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一聲,采衣只覺得身子一輕,被一把抱起來坐在沈絡的禦案前。
沈絡就這麼攏著她,開始翻閱案幾上的厚厚一摞灑金紙卷。
……江采衣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抱著她批摺子?不嫌硌手麼?
剛要抗議,沈絡就伸過手來,將她頭頂的髮絲揉亂,似乎是覺得手感很好的樣子,反復又揉了揉。
……不管了,他愛幹什麼幹什麼吧。
江采衣對這位深不可測的帝王始終有些畏懼,縮著頭也不敢吱聲。
背後男人的胸口堅實溫暖,微微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服熨貼在采衣背上。
本來皇帝處理政事,周福全是應該站在一旁伺候筆墨的,但這會兒禦書房裏只有他們倆人,沈絡寫了一會兒,朱筆去沾墨,才發現墨已經乾了。
而懷裏的小丫頭乖乖的依偎在他懷裏,摳指頭玩指甲,就是沒有替他研磨的意思。
「愛妃?」
戲謔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輕吐,沈浸在自己思緒裏的江采衣一震,連忙順著他的指頭看去……原來竟然是硯臺乾了。
呃……所以,他是在等她給他磨墨麼?
對於后妃來說,能夠伴駕於帝王身側、紅袖添香,定是求也求不來的榮寵罷?
可是啊……
江采衣想到江燁送來的那幾錠墨塊就不免在心底冷笑,它們靜靜的躺在漆木大盒中,安靜而光彩,猶如某種嘲弄。
她根本就不會磨墨。
她本來就不是富有才情的女子,幼年在旭陽沒有條件,來到京城之後,她那位尊貴的都司父親也只將一腔精力都關注在江采茗身上,她從來也沒有機會學學這些女兒才情之事,在江燁書房裏磨墨陪伴的,永遠都是宋依顏或者江采茗。
而玉兒能有那般才名,全憑天資,江燁不曾培養過她一分一毫。
江采衣低下頭去,雪白的後頸在漆黑髮絲中透出,她的聲音悶悶的,「皇上,臣妾不會磨墨。」
沈絡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怎麼意外,漫不經心的,「那麼去替朕添些茶水。」
江采衣指頭繞著身側垂下的黑髮,「臣妾也不太會泡茶。」
這一次,沈絡的興趣被挑起來了,「磨墨愛妃不會,泡茶愛妃也不會……那愛妃都會些什麼?」
江采衣耷拉下眼睫毛,閉了閉,猛然睜眼盯著江采茗的墨錠,冷笑。
「回稟陛下,臣妾什麼都不會,也不需要會。」
沈絡一副很感興趣洗耳恭聽的模樣,側過頭微笑,「哦?這話怎麼說?」
江采衣微微撇嘴,將手在膝蓋上放定,「皇上身邊,要磨墨有周福全,要侍奉茶水有司殿宮正,要熬燕窩湯有禦膳房。就拿著制墨來說吧,又是添梅花粉又是搗杵的,雖然有些情致,可是品質就會比內務府專門準備的御用名墨好麼?臣妾成天琢磨這些事情做什麼?臣妾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思念皇上就好,整天腦子裏想著磨墨熬湯的,不是反而分了臣妾對皇上的心思?反倒失去了妃子本分!」
話語未竟就惹來帝王一串大笑。
沈絡簡直覺得心情好到無法形容,彎著眼睛幾乎控制不了滿目笑意,將懷裏的小丫頭緊了緊,笑的連肩背都在輕輕顫動。
「皇上……」江采衣蠕喏。
白玉般的指頭揉了揉她頭頂上的髮絲,隱隱又帶了一線微妙的慵軟,「愛妃這一番話連消帶打的,是想擠兌誰呢?」
莫名的臉上有點發燒,即使知道什麼小心思也瞞不過他,江采衣還是忍不住逞個口舌之快,將送墨的江采茗、熬燕窩湯邀寵的葉子衿她們狠狠的陰一把。
沈絡繼續笑,手腕撐著額頭,漆黑的頭髮從頸側流水一般滑落,落在她的手背上,癢癢的,柔滑冰涼。
……或許是他今日的笑意太柔和,也許是他的手太溫暖,江采衣雖然被他戳破了心思,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不害怕,直覺他並沒有生氣,更沒有怪罪她。
「不會也罷,朕自己來。」
沈絡並沒有放開她,而是伸出手去,真的親手研磨起來。
膩潔乾淨的修長手指筆直的拿著墨錠在硯裏均勻舒緩的劃圈,偶爾輕輕的添點清水,墨錠摩擦硯臺的聲音均勻好聽。
實在無聊,江采衣動了動脖子,目光就掃向禦案。
江采衣的目光剛剛接觸到禦案上展開的紙卷時,頓時一驚!連忙舉起衣袖遮住眼睛側過頭,「臣妾應回避。」
桌上展開的,竟然是今年春闈的殿試試卷!
這是后妃不能看的。
春闈殿試是由皇帝親自出題,親自閱卷,親自點出三甲。
這可是件大事,江采衣可不想一個不小心,看到誰誰誰落選了,誰誰誰中榜了。
「無妨。」
沈絡輕笑出聲,將她撇開的臉擺正,朱筆點點眼前的這一份試卷,「你看看,這一份卷子寫的如何?」
她大驚,後宮嬪妃如何能看殿試考卷!?
正欲起身卻被強勢的拉回來,沈絡低垂著漆黑的睫毛,五根手指壓在她的肩膀,雖然輕柔卻不容反抗,「看。」
她無法,一目十行的速速掃過去,只覺得文筆立意都極好,筆跡也闊達昂揚,應該是個頗有胸懷的才子的卷子,於是誇獎了幾句。
就聽到極好聽的輕笑一聲,帝君鮮豔的袖子壓上嘴唇,漆黑的睫毛下勾一點笑意看著她,竟然有絲不可言說的溫柔意味。
「這是江州蘇蘭泰的卷子,無論見解文筆都屬上乘,是個難得的人才。」 他說。
江采衣簡直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跟她說這個做什麼,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那……那皇上是打算欽點蘇蘭泰為今年的新科狀元了?」
哪知沈絡搖搖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朕不但不點他做狀元,還要讓他落榜。」
江采衣張口結舌,「為、為什麼啊?」
朱筆點點那張考卷,掃過一個鮮豔的叉,沈絡看著她在胸前環緊的指頭,微笑,「這蘇蘭泰雖然才華橫溢,但是字裏行間傲氣太過,朕且磨磨他的性子,打回去,下次春闈再說。」
「那、那萬一這個蘇蘭泰心灰意冷不考了怎麼辦?」江采衣有點兒擔心。
「若如此,他也不是可用之人了。」
沈絡淡淡的說,然後推開這一份,抽出另外一份展開,「愛妃,這個人的卷子,你也看看。」
江采衣深吸口氣,只覺得他身上的海棠香味十分惱人,稍稍一掙動他的手臂就會纏的更緊,簡直勒的她呼吸困難。
這一次本來也打算只匆匆掃過一眼,然而……江采衣定了定,目光沒有立刻移開。
她俯身上去,幾乎是趴在了紙面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才遲疑的喃喃自語,「這卷子……這卷子……難道是謝清寫的?」
卷子上的語句風流瀟灑,十分有名士風采,遣詞造句都很像名滿京城的才子謝家謝清。
說起謝清,江采衣也是熟悉的。
原因無他,葉子衿為了爭寵,花大筆價錢從謝清那裏買來一首詞,寫的清麗婉轉十分纏綿,配上古曲以琵琶演奏,以求得帝王一笑。
謝清的詞,十分有名。
沈絡黑眸裏閃過笑意,頸子低低垂下,兩人的姿勢竟然好像耳鬢相磨密密交頸的鴛鴦,他一身極其素色的優雅宮裝,下擺那樣豐盈飽滿,如同花瓣的裙擺漫不經心的鋪開滿地,絕世天香,豔麗華貴,江采衣只覺得似乎是被重重紫薇花瓣給包裹起來了。
「謝清是素有才名的……」江采衣沈吟,莫非,皇上屬意的狀元是他?
哪知沈絡搖搖頭,笑的十分諷刺。
「謝才子單名一個『清』字,卻自甘墮落幫后妃邀寵,真是辱了這個字。」沈絡的眉角微微揚起,眼簾半落,他的眉本就生的高傲,這樣挑起來的時候,更帶十分輕蔑挑逗,「憑他也想入朝為官?還是填詞去罷。」
笑罷,他握著她的手,拿起朱筆在那考卷上寫了四個字批註────且去填詞。
淡淡的溫暖從他的指尖流入,江采衣被他握著手寫字,心神逐漸清明。
這兩個人的卷子是皇帝特意點出來給她看的。
第一個人,雖有才華,但是過於自傲,皇帝不喜,但又打算栽培。
第二個人,風流倜儻,可是卻和閨閣女兒家過往甚密,能有什麼出息?最要不得的是,他還沒有入朝,就已經幫葉子衿寫詞爭寵,就等於在拉幫結派投靠葉家,這種人皇帝只會永遠掐死他的晉升之路,入朝永遠無望。
沈絡給她看這二人的卷子,便是一種警告。
警告她不要持寵而嬌、更不要拉幫結派。
江采衣心底頓時一陣輕鬆。
這的確是一種警告,但也是重視的表現。
正是因為重視,所以沈絡才會花心思警告她,否則他完全不需要費這個勁,將她扔在宮裏不聞不問也就是了。
也就是說,在陛下心裡,她已經脫離開江家,不會受到江燁拖累了。
有種淺淺的暖意蕩漾在心底,江采衣不禁溢出一絲笑意。
這是警告,但更是教導。
他在教她。
(即使是許多年以後,江皇后回憶起這一幕還是覺得非常美好,說與皇帝聽的時候,她那位華貴豔麗的夫君就彎起眼眸笑眯眯的看她,說:當時朕就已經決定把你寵成後宮第一寵妃了,與其讓那些世家大族的閨女上位,仗著朕的恩寵為世族牟利,還不如朕自己手把手教一個出來,乖巧聰明可愛不說,用起來安心品質忠誠也都有保證。
……黑線,所以陛下你是在用培養門生的理念培養老婆嗎啊喂!
當天晚上,皇帝被皇后踢出寢宮,夜宿宮門外────好吧,史官們熱血沸騰添油加醋的八卦起來皇帝是管不了的,但為這一句話皇帝陛下連續睡了三天偏殿也是真的。後話。)
江采衣轉過頭去想要看帝王的眼睛,卻不其然他也正低下頭來,嘴唇擦過嘴唇,一陣柔軟香甜的熱度。
「采衣,」沈絡的黑眸微微變黯,紅唇吐出的是她的名字。
他的尾音壓低,沈沈的含著誘惑,他以前總是叫她愛妃,尾音淡淡的嘲諷戲謔,冷漠生疏,讓她緊張。而這一聲,誘惑中帶著欲望。
***
……皇上!
江采衣滿臉通紅,哀求的望著沈絡,僵坐在他膝蓋上一動不敢動,禦案遮擋下,她的裙子被緩緩撩上膝蓋,下身一陣冰涼,沈絡竟然將指頭伸了進來!
漆黑髮絲間透出一輪染紅的小巧耳朵,染著柔霧似得紅。
他竟然……他竟然……
江采衣渾身發抖,只覺得他的指尖輕輕點在她腿間的花穴間,隔著褻褲來回揉捏,手勢那麼輕柔那麼溫軟,淡淡的溫度從他的手上傳來。
「方才愛妃提到嬪妃本分,那麼這會兒是不是該盡盡你的本分?」
他輕笑。
「皇、皇上……」
可、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在禦書房侍寢啊……
這太淫蕩太不知羞恥了!
外面,外面還站著周福全公公和許多侍衛,這裏卻連個床榻都沒有!
江采衣渾身顫抖,緊緊地閉上眼,緊緊揪著沈絡禦案下的衣袖,雪白手背上爆出一條條青筋,酥麻的感覺仿佛熔岩在渾身湧動燒灼。
「皇上……」
細細的嗚咽從唇底溢出,沈絡手腕上傳來指甲掐入肌膚的銳痛,原來是江采衣求饒的狠狠掐著他的手腕往出拖拽。他的手深入了她的花心,奶油一般柔軟,細細密密包裹上來,猶如嬰兒吸吮的唇,銷魂不知處。
呵……
沈絡輕笑,看著懷裏少女顫抖的模樣,不知為什麼心情越發好,長指挑開江采衣的腰帶,唇瓣咬住她紅透的耳垂。
江采衣只得努力偏過頭去,卻被他在頸項間咬得狠了,極低極低的含淚喘息兩聲。
窗外風聲漸起,藏住了他的指頭在她身下搗弄出的水膩聲。
撫摸到江采衣腿心兒滑膩濕潤的蜜液,沈絡美豔鳳眸深深一壓,猛然將采衣從懷裏抓起來狠狠按在身前的禦案上!
「不要!」
采衣驚呼,身體向前撲去,驚然掃落了案幾上的紙卷和浮雕象牙筆架,青石凍硯臺、蜜蠟鑲珊瑚小盞、纏金枝竹節蠟臺翻到,零零總總的東西亂滾。
江采茗送來的墨塊也被碰倒,滾落在地上,只聽到各種玉石般撞擊地面的清脆聲響。
「去禦案上趴著,身子抬高,自己扶著桌子。」
他沈吟。
她上身衣衫齊整,臉頰肌膚貼在冰冷的漆木禦案上,帝王的手壓著她的背不許她掙扎,身下一陣清涼。
沈絡連她的衣服都不打算脫,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扯落了她的褻褲。
少女髮絲纏亂,頭上的髮飾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羞恥的趴在帝王身前的禦案上,裙子被擄至腰上,高高翹起的豐滿雪臀毫無遮掩,浪蕩羞恥的顫動。
一株嬌豔的桃花撲簌簌的落下了花瓣,在雕花窗櫺上劃出不甚明朗的痕跡,無聲的鋪滿地面,吹入陣陣曖昧芳香。
「啊啊……皇上,不要!慢點……」
采衣膝蓋虛軟,卻被他拽著一條胳膊用力後扯,揚起頸子沈下腰,那雪臀竟是翹的更高了。
沈絡直接撩開衣袍下擺,握住兩團顫動的豐臀,健腰一挺狠狠將粗大猙獰的粗紅欲望狠狠插入她腿間微微顫抖的花穴,耳畔聽著她驚喘哭泣,就壓下身激烈聳動起來!
「皇上……太快了……慢點……慢點……」
她嗚嗚哭叫,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間,緊緊握著,將她不停向他的下身送,粗長肉棒不斷擠開緊窒的花穴,瘋狂抽進抽出,幾乎頂穿她的身體!
「真是緊,才剛剛進去這小嘴就收的這樣緊。」
沈絡喘息輕笑,架開她的雙腿,采衣不斷扭著腰想要躲避他,一條白生生的小腿踢騰著,卻被他狠狠握住腳腕,壓在禦案上!
嬌柔的少女面朝下被按在桌上,豐乳被緊緊壓在桌面,淚水掉在冰涼的黑漆上,高高翹起的臀瓣間巨大猙獰的男龍不斷抽動,在嬌柔蜜穴間抽弄磨碾,濕亮蜜液隨著他抽動的動作從交合處流下來。
「嗯……」
禦案邊沿的雕花磨蹭的她膝蓋生疼,沈絡的指頭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上她的頸子,摸出一手的淚漬,窄臀健腰來回急遽挺動,插得她不斷呻吟喘息。
他身體的重量壓她的脊背上,長長黑髮從肩頭滑落下來,淩亂的落在她臉側,沈絡交纏著她的十指,吸吮她的脖頸,鎖骨。
「再抬高一點……嗯……」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熱熱吐息,帶著情欲的香甜和微微顫動,她的豐臀被他有力的下腹頂的不斷前後顫動,少女渾身發紅,雙手被緊緊按在桌上,巨大肉棒在綿軟花穴裏狠插,撞擊的動作激狂洶湧。
「啊……嗯嗯……」
渾身發抖,花穴被撐得滿滿的,氣勢洶湧猙獰瘋狂,她哭著收緊小腹,竟然隱隱約約映出了他的形狀,簡直令人令人血脈暴漲。
沈絡垂下頭去,濕潤紅唇難以自持的,咬著她不斷溢出浪蕩哭叫呻吟的小嘴,鮮妍的唇瓣壓下來,將她的嬌喘和淚滴都吮入口腔。
他真想戳穿了她,讓她狠狠的哭。
美貌的帝王眸中流光一閃,雙手纏緊她的手指,不等她的抗拒就更狠更深的刺入,連連聳臀,重重撞擊,插得懷裏的少女連連哆嗦,滑膩蜜液越搗越多,弄得兩人胯間濕漉狼藉。
動聽男嗓中帶著情欲意味的呻吟在空氣裏蕩漾開來,一點點滲透進春日香風之中,采衣感覺到蜜穴裏的粗熱越發灼燙暴虐,掙扎起來,卻無論他怎麼挑逗誘惑,就是死死閉著嘴唇不願意呻吟出聲。
「不許咬嘴。」
激烈挺動中她聽到他的命令,卻只是本能的要的更緊。
「再不聽話,朕就在這裏玩死你,信不信?出聲!」
漆黑的鳳眸染出一層淡淡透紅,身下粗熱激烈撞擊,狠狠抓著她的兩條大腿,掐的死死的,退高她的臀瓣,跪在她身後,聳動著腰身狠狠抽送。
「嗚嗚……」
她的腰被他掐的好痛,臀瓣間一波波動作劇烈如同暴虐湧動的狂潮。
「陛下……好酸……我不行了……啊啊……」
瘋狂的快感從四肢百骸湧上,她不由自主的在他懷裏扭動四肢,大口大口艱難呼吸,忍受花穴裏越來越瘋狂的衝擊!
安靜的禦書房裏滿是男人下腹撞擊臀肉的曖昧聲響,蜜水將粗熱男龍裹得濕亮,將她雪白的臀瓣抽插的一片滑膩,一片淫靡灘在黑色禦案上。
沈絡並不阻止她的掙扎,微微汗濕的臉頰緊緊貼著她哭泣的側臉,采衣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溫潤的而清顫,蕩漾在自己的耳畔,柔軟的沿著頸項滑入衣領深處,在皮膚上帶起酥麻漣漪。
「求求你……陛下……啊嗯……」
「求什麼?繼續掙扎啊。」他咬著她的耳垂輕笑,感覺到包裹住男龍的蜜穴緊緊抽搐,似乎要將他絞死般,越發銷魂喘息。
「朕喜歡你掙扎,就是這樣扭……嗯……你越掙扎,朕幹的越舒服……」
雙腿被掰的更開,巨大肉棒似乎要弄死她一樣激烈抽動,他支起身子,垂眸欣賞她被他插得紅腫哆嗦的柔弱蜜穴,越發狠厲撞擊,將她頂的不停向前滑去!
「不要……」掙扎也不是,順從也不是,身體幾乎要被撕裂了,「陛下……放了我……不行了……啊!啊!」
他正在興頭上,哪裡肯放開她,優美腰身俯低,狠衝猛撞,次次深深整根插入,幹的她不停哭泣顫抖。
這樣暴虐的動作簡直就像上刑,她如同狂風暴雨中搖擺的孤舟柳葉,身後肉體撞擊的淫靡聲響越來越劇烈,她被更高的抬起下身,大腿被掰的酸痛。
白玉色的長指揉上她淚水斑斑的小臉,指尖帶著香滑蜜液,邪肆插入她微張的小嘴!
「這姿勢要妳最是剛好,不但盡興,而且看的很清楚……乖……含的緊點……嗯……」
嬌小的少女下身赤裸,高高翹起無力的任憑身後美豔的男人暴虐抽插,淚水在陽光裏晶瑩明亮。
她被操弄的哭喊飲泣,越是求饒,身後的男人興致就越強盛,力量越發巨大。
桃子一樣彈性飽滿的臀瓣被結實下腹撞得不斷顫抖,隨著擠壓聳動的動作不斷彈跳,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啊啊────」
終於受不了,采衣弓起背脊,再也承受不了他的衝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紅腫小穴死死收緊,在更加暴虐的瘋狂律動中尖叫著高潮!
她的手臂撐在桌面上,頸子極低的垂下去,沈絡一把抱住她軟倒的嬌軀,高大身軀附身而上,將她全身緊壓在桌面上,抽插的力量更重更狠。
長指突然順著她顫抖的小腿摸下去,到達她小巧玲瓏的腳踝,她瑩潤的腳搭在桌沿上隨著他劇烈撞擊來回搖晃,雪白的腳趾像是小小的花瓣,他大為興起,指頭插入她腳趾小小的縫隙,扳開她蜷縮的腳趾。
「嗯……嗯……」
冰涼的觸感傳來,她發燙的小腳被他捏的一陣鑽心酥癢,高潮過後的軟嫩小穴被更狠更漲的撐開。
黑睫蝶翅一樣顫抖,沈絡將她從禦案上抱下來坐進懷裏,鐵臂緊緊箍住,「小妖精,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嘖。」
她呻吟求饒越厲害他就操弄的越發快越用力,好幾次都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輕點啊……皇上輕點……」
他的青絲劈頭蓋臉瀑布一樣傾斜下來,濃濃海棠香息順著衣裳鋪展開來,在地上散開成豔麗的蜿蜒綢緞,他的喘息也帶著海棠的味道,勾魂攝魄。
柔軟的身體,緊窒的肉身。
第一次抱她的時候,他並沒有如同今日一般劇烈的近乎於狂暴的欲望,沈絡挺腰喘息,狠狠激烈抽插,牽著她纖細的腰肢配合聳動的動作,折磨出一股又一股香滑淫液。
雖然決定讓這個丫頭做他的寵妃,可是他卻並沒有料到,她那樣能惹起他的欲望。
就在春日的禦書房,看著她的模樣就讓他幾乎無法忍耐,只想把她的衣衫扯碎,壓在地上狠狠淩虐。
窗外,是一絲一縷的柳,陽光照在春日的翠綠上,帶著竹葉混著梨花的清新氣味。
沈絡激烈的咬噬著她帶淚的紅唇,頭髮如同瀑布一般傾瀉了滿身,強硬壓制著懷裏的少女,看她毫無還手之力,瑟瑟發抖,任憑他蹂躪逞歡。
恨不得掰開了揉碎了吞下去,他的手扳著她的下巴,轉過來,按入頸窩。
肌膚上泛起淡淡的薄汗,他知道自己的手勁極大,已經將她細瘦的雙臂抓出了青紫痕跡,卻絲毫無法控制。
身體興奮的無法自拔。
劇烈的快感仿佛是從骨髓中湧動出來,仿佛流動的溫吞流火岩漿,消魂蝕骨,沈絡低下頭,咬住采衣透出漆黑長髮的那一點後頸肌膚,咬下去,感到她顫抖。
「要不要重一點?真會吸的小嘴?夾的朕快要瘋了!嗯?」
他聽到自己在她耳畔近乎於咬牙切齒的逼問,下身力量巨大狂肆上頂,懷裏的少女因為這狂暴沸騰的動作發出細弱顫抖的呻吟。
「啊啊……」
江采衣哭叫一聲,沈絡伸手一把掀翻了禦案!
她被推著趴在前方柔軟的地毯上,帝王欺身上來,勃發的粗熱上青筋猙獰,他挺動腰部強悍拍打她的豐臀,「嗯……舒服麼?小妖精?要不要朕在禦書房每個地方把你幹一遍?」
他咬著青絲,十指骨節發白,幾乎是騎在她身上瘋狂抽插。
「啊啊啊啊────」已經高潮過一遍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烈的放縱,采衣胸前的裹胸被他抓下來,雪白豐乳隨著他暴虐逞歡的抽插動作刮擦著身下的地毯。
痙攣般的巨大力量收緊!
采衣仰頭呻吟哭叫,完全失去了知覺,只覺得他的十指收緊,將她握的發疼!
下身的抽動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悍猛,她的腰臀被他高高拎起,劇烈快速的摩擦出橫流的白沫。
她的身體被他抱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緊的她幾乎能聽到骨頭發出格格的聲響,美豔的帝王炙熱喘息,埋首入她的黑髮間,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燒。
「嗯啊……」
沈絡的牙齒咬住她的肩,留下豔紅的放蕩痕跡,狠狠撞擊了無數下之後,燙熱粘稠的白液爆發開來,滿滿湧入她抽搐的蜜穴!
「嗯……」
優美的身軀彎弓,如同一張調和適中的弓。沈絡喘息著輕輕鬆開手,江采衣頓時失去支撐,軟倒在地上,雙腿間狼藉一片,地毯上滿是混著男性白液和晶瑩蜜液的麝香。
……太激烈了!
沈絡垂下長長的漆黑睫毛,猶帶喘息,含著瑩瑩桃花流光的黑眸淡淡看著癱伏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少女。
她的衣衫揉亂皺褶,白皙的嬌軀上指痕斑斑,像個小孩子一樣縮著,怯生生的看著他,眸子裏有水光薄霧。
……為什麼這個女子能給他帶來如此激烈的快感?
沈絡緩緩伸出手去,摸到她胸口的衣襟,重新抓緊,然後將她從地上揪起來,展臂摟住。
陽光照進來,在房中一圈一圈,仿佛金色的年輪。
小小的重量壓在他的胸口上,沈甸甸的,卻說不出的飽滿而豐盈。
仿佛那重量不是壓在他的胸口,而是理所當然的壓在他心頭上。
***
采衣靠在沈絡臂彎裏,她的眼睛迷蒙,只是模模糊糊看著他薔薇色的唇,輕輕啟開仿佛透著的淡淡紅暈的花心,鎖骨上帶著點點濕潤咬痕,曖昧而妖嬈,白玉般的肌膚映襯著漆黑的髮間,看到的時候,視覺都仿佛被那極端的白和極端的黑所灼傷。
他的衣衫因為方才激烈的糾纏早就滑下來,鬆鬆掛在手臂上,在光線中暗銀線織就的蜿蜒花色側光透過輕紗透出來,光線一根一根的,他的手腕上伶仃著一線精緻的金龍盤扣手鏈,仿佛一尊豔麗的神。
他的眼神看得她慌亂懼怕。
摟抱她的力量那麼強,讓她知道他的欲望並沒有紓解,那雙狹長鳳眸中仿佛開著某種豔麗的魅惑花朵,要強行吸幹人的魂魄。
那麼美,這樣一種可怕的誘惑。
沈絡伸出手去,懷裏的少女以一種無助脆弱卻又倔強無比的姿態依偎在他的懷中,那麼近的距離,近得兩人微弱的呼吸振盪繚繞。
長指撫摸下去,剛剛碰到她滑膩的蜜穴花瓣,就感到她一個恐懼的後縮,沈絡揚起眉角。
「陛下……」
采衣乞求的握住他向內探索的指尖,使勁兒搖頭,耳根都紅透了,只求他饒了她,別再來一次了。
沈絡微微一笑,起身走去禦書房偏角的高聳書架,伸手,取出一隻錦盒。
采衣直覺不好,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衣服。
「妳要去哪裡?」
背後一陣曖昧輕柔詢問,采衣手裏抓著被扯破的褻褲,緊張的看著走來的美貌帝王。
「我……我……」
他手上拿著的,是催情藥丸麼?
江采衣好害怕,雙腿虛軟無力,連站著都很費勁,她也顧不得嬪妃禮儀,扭頭就朝門口挪動,就算得罪他,她也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眼光一閃,江采衣只覺得頭暈目眩了一秒,他的身體就擋在了她的身前,背靠著房門,笑吟吟的垂眸凝視她。
修長手掌壓著緊緊閉合的禦書房門,沈絡伸手扯住她淩亂的青絲淡淡說,「這麼亂七八糟的,出去像什麼樣子?任誰都知道你和朕在這裏幹了什麼。」
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江采衣縱然是有心爭寵,也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承歡,揪著胸前的衣襟慌亂瞪著帝王平靜的容顏。
「唔……」
他一把拽起她的肩,低頭吻她,舌尖頂入紅色丹丸,順帶著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甜甜的汁液在舌尖化開,幾乎是立即的,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要做朕的寵妃,好歹也得有讓朕盡興的本事。」
他笑謔,鬆開手,旋身坐回御座,手肘撐著下巴,長髮披散,欣賞她欲火燒灼的樣子。
「皇上……」
這下變成她求他賜予歡情,少女羞恥的咬緊下唇,壓制著一串嬌喘呻吟,卻連走一步都困難,腿間汁水氾濫,她幾乎是跪著爬去他腳邊。
沈絡慢慢伸手,在她灼熱的頸子上來回滑動了幾個來回,惹出陣陣嬌媚鶯啼。
啪一聲輕響,燭花一動,明亮如夜的房間裏立刻綻開了粗大紅燭光線,淺黃色的溫暖光暈漫漫彌漫而開。
「妳的衣服是自己脫,還是朕給妳脫?」
纖細白皙的手掌隔著柔軟衣料,以那樣溫柔的姿態撫摸上了她胸前的豐乳,輕輕撫摸,火熱的感覺順著他的指腹陣陣撩人,惹得她控制不住呻吟,「嗯……啊……」
沈絡彎起絕麗眼眸,「看來得朕替妳脫了。」
帝王伸出手去,摸出御座旁劍架上的短刀,抽刀出鞘,一片清涼寒光。
「別怕。」
他輕輕柔囈,春風一般溫軟的桃花眼眯細,刀尖帶著鋒銳的寒刃,頂在她胸口的布料上。
江采衣一動也不敢動,只覺得冰涼觸感仿佛一道雪花順著身體流下,一痕清涼印記。
鋒利刀尖割破絲帛,發出流暢的聲息,森冷的兵器寒氣已潤進皮膚,柔白潤澤的肌膚仿佛花瓣脫開露出的晶瑩果肉,寸寸暴露。
氣氛驟然緊繃,刀鋒帶來恐懼戰慄,同時又激發出莫名尖銳的刺激和興奮。
他唇瓣溫暖潮濕的氣息拂過采衣的眼瞼,不由得輕輕震顫,她氣息不穩的低低喘了一下,就看到他微笑著,豔麗的嘴唇彎起一個曖昧的弧度。
他的手指纏繞著她的黑髮,漆黑的青絲垂下來和她的髮絲糾纏,陰影落在眼底眉梢,那淡淡海棠花香成就了異樣魅惑妖豔的味道。
刀鋒割裂開的衣衫委頓落地,發出柔軟而微妙的響動。
肌膚接觸到春夏交接的微涼空氣,無法形容的酥麻沿著頸側向下延伸,半個身體都顫慄而麻木。
「刷!」
她就這麼跪在他身前,渾身赤裸,帝王反手插回了短刀,細長的桃花鳳眼水光暈染,忽的眯細,生生的媚惑,欣賞著她慌亂的嬌軀。
「想要麼?」
他輕嗤笑,忽然好笑的揉揉她的髮,自嘲,「瞧朕問的,給妳吃的藥是這宮裏最烈的,妳怎麼會不想要,只怕還不知道會浪蕩成什麼樣子?」
白皙修長優雅的指頭輕輕一勾,裙分一線,曖昧的愛撫蔓延在白皙的肢體上,如潮水席捲。
「……皇上……我……嗯……」
她連臣妾都忘了叫,小手指尖紅透,弱弱抓著他的衣擺,難耐的爬上他的膝蓋。
「不急。」
他這時候倒是有了好耐性,掰開她揪他的小手,微笑著起身,優美下顎朝窗口的位置揚了揚,「去,站到光線裏」。
采衣慌亂的看去,窗櫺透入夏日明豔的光彩,站在那裏,渾身只會纖毫畢現,「皇上,這……」
片刻之後,沈絡推開他,逕自向窗邊走去,走至窗下他回頭,剔亮的眼眸看著江采衣,素色衣擺上折射的銀線在春光中蕩漾。
「要做就過來。」說完,頓了一下,他忽然微笑,帶了點妖糜的味道,「還是,連這種事都需要朕教你麼?」
明媚春光,風露清氣與花的甜香交纏在一起,熏人欲醉,璃飛簷在烈陽下流淌如金子般耀目的光澤。
北周年輕的天子靠在窗頭,周身落了滿身春光。
日光如水銀般直傾泄,窗櫺出如籠在淡淡水華之中,清晰明亮。
懷中的少女渾身赤裸,白玉無瑕,背靠著窗櫺,仰頭細細嗚咽喘息。
她雙腿分張,雙手搭在沈絡肩上,被他托在腰上,抵在窗櫺上。
「采衣啊……」
沈絡語音綿軟,繾綣多情,兩個字簡直像是吻上去一般。
唇齒映在她眉心,輕吻時銜落花瓣無聲,江采衣被藥性迷離的渾然不知道天地,只能任他唇舌挑逗戲弄。
一吻落在她黑髮中透出的白皙耳垂,輾轉蜿蜒,順著仰起的脖頸向下,懷中少女逐漸在羞怯和興奮裏舒展開身體,就像是在夜半時分才矜持而嬌羞的綻開的曇花一樣。
「嗯……」
剛剛發出一聲帶著欲望渴求的呻吟,他就突然停下溫柔吮吻,鷙猛的抓住她兩條腿就圈在腰上,一下將她整個抵在牆壁上。
奶油似的皮膚黏著他的手,磨蹭著他身上散落的衣衫。
「腿張開,妳身體裏裏外外,所有的地方,朕都要好好嘗。」
不由得她反抗,有力的手指撩起她的雙腿就頂進去,狂放欲望一插到底!
「嗚嗚……」
光線明亮,雪白豐乳飽滿如同兩瓣桃子似得顫啊顫,雙腿被拉到極致,他方才射進去的濃濃白液隨著他放肆的抽動帶出來,幾乎在他插入的同時她就高潮出來。
「啊……皇上……求求你……求求你……」
沈絡淡淡的笑,春光流麗的眼睛生生凝出一團火來,身下越發肆意大開大闔的抽插,眯起鳳眸看著她迷亂的神色,吸吮著巨大男龍的花穴不斷抽搐,將粗大肉棒咬的更緊更深。
「我要……我要……」
細細淚水劃過眼睫,昏亂的欲望讓她收緊指頭,死死擰抓著他的肩膀,細弱的雙腿被他托著,抵在牆上,狠命一般的聳動放縱!
沈絡的欲望極其粗大,將她撐開到極致幾乎繃緊到極致,他喘息著抓緊她抖顫的臀瓣,激烈地抽插著她剛高潮過的紅腫小穴。
舌頭伸出紅唇,他彎折頸子細細地描摹她濕潤的唇瓣,身下不住挺動,將她的臀不住的往牆上撞去!
「啊啊……啊……」
掰開來揉碎了,就這麼吞下去吧。
他想,挺腰瘋狂抽戳,狂放的力量幾乎要了她的命!
「再張開。」
他嫌不夠,更深更猛的挺進去,就聽到懷裏的少女哽咽著,卻又浪蕩的嗚咽呻吟嬌喘。
不夠,不夠。
「再張開。」
他命令,鳳眸漸漸染上猙獰,將她的雙腿握出青紫痕跡,任憑她的蜜穴紅腫抽搐也不罷手,劇烈的快感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緊絞,血肉廝纏,體溫體溫彼此交融,熾烈的呼吸升騰。
還要,還要。
「張開!張的更開!」
他咬著她的耳垂喘息低吼,濃稠蜜液隨著他激烈聳動飛濺,采衣已經被巨大的力量幾乎撞成兩半,哭鬧呻吟著承接他猛力的撞擊!
「啊啊啊────」
尖銳的快感利刀一般劈開磅礡欲海,緊緊擰住她的四肢百骸,劇烈顫抖!
「嗯。」
他的手臂幾乎抱斷了她,沈絡旋身將她抱下來,狠狠抽動一番後,猛然抽出!
修長的有力手臂撐在她耳側,采衣被他從牆上抓下來按在地上,掰開豐滿雪臀將剛剛抽出的巨大男性狠戾頂進去!
灼燙粗長不斷推擠,反復聳動,剛剛抽出一點就以幾倍的力量狠狠頂回去,沈絡低下頭,難以自已的喘息,快速劇烈聳動,結實的窄臀抵著她瘋狂抽戳。
髮絲完全傾瀉下來,流瀑一般披散在線條優美的肩背上,他一手壓住她的肩膀,五指扣緊,瘋狂挺動著腰。
「嗚嗚……」
采衣難耐的扭動著腰肢,雖然吃了藥,可是她還是受不了如此暴烈的淩虐,小腿無力的踢騰,拳頭在他胸口弱弱的捶打,卻絲毫阻止不了任何進擊的動作。
「呃……啊!啊!啊!」
燙熱的感覺從肌膚向上攀升著,滲透入骨肉的深處,一波波劇烈的顫抖都是無盡的愉悅和痛苦折磨,采衣渾圓豐潤的乳房被撞擊的上下激烈晃動。
沈絡眸底透出一絲猩紅,指頭收的更緊,幾乎要捏碎她的肩頭,身下抽插越來也快,越插越猛!
「唔……嗯……皇上……求求你……求求你慢點……」
她真的無力承受,連呼吸都無法維持,哭著大口大口喘息,從他的唇瓣中撇開頭使勁呼吸。
「乖點!如果妳不想被朕弄死在這裏,就別亂掙扎。」
他的身體緊繃,肌膚下流動著瘋狂的欲望,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惹得興奮,握住激烈晃蕩的雪乳,他大幅度擺動著有力的腰肢瘋狂撞擊柔嫩的花穴。
「嗚嗚……嗯……」
暴虐熱流席捲過來,采衣只得攀附著他堅實的手臂,他的手指像鐵條一樣,怎麼都掙不開,唇舌火熱,那低喘曖昧,俱都攪的她渾身酥軟。
「啊啊……」
白生嫩的雙腿被扯的大開,少女柔嫩的身體上是不斷放蕩起伏,線條優美的腰臀,越發加劇抽戳的動作,發出清晰的肉體拍擊聲響。
「皇上……」
門外傳來周福全小心翼翼的低啞聲音,似乎是有事稟告,反復猶豫再三,還是開口。
「滾!」
沈絡冷斥,架起采衣的雙腿在肩上,濕漉漉的花穴被巨大肉棒不斷衝擊深入,采衣下身幾乎騰空,隨著他劇烈的抽插不斷抽搐,更緊更緊的吸吮哆嗦!
下身交合處的聲響清晰而淫靡,沈絡的手指骨節都隱隱發白。
腰椎間的刺麻感覺讓他完全收不住攻勢,身下的小女人綿軟濕透,連眼神都渙散掉,柔軟而乖巧,他低下頭去,她柔軟的身體幾乎被折成兩半,大大張開著任他逞歡放肆。
劇烈收縮傳來,他忍不住喘息閉眸抽細,身下的銷魂收縮濕熱而滑膩,抓握住她飽滿的臀瓣,他將全身的重量壓上去,在她的哭叫哀泣中狂亂抽動。
「皇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停……」
巨大力量讓她失神尖叫,打開的雙腿間飛速撞擊幾乎將她劈裂,幾番激烈糾纏他緊緊抱住她,激烈噴射出來,滾燙精液奔流入她紅腫的花穴。
「嗚嗚……」小丫頭哭著踢騰小腿,嬌柔小腰隨著他的聳動無力的起伏,雙腿間濕糜一片,激射過的男根在滑膩抽搐的花穴裏持續戳刺,許久才緩緩停下來。
沈絡抽出身體,撐著手臂喘息,一頭慢慢柔順青絲淩亂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垂落,如同染墨的綢緞,比地磚更加漆黑冷豔,泉水一般蜿蜒迤邐著,鋪展開來,有種驚心動魄的嫵媚。
身側是明亮的窗戶,窗外梨花如同落下的漫天雪色。
懷裏柔弱的被劇烈高潮眩暈過去的少女,緩緩躺向地面。
他動手撩了一下她的睫毛,就聽江采衣咕噥了一聲,迷迷茫茫的,貼向他溫暖的肌膚。
地面寒涼,沈絡收攏手臂,靜靜的抱著懷裏的少女,她還在激烈的高潮中抖顫,伸過兩條柔軟的手臂摟住他的頸子,一面哽咽一面磨蹭,就像個小女兒。
春風很清爽,送來太液池的潮氣,沈絡漸漸平復急促的呼吸,妖麗華貴的美豔容顏上也稍有潮紅。
胸口傳來女子柔暖的體溫,嬌怯的小女子蜷縮著蓮花一般的足趾,仿佛猶帶晨霧的梨花。
不夠。
他眯起美麗的鳳眸,漆黑睫毛在眼底滑下涼薄的弧度。
兩番糾纏已經淋漓盡致,卻還是覺得不夠。
仿佛,他沒有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什麼,反倒是丟失了什麼,仿佛有種模糊的幽暗的洞口在緩緩打開。
颯颯空庭裏,漸晚的春色。
江采衣實在太累,就這麼枕在沈絡的臂彎裏沈沈睡了過去,醒來時分,禦書房已經點上了燈。
星光從視窗透進來,帶著淡淡的藍。
入目竟然是她身側一樣沈睡的帝王,他的衣衫散落,依舊是下午瘋狂放縱過的模樣。
他面朝她,長長的睫毛安然閉合,漆黑一線
燭光在他漆黑髮絲上搖曳光輝,暖融微黃。
窗外的兩株梨花開得極盛,枝條悠然出塵,在宮燈的照耀下恍若曉天明霞,鋪陳如雪如霧,繁華而莊重,月色冷淡如白霜,只能看到隱約迷蒙的輪廓。
她不知道何時被他抱到了柔軟的毯子上,緊緊裹著,房裏還是淩亂的放縱痕跡,可見沈絡從下午到晚上都不曾宣人進來。
他就這樣抱著她睡在地上麼?如此沈靜。
她動了動,就感到帝王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然後伸手過來,在夢中將她的額頭壓入自己的頸窩,貼著涼薄而細膩的肌膚。
沈絡……
江采衣咬了咬唇,乖順的閉上眼睛,蓋住微微濕潤的眸子。
他的手臂,溫暖。
***
嘎吱嘎吱的馬車車轍聲在清寒的大街上滾動。
深夜星光黯淡,那孤暗的馬車緩緩滾動著,極其安靜,仿佛載著亡魂。
晉候府邸的燈籠在風裏緩緩搖擺著,燭火昏黃如同黃豆。
在府中久久等待丈夫的宋依顏聽到管家稟報侯爺回府,連忙小跑著開心的奔去府門口。
「侯爺────」
她嬌聲喚道,看到江燁從馬車上下來,不禁欣喜笑著撲過去,柔軟的身子撲入他懷中,卻感到一瞬間的僵硬。
還有一絲陌生的女子馨香。
開心的笑意僵在嘴角,馬車簾子打開,伸出一隻雪白的柔軟的小手。
昏黃燈光照耀下,一位紅衣嫵媚,光彩照人的美人含笑著跟在江燁身後跳下馬車,她滿頭珠翠,紅唇齒白,腰肢兒如同柳條一般纖細,豐臀圓鼓鼓的,走動時,滾動著妖嬈。
……
流火般燒灼的幹啞頂住喉嚨,宋依顏幾乎是驚恐的看著這個如同怒放鮮花一般美豔的女子,柔柔婉婉走來,溫軟的挽住江燁的另一側手臂,目光含情帶笑,一副被男人狠狠寵愛過後的嬌媚模樣。
「你……」
她似乎聽到耳邊嗡嗡作響,動了動唇,就聽到那女子銀鈴一般的笑聲。
「奴家鶯兒,見過夫人。」
鶯兒柔柔一福,嘻嘻嬌笑,帶了三分異域風情。她的聲音婉轉柔媚勾人魂魄,雪白肌膚映襯紅裙映襯,更是粉面含春,媚眼如絲,仿若神妃仙子,。
冰涼冷意從每一根頭髮傳至四肢,宋依顏驚慌的目光從她身上轉至丈夫身上,顫抖著看著他略帶愧意的黑眸。
「顏兒……」
江燁伸出手臂,卻被宋依顏一把打開!
「嘻嘻,侯爺,奴家怎麼說也是陛下賜給侯爺的貴妾,侯爺可不要攔著奴家,一定要讓奴家給姐姐行了這個禮喲。」
那春花般嬌媚的女子,笑著柔柔屈膝嚶嚀,頭髮上簪著一朵碩大的紫色牡丹,在月色下輕輕顫動,越發妖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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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月、大漠、千軍萬馬匍匐,黃沙如同縱上天際的霧。
許多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們的帝王,卻見沈絡一聲大笑,站起身來。
「有何不可?」
他微笑,長指抄起那一把琴,飛身而上瓊樓禦台,金絲紅袖宛若垂地鋪開的巨大豔麗牡丹,流泉般的黑髮流水一般的散開,被風吹的一絲一縷柔柔飄搖。
他坐在那裏,單手撥上七弦琴,五指一撥,便有高山流水金戈鐵馬的聲響。
嘈嘈如玉,大珠小珠落玉盤,密集的幾乎要繃斷了琴弦!聽的人腳下的土地都仿佛要繃緊斷裂,拉成一線驟然撕裂!猛然金戈之聲猛然一收,猶如玉碎宮傾,雪山崩碎!然後,緩緩的低音絲柔婉轉低低流瀉了出來,仿佛微風吹過了初春剛剛綻放的嬌嫩花枝,帶著濕潤的溫暖。
鳳求凰。
琴音那麼溫柔。
那麼溫柔。
好像情人在耳畔的輕聲呢喃,好像他唇瓣邊慵懶優美的笑。
她竟然從來不知道他的琴撫的這樣好!
她站在台下,仰望著黃沙中的血色一般的夕陽。
望著他,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他的身後是千軍萬馬黑甲的鐵流,是高歌號角,是邊關鐵一般寒涼的荒漠。
而他就在這裏,為她如此溫柔的彈奏了一曲鳳求凰。
「萬里江山,又如何比得上朕心愛的紅顏一笑?」
他笑道。
眼底勾著嫵媚,眼睫下情絲糾纏,垂眸看著她。
他是那樣高貴豔麗,傲然睨視的帝王,他動一動手指,天搖地動,萬國來朝。
而他竟然這樣恍若無人的般,就這樣當著全軍的面,為她彈奏那曲鳳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翔兮,四海求凰。
時光好像沙子般細細翩然輕擦,豔慕的眼光包圍而來,她只是恍然不覺,耳邊只有音樂悠揚流淌。
淚流滿面。
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