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門,千喜的馬車駛了過來,在她面前停下,車簾自裡面被人撩開,赫子佩控了頭出來,笑口吟吟的看著她,向她伸了手,「上來。」
千喜勝了這回,本來就急著想見他,向他道喜訊,這時看見他出現在這兒,自是十分歡喜,把手遞給他。
他手臂用力往回一縮,把她拽上車,等她坐下,落了車簾,一直將她看著。
「你怎麼來了?」千喜被他拉著手,沒放開。
「想你就來了。」他答得乾脆,來接媳婦還需要什麼理由。
二人成親也有些日子,孩子也生了,但千喜聽了他這話,還是甜進了心窩,「遇上什麼好事了,笑得合不攏嘴?」
「老婆凱旋而歸,我做相公的能不開心嗎?」上次千喜說叫娘子酸,他便改了口叫老婆,但相公卻是沒改,他覺得這是他在千喜身上打下的烙印,改不得,千喜對他這洋不洋,土不土的叫法一笑而過了。
「你咋就認定我凱旋了,也不怕我被人倒打一耙。」
「別說,還真擔心了,所以巴巴的趕來了。」他算到太平公主不會對吳采蘭怎麼樣,如果吳采蘭在宮裡用的人聰明些,不是沒有這可能,雖然如果當真發生這這種事,他也不能進宮做什麼,但起碼她出了宮,能有個肩膀靠靠。
千喜心裡更是暖成了一汪春水,面上卻崩了臉,道:「你就這麼小看我啊?」
「哪能,如果小看你,我就說什麼也想辦法把自已一起弄進宮了,還能在這兒守著。」他擔心歸擔心,但絕不願插手她的事,讓她覺得自卑,有些事還得她自已處下來,才有成就感。
伸手摟了她的腰,將她抱過來,面對著她的面跨坐在他腿上,收緊手臂,把她抱緊,臉貼了她的臉,咬著她的耳朵道:「這生了孩子,更小氣了,一句話不對,就拉臉。」
千喜被他在耳邊輕輕重重的吹著氣,癢癢麻麻,整個人都麻軟了,臉也崩不住了,趴在他肩膀上笑著避著,「這麼快就嫌棄我了?」
「愛都愛不過來,還能嫌?」他偏了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千喜頓時大窘,望了眼車簾,這肉麻話,也不收斂著些說,這麼大聲,這外面車伕難保不聽見。
他跟著她的視線望了望,手也開始不老實,乘她沒注意,把她薄紗裡面的彩蘭抹胸剝了下來。
千喜胸前一涼,低頭一看,自已兩個白花花的胸脯裸在了他面前,嚇得倒吸了口冷氣,正要伸手遮著。
他已握了她的腰,將她往上移了移,更貼進他一些,低頭含了她胸中其中一粒紅蕾,吸了吸。
千喜更嚇得魂都沒了,這可是在車上,外面還有車伕,他簡直瘋了,又不敢叫出聲,只是拿手推他。
他捉了她的手,背到她身後,連著身子一起抱得更緊,嘴上又吸又咬的更歡了。
千喜崩著身子簡直連氣都不敢喘,伏到他耳邊小聲道:「你瘋了?」
他抬起頭,「打了勝仗,總要慶祝下的。」說完又埋了頭去咬另一邊,空了一隻手出來,摸向她身下裙裡。
千喜急得想一腳將他踹出車去,要慶祝也不能在這兒啊,心裡不願意,但他嘴上,指上無處不碰在她敏感地方,越是扭著要躲,身上越是起著反應,呼吸也促了,紅了臉,「回去再………」
「現在歸現在,回去歸回去。」
他撩開長袍,當真就這麼擠進了她身子,放開她的手,握著她的腰上下搗了兩下舒服得瞇了眼。
千喜差點叫出聲,忙忍著,向後退開,想離了他,這地方實在不是地方,可是越是怕,反而更刺激,光他剛才兩個已讓她渾身都酥完了,身下傳開的飽漲,酥麻又讓她不捨得退出去,一時間僵在了那兒。
他微微一笑,握著她的腰,猛的將她按向自已,又重又狠。
千喜一個沒留意,強烈的刺激讓她身下劇烈收縮,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了聲。
她忙伏身將她的唇吻住,將她誘人的聲音壓了回去,過了會兒才放開,壓低聲音吃吃笑道:「舒服吧?」
千喜差點出醜,紅著臉橫了他一眼,他不動,只是在她裡面一縮一脹的,撩得她渾身上下到處難受,忍不住抱了他脖子動了兩動。
暢意瞬間傳遍全身,他得了她這幾下,哪裡還把握得住,一手掐了她的腰,一手輕輕重重的揉了她胸前豐潤,大動起來。
千喜哪經得起他這般搗鼓,渾身軟成了一汪春水,回頭睨了眼車簾,關得好好的,縫都不會露一露,略略放了心。
他摩挲著她,令她更不能隱忍,也顧不得了,轉身,扶了他的肩膀,隨著他動作。
瞬時間,車內春色一片。
千喜越擔心被外面看見,越是緊張,越緊張,身體反而越刺激,這一遭卻是生平沒試過的另一番感覺,比平時更加的強烈。
等他滿足,她早如泥一般趴在了他身上。
他也不退出來,仍留在她體內,將她抱了,一點點吮咬著她胸前硬如果實的紅蕾,直到二人氣息慢慢平靜,才滿足咬了咬她的唇,嘿嘿一笑,退了出來,為她拉好衣裳。
千喜身上沒力氣,滾倒在他懷裡,半闔了眼看他,這兩年,他遇的事多了,雖然模樣未見變化,神情比以前更加成熟穩重,抿嘴一笑,「你比以前更俊了。」
赫子佩聽了眉稍一揚,「你這幾年是絲毫不見了變,沒嫌我老了就好。」
千喜呸了他一口,「你才多大,就叫老了。」
他只是摸著她的臉笑。
千喜玩著他垂到前面來的長髮,「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勝了?」
「我看見吳采蘭出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她那人如果得了好,眼睛是望著天的,這副神情鐵定是敗了。說說吧,今天是怎麼個波瀾起伏的打了這個大勝仗。」
千喜揚了小臉,神情得意,絮絮叨叨的把今天經過說了一遍。
他光是聽也想得到當時是怎麼個情境,眉頭皺了皺,「你還是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