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喜事

「另外那兩人呢。」王爺聽著暗衛那話神色不動,只再問道。

「另外二人,一個便是爺見過的那老翁,另一個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那暗衛頓了頓,又道,「那年輕些的臉上有道傷疤,那二人顯是練家子,這回共遣了三個暗子,被他們發現一個,幸虧那小子機靈,混過去了,不過卻不能再用。」

王爺微閉著雙目,手指輕點著桌子,半晌方道:「看著那二人過了河便不必再盯,遣人仔細些,最近若是有打從外頭來的女子,不管是走親訪友還是賣身葬父的,便是那人伢子處的也一律給我盯死了!」

那暗衛忙應了聲「是」,見王爺再無旁的吩咐,才弓身退下。

「老爺呢?」回了臥房,鴛兒見王爺未曾在裡邊,方納悶問道。

秋水忙道:「適才外邊有人請老爺過去稟事,應是到前書房去了。」

荷蕊抿著嘴笑道:「莫非是孫喜過來了?不然秋水姐姐會這般清楚?」

蓮衣一旁點頭笑道:「必是如此了!這幾日白日裡頭三回兩回的往裡頭跑,平素這些那裡是他的活兒?」

見二人打趣,秋水不禁漲紅了臉,站在鴛兒身後,低聲跺腳道:「在夫人面前你們倆個小蹄子竟還如此口無遮攔的!」

鴛兒坐在椅中,任丫頭們絞著頭髮,見她如此說話,點頭道:「那孫喜倒也是,還兩日便過門了,竟一刻也等不得了。」

「夫人!」秋水嗔了一聲,屋內眾女笑成一團。

「呵,屋裡倒是熱鬧。」王爺人還未曾進來,便聽到了裡頭的動靜。

幾個丫頭見王爺回來,忙斂了聲,垂頭退了出去。

「外頭可有何事?」見王爺回來,鴛兒便起身應來,王爺忙退了外頭的衣裳,將她扶到床邊。

「不過是些個瑣事罷了。」說著又把她雙腿抬到床上,扶她躺好,自己才湊上床去,待手暖了方放到她圓滾滾的肚子上,輕手輕腳的摸著,「小傢伙可有鬧你?」

「白天動過兩回,到還老實。」把頭靠道王爺懷裡,找了個舒服地方,微閉著眼睛應道。

「這小東西也太可氣,竟從不在我摸時動彈。」王爺話音剛落,忽覺著手底下微動了下,愣了愣抬頭看向鴛兒。

鴛兒忍著笑點點頭:「這不,孩子跟爺打招呼呢。」

王爺瞪圓了眼睛,忙又底下頭去瞧著,卻又不覺著再動了,忙從鴛兒頭下緩緩抽出手來,輕趴到她腹上,拿耳朵貼著,細聽著。

那頭剛貼上,王爺就覺著自己臉處被那小東西碰了一下子,不禁直起身子,指著鴛兒那

肚子失笑道:「這小東西竟敢踢他父親的臉?!」

鴛兒再忍不住,失笑了起來,只笑得臉色通紅。

這一晚上王爺一個勁兒的把臉往那肚子上貼,那孩子倒也真給他家父親面子,貼過來十次,許就踹他一腳。玩了好半晌,再一抬頭,才發覺鴛兒竟已睡著了,這才忙給她蓋好了被子,貼到她身邊睡下。

臘月初十,孫喜娶妻,闔府相慶。

一大早,趙秋水過來給鴛兒磕頭。小喜子那裡自是亦要給王爺好生磕幾個頭的。拜必,便下去辦席去了,自去請了府中相熟過去喝酒不提。

「爺,那日說的,到底給了孫喜什麼賞賜?」鴛兒先是在屋子裡邊走了幾圈,待王爺回來才同他回了裡間。

王爺那手還放在鴛兒腹上,聽她問,挑眉向她瞧來,眼中帶笑,貼到她耳邊低聲說了。

鴛兒瞪大了眼睛向王爺瞧來:「爺……送這個……他……不會生氣麼?」

王爺輕笑了聲:「他哪裡敢?若真那麼著,這些年怕是也不好,還不如……」說著,又向鴛兒瞧來,「夫人可要試試?」

鴛兒嗔了他一眼,抬手向他腰間掐去,王爺忙拿手捉在掌心:「夫人莫要亂使力氣,看閃了腰。」

小院之中熱鬧非凡,小德子幾人輪番敬酒,恨不能把這小子灌到桌子底下去。誰叫他運道竟這般好?遇上個不嫌棄他出身的黃花大閨女死心塌地的非要跟著他?

一番酒過,小喜子腳下亦輕了三分,回了喜房之中,見秋水已換下喜服,這會兒已是沐浴過了,頭上烏髮已是半乾,水靈靈的,那帶霧的眸子正瞧著自己,腳下便是一軟。

秋水忙迎了過去,被抱了個滿懷,只覺著頭頸處被他口鼻噴出的熱氣熏得滾燙。

小喜子一驚,忙想站起身來,手腳卻不大聽使喚,不知拉扯到了那裡,面前那女子肩膀便露出了半個。

眼前一片□,便是太監亦會心動,小喜子心下一橫,一把抱起趙秋水,放到床上,三下兩下將衣衫盡除,便吻著、摸著,又抬手便打床頭暗格中摸索著。

覺著身下頂了一個東西,趙秋水不禁「呀」的叫了一聲,方睜了眼睛,蚊子叫般的問道:「喜哥哥……你在做什麼?」

小喜子低頭在腰間繫著,半天才擺弄好,方鬆了口氣貼到她身上:「妹子,雖哥哥不能人道,卻不想委屈了你……今兒個,便做了哥哥的女人,可好。」

心中雖有些害怕,秋水卻還是輕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只覺著身下一痛,便滑進一個東西。

色乳白色的,由細到粗,共計五根角先生,正睡在個匣子裡頭。

鴛兒紅著臉,瞧了瞧那些東西,又抬頭看了看王爺,皺眉道:「爺怎會……弄這些東西?」

王爺輕笑一聲,靠在她身邊:「本想著他們伺候了這些年,倒也莫要委屈將來娶的女子。不過既然做,便叫他們多預備了一套……夫人,可要試試?」

鴛兒把頭轉到另一頭去,低聲道:「爺也不怕帶壞了孩子……」

王爺又輕笑一聲,點頭道:「到也是,且為夫又不是不成……」說著,又把頭湊到鴛兒耳邊輕聲道,「爺瞧過的,這裡頭最大的似比爺的還略細些……」

鴛兒再不容他亂說,反手回去向他抓去,卻一把摸到那處,不想,竟已挺脹了起來。

「丫頭……幫幫爺……」被那小手一碰,王爺便斂了斂雙眼,將那些角先生塞到床頭暗櫃處,人亦貼到她身後。

手裡攥著一團火熱,心裡便也熱了起來。人在孕中本易動情,上回便是心下羞愧強忍下去的,這一回,聽著身後那男人的喘息,受著耳邊那陣陣熱氣,便是她,亦心下如火燒一邊。

微側了側身子,雙眸帶水,低聲道:「爺……進來吧……」

「爺……怕傷了你同孩子。」王爺那聲低低的,只震得人耳邊發癢。

微咬了下唇,鴛兒又向王爺處側了側:「爺,我……想你了。」

這話便似那火燒一般,一下子便將王爺從頭到腳點著了,早先倒也私下問過大夫,知道卻是無妨,可到底怕傷著她,才一直忍著。現下,既然佳人有邀,只動作小些便是。

想著,便抬手褪著她那小衣,三兩下便盡除了去,另她側著身子伸手向下摸去,入手處早已氾濫成災。

輕笑了聲,在她側頸處吻去,下面稍動了動便擠了進去。

那裡頭依舊溫潤異常,竟比她為孕前還要豐潤一些。若非顧及著她腹內還有孩兒,王爺非要盡興折騰她一夜不可。

想著,便輕動起來,附身下去,於她耳邊道:「丫頭,等生了這個,咱們過過再要其它孩子可好?」

鴛兒正閉著眼睛,只覺著心裡到底不足,聽他這般說方迷糊睜眼哼了兩聲。

「一生孩子,便有小一年功夫不能盡興……且先舒坦兩年可好?」

鴛兒這才聽明白了,嘴唇微嘟,又哼了一聲,嘀咕著:「早不說……」她那裡想這麼早要?還不是這男人折騰出來的?

見她這般,王爺動作再快了三分,拿口叼住她那耳垂,手裡攥著那兩團豐潤,不住揉捏著。

一夜春

宵,鴛兒二日間到底起的遲了些,好在連蕊荷衣都是小丫頭,便是頭夜聽著了些動靜亦不會亂說。那新娘子趙秋水想來起的亦不很早,進來請安時鴛兒剛著好衣裳。

見趙秋水磕頭後抬起頭來,那臉上果帶了三分春意,不必問,便知小喜子定是用上那行子了。再看她那臉上,更是一臉嬌羞喜意,便知那小子定是疼她的。

「若是他敢欺負你,只管來告訴給我,定給你出了氣。」

聽鴛兒這話,趙秋水忙搖了搖頭:「他……不會欺負我的……」

「他,是誰啊?」

「誰,是他啊?」荷蕊蓮衣兩個一旁打趣著,只羞得秋水臉上又紅了起來。

鴛兒亦笑了一會子,方道:「一會兒你便先去吧,跟孫喜回你家看看,好生歇息上三天再回來。眼看就要過年了,你們那家裡還須你自己打點。」

又說了幾句話,秋水方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