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臥室的地板因為有地暖,不是很涼。

  等司空景說完後,她趴在他身上,瞪大著眼睛詫異地看著他。

  「怎麼了?」他神色倒是格外淡然從容,「不想去?」

  「不是。」她收回驚訝的表情,「只是有點奇怪,為什麼突然要去佛羅倫薩……」

  她不是不想和他好好去享受二人世界,只是在這個時間點,他們才剛剛和好,她又是在籌備專輯,《聲色》的電視劇做完後期後也要開始宣傳。

  「而且我好像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她苦惱地蹙了蹙眉,「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去偷懶,還是去那麼遠的地方,會不會不太好?」

  他這時抱著她從地上坐起來,慢條斯理地說,

  「你現在是自由身,音樂工作室的老闆是我,《聲色》的總負責人也是我,你和我出去偷懶,誰敢說什麼?」

  雖然他的神情真的過於理所當然,可是事實還真的是這樣……

  她看他那副完全對外界的反應絲毫不在意的表情,也乾脆不花力氣再多問了,彎著唇點了點頭。

  那麼好的年假,那麼好的新年禮物,那麼好的時光和人。

  而且是去那個她曾以為不會再去的、她擁有最美好記憶的地方。

  司空景這時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讓她站好,低聲問,「還困嗎?」

  她搖了搖頭,思即被老爸撞破剛剛箭在弦上的纏綿,臉又微微一紅。

  「那就洗漱,然後吃早飯。」他仔細地幫她穿好睡衣。

  兩個人在臥室裡獨立的浴室洗漱完,一起走出臥室,客廳裡的餐桌邊卻只有封卓倫一個人。

  「爸,早。」封夏在餐桌邊坐下,見老爸正神清氣爽地看著手裡的雜誌,問道,「媽呢?」

  「還在睡。」封卓倫懶洋洋而饜足的聲音從雜誌後傳出來。

  司空景在封夏身邊坐下,聽著未來岳父的嗓音,幾不可見地掩飾住了一個略帶幽怨的眼神。

  「那早飯呢……」她望著空空如也的桌面。

  「誰昨晚自說自話留宿在我家,誰去做。」封卓倫持續傲嬌本色。

  她聽得一怔,無奈地看向司空景。

  「嗯,我去。」司空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伯父你想吃些什麼?」

  「冰箱裡什麼食材都有,煮麵,煮粥,然後蒸小籠、燒賣,再烤一些香腸,做幾個三明治,然後煎幾個荷包蛋,烘焙幾片面包,切點水果……嗯,暫時就這些吧。」

  她聽著自家老爸毫不停歇地報出了一系列足夠成為自助餐的菜單,嘴慢慢張成了一個「O」型。

  「好的。」司空景點了點頭,竟也十分淡然地離開座位,往廚房走去。

  似乎知道她想跟著一起去,封卓倫立刻緊接著道,「夏夏,你就給我乖乖坐著。」

  「爸……」她目送司空景關上廚房的門,立刻輕輕伸手奪走封卓倫手裡的雜誌,有些埋怨地說,「那麼多早餐你哪裡吃得下?廚房連空調都沒有,外面天那麼冷,他會著涼的。」

  「誰讓他不但擅自留宿,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吃我女兒豆腐。」封卓倫聳了聳肩,「我沒讓他做個滿漢全席、再去跑個1000米回來已經很好了!」

  她撇了撇嘴,輕聲嘀咕,「你虐他,就是在虐我好不好……」

  「我聽見了。」封卓倫背靠在座椅上,嘆息著搖頭,「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看你才剛剛和他和好多久?一天都不到!……還是兒子好,你看你哥多好!」

  「爸,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哥的眼珠子就從來沒從嫂子身上移開過一秒好嗎?」她嫌棄地看著老爸,「而且我聽媽說,哥從小最喜歡的長輩是輕滕叔叔,就連喜歡印戚哥都要比喜歡你多。」

  被兒子女兒都嫌棄的某傲嬌貨聽罷,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元氣大傷。

  「爸,還有,」她想了想,「司空讓我跟他一起去佛羅倫薩,應該是今天或者明天就走。」

  封卓倫還沒從打擊裡緩過來,只是抬了抬眼皮,「喔」了一聲。

  「你……不反對?」她實在是摸不清老爸詭異的思路。

  「反對什麼?」封卓倫雙手抱臂,「你媽和我明天就去法國了,估計要下個月才回來,也沒人陪你過年。」

  ……

  遇上一個從來不把自己兒女放在考慮範圍內的老爸,她真的是無話可說。

  「至於司空景這臭小子。」

  封卓倫嘴角微微帶著絲笑,幽幽地說,「不急,只要他想娶你,等我回來,讓你傅政叔叔和輕滕叔叔輪著揍他,揍不夠,再讓你鍋子叔叔用警棍揍,再不行,讓你衫妹叔叔把他捆起來揍……留著慢慢折騰,一直會有他享受的時候。」

  …

  司空景當真按照封卓倫報的菜單,一個不落地做了所有的早餐。

  封卓倫大快朵頤,笑吟吟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封夏卻是心疼,等司空景去拿面包出來的時候,起身跟著他走進廚房。

  「我來拿吧。」她搶先一步端過他手裡的面包,伸手捂了捂他的臉頰,「你冷不冷?」

  「還好。」他抬手覆住了她的手,「做東西的時候忙起來,倒也算是暖身。」

  早晨的光線照亮了整間廚房,她抬頭與他對視著,心下不由自主便格外寧靜。

  久違的早晨,廚房,美食。

  「去吃早飯。」

  他看著她,嘴角慢慢勾起溫柔的笑,「吃完之後,去整理兩件衣服出來就好,一會會有人來接我們去機場。」

  等吃完早飯,司空景先回自己的公寓去取證件和衣服,封夏也很快理完衣服、拿了些必需品,拖著箱子出來和封卓倫告別。

  「媽還沒起來嗎?」她站在玄關,往主臥室張望了一下。

  「讓你媽多睡一會。」封卓倫雙腿交疊,靠在牆邊,「我會跟她說的。」

  她點了點頭,「爸,那我先走了,你和媽玩得開心。」

  封卓倫「嗯」了一聲,很隨意地擺了擺手。

  她提著箱子走出大門,剛想轉身合上門,突然聽見老爸又叫住她。

  「夏夏。」

  封卓倫看著自己的女兒,臉頰上這時浮現出了一絲很淡的、卻也清晰的笑意,「離開爸爸媽媽之後,你也能過得很幸福。」

  是正經的,溫和的語氣。

  她站在原地,看著老爸臉上的笑,眼眶微微紅了。

  這是爸爸對他們做出的首肯。

  她記得在司空景離開的五年裡,有一次談心,爸爸曾經跟她說過:你在爸爸媽媽身邊的時候,你依舊還是最幸福的人,所以有什麼可以再值得難過和絕望的?

  他離開了你,你還有家人,如果要等,那就讓自己在等待的時光,變得更好。

  而現在,你值得這未來日子裡,所有的美好。

  生活,一半是回憶,一半是繼續,如今她終於可以好好地繼續下去。

  她朝爸爸笑了笑,用力點了點頭。

  **

  去機場的路上,她靠在司空景身上閉目養神、時不時和他說兩句。

  恰好一個紅燈停下,他的手機也突然響了起來。

  他從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便接了起來。

  「媽。」她原本靠在他身上,聽到他這一個字,一下子就坐直了。

  雖然離得近,但他媽媽說的話她聽得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他時不時「嗯」一聲。

  原本還很緊張地看著他的表情,卻突然發現他將手機從耳旁拿下來、遞給她,示意她接起來。

  她渾身一緊,望著他鎮定而鼓勵的眼神,接過手機。

  「伯母。」她輕輕呼了一口氣,說道,「新年快樂。」

  「小夏。」他媽媽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算非常嚴肅,「也祝你新年快樂。」

  「昨天小景是住在你們家的對嗎?」司空媽媽又說,「確實是有些失禮,希望你爸爸媽媽不要介意。」

  「不會的。」她每說一句,都要看他一眼,「昨天司空和我家人一起吃飯,因為太晚就留宿下來了。」

  「嗯。」司空媽媽語氣裡多少有一絲責備,「昨天是大年夜,又是家裡的聚會,他卻沒有回家來。」

  她想了想,「伯母,這其實也是我的不對,司空應該回家和家人一起過的,是我讓他留下來在我家裡一起吃年夜飯,是我考慮不周。」

  司空媽媽似乎沒想到她會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攬,頓了頓,才道,「沒關係。」

  「等伯母和伯父來S市的時候,我一定抽空請你們吃飯。」她一鼓作氣,「上次你們過來開研討會的時候我在拍戲,如果你們有時間再來,我可以陪你們好好遊覽S市。」

  說完,她立刻緊張地看著司空景的表情。

  只見他也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個欲說還休的笑容。

  那邊司空媽媽更是一愣,半響才答,「哦,好,可以的。」

  話已至此,似乎不知再如何繼續,司空景接過她手裡的手機,對著電話說道,「我和夏夏現在要去佛羅倫薩,等回來的時候,你們來S市一趟,和她的爸媽一起吃頓飯吧。」

  「好,那就這樣。」他很快將手機掛斷。

  「怎麼這麼快啊!」她幽怨地望著他,拉著他的手臂左右搖晃,「等我們回來就讓我爸媽和你爸媽見面嗎?」

  簡直就像是趕鴨子上架,而且為什麼她腦子裡浮現出了早戀被發現,然後雙方家長被約在辦公室一起談判批鬥的場面……

  「不是你說等他們來S市,要請他們吃飯,帶他們逛S市的嗎?」他神色閒散地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我在趁熱打鐵。」

  「可是你爸媽……」她咬了咬唇,「他們其實一直不太喜歡我吧?」

  六年前,她和他父母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一點,而且後來無意中看到他的短信,她更是覺得嫁進他們家或許會非常困難。

  如果注重生辰屬相的長輩,應該很難容忍一個和自己兒子八字相剋的媳婦。

  「夏夏。」他這時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問你,如果你以後做了孩子的媽媽,你會用自己的觀念框住他的世界嗎?」

  她聽得一怔,「如果他做得不太對,我或許會給他提出一些建議。」

  「所以,建議畢竟是建議,無論好不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人生,對不對?」他微微揚了揚唇,「自己的兒子五年沒有回家是為了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就連他們,也沒有辦法來替我承擔這五年。」

  她說不過他,只能輕輕嘆了口氣。

  他見她這幅摸樣,笑著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我鐵了心要做的事情,他們從來就沒有阻止成功過。而且我的夏夏,如果他們現在接觸到了,一定會非常非常喜歡的。」

  她窩在他懷裡,還是不說話。

  「好了好了,」他繼續逗她,「我承認,其實是我等不及了,是我很想快些解決必要流程,早點娶封小姐回家,行嗎?」

  「你想娶,嫁不嫁是我的事啊。」她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埋在他懷裡甜蜜地笑著說。

  「不管你嫁還不是不嫁,我是必須要收到我三十二歲的新年禮物的。」他氣定神閒。

  她的臉悄悄地紅了,半響,從他懷裡抬起頭,「其實我一直忘了問你,你和我哥哥,那天來我家之前,到底談了什麼?」

  「還有,你和我爸爸昨天在書房談了什麼?」她認真地望著他。

  她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麼同樣持著棒打鴛鴦的老爸和哥哥,他那麼輕易地就能都解決了?……

  他聽她說完,笑道,「不告訴你。」

  她不樂意了,鼓著腮幫說,「不告訴我,我就不跟你去佛羅倫薩了……」

  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那等到佛羅倫薩之後再告訴你,暫時留個懸念。」

  她撇了撇嘴,重新窩回他懷裡。

  「司空。」過了一會,她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他耳裡,「我會努力讓你爸爸媽媽發自內心同意讓我和你在一起的。」

  他的目光柔軟地落在她的發上,聲音低沉而溫柔,「好。」

  …

  六年,久違的翡冷翠。

  街道、建築、鮮花……每一樣,都那樣熟悉,似乎從未變過。

  因為飛機延誤了一些時間,所以到佛羅倫薩已經將近傍晚,兩人放下行李去吃了晚飯,便早早回酒店休息。

  回到房間,封夏先去洗了澡,然後舒服地趴在床上,百無聊賴地調著電視節目頻道。

  看來看去,基本都是些意大利語的頻道,唯一幾個英語頻道播的內容,她又一點也不感興趣。

  調了一會,屏幕上跳出了一個新的頻道,她奇怪地觀察了一會這個頻道,臉頰突然紅了。

  心虛地偷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嗯,水聲清晰,司空景依舊還在洗澡。

  她糾結片刻,咬了咬牙,握著遙控器調低了音量,按了確認鍵。

  接下去屏幕上播放的內容,和她預想的似乎差不多,但又比她預想的要更震撼一些。

  她從來沒有看過類似的東西,所以看得格外全神貫注,一邊在內心悄悄地感嘆。

  越看越覺得臉熱,她有些撐不住、剛想把電視關了,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響在耳邊。

  「需要我幫你翻譯一下嗎?」司空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床邊,他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頭髮上還滴著水。

  她渾身僵硬地抬起頭,目光從他那張被水汽暈得格外英俊而又帶著絲魅惑的臉頰,下滑到他光裸的胸肌與腹肌,慢慢嚥了口口水。

  她還真沒發現,這五年,他的身材比以前精壯了不少。

  她能感覺到床漸漸陷了下去,他已經上了床,「他們說的都是意大利語,要不要我翻譯成中文?」

  電視上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在說話,好嗎……

  就算說,說的也是象聲詞,好嗎……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條躺在板上待宰的魚,臉頰熱得快燒起來了,哪裡再敢看電視屏幕。

  他這時將她整個翻過來,兩手撐在她臉頰旁,俯身看著她。

  因為這個姿勢,他頭髮上的水也慢慢滴在她的臉頰上。

  「果然是我動作太慢,夏夏才看起『愛情動作片』的……對不對?」他咬重了發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下來,覺得有什麼感想嗎?」

  「沒……沒有……」她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司空景這時抬頭望了一眼電視屏幕,臉上的笑容更有了幾分深意。

  沒等她說什麼,他便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抱了起來,走向一旁。

  房間裡有一面牆,完全是用一塊塊玻璃瓷磚做的,他抱著她走向那面牆,邊吻她邊已經將她的睡衣解開。

  「我們好像從來還沒有試過站著的……嗯?」他很快將她的底褲扔在一邊,托著她的雙臀,讓她背靠著牆、坐在自己的膝蓋上,「那我們現在就和你剛剛看的內容,同步一下……」

  耳邊,電視裡時不時傳出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背靠著冰冷的牆,委屈地向他求饒,「冷……」

  「一會就不冷了。」他淡淡地說著,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從她的股溝向裡探去。

  她根本就從來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上次在他公寓時她還是半夢半醒的狀態,這可是五年後她第一次與他直面相對。

  他的手指很快已經探進了她的腿間,食指曖昧地在那處打著圈圈,她不住地喘息著,雙手攀著他的背部。

  「嗯……」趁她慌神,他竟然一指直接頂了進去,模仿著歡愛時的動作,一上一下地進出。

  她很快已經泛潮,迷濛著眼睛喘息著、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不夠?」他輕聲一笑,又填入了一根手指,「那再加一些,好不好?」

  電視裡的進程似乎已經是高|潮,女人的呻|吟聲音調很高,他手|指抽|送的速度也隨之加快,她實在忍不住,很快嗚嚥著被他用手指送到了最高點。

  他這時抽出了沾著她液體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嘴唇,然後用力扯開了自己的浴巾。

  「要不要更多?」他的眼底是濃重的情|欲色彩。

  她似乎也是不甘永遠處於被動,這時居然狠下心,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燙。

  感覺到他在自己手裡愈加膨脹,她臉漲得通紅,低頭看了一眼。

  「滿不滿意?」他低啞地笑了起來,「滿意就換這個,嗯?」

  「……你以為我不敢嗎?」她喘息著,鼓足勇氣抬起臀,對準他的硬燙往下坐。

  剛剛吞進一個頭部,他喉間就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她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努力地繼續,可進了一半,就再也進不去了。

  不上不下地卡在那裡,她身體內暖|潮更多,潮|液順著他的硬燙、慢慢滴了下來,落在了地板上。

  「司空……」她急得都要哭了。

  他臉龐上也全是薄汗,「叫我。」

  「嗯?」她迷茫地望著他,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紅著臉輕聲道,「老公……」

  剛剛說完,他便按著她的腰、用力地讓她坐了下去。

  他要得很凶,也很重,節奏完全就是打亂的,速度很快地一下一下地頂撞著她,頂得她小腹都疼。

  身體間的撞擊聲也很露骨,她一開始攀著他的肩膀,後來根本已經攀不住,無助地想要抓住身後冰涼的玻璃磚。

  他神色享受,望著她不能自已地發出呻|吟聲,一邊大力動作著,一邊粗重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寶寶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看女人的什麼部位嗎?」

  她自然是拚命搖頭,連看都不敢看他,又羞又怕,被快感帶動得連腳趾都蜷起來。

  「鎖骨,」他的手指也落到相應的部位,「胸……」

  「小腹,」她聽著他性感的嗓音說著,「還有,這裡。」

  他的手指點到了交|合處,望著她將自己全數吃下的摸樣,一手掐著她的腰,猩紅著眼睛前後頂|弄得更重。

  她很快又到了一次,連哭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他卻狀態更為勇猛,這時收起膝蓋,把她整個人轉過去,讓她雙臂撐著玻璃壁,從後又整根送了進去。

  她咬著唇,「嗚嗚」地忍住呻|吟聲,承受著身後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雪白因為快速的動作而顛簸,他每一次的進出都好像要將她撕裂一般,搗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要忍著。」他一手揉著她的小腹,低聲誘哄,「就像你剛剛看到的那樣。」

  她臉皮薄,怎麼好意思像電視裡那樣叫得如此大聲,他眼睛微微一眯,突然將她整個人向前一推,以幾乎直立的方式,讓她貼著自己,從下往上地頂。

  她一聲驚叫哽在喉嚨口,被他飛快的速度逼得只能無力地呻|吟起來,他急劇地拍打著她臀,終於全部送進了她的體內。

  令人窒息的歡愛過後,她真的是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渾身上下都是粉色的、還遍佈著他的吻痕,他粗重地呼吸著將她抱起來,望著她眼淚汪汪的模樣,狀態又來了。

  「……去床上……」她看著他這幅如狼似虎的樣子都怕了,只能可憐巴巴地求。

  他忍了忍,抱著她回到床上。

  因為電視還開著,兩人的目光也自然地又落到了電視屏幕上,只見這個時候,畫面上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而女人則跪在地上,頭埋在在男人的雙腿之間不住地動著。

  她立刻就能感覺到,原本抱著她腰的那雙手,陡然收緊。

  幾乎是戰戰兢兢地抬起頭。

  只見他剛剛望著電視的眼睛,這時正一動不動地落在她嫣紅小巧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