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令人久候的軍部特別長官凌涵,終於回到套房。自行取出鑰匙開門,通過大廳進入凌謙房間,入目就是一幅凌謙壓在凌衛身上侵犯的淫靡畫面。

「嗚……啊啊啊!」

凌謙猛一個挺身,結束這一輪的發洩,抬頭發現新來的旁觀者,彷彿看到很尋常的事。

「回來了?」

「嗯,會議剛剛結束。」

凌謙從床上爬起來,隨意拿起桌上的絲織物,一點也不在乎地擦拭被汗水浸濕的胸膛和後頸,」哥哥說他改變主意了,想搬進來,一直在等你。」

剛剛又承受過少年慾望的兄工仰躺在床上,可能體力消耗過度,雙腳還打開著,保持被侵犯的恥辱姿勢,大腿內側,粘糊糊的全是男性歡愛後的殘餘體液。

在喘息的凌衛眼神懵懂,還不知凌涵已經大駕光臨。

「哥哥的樣子很漂亮吧?」把擦過身體的絲織物沒禮貌地丟在地板上,凌謙回到床邊,像介紹商品一樣抱起失去反抗力的凌衛,」被操到掉了不少眼淚了,看他的臉,濕漉漉的全是淚水。不過,這個地方插了尿道儀管,一次也沒讓他射。

凌衛驚覺起來。

他轉動頭往前上方看,發現凌涵就站在面前,而自己卻呈現最淫蕩無恥的姿態。

精液沾濕的身體,交媾後雄性的氣味,被自已弟弟肆意玩弄身體每一個地方,還發出過低級的聲音。

連身上的軍服和襯衫,後來都被凌謙剝去。

被凌涵冷冷看著,那目光好像帶著利爪的手,鉗住他的心臟。

「不。」凌衛扭動著身體想逃。

「真可惡,今天晚上你可是逃了好幾次了。」凌謙抓住他,強迫他翻過身,以全裸的身體面對凌涵。

「真養眼。」凌謙握著被蹂躪成暗紫鐨的沉甸甸的兩顆肉球,展示給凌涵看,嘖嘖地說,」都熟透了,就等著你來摘果實了。」

「凌謙。」被凌涵以他獨特的平靜語氣開口,視線直對上凌謙的臉,」如果通過特殊考試的是你,今天我們就不全待在一個套房裡了,對吧?」

兩兄弟的目光,在半空中冷冽的相觸。

「如果現在擁有軍部特權的是你,而提前下手,把哥哥偷偷吃掉的人是我,你會殺了我,對吧?」凌涵低緩地說。

凌謙和他對視著,嘴角逸出一絲不羈的微笑。

他雙手緊緊抱著赤?的凌衛,抬頭和凌涵對峙,姿態宛如保護幼崽的母貓。

「有可能。」凌謙說。他乾笑一聲,」這就是爸爸不允許我參加特殊考試的原因?因為你比我更有容人之量?」

「只是因為我比你更有機會活著回來而已。」

凌涵鬆開領帶,把高貴的黑色軍裝脫下來掛在門後,走到床邊,向凌謙伸出雙手。

「遙控器在抽屜裡。」

「多謝。」凌涵沒理會遙控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哥哥可以交給我了。」

「哥哥一點也不喜歡你。」

「但他今晚可衝著我來的。」

「衝著你的軍部特權。」

凌衛被凌謙強硬地抱在懷裡。

以交媾後的丟臉姿態,夾在兩個弟弟的混賬對話中,羞辱。憤怒。詫異的感覺混合成一碗難喝的湯,還被捏著鼻子全灌到嘴裡。

簡直是場惡夢。

幾乎吵起來的兩兄弟沉默對峙時,凌衛開始掙扎。

他不想像個被剝開的破爛玩具一樣,飽受恥辱地乖乖待在凌謙懷裡。

「別亂動!」凌謙發出嚴厲的喝斥,揚手甩了他一記耳光。

啪!

巴掌著肉的聲音並不很大,但三兄弟頓時都愣住了。

包括凌謙。

潛意識的動作後,他瞪著自己揮起的手,好像要弄清楚是誰發了這個荒謬的指令給他?

「抱歉,哥哥……」凌謙囁嚅,看向凌衛的目光隱約含著擔心不被原諒的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放開我。」

「抱歉。」凌謙把凌衛抱得更緊。

凌涵歎了一聲。

他走向前,居高臨下給了凌謙一記耳光。

正雙手抱著凌衛的凌謙,根本沒有避過的餘力和時間。

非常狠的一個耳光,凌涵的手揮過後,凌謙漂亮的臉龐頓時多了五道紅色指印。

「凌謙,聽好了,我只說一次。」從凌涵唇齒逸出的,是不容人違逆的低沉的話語,「我們三兄弟,會一直在一起。」

他靠過去,把和凌謙的距離,縮短到鼻子幾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捨不得,凌謙。如果我像你一樣曾經單獨擁有過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決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謙直勾勾的盯著他,目光逐漸不那麼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別過視線,「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是嗎?凌涵。嘴上說哥哥是我們兩個的,可是發現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話。「今晚。」

凌謙像被誘惑般遲疑了一下,很快,扯著嘴角擠出一個笑容,「沒這個必要。」

把凌衛交給凌涵的時候,一直無法脫出凌謙雙臂控制的凌衛趁機探手,去抓被掀到床頭的被單,遮在身上,掙扎著往床下逃。

可是這沒有任何用處。

凌涵輕而易舉就把腿腳無力的哥哥給抓住了。

並且,遮在身上的被單也立即扯了下來。

「交給你了。」凌謙站起身,語帶雙關的開口。

「要留下來一起嗎?」

「第一個晚上,就讓你和哥哥有個二人世界的回憶吧。」

凌謙轉身離開的背景,是一種不捨而痛下決心的沉重。

當房門關上後,凌涵終於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獵物身上。

「哥哥。」凌涵溫和地開口,現在,來談一談軍部特權的事吧。

凌謙離開後,房間的壓迫感後而更強烈了。

凌衛驚訝的發現,雖然凌謙這個弟弟也是個惡魔,但此刻,自己卻好像更寧願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單獨面對凌涵的令人駭然的恐懼,又忽然出現了。

這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無縛雞之力的重病號,發明家是體力完全恢復的聯邦軍官。

不過,對接下來的事情的懼怕,還沒讓凌衛忘記自己反為何來。

「可以先向醫院下達命令再做其他的嗎?凌衛不願意和凌涵的視線對上,把視線別開,」雖然我請求醫生盡量延後手術,但傷者凝凍時間過長也不行,現在截肢手術隨時可能開始,只要你打個電話……」

「提出請求的時候,看著對方的臉,這是基本禮貌。」凌涵忽然打斷他的話。

語氣冷冽。

他完全可以擰住凌衛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卻彷彿不屑這樣做,只是用言辭責備。

因為有求於他,凌衛對此不能不現會。

凌衛把臉轉過來,自著這個操有生殺大權的弟弟,「請向醫院下達命令,開啟再生治療儀,然後,我會任你處置的。」烏黑的眼瞳裡,帶著一絲要上刑場處決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這麼彆扭的初夜。」

凌衛愣了一下。

「什麼?」

「和哥哥的第一個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紈褲子弟強搶良家婦女一樣。」本以為獨處後,會像凌謙一樣惡狼般撲上來為所欲為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你們……你們答應過……」

「那個女軍校生叫什麼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話語權。

凌衛要據理力爭時,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斷,帶入另一個話題。

「莫裴瑩。」

「哥哥的女朋友?」

「曾經是……但現在,假期後已經沒有交往了。」就是因為你們這對孿生兄弟!

手術隨時可能進行,而且作為兄長和軍校生的自己,還不著一屢被同性別的人抱在懷裡。

凌涵對這一切宛如視若無睹的從容和冷酷,凌衛覺得 不可理解。

「事後我們可以繼續談,我不會隱瞞任何東西的。但是,至少先和醫院打個招呼,請他們千萬不要……」

「哥哥道歉吧。」

「……開始手術……嗯?」一會後,凌衛才反應到凌涵的話。

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和把莫裴瑩從後半生的殘疾中拯救出來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猶豫。

「對不起,我錯了。」凌衛用所能表現出來的誠意,務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請原諒我,凌涵。」

但顯然,這個二十年來第一個從模擬式封閉特殊考試裡活著回來的未來將軍,並不那麼好打發。

聲調和表情一直都很穩定溫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卻如磐石一樣不易動搖。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說對不起,心裡卻覺得我仗勢欺人。」凌涵一針見血。

不擅長當面撒謊的凌衛垂下眼睛,算是默認。

這個弟弟,比凌謙更難以招架。

凌謙要的是凌衛的愛和注視,渴望和凌衛享受魚水之歡,發洩佔有慾。

凌涵的做法,卻是企圖擺弄凌衛的心靈。

「無話可說了嗎?還是打算和我翻臉,讓你心愛的女人以後靠機器腿走路?」

身體遭到褻玩,連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這樣的言語壓迫,不管是反抗還是妥協,都沒有給人留下退路。

實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說些什麼?」凌衛按耐不住憤怒地問。

「想哥哥認錯啊。」

「不是已經道歉了嗎。」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麼?坦白說出來,我討厭虛偽的人,更討厭別人為了利用我手中的權力而掩飾真正的感覺。例如明明覺得自己沒錯,很偉大,卻懷著自我感覺良好的犧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沒有感覺自己偉大。」

「但是也沒有感覺自己有錯,對嗎?」

沉默持續了片刻。

「隨便你怎麼說吧。」凌衛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舊女友未來的還是面前這個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負重的心態,卻被弄得亂七八糟。

想到剛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費,凌涵最終不會伸出援手,凌衛情不自禁地顯出悲憤的怒意。

令人驚訝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態度,卻毫無緣故的軟化了。

「哥哥這麼不舒服,是因為覺得自己沒錯。」凌涵說,「如果我可以說出哥哥錯在哪裡,並且連哥哥都覺得有道理,那哥哥會誠心誠意地賠罪嗎?」

凌衛難以理解地看著凌涵。

「會坦誠的賠罪嗎?」

「當然會。」

凌涵凝視凌衛的眼神深處藏著什麼令人心悸的東西。

凌衛覺得自己一瞬間,從那眼神裡看到了得勝似的光芒。

「好。」凌涵鬆開雙手,把凌衛放到床上。

當著凌衛的面,他打開房間裡的螢幕,和鎮帝內部醫院連接通話,在此之前,還特意調整鏡頭的角度,只能照到近距離的自己,確保床上的春光不會被窺見。

醫院院長出現在螢幕上。

「凌長官,請問有什麼指示?」

「你們那裡有一個叫莫裴瑩的女生被織子光槍誤傷?」

「是的。二十分鐘後會進行截肢手術,按聯邦醫療規則UY4432條……」

「取消截肢手術。」

「嗯?」院長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點頭,」遵命,長官。」

凌涵的特別軍權,讓院長對他的決定只能接受,連原因都無須過問。

軍權至上,是聯邦的特色。

「開啟再生治療儀,為莫裴瑩進行治療。」

「遵命,長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萬倍努力也無法辦成的事,凌涵卻只要動動嘴皮,就能扭轉乾坤。

目睹對話過程的凌衛,生出幾分力不從必的歎息。

他一直對聯邦重視出身背景的傳統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棄,就應該獲得成功和尊敬。

但發生在眼前的事,卻令人渾身不是滋味。

身為普通軍校生的莫裴瑩的一生,在握有生殺大權的人眼裡,確實同螻蟻一般。

明媚的未來,或終身殘疾,只是一念之間的決定。

通話完畢,凌涵轉過身。

「權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邊,把雙手環在胸前,居高臨下打量著凌衛。

趁著被放開一會的時間,凌衛已經再次把被單拉回來,蓋在自己身上。

誰也不喜歡赤身裸體和衣著整齊的人相對。

「謝謝。」

「如果被織子光槍射中,躺在醫院裡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會怎樣呢?」

對於凌涵總是天馬行空地把話題跳開,凌衛還是不太習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如果無法聯繫到父親出面,而哥哥的傷口凝凍時間已經到達極限,必須進行截肢手術,我手上的軍部特權就很重要了。還有,如果哥哥畢業後分配到艦隊,在巡邏時遇到帝國軍團伏擊,需要緊急救援,我手上這隨時可以調動聯邦兵力的軍部特權,就更加重要了,對嗎?」凌涵平緩的語氣說出的話,每個字都彷彿含著千斤的重量,」我參加特殊考試,用性命爭取回來的軍部特權。」

凌衛默然。

「可是,我不顧生死的參加考試,一身重傷的回來,卻成了沒大腦的從衝動之徒,成了為一已之私慾而揮霍權力的混蛋。」

「……」

「哥哥,我這麼努力去獲得權力,是因為它可以保護我在乎的人。」

平實簡單的話,有著錘子一樣擊打心靈的威力。

凌衛心靈深處,像從裂開的石縫中,潺潺滲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護的對像,卻居然當著我的面,蔑視我辛苦取得的權力,把它們當成我欺凌壓迫你的一項罪證。可笑的是,當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顧時,你就想起權力的好處來了,大模大樣敲開我的門,還擺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還是一貫的淡定從容,卻有著甚至能刺傷肌膚的犀利。

「這樣對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錯呢?凌衛哥哥。」問出這句話的凌涵,臉上帶著一比若有若無的冷漠笑意。

「對不起。」凌衛低聲說。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誠意了。」凌涵伏下身,單手撐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麼,自己把被單拿開吧。」

凌衛猛然抬起眼簾,瞪著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樣子。

「……」

「當然,哥哥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樣說話不算數的話,我也拿哥哥沒辦法。」

絕對不能說是心甘情願,但凌衛的個性,讓他無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確實不愧為繼承了將軍血統的微世軍校優秀生。

在凌涵的注視下,凌衛漲線著臉,掀開遮掩住身體的被單。

因為自知理屈而認罪式暴露私處,和從前被脅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覺,不盡相同。前者的色情淫靡程度,比之後者更為厲害。

理屈認罪而掀開被單的行為,本來就隱含了主動用身體誘惑對方,尋求原諒的無恥企圖。

「仰躺在床上,把腿張開。」

照著凌涵的話去做的凌衛,充滿了通姦的罪惡感。

「陽具裡央插了東西嗎?」

「是……尿道儀。」

「凌謙弄的?」

「不。是我。」凌衛羞愧萬分地回答著下流的問題。

他開始連自己的行為都難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卻好像腦子被下了指令一樣,知道必須回答。

並沒有受到威脅,也沒有被槍指著,凌涵甚至連長官的身份都沒有動用。

是什麼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瑣的事情。

凌涵拉開抽屜,把遙控器拿出來。

控制面板上,膨脹係數為零到五檔,目前正指向一檔,是最弱的。

凌謙那個傢伙,雖然驕傲猖狂,又不擇手段,不過確實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開始用這個了。」凌涵把遙控器放在凌衛頭頂上方晃動,看見凌衛眼中的懼色懼色,溫和地說,」我們是將軍之子,天生的軍人,都知道賞罰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認自己有錯,就應該真心實意地接受懲罰。」

滴水不漏的話,讓凌衛根本沒辦法反駁。

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有愧於凌涵。

凌衛不做聲地閉上眼睛,沒有提出異議。

「不反對的話,我開始了。」

平靜的告訴凌衛要開始後,凌涵竟做出異常殘忍的事。

尿道儀的膨脹控制鍵,被一口氣推到最上面的五檔。

「啊!啊啊啊---嗚---啊!」凌衛發出不成調的慘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異物,最低的一檔已經令他覺得難受,極端的五檔,帶來的是撕裂的劇痛。

陰荎好像正被一點一點地從裡央撕開裂口的痛楚,讓凌衛渾身顫慄地在床上左右翻滾。

「雖然是最強檔,但因為是橫向緩慢擴展,而且有最高壓力自動感應保護,不會把哥哥那裡弄壞的。」

凌涵把遙控器放在一旁,把凌衛抱進浴室。

在浴缸裡放好溫水,為凌衛細心地清理身體,肉洞深處屬於凌謙的白色體液,全部用手指探進去掏乾淨。

洗好後,拿出乾毛巾幫凌衛擦乾淨身體,包囊著抱出來,放在床上。

整個過程,開到五檔的尿道儀軟管一直折磨著脆弱的男性敏感處。

凌衛疼得打顫,在浴缸裡翻動掙扎,但痛楚奪走他大部分的力氣,凌涵輕易就完成了幫他清洗的過程。

一切結束後,凌涵才再拿起遙控器,把膨脹度調到了零。

凌衛淒慘的哭叫像斷了電一樣猛然停下,嗚咽聲梗塞在喉嚨深處。

他仰躺著喘氣,呈現出劇痛後的失神狀態。

凌衛伸手撫摸他的性器。

動物很輕柔,卻還是讓剛剛遭到巨大折磨的凌衛轟然震動。

「抱歉,我的賞罰太分明了。不過,也只有這樣的鐵血手腕,才有資格當聯邦將軍。」

要分開凌衛的腿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在剛才的掙扎後,他已經不剩什麼力氣了。

或者說,凌涵看似無害的溫和態度,和下手時近乎狠辣的無情,完全擊潰了凌衛反抗的勇氣。

接下來,是宛如最後一道上桌的大餐般,對凌衛身體的性侵犯。

凌涵的動作,強到了令凌衛連聲音和呻吟都發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體的肉棒打擊著內部甬道,根本沒有把那裡當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毀壞一切似的衝撞。

內臟也隨時會被強行壓出體外的感覺。

面對面的體位,凌衛連呼吸都受到壓迫,僅存在思維只有拚命喘息。

憋足了火的凌涵攻擊性遠勝猛獸,被他侵犯時,筋疲力盡的凌衛連發出斷續悲鳴的能力都沒有。

腦子模模糊糊,佷快因為可怕的貫穿激痛猛然清醒過來,一會後,又因為痛楚陷入恍惚。

體內被撒上了屬於凌涵的種子後,在再次交媾前的空隙,凌衛才用聽都聽不清楚的聲音哀求凌涵住手。

「抱歉,哥哥。」凌涵憐愛地親了親他,」我想我嫉妒了,你的身體裡面藏了那麼多凌謙的精液。」

他把手伸向凌衛下體,把凌衛嚇得渾身繃緊。

凌涵對他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只是幫你取下來。

他輕握起凌衛的器官。

可憐的小東西,受到尿道儀的折磨,還因為有東西嵌在裡面,至今還沒有射過一次。痛楚和快感的雙重蹂躪,都集中在這個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哥哥吃苦了。」

凌涵很小心,把已經調節到取出模式的管體,從紅紅的鈴口抽出。

摩擦的銳痛讓凌衛一陣亂顫。

凌涵取來冰毛巾給他擦汗,餵他喝了點水,讓他休息一會,又抱住了他。

「不要再來了……」

「我會盡量溫柔的。」沈穩的回答,卻是斬釘截鐵的不容拒絕。

他說到做到,這一次竭盡溫柔。

如果不是親身嘗試,凌衛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做出如此兩種極端性愛行為的人存在。

異常體貼對方感受的插入,連角度的變化和幅度,都是看著凌衛的臉部變化來調整。

眾凌謙開始,已經被連續引逗到極點卻無法噴射,儲蓄著慾望的凌衛,很快陷入令人駭然的快感漩渦。

為了誘惑凌衛呻吟,凌涵不斷用舌尖在他乾燥的上下唇之間鑽撬。

「嗯--嗚嗯……啊!不--不要……嗯嗯--」

一直不情願地搖頭,便軍校生的官能慾望,已經因為淫靡的挑逗而劇烈顫抖。

經過凌謙精心調教的單純身體,根本抗拒不了另一個孿生弟弟的手段。

在長時間的性器拘禁和殘暴對待後,身體對任何溫柔動作和甜美快感,都生出無法壓抑的,不顧羞恥的追逐慾望。

凌衛用性感聲喉,啜泣般的呻吟,像冰塊一樣融化在凌涵懷裡。

他打心底恐懼這個弟弟,但這人的溫柔卻被無恥的身體追捧。

當凌涵的第二輪攻勢結束時,凌衛囂叫著,因為過度的快感而暈倒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