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拉巴魯老爺,以後要常來光顧喲!」

  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拉巴魯真的成了她的『常客』。有時是一星期,有時則間隔數月,這個少年會扛著一袋他所謂的『嫖資』來找她,瘋狂糾纏一夜後又匆忙離開。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有個健壯小少年給她白嫖(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氣忍住不在他的短裙裡塞票子……喔,這裡沒有票子)還倒貼財物,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但如果……每一次他能待得更久一些就好了……

  嚼著椰棗,她用力搖了搖頭。

  別傻了,那是個只適合打炮的男孩……唔,男人。

  從第一次相遇至今已經過了一年多,少年長高了不少,身材也變得更強壯有力,她已經無法像以前一樣把他抱起來了(雖然拉巴魯也絕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隨著時間同樣增加的還有他身上的傷疤。

  拉巴魯本身相當符合『無惡不作』這個詞,他的主業是盜墓,工作地點是各種貴族和富人的墓穴。這個國家的人們堅信人死後靈魂不滅,會儘可能地填充自己的墓穴,也因為這樣,盜墓者會被所有人詛咒。他偶爾還會幹一些搶劫偷竊的勾當,提起原因,拉巴魯說自己一出生就是強盜的小孩,祖上幹的就是盜墓,既然後代已經被神明詛咒,那就繼續往下幹吧。

  不過大概是托這一點的福,他所謂的『嫖資』出得很大方。這個國家的女人沒有太多社會約束,這麼可愛的男孩(哪裡不對),在此之前竟然沒有哪個大姐姐願意向他身教傳授人生哲♂學實在是不合理。(雖然每次說起這件事他都堅持自己是身經百戰的勇猛戰士)

  隨手將棗核扔到地上,她拿起另一顆椰棗正打算咬,一隻棕色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搶過她手裡的果實,一身汗味,剛剛才抵達綠洲的拉巴魯大嚼著椰棗,把另一隻手從下面伸進了她的裙裡摸來摸去,嘴裡還不滿地說道:「你怎麼總把奶子遮起來?」

  「……我、我不習慣……」早已習慣了他不定時的出現,她一點也不驚訝。被那雙粗糙大掌撫摸得很舒服,赫莉眯起眼睛將身體完全靠在他身上,抬高雙臂方便拉巴魯更好地揉搓自己的皮膚。

  「丘尼克不是這樣穿的,蠢女人。」

  他這麼說著,粗魯地扯下赫莉胡亂裹纏在身上的衣服,往下拉扯後重新為她穿好。亞麻色的布料完美地緊束著她的腰,而乳房卻毫無遮掩地裸露著。

  這樣穿比什麼都不穿還要羞恥好吧!

  赫莉不自在地雙手掩胸往後退,不料這種退縮似乎激發起拉巴魯的狩獵欲。他扔開手裡的棗核,三兩步就追上了她,一個用力將女人壓在樹幹上,手掌隔著亞麻布按在她的臀部,往下撫摸到大腿,然後猛地將它提起,讓赫莉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他的身上。

  這個地方沒有所謂的內褲,她感覺到一個勃起的鈍物在兩腿間凶狠地摩擦衝撞。

  「嘖……」他不滿啐道,「怎麼這麼乾!」,

  「一直濕濕的才可怕好吧——唔!」乾澀的通道被硬擠進了異物,她疼得眯起了眼睛。

  硬擠進去的拉巴魯看起來也不大好受,他低聲咒罵著抽了出來,粗魯地在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擼在那玩意上面。

  窩了個去——赫莉覺得自己無法直視那根充血漲成深紅色,現在總算帶上一點液體潤澤的玩意了——他剛剛吃過椰棗,說不定上面還有渣渣誒!

  但是肉體的歡愉讓她很快拋去這一點不悅,裹纏在腰部的亞麻布沒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她雙腿大張,緊緊鉗在他堅硬有力的腰上,兩手環抱他的頭顱用力壓向自己的乳房,享受著被吸吮、被侵犯的快感。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被赫莉全力掙扎一腳踢開,因為沒有達成內射而不爽的少年才罵罵咧咧地走到井邊洗澡。

  隨便用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布料擦去身體上的黏濁,赫莉拉過拉巴魯這次帶來的布袋好奇地翻看起來。

  除了肉乾,他偶爾也會帶來一些居住在沙漠綠洲上沒辦法吃到的水果。可這次她並沒有摸到意料中的東西,反而翻出了兩個密封的小罐子。

  「這是什麼?」她大聲問道。

  「老子不知道叫什麼!」拉巴魯回答,他甩了甩腦袋,水珠子像雨水一樣飛過啦打了她一身。「反正是用來塗奶子的。」

  「塗、塗什麼?」0_o!!!

  「塗奶子啊。」他用你這女人超傻逼聽不懂人話麼的表情說道,走過來奪過她手裡的小罐子打開,用手挖出一坨藍色的顏料粗魯地抹在她裸露的乳房上。

  「老子就沒見過像你這麼醜的女人,從來不化妝還老是把奶子遮起來。」

  「我、我不習慣啊……」

  這大概是礦物性的顏料,覆蓋在皮膚上的感覺並不是特別好。她知道這個國家無論男女都有化妝的習慣,但拉巴魯自己也從來不化妝的嘛!

  「盜墓賊這種下賤職業畫這個來幹什麼。」聽見了她小聲的抱怨,他一邊給她的乳尖塗上另一種顏色的顏料一邊粗聲粗氣地說道。

  「嗯……融入人群?這樣別人就不會知道你是賊唔哦好痛!」最敏感的尖端被他用力掐了一下,赫莉疼得飆出了眼淚。

  「仔細看你長得真是醜死了!」他捏著赫莉的下巴轉來轉去,惡言道。

  覺得醜還能硬起來的你才奇怪吧!「我們不是相同人種啦。」赫莉並沒有被這個評價刺傷,反而很能理解。「我是外地人,在我看來你也長得很奇怪!」

  「老子英俊瀟灑哪裡奇怪了!」拉巴魯大聲說道,用力拉扯她的臉頰。

  「啊啊——疼疼!」

  眼淚再一次飆出,他這種一言不合就下手的傢伙超小氣好吧!「拉巴魯老爺超英俊瀟灑的!人家一見到您就會馬上濕掉哦!」

  「哼……」聽見這話少年才一臉不滿地鬆開手,挖了一坨顏料繼續塗抹她的乳房。「你是從北邊來的?老子聽說那邊都是些野蠻愚蠢的白皮膚——跟你的樣子倒是相當符合。」

  「才不是……硬要說的話我是從東方來的。」

  「東方?」

  赫莉覺得優越感油然而生。「是哦,很遙遠很遙遠,要走好久好久才能到的地方。」

  以他所處的階層來說,拉巴魯算得上見多識廣。但也只是侷限在附近幾個國家上,在那更遠的就是他無法理解的地方了。

  看出拉巴魯努力掩飾疑問,裝出老子神馬都懂你算個JB的模樣,赫莉繼續說道:「但是有一天我發現自己突然來到了這裡。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離開這片綠洲。即使勉強進入沙漠,也會迷失方向重新回到這裡。」

  剛開始的她驚慌恐懼,後來也很快接受了事實,讓自己快速地習慣了孤獨安靜的綠洲生活。「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國家,我自己也不知道。」

  聽赫莉說話的時候,拉巴魯也完成了他的【奶子作畫大業】,她的胸前被變得深一塊淺一塊,塗抹得相當糟糕。

  「神明的懲罰吧。」

  「誒?」正打算嘲笑拉巴魯的殘手和奇葩審美觀,赫莉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你做了什麼讓神明不悅的事情才會被關在這裡。」將空掉的小罐子扔到一邊,拉巴魯在她手臂上揩來蹭去,打算用這種方法把仍黏附在手指的顏料擦掉。「跟老子一樣都被神明詛咒了。」

  「不、不是這樣吧。」赫莉拍開他的手,「如果一定要牽扯上神明的話,說不定他是想讓我在這裡等你來啊。」

  拉巴魯露出吃了屎一樣的噁心表情:「你這蠢女人真夠幼稚的。」

  「你這臭男人才幼稚呢!」

  天氣本來就悶熱,胸前的皮膚被礦物顏料厚厚地塗抹著,難受得要命。她推開他站起來,到井邊打水沖洗身體。

  「喂赫莉!」

  「什麼?」將桶舉起從頭淋下,她連忙閉上眼睛避免水流進去。

  「你說過除了老子沒有別的人來過這裡?」

  什麼重物被狠狠扔到地上的聲音。

  「對呀。」

  「那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哪個傢伙?」以為又有羊闖入綠洲,早就吃膩了肉乾的赫莉激動非常。「羊?還是豬?」

  令人失望的是:兩者都不是。她聽見一個陌生男音呼救的聲音:「救我啊——唔惡!」

  「有有有有有男人啊啊啊啊啊!」

  如此尖叫著,她連忙抹開眼皮上的水,慌裡慌張地捂著下身衝進泥巴房裡找衣服遮羞。

  「操!你那是什麼話!老子不是男人麼!」手忙腳亂往身上裹亞麻布的時候,她還聽見拉巴魯在外面如此不滿地吠著。

  陌生聲音來自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比起每次來都一身大汗性感無比的拉巴魯,這個男人真是狼狽得無法直視。大概是迷失在沙漠裡又找到綠洲,不料綠洲裡卻住著個把他揍翻踩在地上的惡棍,蓬頭垢面男看起來嚇尿了,臉朝下趴著咿咿哭泣。

  「嘖,又把奶子遮起來了。」拉巴魯罵道。

  「都說了我不習慣啊!」

  對著他還好反正連【裡面】也被看到過,可面對陌生人她還是有基本的【羞恥心】的好吧!「這是誰?你帶來的嗎?」

  好吧,看起來也不像。

  「按老子說這說不定是神給你的另一個懲罰吧?」拉巴魯用力一踩,將蓬頭垢面男的腦袋深深壓進泥土裡。「讓你的逼被各種來到綠洲的下賤男人操爛。」

  他如此說著,腳下愈加用力,赫莉看見蓬頭垢面男拼了命地掙扎,十指在地上摳出了血,卻還是無法從拉巴魯的虐待中釋放出來。

  「像老子這種被神詛咒的盜墓賊——或是這種愚蠢下賤的奴隸。」

  「不、不要殺死他吧……」赫莉猶豫著求情。

  「喔?你就這麼想嘗嘗看新來男人的雞巴麼?」

  別的先不說,這個蓬頭垢面男長相猥瑣倒貼她也不要——不對!這是人命啊!

  「我的意思是不要亂殺人啦!」她快步跑過去用力拉扯拉巴魯的手臂。「在、在我的國家亂殺人也是會被神明詛咒的哦!同時肩負兩種神明詛咒不太好吧!」

  「讓老子猜猜,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樣的男人?南方那種又蠢又壯的黑鬼?還是乾脆給你來一群野獸?獅子、野豹或是鬣狗?」

  好不容易將仍在惡意猜測她會被整個盜賊團輪姦的拉巴魯拉過來,赫莉還未鬆口氣就被他抓住手腕往綠洲外走。

  「幹、幹嘛啦!」

  拉巴魯頭也不回地說道:「老子才不管什麼神明的意思,你是老子先發現的,你的逼只能給老子用!」

  「哈啊?」

  「跟老子回去!」

  「回、回哪裡?離開綠洲嗎?」她的腦子還轉不過來。在得到肯定的答覆的時候,赫莉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排斥。「那、那我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