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天雷*

  他因她唇上妖異色彩傾倒迷亂,再也忍耐不得,大手託了她的後腦,將一雙夢境中輾轉思念的口唇奉上,碾轉輕咬,閉著眼,沉下心,細細體味她唇上桃花似的芬芳,蜜糖似的甜膩。是情難自禁,被她唇齒間小小的妖孽蠱惑,一口一口吃下去,糾纏著她柔軟滑膩的舌尖,將所有暗藏玄機的角落一一品過。

  卻仍是不饜足,一雙手急急扯散了腰帶,從襟口伸進去,緊緊貼著牛-乳-子似的好皮子滿身遊走,不緊不慢地揉著,緩緩帶過,卻又要重遊舊地,最終剝光了那身擾人的衣料,握住一雙豐盈可愛的玉-乳-兒,貼著她頸項間滿足喟嘆。

  青青為他這番揉弄,卻也是早已沒了骨頭,周身都化了水,教他捧在手心裡,捏圓撮扁,狎暱擁吻,任他,統統都任他。

  程皓然連著那一堆子散落無狀的衣裳將青青高高拋起,惹得她驚呼驚叫,還是穩穩落盡臂彎裡,打橫抱著瘋笑著一圈圈轉向床榻,連輕薄的幔帳都糾纏著青青腳腕上掛著的褻褲。青青嚇得抓緊他,迭聲喊,「別轉了,我頭暈得很……」

  程皓然卻是不理,到底了,雙雙滾落在床榻上,嘉寶丫頭不知何時鬆了綁縛逃出去,就剩下他與她,他卻是壓在她身上,柔軟的布料貼磨著她微顫的-乳-尖,一雙眼亮晶晶,勝過今夜天邊渺茫的星辰。

  程皓然在青青胸上狠狠捏上一把,聽她喊疼,才貼著她的耳說:「你這丫頭,就是欠收拾!」

  「你滾開!」青青鎚他一拳,蹭著他胸膛上柔軟的毛髮。欲將手抽回,卻被他一把反握住,放在嘴邊懲罰似的咬上一口,「還嘴硬!一會可別哭著喊著求我饒你。」

  青青瞪他一眼,「你好生放肆!放開我!」含著情,春風般的容顏,如膠似漆的勾纏。勾得他心癢難耐,嘆一句,「真要命。」支起身子來脫身上累贅,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再俯下身子,重重壓著她,那滾燙堅硬的肌肉重重揉蹭著她嬌軟柔滑的兩團肉,聽聞她細細地喚一聲,似楊柳綠煙波里朦朧裊娜的風情,只一聲,已是醉死人的魅惑,顛倒眾生。細白的小手來推他,「疼,你要壓壞我。」

  他卻已是忍耐多時,一心躁動,粗糙的手掌在她光裸的身軀上四處逡巡,貼緊了,細細咬著她的小小的耳垂,壞笑道:「何止要壓壞你,一會還要玩壞你。」

  青青一聽羞得不行,掙紮著躲他,無奈這男人身似泰山,分明撼不動半分。這得貓兒似的咬他一口,不輕不重,不癢不痛,卻是最最撩撥人心的舔弄,再道一句,「你就只會欺負我。好生無恥。」軟綿綿的語調,似嗔還怨,分明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勾引,他一時渾身都酥了。

  真怕,真就怕一會剎不住手,真真弄死了這,這--「妖孽!看本將軍如何收拾你。」

  青青眯著眼看他,「還要怎麼收拾?不就那麼一套?將軍要砍奴家的頭不成?」

  程皓然笑,拉她的手,去觸摸他早已剛硬如鐵的小腹,女兒家的手生得萬般好,柔若無骨,纖細滑軟,任他包裹著按在那熾熱硬挺的東西上。緊緊,緊緊握著,這般好的觸感,竟令他忍不住在她小小手心上摩擦。

  青青仍是羞,埋首在他胸前,忍不住要抽回手來,可他哪裡允她這時撤了,死死按住了,在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喟嘆,「寶貝兒,一會就用這東西收拾你。教你生教你死,讓你求著我把你忘死裡弄。」

  說著已是俯下頭來,含了一隻粉生生的-乳-兒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嚥,彷彿回到孩提時,纏著母親親暱。一隻手又是在她酥軟的胸上按揉,大力地粗野地揉捏著,留下一道道粉嫩鮮紅的痕跡,靡靡離亂。

  青青早已是亂了心神,隨他所到之處揚起洶湧情潮。止不住弓起了腰,迎向他溫熱的口唇,齒縫裡絲絲滲出些令他癲狂的哭求呻吟,一寸寸要將他逼瘋。手上的力道也愈發重了,惹得她一句句喊疼,他便又心疼起來,憐惜她身子弱,去吻她桃花似的唇瓣,一聲聲心肝寶貝地哄著,令她神思鬆懈下來。那手便一路向下,蛇信子似的靈活,分開了一雙纖長白嫩的腿,盤在腰上。手指也跟著鑽進那一處小隙縫裡,誰知早已經春潮陣陣,他一路往前挑弄,惹得她身子顫動,一雙腿似藤蔓般纏緊他,倒像是她急不可耐。

  他一陣好笑,往上去親吻她濕漉漉的眼,那烏亮的眸子裡盛滿了他的影,茫然無措地望著他,像個孩子,真是招人疼。忍不住又親親她,笑著說:「瞧瞧,真是水做的人兒。弄濕了我一手。乖孩子,想要了?」

  青青仍是嘴硬,「誰要你!」

  程皓然們笑,指頭在她最緊要的小核上一按,便聽她驚叫,「不要,不要……」

  他身下熾熱一處抵著她,緩緩廝磨著,沉聲說:「且忍一忍,一會就好。」

  青青睜大了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搖頭欲躲,「不要,太大了,要疼死我。」

  程皓然聽著,忍不住發笑,亦然是越發傲了,青青這一句討饒,無異於最甜蜜的誇讚,教他一心滿滿是歡喜,還要忍著別大笑出聲,面上仍是嚴肅,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先將小人兒抓回到懷裡,現下跑了可不成,「乖,一定讓你快活。」

  青青仍是搖頭說不,「一定疼死我。」

  他卻不耐煩同她囉嗦,找準了位置便挺了腰,一寸寸擠進去。裡頭緊得要命,一層層包裹,瘋了似的往外推櫃,卻也又是緊緊地纏繞著,吸附著他勃發的慾念,幾乎要咬斷他。

  程皓然一巴掌拍在青青臀上,皺著眉,忍著一頭汗,囑咐她說:「青青,放鬆點,這下要疼死的人可是我了。」又不敢冒進,怕真真弄傷她,只得暗自忍耐,卻是最最難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揉搓著眼前一對染香的嬌氣的-乳-,那紅豔豔的小果兒挺立,真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忍著,這就來幹你了。」

  青青不依,掛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亂地說著:「你要弄死我的。」

  「心肝兒,這就來幹死你。」程皓然霎時大動起來,強健的腰肢不斷向前挺弄,那裡頭九曲迴廊似的繁複,又似處子一般緊致,真真銷魂窟,要人命。想慢些都不行,遲早要死在這身子上。

  青青的聲音都讓他搗碎了,斷斷續續哼著,「說的什麼話……好無恥……」

  程皓然觍顏笑著,一雙大手端著她纖細腰肢,不許她半分退後,那腰細若無物,真就怕一用力便折斷了去,卻還是忍不住發了狠勁地往前送,「哪有男人到了床上還能不無恥?那是什麼東西?上了你還要做出一篇詩詞來?」

  又伸手在那泥濘處一抹,無賴笑道:「瞧瞧,你不也喜歡我這般無恥著?」

  更是掰開她的腿,挺身重重一頂,深進那心裡,令她哭叫,令她求饒,卻還是不肯饒她,霸道地頂著,來來回回都頂在那一處,正如他口裡說的,就是要這麼幹死了她。

  青青卻是一邊哭著,怨恨著,一邊又是纏緊了他的腰,深怕失了此刻,不上不下地掛著,更要命。

  「還說不要?幹死你這小妖孽!」他在她身體裡翻攪出洶湧情潮,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身子亂顫,這百千回過去,青青早已經沒了氣力,任他馳騁,只映著一寢春色,咬著唇細細綿綿地唱著,江南煙雨中的呢噥小調,唱得他的心都灌滿了梨花春,醉得飄悠。

  一雙-乳-兒在他手心裡揉擰得變了形,他深深搗進來,盡情享用著她緊致溫暖的身體。貼耳蠱惑,「心肝兒,還疼不疼?被我操的舒服麼?」

  青青偏過頭去,細聲說:「疼死了。」

  「小騙子,明明被我插得水流了一地。還嘴硬。」說著便狠狠往裡擠進來,只頂在最深處,不肯動了,左右旋著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著蹬腿,要踢開他,卻都是頹然,「走開走開……」

  程皓然一隻手按住她,她便是動彈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軟,「大人,饒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問道:「說,喜歡麼?想要我天天都這麼幹你麼?」

  青青那裡頭火燎火燎地燒著,又是癢,渾身都難受,也顧不得面子裡子,只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迭點頭,「好相公,青青求著你天天都這麼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時更加奮力地抽插起來,帶出淋淋春水,沾濕了一大片紅彤彤的床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換了姿勢,緊緊地重重地壓著她,兩人的身體契合著,皮膚相互撫摸,牽扯出一陣陣令他心酸的溫情。久久長嘆道:「心肝兒,記著以後就這麼叫,叫相公,天天都這麼叫。」

  青青迷迷糊糊點頭答應。他卻又不依不饒,「來,再叫一聲。」

  青青怪得很,嬌滴滴喚一句:「相公--」

  他聽著,猛然間抽刺,令她飄然欲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聲。」猶然一輩子聽不夠似的。

  青青便叫一聲「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過了好幾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種還是不願退開,賴在她身體裡,就這麼吻著她的眼淚,抓了被子緊緊將她包住,兩個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