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癡帝(十六)

離春不太習慣給人近身服侍,更何況衡玨現在只有她一個女人,興致一來根本不會管時間地點,也因此她所在的房間,除了衡玨是沒有人能任意進出的,就算是送食送藥的奴僕也一樣,所有人都會與她維持一定的距離,等待她回應才能有所動作。

「進來放著便行。」

離春說完這句話後,宮人才推開了門,畢恭畢敬地捧著藥放在堂側貴妃榻旁的桌前。接著宮人柔順的詢問著離春是否有其他吩咐,確認無事須交代後,才躬身向外退去。

螭王府雖說是王府,但建築遼闊,佔地極廣,還有護城河及四方大門,其實根本就是規模較小的皇城。除此之外,裏頭規矩極嚴,女侍們都被稱為宮人,全都是精挑細選過,除了容貌姣好舉止端麗外,身上甚至連疤痕都不能有才能進來。

離春望著那碗藥,想起女婢那張白皙無瑕的臉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惆悵,好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垂下了眼簾走到桌邊,執起筆在紙上,一筆一畫描繪著衡玨的輪廓。

這一陣子他忙於征伐,似乎黑了不少又瘦了,身上驃悍的戾氣更勝,不過她也有近兩個月沒見到他,就算管事曾表示她所書寫的信件螭王均有收到,但她卻無法得知他詳細的狀況,又怎能不為他的安危掛心。

她想見他,也想好好愛他,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渡過這單方面祈求等待的日子。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祈求他的出現、祈求他的愛、祈求他能如願、祈求他能平安、而後祈求他的眷寵永無休止之日。

筆下這個相貌不凡,尊貴無比的男人,佔了她的身子也佔了她的心,他是她的愛人,也是將她困住不得自由的人。

「在畫我?」

男人一雙鐵臂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下巴的鬍渣也毫無顧忌地在她柔嫩的臉蛋上磨著,離春嚇得差點落了筆,她望著那扇並未被開啟的木門,既驚又喜的問道:「你從哪進來的?」

「窗戶。」

「自家府院為何要從窗戶進出?」

「窗戶比較快。」

「比較快?」

「我這麼想你,等不及一扇扇門進去。」

衡玨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了她的裙擺,離春羞怯推著他,他卻壓下了她的身子,讓她雙手扶在桌緣、張大雙腿,以羞恥的姿態背對著他,離春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杵熱的硬物便頂上了她腿間花穴開始研磨,才剛嚐到一點蜜液,便急不可耐的搗了進去。

「阿九⋯⋯太快了⋯⋯太快了呀⋯⋯啊啊啊⋯⋯」

兩個月未嚐情慾的花穴,被這樣一頂立刻癢痛難耐的緊緊絞了起來,弄得衡玨好不酥快,勁頭一上,更是放縱的瘋狂抽插著她:「可我還想再快一點呢,這麼久沒抱阿春,真是想死我了。」

他按著她的腰肢快意一次次挺動著臀部時,還不忘微微拉開她一條美腿,讓花穴穴口變窄、牽動著她體內媚肉,也使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被鑽研到最敏感的隱私之處。

離春被這樣一玩,眼前一片流光繚亂,立刻被送上了頂峰,哆嗦著涎出口液無助地喊道:「⋯⋯不⋯⋯不⋯⋯快死了呀⋯⋯別這樣⋯⋯嗯啊⋯⋯啊啊⋯⋯」

衡玨一下就把她送上頂峰,心中大樂,也不管她前端處尚還羞闔,一口氣就貫穿了她的子宮口徑,直搗花心,離春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嬌喘一聲、下身一洩就暈死過去,雙手也從桌緣旁滑了下來。

衡玨即時抱住離春軟乏的身體,將她癱軟的上身放她剛剛描繪的畫像之前,繼續在她身後馳騁著,在離春於快感中悠悠轉醒時,就見到自己畫的他正深深凝視著她,上頭還有她在歡愉時不自覺流出的唾液,彷彿她剛剛忘情的吻著他的畫像似的。

「阿春原這麼想我,不枉費我總是念著阿春。」

衡玨今日的情緒似乎十分好,察覺離春清醒過來,便又開口逗她,離春眼前是他、身體內也是他,被這樣前後交夾的刺激弄的敏感至極,連番的被拋至浪頭幾乎要被快感打碎,泣不成聲地發出吟哦求饒,希望他別再這樣下去。

但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更是興致高張的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又抱著她到內室床上折騰了一回,直到她因太多的快感渾身痙攣不止,雙眼抽白幾乎無法呼吸,他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動作,吩咐人準備熱水為兩人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