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衛在第二天開始發燒。
因為已經說出要搬到特等套房的話,凌涵再次向教官萊斯下達了命令。兄弟們住在一起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很快,凌衛的用品都被搬至特等套房。
從昨天晚上就被留在套房的凌衛,因為生病躺在床上的關係,連最後看原宿舍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成了設備齊全的特等套房的新住客。
「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哥哥你是苦孩子出身,哪個將軍長子會用這種低等貨啊?」
翹課回來照顧凌衛的凌謙坐在床邊,因為無聊,好奇的拆開裝著凌衛物品的箱子,一件一件亂翻。
「不是存了很多零用錢嗎?這種舊式通信空對空早就淘汰了。丟掉再買一個。」沒禮貌地把箱子裡的舊通信器丟進垃圾桶,凌謙把臉貼向靜靜躺著休息的凌衛,討好的說,」我送哥哥一個多功能的通信器,跟廠家定做成哥哥喜歡的任何外殼都行。
凌衛把臉轉到另一個方向。
明顯的抗拒態度,讓凌謙的表情也冷淡下來。
「又不是我把你操到發燒的,生氣也應該挑對對像。」凌謙刻薄地丟下一句話,憤憤走出房間。
幾分鐘後,又忍不住走回來。
「要喝水嗎?」用手試探凌衛的額頭。
房中明明裝有電子體溫感應計,他卻寧願用這種可以肌膚相觸的方式。
「哥哥,不要生氣了。我早就提醒過,不要招惹凌涵。他就是個看起來正常的瘋子。」叨叨不斷的凌謙,其實非常心虛。
對於凌涵的醋勁和手段非常熟悉的他,昨晚實際上是故意在凌涵回來前和凌衛瘋狂做愛,在凌衛體內留下大量體液的。
知道凌涵會為此遷怒凌衛,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被嫉恨的毒火噬咬心靈時,凌謙希望凌衛平安渡過和凌涵的第一夜,同時更希望凌衛受到凌涵的粗暴對待。
哥哥對凌涵從此反感的話,倒也不錯。
但是,見到躺在床上,虛弱生病的凌衛後,凌謙恨透了自己的卑劣。
似乎只要關乎凌衛,他就總會被內心深處的矛盾所折磨。
「就算不口渴也要喝點。」端著水晶杯過來,凌謙把水含在嘴裡,貼上去餵到凌衛嘴裡。
凌衛皺著眉扭頭避開,被凌謙的唇不斷追著糾纏。
因為不配合,冰水並沒有喂到凌衛嘴裡,反而滴在唇角旁,順著臉頰淌下,弄濕了枕頭和床單。
事情三番兩次的重複後,凌衛發出不滿的低吼,」凌謙!」揮動右手,想叫他離開自己遠一點。
匡!
凌謙手裡的水晶杯被打中,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凌衛愕然。
雖然是無意之舉,但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在對凌謙砸東西撒氣。
凌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時候,凌謙輕輕說了一聲,」抱歉。」
他蹲下業收拾摔成幾大塊的水晶殘片,俊美的臉龐有點落寞。
凌衛對昨晚的事情還耿耿於懷,現在卻因為一個水晶杯,生出實在不該有的內疚之心。
「凌謙。」
聽見他的聲音,凌謙把摔爛的水晶杯丟掉,趕緊回到床前,」哥哥還要喝水嗎?」
「不是。」
「喝一點吧。」
「我不渴。」
「好吧。」凌謙壓低聲音,摟出皎潔的笑意,」讓我親一下好嗎?」
「不行!」
「唉。」
本以為他會任性的靠過來,結果只是懊惱地發出聲音,返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翻看凌衛的物品。
未經別人的同意隨便打開別人的箱子翻看是無視他人權利的行為,凌謙卻一點自覺也沒有。
不適中的凌衛也懶得出言反對,這弟弟從來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好像天生就缺乏尊重別人的自我約束神經。
再說,他那些簡單的宿舍內物品,並沒有需要躲躲藏藏的東西。
「哥哥要參加鎮帝特殊考試?」把箱子的東西亂七八糟地丟在地上,凌謙拿起一張文件仔細看。
那是還沒有交給默克校長的鎮帝特殊考試申請表。
「對。」
「什麼時候決定的?」
好像家長對孩子的口氣,讓凌衛很不爽。
「不關你的事。」
凌謙敏感地轉頭看著床上的哥哥,可能想起他還在生病中,收斂眼中不悅的光芒,低下頭輕描淡寫地說同,」這種事,請哥哥和我們商量之後再決定。」
凌衛氣得沒作聲。
參加鎮帝特殊考試,是每個優秀軍校畢業生的夢想,只要有實力,都會努力爭取參與資格。
這是一個沒有特殊身份要求的公平考試,連最普通的軍校畢業生都可以自行決定是否提交申請。
凌謙的語氣,卻彷彿他必須得到兩個弟弟的同意長行。
不但大逆不道的侵犯身體,連原本在凌衛自身權利範圍內的個人決定,都要橫加感受干涉。
「這份申請先放在我這,暫時不要遞交上去。」
「不行。」
「為什麼不行?」
「這是我的決定,每個軍校畢業生都可以自行決定是否申請。」
「別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謙拿著申請文件走到床頭,一手打開抽屜,看來是打逄把它擱到裡面。
凌衛受不了的坐起上身,從旁邊伸手把申請文件搶到手上。
「該死!」文件被搶的凌謙,在靜靜啾了凌衛一眼生,臉公像翻書一樣變成完全不同的樣子,失控地大吼一聲。
對於這麼小的事情,剛剛表現還算和善的凌衛,反應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壓抑多時的火山,突然爆發一樣。
「哥哥你就是這麼可惡!明明我已經在努力自控了,但你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凌謙俊美的臉被妒火燒的扭曲,撲上去壓住坐起來的凌衛,把他重重壓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個淫蕩的樣子,早上醒來對我冷言冷語,才把你讓出去一個晚上,就根本不把我當一回事了嗎?」爆發的怒氣,並非僅源於申請文件。
凌謙把凌衛的雙腕勒住固定在頭頂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燒中的唇溫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動後的觸感。
凌謙懲罰性的吻著,當凌衛不甘地扭動掙扎時,牙齒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嗚--」
剛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謙嫉妒的淡淡齒印。
從昨晚開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難受,總算釋放了一點點。
「昨晚凌涵當主角,今天該輪到我了,」
「放手,凌謙!」凌衛被上方的凌謙重重壓著,露出難受的表情,」想幹什麼?」
高燒的體質和不久剛服下的藥效,都不利於身體上的搏擊扭打。
凌衛採取襲擊性的膝踢後,翻身要從床上落到地下,卻被凌謙抓住時機地撲上去,把他面朝下地壓在床邊。
被狠狠反扭的手腕,傳來劇痛。
「原來看見哥哥生病,是打算體貼的忍耐一下。不過再想一想,兩方交戰寸土必爭,強果不牢牢控制住自己這一半佔有權的話,空講仁義道德地放過機會,說不定以後連哥哥一根頭髮的機會都沒有了。」
背後的手腕感覺到帶狀的東西,很快緊了緊。
應該是塑形手銬之類的東西。
寬鬆設計的睡褲,連拉鏈和口子都沒有,很簡單就往下拉到膝蓋的地方。
內褲也被扯下來。
「滾開,凌謙!」
「發燒的哥哥火氣真不小,不過,聽說發燒的人蜜洞又熱又敏感,肉棒插進去地好像插在熱熱的軟麵包裡一樣。」
指頭嵌入身體的感覺,痛楚中帶著異樣。
「不要!」
「哥哥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手指,會給你好吃的大肉棒的。」
掏出猙獰猛物,輕車熟路地侵犯進去。
「唔--啊!」
最後到達深處的一挺,兩人下體貼合到最緊密的程度。
被弟弟的性器貫穿著,內璧擴展到極限,被淫靡的痛楚折磨到脊樑骨直冒冷汗的時候,耳邊傳來弟弟的低語,」哥哥,我想再次申請參加模擬式封閉特殊考試。」
在被侵犯到渾身發顫的情況下,凌衛還是因為這句話感到震驚。
他努力扭頭,驚訝地盯著從後面侵犯自已的少年的側臉。
凌謙苦澀的笑著, 下他的唇,」電腦猜測性運逄,得出我可以活著回來的機率不超過百從之三十六。但我覺得,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就值得冒一下險了。我也想擁有保護哥哥的特權。」
似乎為了增加行動上的說明,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腰中往後抽出,用力狠狠頂了一下。
凌衛發出又痛苦又灼熱的喘息。
「很難受嗎?」
「當然…….唔---凌謙,不要參加……不許---唔!」
高燒的身體,對於嚴重的侵犯無能為力,凌衛渾身冒著冷汗,皮膚溫度卻直線上升,好像陷入冰和火的地獄。
聽見發出的呻吟很不對勁,插入後只是時不時狠頂一下的凌謙退了出來。
陽物還處於昂挺怒張的狀態。
他很不好受的握住自己得不到進一步獎勵的下體。
「算了吧。」走進了浴室。
一會後出來,腰上圍了白色大浴巾。
解開凌衛背上的手銬,把他抱到床上躺下,並且餵他喝水和服藥。
把杯子放在桌上後,凌謙低頭看著他,」凌涵出現之後,我對哥哥就沒什麼用處了。」
「說什麼混話?」
「別用我是你弟弟,凌家親生兒子之類的廢話搪塞我!」凌謙惱怒地吼了一句。
房間尷尬地沉默下來。
凌衛腸子有點打結的不自在感。
他隱約體會到凌謙的焦慮不安,去無法出言安慰。
「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躺著嗎?」凌謙低聲問。
「什麼?」
明明是問句,凌謙卻好像把這個當成了肯定的回答,掀開被子,鑽到床上和凌衛擠在一塊。
他抱住凌衛的肩膀,把臉蹭在上面。
落水小貓一樣的凌謙,讓凌衛難以做出把他推開的動作。
很可笑。
這美貌的天之驕子,剛剛才暴力地侵犯別人的身體,粗魯凶蠻,一會後,卻儼如一副受害者的面孔。
大概微世軍校指揮系出來的人,都有這樣千變萬化的能力吧。
玩弄人心的高手。
凌衛在心底,輕輕歎息了一聲。
聯邦就是因為有這樣一代又一代的善於控制人心的將領,所以才能在殘酷的星際戰爭中,成為唯一有實力和帝國抗衡的存在。
凌謙翹了整整一天的課,按他的說法,鎮帝軍校的譚程,根本不值得經過微世軍校培養的優秀生再花功夫。
「我只是為了哥哥到鎮帝軍校來的。」
他一直膩在床上,和高燒漸漸穩定下來的凌衛耳鬢廝磨。
雖然感覺有點古怪,但是露出依賴面目的凌謙,令人難以拒絕。
凌衛承認,被他親暱的喊哥哥的感覺,也並不是那麼糟糕--只是凌謙處於不暴戾的正常期。
下午的時候,有人敲門。
凌謙很不高興地下床,在肩膀上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出房,不一會就回來了,立即鑽上床。
凌衛問是誰。
你的舊室友,那個叫葉子豪的傢伙想進來看你,還奇怪你為什麼忽然又想搬走,被我打發回去了。」凌謙不耐煩地皺眉,」特等套房的大門也敢隨便敲,真是不懂規矩的傢伙。明天我會要校方立即給我設定上樓頂的資格標準,免得誰都可以亂闖上來。」
「怎麼可以連問都不問我一聲,就把我的朋友趕走?」凌衛很反感凌謙的自作主張。
凌謙發出哼聲,」就知道哥哥會生氣。」翻身摟住凌衛的脖子。
凌衛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手打到一邊,表示不滿。
「哥哥為了一個普通軍校生,就對我發脾氣。」
「這不是身份的問題,而是尊重他人權利的問題。說到底,你也不過把我當成一個玩具,根本沒想過我也是有自主權的聯邦公民。」
「如果只把哥哥當玩具的話,我就不會倚重以一半就忍痛停下來了!」凌謙從後面伸手,把他的臉板向自己,用力親了一口,深沉地盯著他的眼睛,」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知道這樣中途出來有多痛苦吧?」
「……」
「沒話可說了?」
「……別把這種事情當人情。」凌衛翻身,用背對著凌謙,」沒有把一件錯誤的事情堅持到底,並不等於你做了一件應該受到表揚的好事。」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凌涵用鑰匙開門,並沒有按鈴或敲門,正躺在同一張床上吵嘴的兩人,並沒有注意門鎖打開的聲音。
進入凌涵眼中的,是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並且親暱接觸的畫面。
凌謙對此心知肚明。
「回來了?」凌謙的聲音,一百八十度轉彎似的充滿歡快,後腦枕在雙手上,輕鬆上眺站在房門的凌涵,」開會很辛苦吧?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哥哥的體溫降下來一點了,也許晚上就可以退燒了。」邊說著,撐起半邊身子,伸手在凌衛的額頭上試探熱度。
凌涵移動視線,默默掃過床上的兩人,還有地上亂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都是哥哥的東西。」凌謙從床上下來,上身赤裸,腰上圍著白浴巾,不在乎地從地上物品中跨過,」開了一天的會,喝點什麼?」
他在酒吧檯看了看,挑了一瓶伍特加酒,往兩個杯裡加入冰塊倒上,遞一杯給凌涵。
凌涵接果,」又翹課了?」
「凌長官,你不會想學老頭子的教官那樣嘮叨我吧?」
「高燒的哥哥抱起來舒服嗎?」凌涵打量著上身赤裸的孿生哥哥,語出驚人的問。
躺在床上的凌衛,變得十分狼狽。
凌謙優雅地飲酒,」嗯,很舒服。插進去的時候,肉棒好像要熱得融化掉一樣。」
回答近乎挑釁。
凌涵並不動怒,把酒杯舉在鼻子前,嗅著醇酒獨特的香味,」聽說你索取了參加模擬式封閉特殊考試的神奇表。」
「規定上沒有說被打回的人不許第二次申請。」
「希望我動用特權批准你進入考試嗎?
涉及凌謙生命的考試話題,讓藏在被子裡不做聲的凌衛,開始關注兩人的對話內容。
「你參加的話,生還率是百分之十七。」
「笑話,我已經用程式運算過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六。」
「你手頭的資料都是估算的,我可是真正見識過考試真面目的人。」凌涵用凌謙最在意的事實,犀利地打擊了他一下,輕描淡寫地說,」不過,考慮到我們的兄弟之情,也許我真的應該給你板回一城的機會。」
「凌涵。」凌衛忍不住開口。
「就算爸爸再次不同意,但只要我點頭批准,你就可以加入考試名單。」
「凌涵!」凌衛語氣加得地喊了一聲。
凌涵回過頭來, 對他微笑,」只是開玩笑罷了,我們可是孿生子,凌謙如果死了,對我的身體可能會有影響。」
看著凌衛露出放心的表情,凌涵的微笑逸出一點危險,」不過,這樣不公平的在我面前表現對凌謙的關心,對哥哥很不利。」
凌衛因為他朝自己走來而臉公微變。
「高燒的哥哥,我也想嘗一下味道。」
「不要亂來!」
「為什麼凌謙可以?」
「他哪裡可以了?」
「難道他沒有碰哥哥?」凌涵篤定地問。
凌衛不是可以睜著眼睛,當面撒謊的人。
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做到底。」
「就是因為這種小伎倆,所以哥哥就可憐他,還和他大白天就?在一張床上。」
「這是我的房間,」凌謙在酒吧檯後面說,」我的床。」
凌涵眸子的顏色比正常人要淺,盯著人看的時候,給人一種沒有感情的,會像機器一樣按照程式作出決定的感覺。
他動了動,凌衛立即微弓起背,作出全副防備的樣子。
「凌謙,把手銬拿來。」
「什麼?我?」
「當然是你。」凌涵回頭,」如果你不願意對哥哥做什麼,也可以立刻出去。」
凌謙放下杯子走過來。
凌衛不敢相信地瞪著他,」凌謙,你瘋了!」
「對不起啦,哥哥。」凌謙山聳肩,」我都說了,寸土必爭嘛。況且敵人現在有壓倒性的優勢。」
他把抽屜裡的手銬取出來,凌衛申請參加鎮帝特殊考試的文件,也放在同一個抽屜裡。
「對了,凌涵,哥哥要參加鎮帝特殊考試。」
「我知道了,索取申請表的文件上有他的名字。」
「唉,有時候哥哥真的很不聽話。」
一邊交談著,兩兄弟把奮力要從床上逃開的凌衛按住手腕反鎖在背後。
寬鬆的睡衣和睡褲都被不留餘地地扒下來,丟在床下。
「你們兩個……瘋子……」
凌衛大罵的時候,雙腿被強硬地扯開了,有人分開臀丘,用手指壓在美麗的入口上。
「能夠當將軍的人都是瘋子啊,哥哥,不然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死在戰場上呢?有時候為了得到最後勝利,連自己人都可以派出去送死哦。」凌謙說話的同時,佔領陣地一樣,把凌衛的下體握在手裡。
陰具被別人捏擠,後面遭受指尖襲擊,被前後夾攻的感覺,讓生病的身體驟然敏感。
「嗚---」
「哥哥開始呻吟了,真好聽。」
調侃的話,大部分都是凌謙說的,他對待凌衛,確實常常表現出對待心愛的玩具的態度。
凌涵比較重視行動。
親吻了凌衛的唇後,他把注意力放在暴露在眼皮底下的菊洞上。
房間燈光充足,而且是多角度調射。
神秘誘人的洞口上的每一皺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緊張收縮間,也隱約可以窺見靠近洞口的新鮮嫩蚌般的淡紅內部。
凌謙的一根指頭已經插入兩個指節,從外面看不出具體動作,不過,誰都知道這手指正在幽秘之地淫邪地攪動撓挖著。
「不……不要!」大概被弄到要緊的地方,凌衛發出顫抖的聲音。
激動,或者是快感,使體溫又開始飆高。
沒有衣物的掩蓋,兩個弟弟看到了誘人粉紅色澤迅速覆上凌衛肌膚的全過程。
像鮮花在瞬間從花蕾到盛開一樣,令人驚艷。
凌涵也像凌謙一樣,往菊穴插入手指,沒到根部。
孿生兄弟的指頭,插在同一個肉洞裡,被熱熱軟軟的肉璧緊緊包囊,彼此感覺到對方也在裡面。
有點古怪。
但也非常淫邪。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開始晃動指頭,開始只是嘗試性的小動作,但很快,本能的,開始竭盡全力在裡面製造最大的反應。
模仿性器運動的抽插,指節部位的彎曲,搔刮擴展敏感的粘膜,連續不斷地,帶著競賽性質的針對裡央最敏感的小凸起做各種刺激。
「啊--嗯嗯……嗚!唔--住--住手--」凌衛不成句地發出呻吟,在床單上輾轉身體。
蜜穴裡,好像進了兩條互相鬥法的毒龍,把他脆弱的地方當成了戰場。
羞恥的情慾光澤在麥色肌膚上因為身體扭動而發射,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來吧。」凌涵低低地開口。
凌謙懷疑看著他。
並不是不明白凌涵的示意,只是,不理解他的退讓。
「不想要嗎?」凌涵低笑。
另一隻一直撫摸凌衛腰間的手也移動到臀部,插入一指。兩隻手指在洞口裡往相反方向用力撐開,好像要把什麼東西撕開一樣。
「嗚---呀!」凌衛淒慘的叫聲中,滲有濕漉漉的被侵犯時才發出的鼻息。
凌涵的指尖繼續左右擴展著,讓緊閉的肉穴被拉開一道扁長口子,像硬扳開藏有嫩肉的鮮貝一樣。
薔薇色嫩肉的裡頭,是幽黑的,看不清楚的穴道深處,誘發想更深入探索的瘋狂念頭。
「到底要不要?」
凌謙掌心冒汗,濕滑一片。
被手銬反鎖的哥哥赤裸的身體,對他具有毀滅必的吸引力。
陶瓷一樣細膩的肌膚,在汗液覆蓋中閃爍絲綢光澤。
能夠讓他得到最高快感的肉洞,像期待侵犯光臨似的被手指撐開。
凌涵用冷靜中藏著戲謔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孿生哥哥,」你不來 話,我就不客氣了。」
「啊--!」
凌衛收縮腹部肌肉,想蜷縮起來,遭到凌涵的懲罰。
板開肉穴的指頭增加到四根,而且更用力地往相反方向擴展。
「不……不要,嗚!」凌衛發出介乎呻吟和啜泣間的聲音。
淫蕩到極點的景像,讓胯下脹痛不已,凌謙雖然知道這是個陰謀,卻決定先把既得利益爭取在手比較划算。
他取下腰上的白色浴巾,猙獰的凶器抵在要侵犯的部位入口。
凌涵卻只抽出三根手指。
剩下的一根,依然深深嵌入在蜜穴中央。
「部要擴張的,今天就算是第一次教育吧。」凌涵用空出的一隻手輕輕撫摸凌衛緊張到肌肉不斷抽動的腹部。
被汗液潤濕的小麥色肌膚,有著悅目的平實曲線,非常迷人。
凌謙握住哥哥的腰肢,開始緩緩往前挺進。
「嗚!啊--不要!凌謙……嗚--嗯啊--呀!」凌衛扭動身體,企圖逃開身後的侵犯。
緊窒的地方要接受粗大的性器已經很勉強,何況蜜穴中已經插入了一根指頭。
比往常列更為厲害的擴張甬道的幅度,讓凌衛發出哭泣般的哀求。
凌涵不為所動。
把一隻指頭插在蜜穴邊緣,感覺凌謙的肉棒摩擦過指側,彷彿要搶佔地盤似的朝蜜穴深入,凌涵用另一隻手按住凌衛不許他逃開,使凌謙可以更方便地侵犯。
「雖然有點疼,不過哥哥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看清楚凌謙的真面目。」貼近凌衛疼得扭曲的臉龐,凌涵低聲說,」喜歡假裝弱勢的凌謙,實際上和我一樣,都是為達目的一樣的不擇手段的人。只要可以把哥哥占為已有,就算和敵人合作也很正常,像這樣和我的指頭一想侵犯哥哥的小穴也沒什麼。你可愛的凌謙弟弟就是這樣的人,請哥哥發燒的肉洞好好體驗一下。」
侵入到深處的肉棒,開始抽出插入的緩慢動作。
同時承受性器和指頭的黏膜,因為擴張到極限而充血,被沙子磨礪般激痛。
但同時,因為狹小的甬道容納了兩個異物,使肉棒更深的壓迫了前列腺。
痛苦和快感,兩者成比例地迅速增長。
「嗯嗯---啊--嗚……」
每一次侵犯物擦過那一點,凌衛就渾身劇顫,淚水迷濛地發出呻吟。
分身前端也早生出變化,硬硬豎起,指著床單。
被凌謙用力貫穿時,身體也被撞得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分峰前端摩擦著昨晚才換的白色床單。
從鈴口分泌的透明體液,在床單上畫下極為淫靡的反覆的直線痕跡。
羞恥萬分的錯亂快感,一陣接一陣從腰部刷過,好像被人用鐵製的刷子刷著肉一樣,猛一下徹底的貫穿,更像刷到埋在肌肉下的神經線一樣,帶動從背部到胯下的強烈痙攣。
凌衛渾身肌肉緊繃,背部失去控制的弓起來。
凌涵敏捷地把他抱住,頭探到他的兩腿之間,一口含住顫抖的性器。
「嗚!」凌衛發出難忍的叫聲,全部射到凌涵的喉嚨深處。
「呼---」凌謙也爆發在凌衛體內,歎出滿足的聲音。抽出肆意猖狂後變軟的性器,凌謙把凌衛翻過來,不甘心地吻他的鼻樑,」哥哥這次射得比從前快,難道增加了凌涵的手指後,感覺反而更爽嗎?」
凌衛失神地喘氣,好一會,才找到怒瞪凌謙的力氣。
凌涵說的對,凌謙確實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澤手段,只要有利益,隨時會和敵人勾結起來把他修理得更慘的人!
「好了,凌謙,讓哥哥休息吧。」把凌衛射出的東西吞一滴不剩的凌涵直起上身。
真令人驚訝,他身上的軍裝居然依舊整整齊齊,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臉上是甚至隨時可以去參加軍事會議的平靜冷淡。
凌涵說,」今天就讓哥哥好好養病,過度劇烈運動對病人不好。」
「少在哥哥面前裝好人,你也不是沒佔便宜,不是把哥哥的精液全部喝到嘴了嗎?」
啪!
不算響亮的,巴掌著肉的聲音。
一肚子惱火的凌衛,終於揚起力氣所剩不多的右手,賞了口不擇言的凌謙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