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欲火上頭的時候是什麼都顧不上的,現在的江采衣就是這副模樣。
她被他抵在牆上,仰著頭,背後是白光灼灼的菱格花窗。外頭有風聲有雨聲,有簷角鐵馬來回碰撞的清脆銳響,有竹林在風裏仰倒下去的沙沙聲,有零星半點鳥雀蹦跳,還有太監的皂靴硬底踩在青磚上的響動,融成一片,化作巨大而模糊的一團混沌在耳邊嗡嗡作響。
那些聲音好像很嘈雜,又好像很朦朧,在窗外呼嘯著就轟然過去了,唯有一個聲音清晰的無與倫比,一句一句的從她嘴裏顫聲呼喚出來,又是痛苦又是銷魂。
「皇上,我要……我要……」
那是她的呻吟,騷蕩又妖嬈,尾音發顫,充滿急切的渴求,柔膩像是能滴出水來。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喊得出這麼香豔的調子,這聲音飄渺的像是從另一個人的嘴裏喊出來的,甜媚的令人心馳神蕩。
她的手,她的筋骨都像是被人給抽掉了,半點也使不上力氣,肚兜細細的紅繩子掛在肩上,桃紅軟布在顫動間早就歪倒不知哪里去了,高高聳起的飽實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氣裏,兩點粉嫩紅纓顫巍巍的拋動著,昭示著主人的快樂。
「皇上……」細柔的嗓子裏頭帶了哭音和嬌喘,她的手指頭緊緊插入他滿頭黑柔的細膩長髮,絞緊了,仰著脖子無助的喘息,水汪汪的眼底一絲焦距也沒有,一副魂飛魄散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兒。
「啊!」修長細白的手指猛然掐進她的臀肉,采衣驚呼一聲,嬌嬌軟軟的調子,兩腿中間卻不由自主的緊夾。
她的臀肉豐肥飽滿,似能把人的指頭都給吸進去,每一次拍擊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白潤臀瓣間流滿了動情的淫水,一滴一滴流在地上。
調教成這個模樣,真是能讓男人不惜牡丹花下死的尤物。沉絡低低喘息著微笑,唇舌在她柔嫩的頸子溫柔卻誘惑的輕輕吮噬,手臂托著她的屁股抵在牆上,彎下腰撩開紅袍。
「瞧瞧朕一日不弄你,就渴成了什麼樣。」沉絡低下頸子,她馬上就嗚嗚咽咽的環抱上去,似乎是渴的狠了,伸出粉嫩的濕潤舌頭揉弄他豔麗的紅唇。
「呃……啊啊……」她的手微微發顫,從肩頸到乳房一片紅暈,軟軟張開大腿纏在他腰上,腳趾無助的磨蹭著他腰側的珠玉錦帶,濕漉漉的蜜穴難耐的不停蠕動吸吮著,想要巨大的欲望來填滿,。
江采衣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扭動了一下,攥緊他肩膀的綢緞。
是的,她想要,想的抓心撓肝,想的輾轉反側。
他的睫毛很長,在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如同漆黑的一劃細細描在白玉般的眼皮上,微微一動就是春波瀲灩,被那嫵媚的眼睛看著,她就激動的渾身發顫,腿心兒發濕。她想躺在他身下被他抓著雙腿狠狠操弄,想起侍寢時他的力量,她就如同一汪水一樣徹底虛軟。
豐沛的蜜液把他十指都弄得透濕,她正是最甜美可口的時候,軟軟張著腿毫不反抗的任他寸寸頂入興奮到了極點的巨大性器。
「啊……啊!皇上……慢點,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她小小的花穴雖然足夠潤滑,可容納他太難,太難了!那粗紅灼燙的肉棒大的駭人,每一次交歡都像是淩虐,將她繃到極限,似乎整個身體都要被劈做兩半了!
「慢……慢點……」她扭著腰想要逃,卻被鐵臂緊緊箍在懷裏,那赤紅粗熱的男性寸寸頂入,仿佛被奶油吞噬一般,采衣又是快慰又是痛楚,一雙手虛軟無力的搭在他頸上,小聲啜泣道,「慢點……皇上……慢點……」
她一哭,身下就緊緊的吸一口,沉絡笑喘一聲,長指順著她的臀瓣安撫一樣慢慢順著她的背滑動,「現在哭是不是早了點?朕還沒有完全進去呢,嗯?」
他輕笑,猛然一頂,碩大熾熱的堅挺突然狠狠的插入她柔嫩的花蕊裏,將小穴撐開至極限,盡根沒入!
「唉呀呀——」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兇猛的襲來,敏感小穴禁不住他這樣粗大,白嫩小腿踢騰了兩下,整個人就酥茫茫的靠到了窗櫺上。
「啊……嗯……皇上……」嬌白的小人兒背靠著牆,顫抖抽泣的聲音低低的哀求著,圓潤白皙的臀部被十指緊緊掐住,隨著男性有力的抽動不停顫抖搖晃,
脹熱粗大的肉棒猶如赤鐵一般堅硬滾燙,將她最緊小嬌柔的地方狠狠撐開,肆意抽插玩弄著,她的小腹都被他粗熱的巨大男性頂到微微鼓了出來。
沉絡也低低喘息,掐緊她臀肉的手指都在微微哆嗦,下腹一陣火燒般的灼燙和緊繃,把她頂在牆上就是一陣波濤洶湧的激狂聳動,撞得她一對兒粉球般的白皙乳球不停的顫抖搖晃。
「……啊啊……好深好麻……」他的力量從腿間強悍的頂上來,采衣像是騎在他腰上一樣,幾下就被操弄成任他把玩的軟娃娃,淫蕩的微微扭著腰肢,張開腿,任那一根讓她銷魂欲死的肉棒急遽挺動。
「呃!呃!呃!」肉體拍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細嫩小腿早就失去了力氣,軟軟掛在他修長的手臂上,不斷的顫抖的足趾彰顯出非人的快樂。
江采衣被熱度熏得一陣紅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上,她迷茫而暈眩的半睜著眼睛,很傻很可愛的模樣,軟著手臂搭在沉絡肩上,腳踝隨著他衝擊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拍打著牆面。
「啊……嗯嗯……皇上別折磨我了……啊恩……」高聳的臀峰處,緞子一樣的肌膚隨著他抽動的韻律哆嗦,他每一次開闔衝擊都讓她陡然挺直了背脊。采衣背靠在牆上,嗚咽著搖擺著腦袋,不停抬起粉嫩翹臀迎接他強悍的撞擊。
「啊啊……」粗大火燙巨碩男龍在嬌嫩蜜穴裏毫不留情的抽動,她好難耐,沒幾下就沖上了頂峰,扭動著翹臀在高潮中痙攣吸絞,緊緊貼著他的下腹,磨蹭出漫天欲火。
嬌軀被他劇烈的撞擊發出浪蕩的拍打聲,采衣哭的像個極小極小的孩子,邊抽噎顫抖邊發出嬌澀的浪叫,房裏彌漫著持續不斷的肉體撞擊拍打聲和激情喘息。
狂烈的激情從兩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蕩漾開,因為站著的姿勢,她的腳夠不到地,只能大開著雙腿任那根粗壯欲望飛速抽戳撞擊,把嬌嫩花瓣蹂躪的紅腫濕漉。
采衣腳趾頭緊緊的蜷起來,被掐緊臀肉無力接納著腿心狂暴的衝刺,每一下都頂到花蕊的最深處。
「小妖精,水真多,」他咬牙笑喘,小穴夾吸的他一陣一陣銷魂,腰下近乎于淩虐般狂風驟雨暴烈抽插,狂肆發洩著致命的快感,就用這一個姿勢把她往狠了操弄。
「舒服麼?看你吸得朕都捨不得放了……嗯……」 沉絡緊緊抓握著她顫抖的肩膀,一手使勁往下按壓豐翹的圓臀,感受高潮中痙攣抽搐的甜美蜜穴緊緊裹夾漲大的男根,粗大欲龍完全抽出她體內,又迅雷般猛力插入,幾乎要撕碎了她。
「皇上……皇上……」他快要了她的命了!采衣已經力竭,歪在他手臂上,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
就著一個姿勢狠狠發洩了許久,沉絡的背脊都繃了起來,額角凝起密密的汗珠,順著曲線優美的頸子流下來,仍舊覺得不夠盡興,摟著她轉身往小榻上走。
「……唔……啊!別這樣,別……」江采衣的雙腿難耐扭動,發出銷魂糯甜的一聲嚶嚀,不知道從哪里來了力氣,摟著他的頸子自顧自的扭動起來,他每走一步都讓她不受控制的吸緊,被操的直哆嗦。
「繼續扭啊,小妖精,」沉絡眸子一暗,狠狠上頂了數下,柔美男嗓慵懶充滿著情欲,側頭咬她的耳垂,紅衣淩亂,青絲像潑散的墨,重重拍向她光裸的臀,「啪!」
「啊恩……」
「好舒服……嗯嗯,皇上,好舒服……」 她的嬌軀拱在他身上,隨著扭動不斷起伏,發出乳貓一樣幼弱的小口呻吟,又軟又細,沉絡聽了,又在那豐滿的臀肉上拍打了好幾下。
臀上傳來狠厲的手勁兒只能讓她越發舒服,她的腦子早就糊成了醬,多麼下流的話都說,多麼羞恥的姿勢都做,只求淹沒在這要命的快感中。
「這麼喜歡朕站著幹你?」他低低笑著,抓住她飽滿的奶子,一陣喘息連連的發狠抽動,長髮披散在豔烈紅衣上,有種近乎於殘酷的妖豔美色。她濕漉漉的眼睛哀求的半睜著,水一樣的軟。
這眼神看的他越發興起,托著她的腰挺動,濕滑蜜穴裏面熱得發燙,小穴彷佛有意識似的也頻頻收縮著,把他咬向更深更緊。極度的快感讓兩人都哆嗦起來,沉絡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反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摟在懷裏,咬牙近乎於發洩般激猛進出。
「啊啊啊啊——」熱熱的蜜液一陣又一陣的湧出來,腰腹間一陣濕膩,沉絡摟緊她的腰頂在暖閣的側門上猛烈聳動了幾百下,突然抽出急欲爆發的欲望,全數噴在她抖顫的臀肉上。
……
周福全公公站在暖閣外,敬事房的何三兒來打轉了一趟,笑一笑就回去了,本子都沒拿。
如今皇帝寵倖宸妃,敬事房已經不記檔了,橫豎每天都有那麼幾回,又別沒有其他嬪妃,還記什麼記?只在宸妃小日子來的那幾天,劃幾個「叫去」的叉叉就完事了。
等下個月大婚後,皇帝和皇后就是夫妻倆,從沒聽說過皇帝臨幸皇后還要記檔的。看著吧,往後每日的綠頭牌怕是都不用往御前遞了,多輕省!
嘉寧還沒有跨過月華門兒,就被周福全給攔了下來。嘉甯算是主子跟前貼身服侍的老人兒了,見暖閣的窗戶門都給關的嚴嚴實實,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也就規規矩矩的守在殿外,指揮采菱她們去浴殿多放些溫水。
嘉甯是個大姑娘,皇帝臨幸嬪妃這種事,她當然不好往前湊。暖閣的窗戶絹薄得很,一聲聲壓抑不出的嬌喘呻吟隱隱透了出來,她聽著,又是臉紅又是著急。
希望,希望這回不要太久……娘娘肚子裏可能有小皇子呢!這事兒不確定,她又不好跟周福全說,只能低頭用腳尖挫著地,覺得時間分外難捱。
……
江采衣脫力仰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氣,身下是一片濕漉漉的淫靡水澤。桃紅兜衣撕裂成一團豔麗的布塊,腳上還掛著紅錦縫製的春襪,一副快要死在男人身下的模樣兒。
她茫茫盯著暖閣梁枋上雀藍的旋金彩畫,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像是進入了另一個時空,任憑腿間的污濁淌下身。
沉絡也在重重喘息,滿把青絲淩亂的披在腰下,從尾椎到腰腹都是一片未盡的酥麻快慰。漆黑鳳眸半闔,手指在她飽滿的臀上輕柔撫摸,腿間剛剛發洩過的男性並沒有任何欲望削減的痕跡,仍舊猙獰暴虐的怒立著。
回味了一會兒,他拉起她的小手伸進衣袍下擺,貼在那滾燙的興奮根源上。
「皇,皇上……」小丫頭一哆嗦,無辜的睜著眼睛,任他不容拒絕的握著她的小手包裹住依舊巨大興奮的男性。
「怕什麼?朕不想傷了你,才用這個。」皇帝的語調很柔,剛剛縱欲過後有淡淡的紅痕浮在眼角眉梢,平添一段驚人豔色,江采衣被他抱進懷裏,臉蛋貼在他頸子上,那血管的熱度依舊驚人。
江采衣大口大口喘著氣,心慌的要命,不安握住他腿間熾熱的龍根……她沒有見過別的男人是什麼樣,但他絕對不同尋常,那麼粗長堅硬的一根,單手根本握不住,只能貼著勃發的青筋抖抖顫顫上下滑動。
稍微動了兩下,他就更漲大一圈,皇帝美豔的鳳眸微微一眯,顯出一種不耐煩的神色來。
「下去趴在榻上,跪好。」沉絡扯下她的手,解開腰間的環扣,撥開滿地狼藉衣物,把她直接拎上了軟榻。
她從頭到腳都酥了,趿著桃紅繡鞋,軟茫茫跪在柔軟的羚羊皮上,還沒等她趴好,他就欺身上來,修長手指揉著她不斷抖顫的豐滿奶子,堅硬欲望毫不猶豫的重新深深刺進她最柔軟的地方。
「啊……啊……啊……」 滿滿的充實感帶著強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頭腦,雪白臀瓣間是不斷挺動的男根,她酥茫茫的半睜著眼睛,已經魂飛天外,只有屁股隨著身後結實腰腹的撞擊淫靡搖動。
她的手指緊緊抓著軟榻的邊緣,才不至於被撞飛出去,屁股高高翹起來任人逞歡。江采衣在床上一貫矯情,這種太過淫蕩的姿勢讓她羞恥的埋頭在潤滑的皮毛裏哭泣。
「啊啊……皇上……好深……」他狠起來無遮無攔,又那麼粗大,整根刺入腿間的時候漲的她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她顫著身子想要爬走,哪知道才爬了一點就被毫不留情的扯回來。
「想跑到哪里去?」沉絡低低喘息,咬著她的耳畔笑謔,「嬌氣成這樣,朕不多調教調教,你怎麼受得了幾回?」
嬌嫩的細白雙腿被不住的撞擊震開來,每一次抽動都帶起陣陣瑟縮,他優美結實的下腹撞在她臀肉上,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繃起肩膀嬌喘出聲。
明明已經到極限了,明明已經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可腿間那永無停歇的性感抽插卻似乎煽起了她渾身血液的激猛奔流。
柔嫩的足跟蹬了蹬,身下金褐色黑色紋理的毛皮被蹬出淩亂的高高一團,露出下面品紅的絹地茱萸絲絨墊子。
菱花窗透進來的光線映出錯綜斑雜的亮紋,江采衣滿頭鴉青秀髮淩亂的鋪散在榻上,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顫動。
「啊啊……好舒服……皇上……好麻好深……呃呃!呃!」她後腰被整個托起來,雪白豐臀淩空翹起,露出中間緞子一樣細膩的嬌嫩。粉膩花瓣泛著紅潤色澤,被豐沛的蜜汁浸的晶亮,仿佛嬰兒的嘴唇一樣抽搐著緊緊吮吸包裹著不斷放縱進出的兇猛欲棒。
她的嬌吟裏面已經帶了濃濃哭泣的鼻音,渾身似乎都被熱欲火焚的融化了,半點也使不上勁。皇帝的衣袖拂過來,大紅織金的蟠龍花紋,清瓷色澤的修長骨節,他的手指插入她指頭的縫隙,然後用讓她微微發疼的力道握緊她玲瓏的柔軟指尖。
采衣的所有感官似乎都被他掠奪一空,只剩下體酥軟性感的開闔抽動,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在熊熊燃燒。他的青絲比她的更黑更長,像瀑布一樣傾瀉滿榻,把她陷在滅頂的海棠香味中,難以拔足。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經動彈不得,軟著身子由他盡興。一雙飽滿豐乳隨著身後強悍的進擊動作猛烈晃動,貼著冰涼的桌案,采衣長長的吟叫一聲,一股潮熱的欲望從腰腹深處拱然湧出,猛地噴了出來,在昏昏沉沉的快慰中達到巔峰!
「皇上!」全身都因被尖銳的高潮淹沒,采衣潔白雙腿踢騰了兩下,被操的激烈的抖索戰慄起來,股間淫靡熱液一股一股淌下,「皇上……饒了我,饒了我吧……我不成了……」
她是真的不成了,手臂抱著豐滿高聳的奶子縮在一處,微微張著朦朧的眸子。從額角到頸子一片細密的小小汗珠,凝在肌骨上泛起水色光澤,激狂歡愛中從肌骨深處泛起潮熱玫紅,一副被男人幹的魂不守舍的嬌樣兒。
「真敏感……嗯……」傾國的美人皇帝顯然滿意至極,激情中的汗水凝成一線滑下肩頸,堅硬的肩背肌肉在劇烈動作中性感起伏。他低低垂下長睫,伏在瑩白如雪的女人身上快速抽動著,嘴唇貼著她的耳廓低低念著什麼調情的句子,撩的她又是一顫。
修長的指頭探到兩人結合的地方輕柔按壓,揉的她又是哭叫又是緊縮,「啊啊……不行……別……」
「不成了也受著,朕還沒盡興,放鬆點!朕不想用強。」
「皇上……呀!呀!呀!」
她哪里反抗得了他,只得大張著雙腿任他跪在渾圓的雪臀後狠狠進擊,一次一次快要戳到她肚子裏去,巨大肉棒來回抽插旋磨,柔嫩花蕊禁不起被這樣放蕩享用,緊緊抽搐了一陣就又顫顫的泄了出來。
檀木小榻隨著他巨大的衝擊力量搖搖晃晃,發出隨時要散架的吱呀聲響,榻上堆砌著錦緞綾羅,毛皮絨毯,有的搭在小榻邊沿,有的橫陳一地,兩人腰腹相接的地方濕膩一片,也不知道是淫液還是淋漓的汗水。
做到最激烈的時候他幾乎將她扯起來壓在了榻上,江采衣嗚嗚的哽咽著,柔軟手指扳著小榻的邊沿,膝蓋都懸空了,小腿順著他的動作而來回晃悠,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戳刺,房間裏彌漫著清晰的肉體交合聲響。
激烈的刺激讓她尖聲求饒,雙手在禦案上抓出一條條抓痕,飽滿的臀瓣緊緊收縮,吸住那一根青筋暴漲的巨大欲龍。
他抵著她近于淩虐的抽動,聽她哭泣呻吟喘息求饒,聽她斷斷續續的拒絕懇求,看她在他身下顫抖著綻放,「皇上……太快了……太……好燙,受不了了……皇上你饒了我吧……我快死了……」
窗外來來回回的人影和腳步聲渾濁成一片,她潮紅著臉蛋脫力枕在一團皺巴巴的綾羅裏面,暖閣的光線似乎變得陰沉幽暗,所有熱度和光源都被瘋狂的纏綿吸走。
肌膚摩擦在身下的錦緞上些許微微的疼痛,江采衣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小貓嬌喃一樣的呻吟聲,唇邊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滑出一道晶亮水跡,微微張開的小嘴和雙眸仿佛帶著承受不住的快樂。
「饒了你?看看你這會兒的樣子,哪個男人饒得了你?」沉絡咬牙喘息著撐在她上方,下身毫不留情更狠更深更快的頂進去,那飽滿的臀兒像是揉過的麵團一樣,飽滿光潤,撞過去就抖著彈回來,銷魂的吞吐著他。
沉絡被她吮的連連喘息,形狀高傲的黑眉挑起,手臂因為激烈的欲望泛起一根一根清晰的青筋,抱著懷裏柔膩的嬌軀翻過身來。
采衣軟綿綿的癱坐在腰上,腿間污穢不堪,陣陣聳動撞的她幾乎昏厥過去,柔軟的小女人被幹的雙腿都繃直了,緊緊蜷著趾尖兒。
沉絡扳著她小巧的下顎吻噬而上,滿意地逗弄出一聲聲泣吟與哆嗦。
「啊啊……皇上……嗯……哎呀——」瘋狂的激情到了極限邊緣,沉絡抓在她肩膀的指頭有些失控,乾脆改按在床上,堅硬下腹抵住那顫動蜜穴,托起她被插得滿是白沫的豐臀,在不斷的求饒和嬌吟中更鷙猛的頂進去,一陣放縱馳騁,剛剛抽出來就複又用幾倍的力量刺回去!
蜜穴的嫩肉顫巍巍的吸吮抽搐著,死死絞緊讓她欲仙欲死的男根,「皇上……」
「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激烈聳動讓她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腳跟高高翹起,酥軟戰慄,快樂的顫抖。修長手臂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軀嵌進自己懷裏一樣緊緊壓著,勁健腰腹用力的往前挺動,抵在不斷顫抖的嬌蕊深處,熾熱的激流猛烈的噴發出來!
時間好像過了好久好久,她眼前一片空白,殘餘的一點意識被狂火卷噬成一片茫澤,那樣吞噬人心的快感餘韻似乎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她腦海中緩緩褪去些許。
江采衣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線交織,床邊籠龕裏燒著香甜的佳楠塔子,嫋嫋青煙用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在暖閣頂上優雅盤旋。
耳朵邊嗡嗡的,許久才能清晰的辨別出聲響,嘰嘰喳喳的鳥雀聲在冬日的下午帶著些許慵懶和困倦,江采衣費了好大勁,才勉強聚起神來睜眼打量。
皇帝已經起身,長髮隨意攏了一攏,耳畔還有一絲沐浴後的潮潤痕跡,長長紅色罩袍拖曳在地。前殿有奏報傳過來,說有急事,沉絡換了身衣衫,抓抓江采衣蓬亂的髮頂,就轉身往前殿去了。
江采衣咕噥了一句,只覺得腰軟手軟,縮著身子滾在毛茸茸暖烘烘的被褥裏,尷尬的看著嘉甯領著宮女們俐落收拾一地放縱過後的狼藉。
打開窗戶,外面帶著初雪清味道的清新空氣湧入暖閣,許久才沖散了那股縱歡之後的濃濃曖昧氣息。
「這個,這個我自己處理……」江采衣急忙奪過那件沾滿了可疑水漬的桃紅兜衣,藏到枕頭下麵,一手拉起被子直裹到脖子,遮住滿滿發紅的香豔咬痕。
嘉寧知道她這會兒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哪里還能起身去浴殿清洗?便命人打來了溫水,摒退所有人,掀起江采衣的被子來細細擦拭她狼藉斑斑的雙腿。
「嘉甯……」江采衣脖子都紅到了根。
嘉寧的手很溫柔,揚眉問她,「娘娘,您身子沒有什麼不適罷?」
「沒有。」江采衣紅著嘴咬了咬嘴巴,除了酸軟的雙腿和紅腫的花心,其他地方沒有半點兒不舒服的。
嘉寧細心看了看擦拭過的白絹,上頭沒有一丁點紅色血跡,這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如果娘娘真的懷了皇子,這胎定然坐的穩當無比,心裏又是一陣喜悅。
……
「娘娘,寅時了。」嘉甯扶著江采衣坐到銅鏡的檀木雕花妝凳上,不緊不慢梳妝。她靈活的攏好江采衣淩亂的青絲,細細梳順了,分成幾縷,從頭頂結下細細的髮辮。
皇帝禦書房的暖閣不是後妃梳妝打扮的地方,沒有成套妝奩,嘉寧只能簡單的替她挽個頭髮。所幸江采衣氣色好,清水臉子,元氣滿滿的紅潤臉頰,白瓷似的肉皮兒,一點脂粉都不用上。
外頭宮女來報,「宸妃娘娘,照您的吩咐,六宮小主子們都在含元殿等著呢,約摸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這個月是萬壽節,宮裏要舉行家宴,六宮嬪禦都要參加。江采衣命人通知六宮,讓所有小主齊聚含元殿,商量為皇帝做壽。
嘉甯低聲稟告,「娘娘,六宮的小主來的倒還算是齊全,就是何美人說身上不爽,中了寒氣,在怡春宮歇著呢。打發了一個奴才來請罪,說是等病好了再來給娘娘請安。」
江采衣柔順的任嘉寧打理髮辮,她承寵之後身子嬌軟,靠在紫的發烏的雕花小銅鏡架上,連白綢小衣都掛在肩頭,多麼宛潤的一個人。
六宮都覺得這個宸妃善性兒,雖然不敢再在面上頂撞,私底下卻不怎麼捧場。比如這位何美人,知道江采衣要封後,心裏不舒坦,便稱病給宸妃下臉子,大夥兒心裏明的跟鏡子一樣,都等著宸妃被打臉。
過了一會兒宮女又來催了,「娘娘,小主子們在含元殿,已經等了兩柱香,讓奴婢來問問娘娘什麼時候到?」
江采衣聽到這話,不緊不慢的打開鑲銀胭脂盒子,指尖勾了一點媚花奴勻到下唇,冷笑了一下,「讓她們等。本宮剛剛侍奉完皇上,身子且乏著呢,怎麼,多等這一會兒不行麼?」
手腕一拋,小銀胭脂盒滾落在銅鏡架上。
江采衣顴骨上嬌媚的紅潮還沒褪乾淨,扶著嘉寧的手緩緩站了起來,某種氣勢卻讓嘉寧心頭瞬間一緊——從容不迫,光彩奪目。她暗自一哂,後宮的小主子們看來是好日子到頭了,幹什麼不好,非要來挑釁這一位?
呵,覺得這一位性子善、脾氣軟?
可笑!這一位可是曾經冒著殺頭的危險李代桃僵,踢走江采茗直接爬上龍床的主兒!她無依無靠在江府活到這麼大,蟄伏隱蔽,一擊即中,壓得宋依顏毫無翻身之地!連江府都要被她折騰倒了,還收拾不了後宮幾個小嬪妃是怎的?
「把內務府劉公公也叫來,」江采衣淡淡吩咐,「再過一刻鐘,去含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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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先鋒將軍慕容雲烈出征之前,弟弟慕容雲鶴一直把他送到了城門口。
看著意氣風發的哥哥,慕容雲鶴心裏對他並不抱太大期待,只是淡淡囑咐,「建功立業都是其次,哥哥,如何保住命才是你要操心的事。我只有一個建議——上了戰場,絕對,絕對,絕對不要違逆丞相的意思!」
慕容雲烈不置可否,扭頭而去。
慕容尚河病著,家裏的大小事務都在父親和叔伯一輩兒的手裏,慕容雲鶴倒是悠閒,於是最近一直埋首在書籍卷宗中。
窗外小雨初晴,涼意陣陣,慕容雲鶴的眉頭皺的很緊,他手指死死捏著一本書卷,不知為何眸子像是被紮疼了一般狠狠收縮,突的騰身而起。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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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星辰湛湛,南楚太子驛館。
宇文靖從睡夢中被人叫起,低頭喝著濃茶。許久才抬頭看向面前的年輕人,「慕容雲鶴,孤聽說,你深夜來找孤,是為了談一宗生意?」
漂亮的年輕人微微點頭,漆黑的斗篷下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遞上一遝厚厚的文書,「相信我,太子殿下,這筆交易您絕對不會吃虧。」
「孤為什麼要相信你?」宇文靖嗤一聲,「你可是北周人!」
「北周人?不,」慕容雲鶴搖頭,舌尖滾出的音調猶如什麼劇毒般令人陰冷戰慄,「殿下,我,是個商人。」
預告大婚:
十裏紅妝,待嫁年華。
……你讓我花了一整幅的青春來尋找,我又是多麼幸運可以真的找到你。
……鳳冠的珍珠挽進頭髮,大雪皚皚,萬國衣冠拜冕旒,至尊天子挽紅顏。
……姐姐,你就像一隻鳳凰。知道麼?鳳凰是這世界上最特別的鳥,它衝破重重死亡的黑暗,在逆境和涅槃中重生,當你披上這一身鳳袍的時候,你就像我一直認為的那樣,翔於九天,扶搖直上。
……來,嫁給我,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