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贊布卓頓的漫不經心,銀猊越發急躁起來,在他腳邊打轉得更加頻繁,不時抬頭低嗥一聲。兩頭雪豹在贊布卓頓面前雖然沒有催促吼嗥,但兩根有力的豹尾卻在身後不停左右擺動,暴露出內心的急切。
銀猊突然抬高身體,前肢搭在窗檯上,碩大的獒頭恰好齊到贊布卓頓的前胸。
「嗷──」它抬起方正寬短的獒嘴,齜出森白的利牙,沖贊布卓頓用力嘶嗥了一聲,藍色三角吊眼裡滿是討好諂媚。
贊布卓頓調回視線,微微一怔後勾唇笑了。伸手揉了揉銀猊的腦袋,帶了幾分戲謔道:「銀猊,你這副樣子可真不像你。罷了,既然是你所求,我就幫你看看這個豬玀。」他離開窗戶,信步走到背風的牆角。
叫豬玀的獒奴身上裹著銀猊翻捲過來的絳紅地毯,只露出了一個小巧的腦袋。細密烏黑的辮子散落一地,秀麗的彎眉難受地蹙著。雙眼緊閉,雙頰豔紅,一張花瓣圓唇雖乾枯起殼,卻鮮豔欲滴,襯著白嫩細滑的肌膚,竟讓這張清秀的小臉生出玫瑰般的豔麗,朝霞般的絢爛。
贊布卓頓微微挑眉,大手覆上她的額頭,觸到掌心的肌膚滑嫩滾燙,顯然是受寒引起高熱後陷入了昏迷。如果昨日白天她沒有受到驚嚇,夜晚沒有在與魂眼的對峙中虛耗心神,那麼即便是在夜間受了寒涼,也不會病得如此嚴重。一個低賤無用的獒奴而已,死了就死了,還醫治什麼?他不以為然地暗忖。手指鉗住她的下巴,略略用勁一捏後移開,嬌俏圓潤的下巴上頓時出現紫紅的瘀痕。
肌膚真是異乎尋常得嬌嫩,比最養尊處優的博巴貴女都要矜貴。
目光掃過接近橢圓形的紫紅瘀痕,他淡淡撇唇,心裡微微感慨。粗礪修長的手指在她滾燙的臉上游移,指腹不經意地從她乾枯的雙唇間滑過。一股炙燙的熱息撲上指腹,手指不由頓住。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兒來自唇縫中呼出的滾息,食指竟鬼使神差地撬開微翕的縫隙,探進獒奴的口中。
觸上指尖的纖巧舌頭柔軟微乾,滑嫩火燙。他慢慢地將這條無力反抗的柔順舌頭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摸了個徹底,逐漸湧起將它拔出來放入自己口中咀嚼吞嚥的衝動。手指從小舌上移到一旁的腔壁,比小舌更加柔軟嫩滑的黏膜同樣滾燙似火,觸動心神。他繼續慢慢地摸索著,指尖不知不覺地微微勾起,好想用力將這片火燙的嫩滑狠狠劃破翻扯,好想將那一顆顆堅固光潤的玉白牙齒捏成粉碎。但這個獒奴是銀猊選中的,深受著銀猊的眷寵。她可以病死,卻萬萬不能死在他的凌虐中,否則即使銀猊對他奉上了全然的忠誠,也會被激怒,繼而翻臉。而在以後的征戰中,還有很多時候需要銀猊率領獒犬軍為他衝鋒陷陣。
凸起的性感喉結上下滾動數次,權衡片刻,他終於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雖然勉強按捺下了凌虐衝動,可心裡的那片瘙癢一時半會兒還沒法平復。他果斷地站起身,重重拍擊三掌,候在外間的六個王宮侍女捧著各類物什魚貫進入。
「把這個獒奴抬回獒房,叫大夫來給她看看。」他對其中一個侍女漠然吩咐道。
「是。」
侍女出裡間,領進四個宮奴。四個宮奴雖都是女性,不過抬起昏迷的羅朱還是比較輕鬆的。
銀猊搖搖尾巴,用頭親暱地蹭蹭贊布卓頓的腿後,便屁顛屁顛地跟著宮奴出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