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趙彘含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笑道:「有點熱,朕想更衣!」說著便起身出去。
朝陽公主媚眸向葉長雲使了一個眼色,葉長雲已然知其意,也輕移腳步,跟著趙彘進入了後面尚衣軒內。
趙彘眼見那個媚舞的尤物也跟了自己進來,故意沉下臉道:「沒有朕的旨意竟然敢擅自闖入,你好大的膽子!」
葉長雲聞言一慌,忙俯身跪下:「皇上請恕罪,奴婢只是想進來侍候皇上更衣。」
趙彘微挑眉,垂下眸子俯視著跪在地上那清秀媚人的尤物,淡淡地問:「服侍朕更衣?既然如此,怎麼還不動手?」
葉長雲戰戰兢兢地起身,抬起有些顫抖的雙手,輕柔地為那少年天子卸下衣帶。
趙彘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盯著身前那個垂首含羞的人兒,突然低柔地問:「剛才你那舞姿很是放蕩撩人,怎麼現在沒人了,你倒是羞了起來?欲擒故縱?」
葉長雲感覺到有溫熱氣息陣陣撲上臉頰,不由得微微咬唇,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偷偷瞥了身前男子一眼。
趙彘只覺得那如小鹿般的驚鴻一瞥,撩撥起了自己心裡最深處的一點悸動,他忽然嘿嘿一聲壞笑,伸出胳膊猛地攬住女子纖腰,另一隻手驟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臉看著自己。
纖腰入手間果然如想像的般盈盈不堪一握,而她的下巴細膩光滑觸感美妙。
趙彘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嬌唇,滿意地看著這人兒一陣輕顫,他哈哈大笑:「這麼嬌媚的花兒,不知道可曾有人先朕一步品嚐?」
趙彘問起這話,自然也並無意要葉長雲回答,只是漸漸俯下首去,低聲喃道:「你不是說要替朕更衣嗎?怎麼傻乎乎地不動了呢?」
趙彘邊低喃著,邊俯首印上了葉長雲嬌嫩的唇。
他開始只是細細品嚐著那點嬌蕊,如蝶戲幽花般。但慢慢吸吮著,那動作便漸漸激狂起來,猶如狂風驟雨般蹂躪著她的嬌豔,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葉長雲從沒有承受過這樣的激狂,她略帶痛苦地閉上眸子,這一刻她覺得自己仿若要被榨乾吸盡,但她不能退她只能默默忍受。
趙彘的激狂驟然停下,稍微離開葉長雲,眸子深沉低首細細端詳著她。只見葉長雲微蹙眉,低吟哦,點點紅暈如陌上梨花。趙彘的眸子閃過一絲回憶,情不能自己地低喃道:「你這樣,很好,很好……」
說話間忽然一聲低沉的嘶吼,猛地將葉長雲身上的薄紗扯掉,只聽嘶的一聲,本來就遮不住太多的舞衣徹底脫下,葉長雲晶瑩美麗的軀體呈現在趙彘面前。纖秀白皙的身子,在這略顯幽暗的更衣室內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趙彘的眸子染上一層黯色,他低沉地下令:「趴在牆上。」
葉長雲赤裸的身子在三月裡微微顫抖,但聽到那聲命令,還是忍下羞恥俯趴在牆上。
纖細柔弱的手臂伏在冰冷的牆上,曾經舞出媚人姿態的腰肢因為俯趴而向後彎出蕩人心魄的弧度。沿著纖細的腰肢往下是白皙勻稱的臀,那白皙挺翹的臀以一種柔順逢迎的姿態向後撅起,中間的那道暗色裂縫彷彿在邀君品嚐。
趙彘並沒有除下衣冠,只是隨手撩起龍袍,將褻褲褪至膝蓋處,便從容鎮定地上前,分開那個女子微微顫抖的纖細兩腿,讓那神秘魅惑之處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自己眼前。他暗沉的眸子緊緊盯著那處,只見少女纖秀勻稱的白皙間,有芳草如在三月梅子雨中淒迷哀怨微微輕顫,其中更有潤澤鮮亮的紅珠若隱若現。她明明羞澀地想並緊雙腿遮下羞處,卻因為君王在後而不得不忍下羞恥任君採擷。趙彘唇邊勾起一抹笑,微微下蹲再用力往前一頂,便緩緩沉入她的身體內。
葉長雲只感到有強大粗硬的力量蠻橫地擠入,她微微喘息著閉上眸子承受,再次翹起臀兒迎合。向一位宮中出來的老嬤嬤求來的法子,希望能遮瞞過這位天子,為自己求得多一點的憐惜。
趙彘感覺到一點似有若無的東西擋住了自己的進路,微一用力後,那物便煙消雲彩,他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再無阻礙。這個甬道緊密細實,滋味如想像中的美好。
他低首,有一絲血紅沿著交合之處流出,沿著勻稱的**緩緩而下,蜿蜒的嫣紅和細膩白皙相映成趣,構成驚人的魅惑。
趙彘眸中黯色更濃,淡淡地道:「沒想到,如你這般的人兒,竟然還未曾有人嘗過這滋味。」他身下猛一用力,深深頂入,引來那葉長雲無助地扶著牆發出嬌吟之聲,他滿意地道:「如此甚好,朕就想聽你剛才那聲音,就像——」
他忽然頓住,微微怔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低低地笑道:「你這小人兒,朕今日好生寵幸你一番。」
趙彘一手緊握住身下人兒的腰肢,另一隻手繞過那嬌軀往前抓住蕩漾彈跳的綿軟,緊咬著牙再不言語,下.身一番狂動,急風驟雨根本不曾在意身下之人能否承受。
葉長雲胸前一隻綿軟因為俯趴的姿態在身下開闊地彈跳,另一隻卻被那大手緊緊抓住恣意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幾乎承受不住身後大力的衝撞而無助地搖擺,挺翹的臀也是隨著那一**的攻擊而隨波逐流前後搖曳,蕩出動人的波浪。修長美麗的大腿緊緊夾住,彷彿在無意識間想為自己求得一點喘息的機會,卻因為夾得太緊反而引來身後那個不知饜足的男子更加狂猛的進攻。
葉長雲蹙了眉兒,纖細的手緊緊抓住牆,抬起頸項在那一**的強硬霸道攻勢下無助地嬌吟,如泣如吟,幾不成調。儘管外面有侍女侍立等候,儘管知道自己發出的那羞人聲響會一絲不落地進入旁人耳中,她還是讓自己喉間發出最蕩人的聲響。因為她已經知道世間最令人男子心動的聲音不是美妙的歌,也不是動人的樂,而是那一夜那個女子蕩人心魂的輕吟。
她不是沒有嘗過那消魂的滋味,無數個難眠的夜裡,她多少次夢到那一夜她在一個健壯的身子下為之情動。因為情已動,那腰肢才會消魂。
可是如今在她身後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個他,那個他並不屑於自己。
今夜,在一個幽密的更衣室內,耳邊聽著外面來回步行聲,那個讓她俯趴在牆上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承受寵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這個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
她的母親曾說過,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可是葉長雲知道,自己不是僅僅要穿衣吃飯,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有一個母親,一生勞苦如今還在朝陽候府中洗衣,一雙粗糙的老手總是腫脹不堪。
她還有兩個姐姐,至今沒有嫁到合適人家只能與人苟合,僅僅為了一些蠅頭小利便曲意奉承。
她還有一個弟弟,明明身懷不凡武藝卻因了卑賤的出身而差點遭人玷污。
身後的攻勢更加兇猛,她無助地扶著牆隨著那一**的攻勢蕩=漾著身子。
輕輕地仰起頭,喉間溢出蕩人的呻=吟,目中卻是一片清明堅定。
她想要的,天知地知,葉長雲知!
***
趙彘握住葉長雲的手猛地用力,葉長雲發出一聲驚呼,轉眼便發現自己已經被翻轉過來,驚惶地抬眸往前,上面正是那個俯視天下的男子。
葉長雲不著寸縷的身子被壓在地上,地上有些冰涼,但葉長雲並不覺得冷。
心間有一團火焰,緩緩升起。
趙彘身上的衣物,除了褪至腰間的褻褲,基本完好,只不過如今在這瘋狂舉動下,略顯凌亂。
趙彘沉定的眸子深處漸漸炙熱起來,身下女子那胸前兩團,水骨嫩,玉山隆,正是少女嫩芽才發的最妙之期。
衣冠完好的趙彘壓上了不著寸縷的身子,也壓上了隆起之處。
這個世上,男與女之間根本沒有對等。
趙彘和葉長雲之間當然更沒有對等。
譬如在這個幽密的尚衣軒內,衣著還算整齊的趙彘從容不迫地褻玩著身下輕輕顫抖的女子時,哪來對等一說?
趙彘俯視著身下淒婉美麗的女子,感受著她溫膩潮濕的包容,低低地命令道:「扶著我。」
葉長雲身下是冰涼,身上是火熱,在這冰火交融間,輕輕伸出無助的臂膀,攀附上身上男子的脖頸。
攀附……是的,這是攀附,她用她柔軟的玉手攀附上世間最有權勢的男人,亦用她最嬌柔的身子包容著世間最強勢的狂猛。
當她無助地攀附了身上那個男子,便如浮萍找到了根基,藤蘿攀上了大樹,再也,再也不願放開。
趙彘的眸中有一種可以稱之為憐惜的情緒微微閃過。
身下那個女子,伸出手,攀上自己,彷彿交出了性命,彷彿交出了一生。
他是大炎的天子,是這個天下的帝王。
有很多人願意把自己交付給他,可是這個女子在這一刻卻讓他有了一絲憐惜。
因為什麼……因為什麼……
趙彘閉上眸子,他知道,但卻永遠無法說出口。
這是一個永遠的秘密。
趙彘感受到身下女子輕輕喘息,再次睜開眸子,目光落到那急促起伏的兩點櫻桃上,不由得笑開了。
他伸手惡意地捏住,引來她的嬌嚷,他不管不顧,恣意把玩。
「你叫什麼名字?」他嘶啞地問。
「姓葉,賤名長雲。」葉長雲嬌羞的目光勇敢地望進上方男子的眸中,嬌喘著低低地回道。
「好,葉長雲,朕記住了!」趙彘眸中堅定,同時身下再一用力,縱橫馳騁起來。
這個滋味真得很美妙,仿若騎了良駒寶馬縱橫沙場,所不同的是,耳邊不是金戈鐵鳴之聲,而是女子嚶嚶嬌吟的求饒聲。
***
更衣室外,小侍女們聽著室內讓人耳紅面熱的聲響,不由得耳根發紅。那裡面,有大力的衝撞聲,更有女子幾不成聲的嬌吟求饒聲,時不時夾雜男子的低吼聲,不用猜想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一旁有兩個小侍女面面相覷,心下不言而明。
「這聲音,倒有些像主人呢……」侍女甲對侍女乙低聲耳語。
「哎呀,那個葉長雲一心巴在主人身邊,難道就是為了學得這個來魅惑皇上嗎?」侍女乙也咬耳朵,語氣中頗有些不屑。
「可不就是麼,你看如今急巴巴地在更衣室裡就弄上了呢,也不知道些廉恥啊!」侍女甲也不屑起來。
「嗯嗯,她們那一家子啊,哪裡懂得這些禮義廉恥,她那姐姐不是早已經和人私通了嘛!」侍女乙馬上引經據典。
「說到這個,那個葉家……」侍女甲也來了興致。
誰知話沒說完,一旁錦繡恰好經過,淡淡看了看緊閉的屋門,又瞥了眼兩個咬耳朵的小侍女,繃著臉走開了。
兩個侍女連忙噤聲,再不敢言語。
她們兩個還很小,還未沾染塵埃。走開的錦繡在心間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