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按照媳婦的吩咐,將自己送入了衙門。
原本是做好了只要媳婦不發話,就坐穿牢底的準備,可走著走著,他卻聽說下毒陷害君上的九王子今晨提審,現下也在刑部衙門之內,朱富來胡國的日子雖短,但也知道,九王子就是四駙馬。
四駙馬如今與他同在一所牢房,朱富覺得自己應該去探望他一下,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刑部暫時還沒有將他當做是真正的囚犯看待,所以看守較為鬆懈,朱富趁著看守之人不注意,從側窗逃了出去。
以輕功在房頂轉悠半天,朱富探了刑堂,探了審房,最後才聽說,四駙馬的審訊已然結束,被押還牢房了,朱富腳下生風,又往牢房掠去。
他截住一名守衛,以扼頸手段讓他告知四駙馬的所在,順著幽暗的牢房一路潛行,快要達到目標地之時,卻聞見一陣碗盤打碎的聲音,隨後便是一聲尖叫,牢房裡還有女人?
這一點讓朱富有些意外,但從聲音聽來,竟是從四駙馬的牢房中傳來的,暗覺不妙,加快腳步過去一看,只見四駙馬一身血污囚服倒在角落中,他面前站著一位明顯是女人扮的矮個子男人,一張白皙的小臉,滿是驚恐的怒容。
看得出來,她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很堅強的張開雙臂擋在四駙馬身前,而面對她的,是兩把閃著寒光的鋼刀。
說時遲那時快,朱富從懷裡掏出了兩小錠銀子,『啪啪』兩聲,打在了兩個想殺人的兇手頸□道上,鋼刀應聲而落。
矮個『男子』這才放下手臂,轉身至角落,扶起受傷不輕的四駙馬。
這是朱富與四駙馬第一次見面,沒想到會是以這種形式,只不知這個矮個『男子』是誰?
看著『他』緊張四駙馬的模樣,朱富有些摸不到頭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他是我的四妹夫,已經成過親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對於成過親的男人,最好還是敬而遠之吧。
『男子』將四駙馬扶起,看來四駙馬這回定是受了不小的冤屈,在獄中被屈打不說,還有人不放心,要找殺手來滅他的口,『男子』對朱富冷冷一瞥,那目光竟然跟媳婦有些相像:
「還不過來幫忙?」她的聲音有些清冷,見朱富愣著不動,才又說道:「我真不明白,皇姐到底喜歡你哪裡?」
「……」朱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呵呵,他也不知道媳婦喜歡他哪裡……等等,皇姐?
那『男子』彷彿看出了朱富臉上的震驚,果斷點頭道:「我就是你的四妹,姐——夫——」
「……」
她竟然是傳聞中的四公主?朱富咋舌。好吧,媳婦妹妹太多,他一時還沒認全也不怪他吧,反正今後這一位一位的奇葩妹妹總是要顯山露水的,不急,不急!
***
由於池南的警覺,擊破了齊國與大王子的詭計,胡國國君在聖蓮的救治下,也已脫離生命危險,醒來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將大王子打入天牢,將齊國使團趕出胡國境內。
這其間,令池南沒有想到的是,她那眼高於頂,從來不肯向人低頭的四妹竟然會偷偷的潛入胡國,換裝入牢房,及時識破了大王子加害與四駙馬詭計,兩人一同經歷生死,感情迅猛升溫。
胡國國君感激池南的救命之恩,硬是從龍床上坐起,要皇后多留他們住些日子,朱富倒是十分歡喜,奈何池南惦記著蕭國內政,便婉拒國君美意,於事情徹底解決的第二日便提出辭意。
四駙馬被冤入獄,吃了不少苦頭,滿身是傷,不適宜立即趕路,四公主便說與四駙馬在胡國多住幾日,等他養好傷再回蕭國。
朱富怕媳婦旅途寂寞,自告奮勇提出陪她坐車,池南雖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有個人陪著總是好的,最起碼她使喚朱富比使喚那些丫鬟要順手多了。
「媳婦,我怎麼這兩天沒看見二駙馬呀?」
池南橫臥軟座,雙腿搭在朱富腿上,一邊看書一邊享受著相公的無上按摩手法,舒服的昏昏欲睡。
「他……還要在胡國多住幾天。」池南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二駙馬與齊國軍師互通的事她從來就知道,若不是身邊人洩密,齊國又怎會那般快知曉,是朱富盜取了羽化丹和聖蓮花?不揭穿是顧念他的身份,但不懲治一番,也不像是她的作風,於是,在跟齊國國君稟明之後,決定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儒學大師二駙馬去修幾日長陵,體驗一番平民之苦,好讓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朱富隱約覺得二駙馬這件事上有些不對,媳婦明顯有事隱瞞,但他本來就不喜歡二駙馬,如今看不見他,正合他意,又怎會在媳婦面前多問他的事情呢?
「媳婦的腿又細又白,摸上去涼涼滑滑的,真好;媳婦的屁股又圓又翹,真好;媳婦的腰,滑的不得了,一點贅肉都沒有,真好;媳婦的胸,雖然不大,但夠軟夠挺,真好……」
耳旁充斥著朱富樸實中帶點色情的讚美,池南被車顛的昏昏欲睡,看書的心情都被他破壞殆盡了,無奈的放下書本,冷冷瞥了他一眼,卻看見朱富竟然將頭鑽到她的裙擺之內,動手解起了她的褲頭。
「你在幹什麼啊?」池南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才忍住了一腳踹過去的衝動。
朱富的聲音自她的裙擺之中傳出:
「沒什麼,剛才好像看到一隻螞蟻鑽到媳婦裙子裡去了,我幫你抓出來。」
「……」
這般幼稚的謊言,讓池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腰間,不讓在她裙下作惡的手繼續動作,朱富這才從她裙擺中探出頭來,委屈的看著池南。
「我真的是抓螞蟻,要是一會兒螞蟻咬到媳婦你的小屁股,我可不負責哦。」
「……閉嘴!」
池南低喝一聲,未免自己聲音太大,驚擾到車外的護衛,朱富見她有所顧忌,便放心的笑了,將媳婦腿一抬,自己換了個姿勢,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掀起裙擺,便往裡鑽,池南猝不及防之下,褻褲便被某人扯了下來,連同鞋襪,一起被拋下了豪華軟榻。
感覺朱富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敏感地帶,池南不住掙扎,想讓他不要在車裡放肆,雙腿夾住朱富的脖子,不讓他繼續前進。
朱富從裙擺中出來,黑溜溜的眼睛在池南身上轉了轉,才略帶責備的說:「媳婦,你不乖哦。所以……」
池南打定主意朱富不敢亂來,也就沒有防範,但就在這沒有防範的一瞬間功夫,自己的腰帶被扯了下來,雙手被腰帶的一端綁了起來,另一端被朱富抓在手中。
只見他得逞一笑,對池南揚了揚掌心的腰帶,足夠無恥的說道:
「嘿嘿,這樣媳婦就沒法動咯。」
池南被他攔腰向下拉了拉,從舒適的軟枕上平躺而下,髮絲散亂一榻,想要推開掙扎,奈何雙手被縛。
而那個始作俑者竟然掀開了她的裙擺,繼續著先前的猥瑣動作,池南被弄得意亂情迷,只覺雙腿被大大分開,裙擺之下,一顆頭顱忽上忽下,在她的敏感中心深入淺出,樂此不疲。
兩人雖夫妻這麼長時間,但如今日這般羞人的事情,卻是從未做過的,朱富將頭深埋在她的腿間,彷彿那裡是人間仙境般,讓他流連忘返,將池南弄個氣喘吁吁,狹窄的空間裡,連低喘與呻吟都要克制才行。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朱富才心滿意足的從裙擺中探出了頭,看著媳婦滿面潮霞,心中別提多滿足了,藉著勢頭,拉開了媳婦的衣襟,並蒂鴛鴦肚兜映入眼簾,美景當前,朱富反而不急於一時了,如一位品嚐美食的饕客般,總要將食物留到最為鮮美的時候才去享用。
一寸一寸的沿著媳婦的腰肢落下細密的吻痕,或是輕咬,要是輕舔,總要將媳婦弄出嬌喘才肯罷休,蒼勁的手指不急著按壓揉捏,卻是學著媳婦調戲他時的模樣,順著那兩點茱萸的位置不住打圈,池南被他逗弄的嬌喘連連,想出聲卻又不敢的心態讓她平白多了幾分禁慾的滋味。
朱富將唇舌送上前去與媳婦糾纏,一隻手緩緩扯下了胸前的最後遮蓋,媳婦的嬌俏雙峰隨著車馬的行駛,兩顆白嫩嫩的饅頭前後搖晃,震動著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間,揉捏啃咬,總覺得怎麼親,怎麼咬都不夠。
池南雙腿不自覺的環上了朱富的腰,下身沒有褻褲的遮掩,只覺得空蕩蕩的,與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氾濫,敏感得使人尖叫。
將纖長的五指插入朱富髮髻中,抱著他的腦袋,池南媚眼如絲,嬌艷欲滴的唇瓣微張,露出內裡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還忍耐的住,落下狂風暴雨般親吻的同時,將自己的火熱送入了夢寐以求的聖地之中。
胡國到蕭國的路還很長很長,這一次總沒有人再來打斷他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