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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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裡沒大人,秦絳辰和秦綠風打算灌醉秦碧宇。家人都知道秦碧宇不能碰酒,兩兄弟夥同一班堂兄弟多少存著惡作劇心態,平時被一堆家規約束著,長輩也都有眼線在身邊,不好使壞,委實苦悶,難得新年頭舊年尾,一定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秦碧宇之所以成為目標,一來大家都猜他這個乖乖牌堅持不了多久,一定會聽長輩的話找個女人結婚,而且以長輩們猛烈的攻勢,秦碧宇可能熬不過今年,今天可能是他單身生涯的最後一個跨年夜,鬧一鬧是一定要的;二來,身為模範生,從小備受長輩倚重,平輩間心裡不平衡者大有人在,暗中埋下心結的更不少,今夜大夥兒有仇報仇,沒仇的湊湊熱鬧,總之一定要讓長輩回到家時臉色鐵青!

  「不行,別鬧了……」秦碧宇沒想到弟弟們來真的,原本只是口頭推拒,結果他們毫不客氣地一左一右架住他,又辣又烈的琴酒和威士卡直接往他嘴裡灌,他嗆咳不止,脖子以上都漲紅了。

  酒入腸腹,秦碧宇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再怎麼力持鎮定也擋不住越來越難受的暈眩。

  「你們……」架住他的兄弟一退開,秦碧宇連站都站不穩。

  「二哥,我們是替你慶祝,你平常那麼守規矩,難得放鬆一下嘛!」秦綠風笑嘻嘻地道,「你放心,我們幫你叫了妞兒來,等一下我們會清場讓你好好辦事。」至於善後處理就不連帶保證了,誰曉得長輩何時回來呢?呵!

  秦碧宇瞪著弟弟們,「滾出去!」

  「噯,二哥你放心,」秦絳辰蹲下身扶起兄長,「我找的妞絕對乾淨,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懂得自我保護,套子我也幫你準備好了,大不了我幫你拖延時間,爸媽回來前你可要把事情辦完。」

  「滾開!」一記結實的拳頭狠狠地招呼了出去。

  酒醉的秦碧宇比平時更野蠻,兄弟中塊頭最大,體格也最好的秦絳辰都差點招架不住他,其他幾個堂弟見苗頭不對,紛紛落跑了,剩下秦絳辰擋著秦碧宇,而矮哥哥們一個頭的秦綠風已然被一拳打趴在地上。

  「是誰出這鬼主意的?」秦綠風抱怨著,趕緊趁四哥還擋得住二哥時,腳底抹油快閃。

  「靠!」只剩秦絳辰一個人擋著秦碧宇,他心裡咒著那群沒義氣的傢伙,思考著要不要直接走人算了。

  秦碧宇將四弟推到牆上,腳步顛簸卻力大無窮。說起來秦家兄弟中平時最無害的可能是秦碧宇——所謂無害指的是他不會害人,更厭惡暴力,但和軟柿子絕對扯不上邊,他的脾氣可是兄弟中最硬的——但一喝了酒,連虎背熊腰的秦絳辰也拿他沒辦法。

  「二哥,拜託,我幫你叫了妞兒了,你……」秦絳辰臉色鐵青,覺得被男人壓在牆上挺噁心的。

  「不用。」秦碧宇咬著牙,森冷的警告自薄唇吐出,「全都給我滾!」他揪住四弟的衣領往外拖。

  「我是為你好……」聽來像狗屁,但他可是認真的,二哥這輩子唯一鬧過的醜聞就是他高中畢業那年酒後失身,如果不是那一夜,他懷疑二哥會一輩子是處男。總之也是那次之後,家人知道秦碧宇絕不能碰酒。

  那年的畢業舞會結束後隔天,秦碧宇在大學部某位學姐寢室裡醒來,最可怕(對秦碧宇來說),也最為津津樂道(對其他兄弟來說)的是,房間裡一共一男四女,四個學姐都對秦家二少前一天晚上的表現讚不絕口……

  這是後來秦碧宇沒繼續念聖羅蘭大學的原因之一,從那夜之後學校裡流言傳得火熱,所有豪放女都想把他灌醉拖上床。

  知道完美的二哥有這樣的「缺點」——另一方面其實他們也很羨慕,也不知該不該感到心理平衡一點……哦不,仔細想想心裡更不是滋味吧?他們也想要這樣的「缺點」啊!

  再說,哪個男人最後的單身派對不是這麼玩的?他這次可是真心的精挑細選身材最火辣、床技最高超的兩名辣妹,保證教二哥有個難忘的回憶,反正一生也就這麼一次,今夜過後他相信一向嚴以律己的二哥可能要掛貞潔帶了……人生多無趣!

  被秦碧宇扔出屋子,秦絳辰摸摸鼻子,決定他或許該到外面去等那兩個遲到的女人,才起身就聽見讓他「倒彈」三尺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派對取消了,你們還是回去吧。」秦靛滔話才落下,女人的嬌嚷抱怨就沒完沒了。

  「絳辰呢?是他邀我們我才來的,不然姑娘我還沒空!」

  秦絳辰臉色一變,心裡低咒連連。秦靛滔那傢伙回來做什麼?難道家人臨時改變行程?這還不打緊,反正他早就想好脫身的策略,偏偏卻讓秦靛滔這混蛋撞見他替二哥找來消火的兩個女人。

  秦絳辰決定此地不宜久留,今晚還是先找個地方躲,假裝他不在場。他腳跟一轉,往後門的方向快步離開了。

  而秦家大門門口,才剛下車的秦靛滔和金寶貝與兩名金髮辣妹撞個正著。

  「二哥交給你了,我送她們離開。」秦靛滔道,「你搞得定吧?」

  不知道是她太敏感,或者秦靛滔真的心懷鬼胎,金寶貝總覺得他的表情和語氣充滿看好戲的味道。可是一聽見這兩個女人到這兒來的目的,金寶貝醋罈子都打翻了,根本沒心思管秦靛滔這黑心鬼葫蘆裡買什麼藥。

  「你快帶她們走。」金寶貝氣呼呼地道,轉身快步往秦碧宇房間去了。

  秦靛滔看著金寶貝離開的方向,俊臉微沉,若有所思,末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那群只知道玩樂享受的蠢蛋!與其設這種家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刻意陷害的陷阱,不如安排看似不經意擦出火花的巧合,那麼二哥更加難辭其咎。

  其實他早得到消息,今晚的音樂劇可能提早半小時結束,到時候父親發現模範生二哥幹的好事,會如何呢?他真是期待啊!

  如果問秦碧宇,酒醉的感覺像什麼?他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只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是了,做夢。他的夢境一向悖離現實,瘋狂又邪惡,如果是佛洛伊德,或許會解析出他是個外表道貌岸然,內心邪惡污穢的怪物。

  酒對他來說像火焰,一入咽喉,便開始點燃體內所有沉寂的火,於是總是經不起一點輕輕地撩撥。

  他閉上眼,也許思考了,也許沒有,只覺渾渾噩噩的,直到一雙柔軟小手貼著他的臉。

  有點冰涼,感覺很舒服。他睜開眼,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底。

  「碧宇哥,你覺得怎麼樣?」金寶貝拿濕毛巾擦他泛紅的俊臉,只覺得秦碧宇看起來很難受。暖氣開著,室溫其實只算宜人,但他卻沁出一身汗。

  他不耐地扯掉襯衫上的所有鈕扣,露出結實且沁著薄汗的肌肉,這動作看得金寶貝臉紅心跳,對他無意間露出來的「內陷」差點流口水。

  她知道碧宇哥有晨泳的習慣,每天早上都只能很孬地躲在遠處偷看,因為她好害羞,一整個冬天養出一圈小肚肚也就罷了,重點是她怕冷,根本不敢在這種季節游泳。她每天都給自己打氣,希望明天一定要下水,卻還是在第二天一早穿成小圓球躲在角落飲恨,順便偷窺碧宇哥英姿颯爽的身影和……肉體。

  身為高雄人,怕冷很可恥嗎?嗚嗚嗚……

  秦碧宇乾脆脫掉襯衫,靠在床邊,眼瞼半垂覷著跪坐在他身旁的小傢伙,沒忽略她閃亮的眼盯著他裸露的上身,也沒忽略她脖子以上全紅透了。

  他忍不住想笑,伸手像對待寵物那般捧著她臉頰。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聞到好香的味道,那是屬於少女的幽香,和一點點DKNY的粉蘋果香調,忍不住傾身向前,鼻尖劃過小丫頭細緻的耳殼,讓肺葉裡充滿少女誘人犯罪的迷香。

  金寶貝這下連腳趾都羞紅了,但她一點也不想退開,此時此刻要她當待宰的羔羊她也很樂意!

  「你好香。」秦碧宇低語道,灼熱的吐息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化身伊甸園的蛇,以引誘者的姿態鑽進她的知覺神經,挑逗最敏感最細微處。

  耳朵怕癢,她縮著脖子,又捨不得往後退,秦碧宇側頭看她害羞發抖的模樣,緋紅的頰,嫩紅的唇,藏在兩扇長睫後星子般的大眼,那真是十足十地引人犯罪,如果礙事的衣服不要那麼多就好了……

  秦碧宇勾起唇,心念意動,將小傢伙撈進他懷裡,困在他修長的兩臂間。

  「你熱不熱?」他口乾舌燥,聲音瘖啞,飽滿的唇瓣貼著她的耳朵道。

  金寶貝真怕她的臉因為冒煙而燒焦!她的小手貼著秦碧宇赤裸的胸膛,感覺到掌心下驚人的熱度,忍不住有點擔心。

  「碧宇哥,你是不是發燒啊?」不過,心上人結實的胸肌,真是讓她愛不釋手啊!好想多摸幾下,可惜她害羞!

  「可能吧。」他將額頭抵著她的,濃濃的酒氣讓金寶貝有些遲疑。

  黑心鬼不是說碧宇哥不能碰酒嗎?可是碧宇哥現在還清醒著啊?難道說碧宇哥對酒過敏,喝了酒會發燒?金寶貝更擔心了。

  「你穿這樣,我抱起來很熱。」秦碧宇又用那種似笑非笑且慵懶的表情,和低沉卻如絲綢滑過心頭般的性感嗓音,對著她道。

  是……是這樣嗎?金寶貝動作僵硬又笨拙地想脫下那件人工皮草外套,但是因為太緊張,顯得又蠢又拙,還冒出一身汗來。秦碧宇笑著動手接替她,而且脫了不止一件……

  「碧……碧宇哥……」她覺得自己比較像被剝殼的紅蝦子,這樣子會性感嗎?碧宇哥喜歡嗎?他喜歡瘦一點或豐滿一點呢?金寶貝突然對自己的身材在意了起來,雙手在胸前遮遮掩掩。

  秦碧宇把穿著小洋裝的金寶貝抱得更緊,「會冷嗎?」他伸手將金寶貝跪坐在地上的腿往兩邊抬,讓她一腿跨過他腰間,金寶貝瞬間感覺到秦碧宇貼著她兩股間驚人的雄偉,全身因為陌生的興奮而輕輕顫慄。

  「不會。」她覺得自己快著火了,會冷才怪!

  秦碧宇一手捉住她的膝蓋,手指隔著絲襪在小腿上方可愛的凹穴處來回畫著,另一手探進小洋裝裡,摸到金寶貝穿在洋裝裡的羊毛內衣,忍不住想笑。

  金寶貝覺得好糗哦,她就是怕冷嘛,連洋裝都是高領毛料的,因為愛漂亮才穿裙子,否則她真想把自己包成北極熊。在高雄過了十八個被北台灣的朋友笑稱不再是冬天的冬天,一下子飛到紐約來,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養了一個冬天的小肚肚根本不夠看。

  秦碧宇微笑著,傾身向前,挺直的鼻尖挑逗的在她臉頰和頸窩處搔癢,開始緩緩地解開她洋裝的鈕扣。

  眼前的情況,和她的劇本好像有點相同,卻又不盡相同。至少她一直以為秦碧宇會醉的不醒人事,而今天以前她一直在煩惱的問題就是要怎麼讓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再醒來後會愧疚的想對她負責?

  現在好啦,看樣子她一點也不用煩惱,可是……

  金寶貝終於察覺一件她早該察覺的不對勁之處。

  碧宇哥平時會這樣對她嗎?雖然她一點也不排斥,而且還偷偷期待好久,可是這回會不會轉變得太快了點?

  難道眼前的人不是碧宇哥?是外星人假扮的?還是千面人假扮的?金寶貝想到這點,不由得大驚失色。

  「怎麼了?」秦碧宇發覺她的僵硬,抬起頭看她,手上動作沒停。

  「碧宇哥?」明明就是碧宇哥的樣子啊!也看不到帶人皮面具的痕跡,雖然她沒看過人皮面具,也不曉得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東西,不過依照邏輯來說,戴了假臉皮總會有點破綻吧?金寶貝有些不確定地伸手在他下巴和頸部一陣摸索,神情很是認真。

  秦碧宇喉結滾動,小丫頭誤打誤撞的碰到他的敏感帶,所以他一向堅持打上領帶或穿上高領衫,那讓他有安全感。

  「怎麼了?」他沒阻止她的貓爪繼續探險,但肌肉更加繃緊,宛如豹子蓄勢待發。他將小丫頭身上的羊毛內衣脫下,把她橫抱而起,放到床鋪上,自己則以主宰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將她困鎖在身下。

  真的是碧宇哥嗎?早知道她應該想個通關密語什麼的……

  「碧宇哥,你……你平常都喊我什麼?」

  秦碧宇有些好笑,乾脆整個趴在金寶貝身上,將她壓得動彈不得,一雙手肘撐起上身,以牙齒將她內衣的肩帶往兩邊咬開。

  「貝貝,有什麼不對嗎?」

  金寶貝鬆了一口氣,又覺得不太確定。碧宇哥確實跟其他人都不一樣,別人大方地喊她寶貝,反正她也真的很寶貝——可不是她在臭美,而是大家都這麼說滴——可是碧宇哥只肯喊她貝貝,害她有一絲失望。她好想從碧宇哥口中聽到他喊她寶貝,即使知道他只是在喊她的名字,但只要能從他口中聽到那兩個字,讓她偷偷幻想一下也好啊!

  「為什麼?」她好想開口要求,又覺得這樣的要求太怪異,太厚臉皮。

  秦碧宇沒說什麼,笑著伸手探到她背後解開內衣暗扣,同時吻住她仍欲言又止的小嘴。

  沒有為什麼,因為他心虛!

  第一次開口喊她名字時,他竟然心跳加快,臉頰燥熱。清醒時他覺得是為她的名字太逗趣也太可愛,那應該是她的家人希望她身邊的人把她當寶貝,而他或許不習慣這樣對一個人過分寵溺吧?

  不習慣,可是仍情難自禁啊。但至少他可以肯定,這份想寵她的心思是單純的,沒有別的雜念。

  寵愛是單純的,但情慾卻不給人理智拒絕的機會。她一腳踩進他的禁地,像誤入陷阱的無邪小白兔,而他體內的封印被酒精解除了,靈魂百無禁忌,邪惡的潛意識像妖魔肆虐,少女羔羊似的神情與誘人的胴體成了最無法抗拒的誘惑,一絲一縷的香氣都像大麻般會讓人著迷上癮。

  夢境沒有道德倫理,那必定是人類創造的,為了逃避,為了喘一口氣,也為了釋放靈魂的國度。而他身在夢境裡,又何必有其他想法?

  他吻她,卻拒絕用野蠻發洩的方式,小傢伙多麼可口,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愛神卻偷偷站在夢國之外,施法困住他的心,甜蜜的情愫明明比一顆種子還不起眼,卻開始發酵了,讓他整顆心都因為一種接近耽溺的疼寵要自己溫柔地引誘懷裡的小傢伙……

  金寶貝腦海裡又想起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的碧宇哥絕對是品種優良的牡丹先生,她願意當一只小蟲子,成為碧宇哥的奴隸也沒關係!

  雖然如果她有理智一定會覺得自己有夠三八,但情慾之門初開的剎那,懵懂地撞見門後瑰麗妖冶世界的瞬間,她真的有那樣的想法。

  他的大掌握住她一隻粉嫩的雪乳時,小傢伙瑟縮了一下,心跳有如野馬脫韁,她顫抖著雙手,笨拙地攀上秦碧宇的肩膀,大膽的回應他的吻。

  秦碧宇卻在這時退開,只以額頭抵著她,眼帶笑,低頭看著被他玩弄的嫩乳。他簡直是故意的,要這個對情慾仍生澀的小女孩專心地看清楚他如何玩弄她的純真。

  「你瞧,它真漂亮……」他伸出舌頭在她濕潤的唇瓣舔吻而過,有些粗魯地捧住雪白嬌嫩的乳,托起它,要她看著。

  金寶貝不安的扭動被他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得的身體,不知道這無疑是致命的邀請。她感覺下腹有股異樣的悶痛,兩腿間更是泛出熱潮。

  她不會是……月經來了吧?可是那種感覺又和經期不太一樣,她只覺兩腿間越來越熱,而且敏感無比。

  「有交過男朋友嗎?」他像談天氣那般,卻又不停在她唇邊和頸間烙下細細的舔吻,像搔癢又像愛撫。

  「沒……沒有。」這樣會讓碧宇哥覺得她很遜嗎?

  「真的嗎?」他手指輕捏她乳珠,「我不信,你讓人想一口吃了。」他又轉而含住她耳珠,吮吻出聲響。

  「真的沒有嘛。」

  「那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他突然興致一來,就是想逗逗她。大掌沒停地在她胸前急色的玩弄,雪白的肌膚因為他的孟浪而泛紅。

  金寶貝既害羞又尷尬。

  「你知道嗎?其實那些想把你吞掉的男人,都想這麼做的……」他半撐起上身,張口吸吮起她仍然清純如含苞花蕾的乳尖,第一次的侵犯就大膽且毫不留情的含住大半雪乳,接著便再也無法按捺地洩漏了激切的情慾,大口品嚐起那從未經過引誘的少女酥胸。

  金寶貝覺得口乾舌燥,感官因為這大膽的挑逗而變得無比敏銳。她覺得無比害羞,可是害羞的情感在情潮的衝擊下更像一股助燃劑,理智告訴她這是羞恥的,身體感官卻不由自主的迷戀並渴望更多。

  她低頭看著心愛的老師俊顏埋在她赤裸的胸前,用唇舌讓她自青春期就感到羞恥而畏縮的雙乳變得濕亮而紅豔。她不是不知道某些男人的眼神下有多麼猥褻的想法,但也幸好家人和朋友把她保護得好好的,她仍然如一朵清純無知的小白花,快樂但帶著忐忑與微微的憂鬱成長著。

  碧宇哥看她的眼神從來都不會讓她不舒服,他好溫柔好溫柔,而此刻他所有的情色引誘,都只讓她充滿渴望與愉悅,她甚至挺起曾經讓自己自卑的豐滿雪胸,迎合他飢渴的需索。她甚至想像自己是個豪放女,可以捧起一對傲人的酥胸,嬌吟連連地邀請情人品嚐。

  可是她仍然矜持而且羞怯,那是比起色情電影裡的繩索更惱人的困縛,就像所有清純的赤裸羔羊,因為顫抖與純情而束手就範。

  她看著秦碧宇吐出她的乳尖,它晶亮無比,與他性感的唇連著曖昧的銀絲,直到他再次舔去它,往另一邊的柔嫩花蕾進攻,並且大膽而不知羞恥地吻得嘖嘖有聲,她就這麼聽著她的嫩乳在他嘴裡由他擺弄出那些淫靡聲響,手指和腳趾都愉悅地顫慄著。

  濕亮且空虛的軟乳像蕩婦,那是小女孩羞於承認的自己,厚實的大掌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再次捧起幾乎盈滿他大掌的乳,恣意揉捏狎玩。

  找不到出口的折磨與享樂彷彿無止盡,秦碧宇卻突然抽身,她想抗議,卻只能咬住唇,在秦碧宇的主導下被扶坐而起,背靠著他的胸膛,他開始不耐地扯去她的絲襪,最後甚至用撕的,並且一邊擺弄她的雙腿,呈現左右弓起的浪蕩姿態。

  她覺得好醜陋,雖然伴隨著醜陋的認知而來的,還有莫名的興奮。

  「聽我的話,你會更舒服,嗯?」他誘哄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半推半就之下,她終於聽話的讓雙腿大開著,左腿甚至掛在他手臂上。

  她的月經沒來,但褲底濕了一片,連絲襪都變得半透明,秦碧宇不耐煩地撕毀它,半誘半哄地脫掉那件礙事的小褲,不給金寶貝任何遮掩的機會,右手輕輕撥開濕亮柔密的細毛,在找到敏感的嫩瓣後,開始了磨人的愛撫。

  濕潤的嘖嘖聲盈滿一室,他的動作緩慢又充滿挑逗,心裡說是心疼毫無經驗的小傢伙,卻低頭欣賞她深陷情慾泥沼的誘人模樣,左手則粗魯的繼續不停揉弄她的一雙雪乳,貪心的不肯放過任何一處性感帶。

  碧宇哥正看著她!看著她的所有,看著她羞恥的春潮氾濫的私處,也看著她被他玩弄成淫蕩的娃娃。

  「你很喜歡碧宇哥這麼玩你,對嗎?」他的手指在她小穴口和嫩瓣間一上一下的挑弄,故意引誘出更多蜜水,「看看你自己有多濕?純潔的小處女知道什麼叫快感和性慾嗎?」他在她腿間的手指更邪惡且放肆了,「越濕越代表快樂,你瞧——」他抬起已經沾滿腥甜花液的右手,連手腕都一片亮痕,「你真的很喜歡碧宇哥玩你,對嗎?」

  她快被羞赧淹沒了,偏偏他的手一離開,她就難過得想哭。

  「碧宇哥……」小人兒嚶嚶求饒。

  「嘗嘗自己的味道。」他濕潤的手捧住她的臉,食指探進她嘴裡,「告訴我,你還希望我怎麼對你,嗯?」

  他的手指在她柔軟的檀口間搗弄,甚至忍不住惡劣地欺負著粉嫩小舌。

  「像這樣嗎?」他低下頭,吻住小傢伙不斷往前挺的雪胸,左手再次探向她空虛哭泣的小穴。

  「嗯……」這一回,小女孩呻吟著,扭動腰肢,想得到更多的滿足。她可以看到鏡子裡自己醜陋羞恥的模樣,卻不想停止,羞愧與快感交替折磨她的感官神經,既想奔放,卻又無助壓抑。

  秦碧宇甚至捏住她嬌弱的嫩蕊,一陣粗魯地轉動與揉弄,還伸出長指在嫩穴口不停地畫著圓。

  她畢竟未經人事,太嬌嫩,在秦碧宇這些邪惡而毫不手下留情的引誘中,她嘗到生命裡的第一次高潮,那麼教她羞恥,卻又無比野蠻與歡愉。

  感覺到她的顫慄,秦碧宇的饗宴卻才剛開始,他將高潮後有些茫然無力的小人兒平放在床上,脫掉身上僅剩的長褲與底褲,依然任小寶貝的雙腿大張,任他盡覽她因為情慾而紅腫誘人的小穴。

  此刻的她才真正像羔羊與禁臠。而且是他的。

  怒吼的雄壯正急欲尋求發洩,他高大的身子罩上她,完全沒有意思猶豫的讓自己狠狠挺進她的處女密境。

  「啊……」

  那一刻,野蠻與慾望佔據了他的全部,他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