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熏熏然的正想睡,聽了他這話,睜開眼,論心狠手辣,她是比不得他,但今天這事,她能怎麼著?「太平公主今天明偏著她呢,今天讓我得了個好,她都是沒辦法的事,我還能怎麼著?如果我再多說,錦繡難免要被牽進去。」
赫子佩就知道她不敢,粗糙的手指撫著她的臉頰,笑了笑道:「就是該把錦繡牽進去。」
千喜臉一沉,呼啦一下坐起身,瞪著他:「我怎麼能這麼沒良心,她辛辛苦苦冒著險幫我一場,今天又頂著暴風雨把這事給我揭出來,我怎麼還能為了自己害了她。」
赫子佩撩了窗簾,望了望外面,已到了家門口,「你別急,咱回家慢慢說。」
千喜窩了一肚子火,難道他當真做生意,做得良心都沒了?但也不好當著下人的面對他黑面赤臉的罵,忍了氣,隨他出了車廂。
剛探出了身出去,身子一旋,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回頭見娘正抱了一雙孩兒出來接他們,耳根子一燙,低聲道:「快放我下來。」
他不放,還把她抱得緊了些,小聲道:「剛累過,腿還軟著,還是我抱你進去休息的好。」
千喜還想再爭,陸氏已一腳邁出了門檻,見她被赫子佩抱著,心裡『登』了一下,關切的問道:「千喜這是怎麼了?不舒服?還是怎麼了?」
赫子佩道:「今天在宮裡站得腳軟,這回來了,我就幫她代代腳。」
千喜扁著嘴不好說什麼,耳朵更燙。
陸氏啐了她一口,「都做娘的人了,還撒嬌。」
千喜更納悶,又不是她不肯走的,回頭白了赫子佩一眼,掙了要下地。
赫子佩見陸氏抱了孩兒,笑了笑,也由著她下了地,去陸氏懷裡接雪晴,抱在懷裡逗著。
雪晴見他就『咯咯』直笑。
陸氏看著,笑得合不攏嘴,「都說男人盼著兒子,他倒是專慣著這女兒。」
千喜惱赫子佩讓他出醜,也從陸氏懷裡抱了子然,「感情兒子就不是他的。」
赫子佩嘿嘿一笑,「你這話就不對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兒子要粗養,女兒要嬌養,所以要多慣著些,以後才能長成你這性子。」
千喜笑著『呸』了他一聲。
陸氏『喲』的一聲,隨著千喜往院子裡走,「別...快別慣著了,什麼嬌養貴養的,千喜這丫頭就是被我們慣得沒了型,不是遇上你,我看誰能要她。你再把雪晴慣成那樣,那還得了?」
這話,千喜不愛聽了,嘟著嘴,「哪有這麼作賤自家女兒的,你叫他啊我休了試試,他前腳休,我後腳就能嫁。」
「你就想了,你想另嫁,我還不肯休呢。」赫子佩瞅了千喜一眼,又是笑,「我倒是覺得她這樣好,換個性子,咱還不喜歡。」
千喜得意的斜眼看著她母親,「看吧,看吧,你女兒搶手著哪。」
陸氏受不了他們兩個,抱著胳膊搓了搓,「把我麻的,得,累了就快進屋洗洗歇著,一會兒吃飯叫你們。」
抱了子然和雪晴去了自己屋。
千喜和赫子佩相視笑了笑,屁顛屁顛的進了屋。
門一關,千喜就拉下臉,「你剛才的話,可要說清楚,不帶這麼沒良心的。」
赫子佩走到洗漱台架前舀著水,拿了軟巾把她拽了過來,「先擦擦身子。」
千喜杵著不動,大有你不說清楚,啥也不想的架勢。
赫子佩笑了笑,拋了她裙子,探手伸進裡面,「都流出來了,褲子都濕了,還不先擦擦。「說著去解她的扣子。
千喜的臉一下子煮的透熟,搶了軟巾,將他踹開,自行轉過屏風擦洗。
登出來他已經收拾妥當,換了家居軟袍,將被子團成一團,靠坐在床上。
見她脫了外面穿的長袍,只穿了再加了穿的白色薄袍,隱約透著裡面曼妙線曲,眸子黯了下去。
剛才車裡雖然刺激,但路途不遠,他不敢久做,並未盡興,這時下面又抬了頭,拍拍身邊床鋪,「過來。」
千喜見他眼裡帶了邪火,想著剛才車裡那一幕,臉又紅了,「不過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剛才為啥要講錦繡牽進去嗎?你過來,我告訴你。」他柔聲哄著。
千喜這才蹭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他一把將她撈上床,摁在被子上,眼睛溜過她半透的衣裳,裡面嬌乳隱約可見,一身邪火更不得了的燒了起來,低了頭去含她胸前果實。
千喜忙往旁邊一避,推著他,「快說。」
他喘了口氣,將她撈了回來,啞著嗓子,「穿成這樣,不是誘惑我媽?叫我哪還靜下心說什麼。」
千喜咬著唇笑,硬是不給他碰,「你不好好說清楚,休想碰我。」
他只穿著件單袍,也沒束起,唱著胸脯,也是誘人的很,她看著也是一身燥熱,伸了手去摸他胸。
赫子佩喘了喘,將她摁著,「你這不是折磨我嗎?」
千喜一手撐這他,一手摸他,就是不讓他碰,「說不說?」
赫子佩急得咬牙,「一會兒再說。」伏身又要去親她。
「不成,」千喜扭開臉,不讓他親,手上用力將他推開些,撫著他胸前豆粒的手順著他結實的腹肌一路向下,探進他身下錦褲,在那附近圈圈點點,就是不碰他那地方。
他急得跳腳,納悶的緊,只盼三言兩語的把她想聽的話說了,讓她放自己一馬,「這麼說吧,」錦繡接了幫他澆水的活,就圈進去了,怎麼都脫不了身,今天不追究,是因為太平公主想保吳采蘭。「
「對啊,既然你知道,還有什麼說的?」千喜不滿的嘟了嘴,握了他漲得發燙那處。
他抽了口氣,將她抱了,伸手滑進她的衣裳,握了她胸前的豐挺,拇指壓著硬著的花蕾把玩,「其實錦繡祥你把她圈進去。」
千喜愣了愣,「怎麼可能?」在宮裡,誰不想太平,誰還願被牽扯到這些是非裡?鬧不好可是要趕出宮坐大牢的。
「她一直跟吳采蘭不大對眼,吳采蘭相除了她,她同樣也想除了吳采蘭,所以才肯接了此事。」身下被她的小手握得緊得難受,低吟了聲,「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