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完這話的同時,疤哥遠遠的帶著魏雲過來了,他們身後跟著禁衛軍,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將倒在我腳下的教主圍在了中間。
我臉上帶著非常溫油的笑意:「西域魔教教主竟敢刺殺本宮,找個好日子,將他凌遲了。」我輕鬆的說著,就跟說今天天氣還不錯似的。
那些禁衛軍沒什麼反應,倒是帶頭的人臉色變了變。魏雲慢慢的上前一步,輕聲道:「公主殿下,此人是魔教教主,此舉怕是不妥。」
「哦~」我輕輕一笑。
「即使是魔教教主此時還不是倒在本宮腳邊,說起來,武林都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在瞎起鬨,而這個魔教,不過是烏合之眾中的一小股反動勢力,正和所有號稱正道的武林人士打得你死我活,本宮乃至整個朝廷有何可忌憚?」我笑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微微發亮。
「在本宮看來,這天下,並不需要其他的聲音或勢力存在。有我百里氏,已經足夠。這魔教,隨便給他們製造一些罪行,就足夠讓他們被正派人士圍毆至死。至於那些正派人士,與魔教相鬥自然會讓他們損兵折將,到時可用的人手恐怕都損失了,我們才去坐收漁翁之利豈不美哉。」我說著,一副天真的模樣去踢了踢倒在了地上的教主大人。
「不管是魔教還是武林,或者是任何反對百里氏,不,正確來說是反對我百里無色的人,都該消失。」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其冰冷殘酷,嚇得魏雲都一個哆嗦。
「如果這天下變成本宮一人的一言堂一定很有意思。」
疤哥一副懦弱的樣子,在後面縮了縮。
在我說完話後,我看見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很多的反派角色,在控制了一切,自以為得到了一切後,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以前生怕被人發現,到了最後階段卻愚蠢的自己暴露而被主角幹掉。
我現在幹的大概就是這樣的蠢事,但我卻是故意的。我此舉,可是專門為即將成為百里無色的作者大人挖坑吶!
不是很喜歡N那個 P嗎?不是很喜歡美男嗎?不是很喜歡當禍國妖姬什麼的嗎?要知道,這麼複雜的角色可不是什麼人都駕御得了的,這一次,我就要讓她當得爽,反正我是就要離開了。
我拉完仇恨後,又露出了非常乖巧甜美的笑容,拉住了自家皇兄的手,親熱又有點擔憂的開口:「皇兄,我們走吧,不知道父皇病好點了沒有,我們得去探病了。」
此時教主正被禁衛壓著,還沒被帶下去。
他剛才聽完了我的宣言,已經驚得很長時間沒說話。現在我打算離開了,他似乎才清醒了過來。
「在場這麼多人,你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他們知道他們的皇帝是怎麼被親生女兒害死的!」
我本來已經打算轉身走了,見他這麼說,立刻有了回答。
「他們知道沒有用,得讓天下百姓相信才行呢。我這麼善良完美,又怎麼做得出如此惡毒之事。」我說著,眼神朝周圍掃了一眼,一群人木然沒動,可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就不好說了。
這些人中,就屬魏雲的心思最為活泛。此時他並沒有帶那個小太監,我遺憾的沒有拉到那個重要配角的仇恨。
「等到某些人醒悟過來時,教主你會看到……這天下,已是我囊中之物!」我說完,非常霸氣的甩袖,拉著疤哥就離開了。
魏雲很快就小步的跟了上來,跟得緊緊的,生怕我把他也凌遲了似的趕緊表忠心。
在他眼裡,我現在必然是一個心狠手辣又非常有野心的女人。
很快,我們三人就來到了皇帝面前。
他看起來很不好,看我們的眼神很木然。
我笑著走近他,親熱道:「父皇,您今日過得可好?」
皇帝無法說話,他甚至連憤怒的眼神都不肯給我了,想來這段時間他雖然被刺激,但已經平靜了不少。他似乎想明白了他心情越激動我們就越開心他就越倒霉的事實,就算我透露了製造假聖旨,甚至他一死就讓大皇子登位的事,他也很是平靜。
我說了一會兒話,突然覺得無聊了,想了想便揮手讓魏雲出去。
魏雲非常聽話的出去了,他一出去,一直在旁邊乖巧甚至懦弱,話還不多的疤哥眼神就變得非常犀利。反而是我非常小鳥依人的靠在了他懷裡,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別說多深情無悔了。
我的表現很顯然滿足了疤哥,他不動聲色的挺了挺胸。
能一瞬就解決掉教主老實說並不在我的計畫之內,我甚至都沒想要再見他一面。他也算隱藏得深,就算早就知道我在皇宮也沒有貿然直接闖進來,要不是皇帝現在被我放倒,恐怕他也無法那麼順利的潛入進來。
皇帝身邊其實還暗中潛伏著一批暗衛,只是皇帝被我暗算得太快,那些人沒有皇帝的命令根本就不會行動。本來他們會一直潛伏在皇宮的任何地方,防止刺客入侵,可現在皇帝突然病倒,那些人恐怕注意力就因此被轉移了,給了教主光明正大闖進來的機會。
教主的能力並不弱,如果我們光明正大跟他對抗可能都打不太過他,可我們又不是什麼好人,自然怎麼奸怎麼來了。
誰叫教主那麼的自信過頭?他光防備我了,忘記了防備他的前護法。也許在他心裡他的前護法不是那麼卑鄙的人?或者是覺得他做不出那樣的事?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怎麼也得近墨者黑吧。
教主中的那根針細如髮絲,卻非常銳利,能輕鬆的穿過鞋底刺入腳心,並且因為太過細小讓人無法察覺。這算是疤哥一直留著的後手,而且雖然這也是暗器,卻不奪人性命,只是將其內力暫時封鎖,讓敵人沒有行動能力。
這一手本是留著讓我們幾人全身而退的東西,沒想到教主突然出現,反而成了第一個中招的人。
簡直是不作就不會死,這麼執著的抓我有什麼意思呢?
在我和疤哥曖昧起來的時候,皇帝的眼神終於冷靜不起來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力的喘息,拚命的張嘴卻說不出話,簡直虐得沒變。
疤哥懶洋洋的看著他,稍微抬了下眼皮,聲音都冰冰涼涼的,一副真正的幕後黑手大反派的模樣。
「不用著急懷疑,我的確是你的親生兒子,被你親手扔到宮外的棄子,你第一任皇后,後來又變成妃子的女人生的親生兒子。」
皇帝眼睛都瞪出血來了,幾乎要留下血淚。
疤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還招呼我坐在他大腿上,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朝我無辜的眨巴下眼,一副這都是為了戲劇效果他也很無奈的表情。
簡直沒救。
我柔弱的靠了過去,坐在丫大腿上,臉上微紅。
疤哥滿意笑,趁機捏我的臉。然後,他繼續跟皇帝說話,以求達到刺激他的目的。
「在被你扔掉的時候,很遺憾我已經到了記事的年紀,這些年在外流浪時,我可是一直記得,記得我真正的家是什麼樣子的,應該屬於我的一切。父皇,您不用生氣,兒子只是回來拿走屬於兒子的一切……」
皇帝氣得全身狂抖,他抖了半天,突然眼神悲傷的看向了我。
我卻只瞄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了。
疤哥見此,很是得意的笑了。
「你能收回李傲天的手裡的兵權你認為是誰在幫你,你能解決掉前朝餘孽你認為又是誰在幫你,你手裡的兵權能獲得統一,甚至增加兵力,你認為真的是你運氣好麼?如果沒有我們……」他親親熱熱的說著我們兩字,讓後抬起我的下巴一副想跟我熱吻一記的表情,我立刻下手掐了一下他的丁丁。
疤哥高深莫測的看著我,一動不動的,彷彿被人按了暫停鍵,我只好再掐他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瞬間破了他的金鐘罩鐵布衫,他感覺到痛了,但為了不被皇帝發現,只好看似冷酷無情的將我推倒在地,看都不屑看我一眼,接著繼續對皇帝演。
「這就是你珍惜的女兒,讓你迷惑的女人?如果沒有她,兒子還真的不能成就大事。」
聽他這麼說,我眼淚汪汪的站起來,膽怯的看著他。
疤哥繼續冷酷無情:「如果沒有我放出消息,你以為你找得回這個女兒,對你來說心愛的女人,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聽話的奴隸。看著你一步步踏入我布下的陷阱中,你知道我有多痛快嗎?」
「哥哥……」我可憐的叫他。
疤哥突然萬分愛憐的將我扶起,摟好在懷裡。
「我的好妹妹,你做得非常好,你幫我做了這麼多事,真是辛苦你了。」
我猛的搖頭:「只要能幫哥哥報仇,我一點也不會覺得辛苦,只好哥哥開心就好。」我說著,默默的看了皇帝一眼,立刻把皇帝看得非常激動,他非常難以理解的看著我。
疤哥見了皇帝的模樣,突然笑了:「若是沒有我,你認為我親愛的皇妹會接近你嗎?別太天真了。我沒有想到,只是略私美人計,你竟然能中了親生女兒的著,簡直畜生不如。當然,我是沒有資格說這個話的,誰叫這個女人如此美麗動人……」他將手放在我的腰上,各種揉啊揉,做出調戲動作。
「老東西,我知道你疼愛這個女人,你可知道我讓她做了多少事?我讓她勾引了南宮寒,利用了他的通天財富,我讓她接近了李傲天,激得他自動求死,乖乖讓你收回了兵權,我還讓他接近了西方魔教的教主,你們幾個男人為了她要死要活,而她卻只會乖乖的呆在我的懷裡。不管你們怎麼爭搶,都無法走到她的心裡,你們再怎麼掙扎,卻碰不到她的一根頭髮……」他說著,摸著我手臂上鮮紅的一點。
「這具完美誘人的身體,只能屬於我的。」他說著,突然用力橫抱起了我,一把將床上的皇帝掃地下床,讓後將我放在了床行,放下帳子,自己欺身上來。
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是個什麼狀態,可從裡面卻能清楚的透過半透明的帳子看到皇帝如今是什麼樣的狀態。
皇帝又進入了瘋狂發抖狀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志力竟然抗過了藥力,他突然勁挺的坐了起來,翻身就要朝我們這而來,可他才翻到一半就被疤哥一腳給踹了下去。
此時我跟疤哥衣服凌亂的依偎在一起,我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眼角都含成春意,模樣勾人得不行。
「你……」皇帝顫抖著,說出了一個字。
我立刻撲上前,擋在了疤哥面前,非常冷漠無情的看著他。
「父皇,您已經病成這樣了,該去另一個世界好好休息了吧,何必以殘缺的身子霸佔著皇位不放。再說了,皇兄是您的長子,早早把皇帝位交給他有什麼不好,這樣苦苦霸著,只會惹人厭煩。」
我說著,朝後靠了靠,又靠近了哥哥懷裡,嘴角帶著壞女人專屬的笑:「老頭子,別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要不是怕你突然死了惹人懷疑,你以為我會陪你玩這麼久。」
皇帝被氣息得猛翻白眼,眼看就要氣死,疤哥突然點了他的穴道,讓他保住一命。接著,他慢慢湊到皇帝跟前,小聲笑道:「你讓我一生得過得這麼痛苦,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簡單就死去?」
「現在外界都知道是您的女兒給您下了毒,企圖以女兒之身搶奪皇位,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偽善,如果您先死了的話……您放心,她也會來陪您的,以我的女人的身份。我會好好的愛她,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即使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她依舊是我最疼愛的妹妹……身為哥哥,怎麼能娶親妹妹為妻呢?這個女人是很聰明,可她知道的卻也太……多了。」
說著,疤哥就推倒了皇帝。
我急忙靠近疤哥,奇怪的問:「你再這麼刺激他,他就真的死了。」
「這不正是我們的目的嗎?」英俊的年輕男子輕笑。
「說的也是,不過,你之前說我只是聽話的奴隸的事不是真的吧,你不愛我了嗎?」
「當然不是。」英俊男子笑得極其虛偽。
接著,皇帝就徹底暈死了,我急忙上前把脈,發現他的脈像時有時無,一副快死的跡象。
「虐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