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夜裡很涼,濕氣重的仿佛隨時都能從空氣中擠出水來,但卻沒有下雨,因此那份濃重的濕冷幾乎能使人窒息。
莫華如約來到墓園,忐忑的站在厲恒影的墓前,手足無措。她失眠了一夜,心情整天混亂至極,昨日他的模樣、他的聲音如此真實,可是遇到這種事情,又怎能不使人恍惚感到一切都只是幻覺。
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那樣的提議,這些年來她的心只能裝下他的身影,也從來沒有接受過其他異性,她想自己會一直這樣孑然一身,沒想到有天能見到他的幽靈,得到他那樣一句話。
想到這裡,莫華露出了有些自嘲的笑,或許她真的是鬼迷心竅,才會再次在這種時間等待幽靈出現,但那縷幽魂若是他,她又怎能不被完全迷住心竅。
莫華背對著厲恒影的墓碑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忐忑地望著手表的時間,默默倒數著午夜十二點的降臨,秒針一格一格地移動著……五、四、三、二、一。
四周燈火倏然熄滅,她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暗,在她錯愕的冒出冷汗時,她身後少年的墓碑,傳來一股陰濕的腥氣,森森往人骨髓裡鉆去,讓人遍體生寒。
「恒影?」
她難掩恐懼的輕喊道,卻沒有任何人回答,空氣里的腥氣裡帶了絲甜意,使她有些頭暈目眩,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在此同時,一個冰冷的東西從後方纏住她的腳裸,莫華的身軀一緊,幾乎要開始掙紮,此時空氣中的甜腥氣息益發濃烈,她雙腿虛軟的竟是什麽力氣都用不上來。
冰冷之物攀上了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探進了她裙底,從她內褲邊緣鉆入,含住了她雙腿間的蕊點,徐徐在她腿間緊閉乾澀的縫隙摩擦著。
她想要尖叫、想要拒絕,想要轉頭弄清楚那到底是甚麽東西,可是想起少年昨天說的話,她只能僵硬的任由未知擺布。
在黑暗中,她感覺到身邊的異物逐漸增加,摩挲出奇異的聲響,聲音並不刺耳,卻嘶嘶撓人心肺,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褪去,而後就會有東西纏上來,仔細輕撫她每一吋的肌膚,不願放過任何細節。
一開始她非常緊張,幾乎要哭出聲來,但逐漸的,她發現那些觸手極為溫柔,似乎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而那不時傳來的隱約甜腥味,也使得她更加飄飄然的放鬆身體,在她毫無所覺之時,女性幽谷間緊閉的花朵便逐漸綻開,微微滲出蜜汁來。
察覺到她的動情,一條如蛇之物冰冷滑溜鉆進她雙腿間,盤旋至她花瓣前,就著蜜汁想往深處邁進,她驚呼一聲卻無力拒絕,在其他觸手她的身體是炙熱的,蛇似的觸手卻寒如春冰,使她內外顫栗不已,那物並不粗大,卻十分靈活,她能清楚感覺到冰冷的異物扭動著身軀,徘徊於花 穴 嫩肉間,吐著蛇信曲折鉆繞往深處邁進,所到之處,都會留下濕黏曖昧的痕跡。
無法視物的黑暗放大了她身體每一寸感官,莫華能感覺到無數冰冷的手與觸手,不停在玩弄她的身體,揉捏她的雙乳、廝磨她的耳鬢,緩緩爬行過她的背脊,每一個動作都讓她顫慄,卻也帶來墮落的歡快。
她無助地睜開雙眼又閉上雙眼,裡裡外外盡是一片黑暗,身體逐漸失去控制,變得已不像是自己的。一波又一波難以抵抗的酥麻,使她雙膝一軟跪坐了下來,那些黑暗的觸手推倒她的上身,讓她向前趴下,並擡起她雪白的臀部、用力掰開她的花瓣,讓淌著蜜汁的小口完全露出,毫無遮掩正對著少年的墓碑。
「啪!」
隱約想起後頭似乎是少年的墓碑,她扭捏的想夾起雙腿,一隻冰冷的手從黑暗中探出,用力拍著她的臀肉。在此同時,兩隻手握住她的腳腿擡起臀,在看不見的手與觸手引導之下,將自己的粉嫩的花瓣貼合到墓碑之上,開始上下摩擦。
冰冷堅硬的石碑對她燙熱的下身造成了強大刺激,想到自己正對著墓碑自慰,她幾乎要哭喊出聲拒絕,但她只能緊緊咬住嘴唇,將自己下唇咬出血來,任由奇異而下流的滋味蔓延全身。
不知道摩擦了多少次,墓碑因為她的蜜液和體溫漸漸溫暖了起來,她體內的小蛇也被她燒燙,退出了她的身體,她的腰肢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追求著自己也說不清的快感。
熟悉的輕笑聲又傳來了,那是少年的聲音,她渾身一僵硬,一個粗大卻冰冷如石的東西,就進入了她的身體。那一瞬間,她能感受到自己被硬生生剖為兩半,但可怕的是,從未有過經驗的她並不覺得痛,反而湧起了一股異樣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