傾垂下眸子,憐惜的吻上潫潫的額頭,臉頰,鼻子,最後盯住那被酒濕潤過的紅唇,虔誠的吻了上去。潫潫愣愣的看著情傾這一番動作,心底裡覺著自己應該推開他,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隨即跟著那香香的一吻,腦海中所有的顧慮都已然消除,她只覺得,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她應該順應自己真正的心意。
撬開那潔白的貝齒,情傾吮吸著嫩滑的小舌,緩緩閉上眼眸,讓那顫慄的感覺充斥全身,他從未有過這般激動,就算與易彥之情濃之時,也不過是內心溫暖,被動的感受歡愉。情傾的吻有些慌亂,潫潫大概也能猜到,或許情傾之前從未主動過,所以她勾住情傾的脖子,引導式的在檀口中相互交纏,分享著那熱烈卻又溫和的暖意,直到兩人都覺著氣悶,連舌根都麻了。
潫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近距離瞧著情傾那雙因為動情而迷濛的雙眼,即便光線不足,可潫潫確定在那雙眼裡,瞧見了欲/望,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潫潫,我不會,你教我……」歪著頭,不知是因為對未知的緊張,還是因為感受到那份與眾不同而激動,情傾聲音有些抖,連帶著手臂都微微顫動。
潫潫摸著情傾的臉頰,嫩如豆腐,連她都要嫉妒,再察覺情傾的異常,便也一笑,將所有繁雜拋與腦後,晃了晃稍稍清醒的腦袋,費勁的解開那一團皺巴巴的衣物,終於……兩人坦誠相見了。
感受到如火般滾燙的肌膚,情傾抖的更厲害了,他從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可在此時,他不但看到,也清晰的觸摸到了,原來女子如此的嬌弱,又是如此的香軟,彷彿一個麵團,找不到如男子那般的菱角,就像是能包容一切,包括他。
「你怎麼抖的如此厲害?」潫潫扶住情傾的胳膊,忽然大笑道,這個男人居然這般靦腆,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我難受……」情傾的臉頰越發紅艷,抱著潫潫的手也收緊了,他不耐的用大腿蹭著潫潫的,某個特殊的位置也堅強了起來,卻讓他有些無措,不知下面該如何是好。
潫潫哭笑不得的感受著自己大腿上那處令人尷尬的觸感,伸手撩開情傾額前的長髮,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又將早已歪斜的髮冠拆開放在一旁。
「潫潫……」感受著那輕柔的動作,情傾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手撫在那片溫暖中,彷彿要被這一刻的幸福溺斃。
潫潫只是笑著拆開自己的髮髻,讓自己的發與他的發糾結在一處,不分你我。
「唔……」閉上眼的情傾忽然感受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摸在自己的背上,緩緩而下,幾乎顫動了他的靈魂,某種不知名的飢渴,讓他越發難耐的搖動著腰部,想要找到一個出口。
「乖,把身體稍稍抬起來……」潫潫湊在情傾耳邊,低低的誘哄道,她覺著自己就像是個摧殘美少年的老妖婆,正在一步步的將其引向歧路。
情傾很聽話,支起了身體,很快便將□露了出來,潫潫舔了舔唇,妖嬈的湊了上去,撫摸著他白嫩的胸膛,以及那艷紅的果實,若有若無的蜿蜒而下,此時,連潫潫都沒發覺,她已然完全暴露,整個人再不似那個嫻靜的乾淨少女,反而如同狐媚附身一般,妖氣四溢,直直纏上了同樣顯露媚氣的少年。
「嘶……」情傾揚起頭,髮絲在空中微微形成一個弧度,胸前的刺痛,讓他更為沉迷,也讓他整個人越發空虛。
「舒服麼?」潫潫用舌尖點了點情傾的胸膛,畫著圈圈的往下送,直到這個男人顫抖的幾乎不能自己,由於緊張和興奮,引得全身細細密密的布上一層虛汗。
「給我……潫潫……求你……」情傾咬牙哀求道,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雖然曾經也有類似這樣的感覺,可都是易彥之主動,有時候甚至有些霸道,但這時面對的是潫潫,那柔弱如水的女人,他甚至有些無所適從,只能苦苦求得解脫。
「那……吻我。」如同妖魔的邀請,潫潫緩緩躺了下來,露出那還稍顯青澀的身軀,墨黑的髮絲鋪在黑暗的地面,從頂端的小窗內撒入僅有的光線落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彷彿從暗中浮現的妖孽。
情傾得到訊息,即可抱緊吻了下去,口舌相纏之後,便順著脖子往下吻去,一直到那兩個已然發育到不錯的包子。情傾猶豫片刻,也吻了上去,就如同剛剛潫潫對自己做的。
潫潫的微皺著眉頭感受著微波傳來,這個身體雖然還小,可卻敏感,若不是她自控能力比較強悍,早就已經陷入情海,不可自拔了,哪裡還有能力教導這只「小受」。但繞是如此,潫潫很快也呻/吟出聲了,細密的觸感讓她不得不繃緊了身體。
「好疼,怎麼辦?」已經迷亂的情傾來回蹭著,他早就急紅了雙目,在潫潫身上想要尋求安慰,可哪知越蹭越熱,痛並快樂著。他對未知的感受總是很謹慎,本應該迅速的逃離,可他捨不得這種感受,也捨不得懷中的佳人,他甚至有種將她吞食入腹的奇怪渴望。
潫潫也不多言,她相信情傾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有本能,只是之前的教育和生活方式讓他混亂了,所以才會手足無措,迷茫的跟個孩子。她不說,卻不是不做,雙腿自然的環上了這個男人的腰部,引導他該如何進入,總不能真讓這傢伙就這麼憋死吧。
情傾一點就透,迫不及待的使用他的「第一次」,而在進入的那一刻,情傾震住了,可潫潫卻要哭了……受為啥要有這個尺寸呢?
「潫潫……潫潫……我們不會分開了……不會了,永遠都不會分開了。」語無倫次的反覆確認道,猶如發誓一般肯定著,情傾遵循著最原始的律動,開墾著屬於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他覺得即便今夜真的要死,那他的世界也已經完整了,因為有個女人可以如此深入的包容他,將他納入身體裡。
深夜,冰冷的酒窖內,呻/吟夾雜著肌膚的碰撞,就像兩團火,極力的融入對方,奮力的燃燒,極致的碰撞,就算最後燃盡也絕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