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正聽在緊要處,忘了手上事,聽他一提,乾脆丟了手,翻身坐起。
「你......」赫子佩傻了眼,這麼把他晾著了?愣過之後著了急,發狠的將她撈了過來,壓在身下,便去撥她衣裳。
千喜聽他說一半,便·卡在這不動了,也是著急,揪著衣裳,不讓他脫,「你先把話說完。」
「你太折磨人了,等說完了,我活活被你憋死了。」將她攔著的雙手合在一塊,單手握了,壓在頭頂,另一隻手不閒著,摸著去抽她的腰間束帶,她力小,哪抵得過他,轉眼間便被他剝了個乾淨。
他鬆了手,褪了自己衣裳,赤著身子,靠坐在床柱上,將她抱起,按進懷裡,緊緊貼上她,呼吸已變得急促。
只覺得覆在自己身上的身體,滾燙似火,知道他是當真忍不得了。
這麼光天白日的,被他赤身抱坐著,千喜身上無處不落在他的視線內,從臉上一直燙過耳根,「咱還是躺著,蓋上被子。」
一邊說,一邊往床上滾。
他將他抱著不鬆手,嘿嘿一笑,「這樣好。」曲起一條腿,將她定高些,低頭,吻在她鎖骨上,呼吸燙過她的肌膚,慢慢吻下,牙齒和嘴唇盡落在敏感的地方。
他雙手揉著他的臀,嘴含著她胸前嬌乳,吮吮咬咬,身下緊壓在她腿間慢慢摩挲的硬挺更是燙的厲害,無處不帶給她莫大的刺激。
她整個人軟了下去,沒了一點力氣,轉頭才發現房門沒落柵,頓時緊張得繃緊了身子,「門...門沒柵。」
「沒柵就沒柵吧。」他含著她她含糊的答了,全身上下無處不是火,哪裡還想理會其他。
千喜不安的睨著門,「萬一...我娘進來看見,怎麼辦?」
「她叫了我們休息,便不會進來。」
他一隻手爬了上來,握了她另一邊柔軟揉捏,另一隻手滑自她身後滑向她腿間,觸到一片濕潤,吃吃的笑,「還說不願意,都濕成這樣了。」
她頓時大窘,又不肯承認,嘴硬道:「是不願意,是你死纏著。」
他手指輕摳,撥弄她身下那點,引得她身子一陣巨顫,一個濕熱的呻吟從嘴間溢出,得意一笑,「當真不願意。」
千喜軟趴在他肩膀上喘著氣,懶懶的抬眼橫了他一眼。
他只是笑,看著她含嬌帶嗔的樣子,更興奮,眼裡情慾更濃,分開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將她身子抬高些,硬硬的抵了她那處,滑動幾下,待自己沾滿她的濕液,才雙手握了她的腰,慢慢將她壓下。
千喜一腿跪在床上,一腿旋到床下,身體的力量幾乎全壓在了他身上,這樣一來反讓他們貼的更緊,他也進得更深,死死抵在她裡面,酥麻得緊,他輕輕一動,她便不由自主的顫。
裡面便越加的緊縮緊絞著他。
他身體也是微微抽搐,呻吟出聲。
這姿勢,他們以前從來沒有過,放蕩得叫她紅了臉,咬著唇憋氣,緊張得呼吸都要停了。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這感覺真好,以後咱再多用些新花樣。」
她腦中『嗡』了一聲,這關還沒過,他就想以後了,不過這感覺的確比平時那樣規規矩矩的不同,甚是美妙。
羞歸羞,心裡卻是歡喜,紅著臉,將他看著,不答。
他知她臉皮薄,笑了笑,親了親她,身下被她絞得越加脹痛,重喘了口氣,握了她的腰,將她提起些,再摁下,二人俱是一顫。
「舒服嗎?」他憋得渾身是汗,握了她的腰,咬緊牙,慢慢的摩挲,強烈的刺激從身下傳開,越來越強,越來越難忍耐。
千喜也被他磨得失了理智,摟了他一邊囈咕,一邊在他臉上,唇上亂親。
她的反應讓他體內的慾望煽到極點,知她是快了,一翻身,站落床邊,將她摁倒在床邊上。
伏低身親了親她,二人唇全是燙的,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不再隱忍,如脫韁的野馬,瘋狂般的抽動起來,快感翻江倒海的向他逼來,後腦麻木,動作深深淺淺,越加沒了規律,汗水滴了她一身。
斜灑在屋中的夕陽也變得春意洋洋,床上床下無處不散發著熱度。
他被她撞得呻吟聲斷斷續續,有一聲沒一聲的,只是崩著身子,想與他更接近些,能讓他更深些,哪怕把她搗碎了也是值得的。
突然全身快□感聚在一處,讓她避無所避的向她猛壓下來,再也無法克制,就在這時他身子一僵,猛的頂入,一陣哆嗦。
千喜覺得自己像是被拋入了九重天外,靈魂飄飄忽忽的飄出身體,越飛越高,又像是踩在雲層中上下不著地,愣著神久久回不來。
直到他向疲軟的向她壓了下來,親了親她汗濕的耳鬢,尋她的唇,才瞇了眼看著他,仍是反應不過來。
他抱緊他,摸著她的臉,呼吸重重的碰在她的面頰上,見她仍沒回過神,啞笑著去親她的唇,「千喜。」
她只是不應,他咬了咬她的唇,「千喜。」
千喜才『呃』了一聲,還有些失魂落魄的道:「我回來了。」
「舒服嗎?」
千喜難為情的嘿嘿傻笑兩聲,點了點頭,「以後再這麼做做。」
他前前後後與她連著兩場歡愛,這次時間又長,本是極累,聽了她這話,忍俊不禁,再看她此時的模樣,妖憨可愛,如同他們剛成親的時候一般,也不急著去清洗,抱了她滾上床,緊緊摟著,輕拍著她赤著的後背,他這輩子得她一個足夠。
「以後咱還有別的法子,反正咱是要折騰一輩子的。」
「只和我一個人折騰嗎?」
「你相公一沒妾,而沒通房,當然只能跟你,你可不許拒我。」
千喜將臉埋進他肩窩,將他抱緊,心滿意足的笑了,在這年代,像他這樣有了些身家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像這麼一心只待她一個的,實在難找第二人。
前世只活了不到二十歲,實在短命,在別人看來,她年紀輕輕便沒了,該是如何的可惜。她們哪知道她這輩子掙翻了,掙了一個即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二十一世紀也難遇上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