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禽獸王的變化(八)*

  盯著濃密毛髮間的赤黑色半寸肉錐以及肉錐中心那個濕潤潤的晶瑩小孔,羅朱困難無比地嚥下口唾沫,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事情已經避無可避。她將心一橫,低頭湊了上去。在雙唇含住肉錐的剎那,她明顯感覺到禽獸王的身體大弧度地顫動了一下,耳畔響起一聲綿長輕低的呵氣,舒意而暢快。

  雄性的麝腥味瀰漫了口鼻,女性的羞澀矜持淪喪成零。床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無關男歡女愛,無關風花雪月,不過是遵照禽獸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項任務罷了。想到這,她心底甚至冷冷發起笑來。

  她不知道怎樣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悅禽獸王,出色地完成任務。只好借鑑以往在現代看的情色小說影碟內容,含著肉錐使勁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輕輕磨咬,小舌尖抵著肉錐中間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鑽子般畫著圈地鑽舔。

  黏黏的液體不斷地從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鹹的澀,不好吃卻比昨晚污穢的腥臭好上許多。胃部還是有些泛噁心,但能壓制住。舌有時從小孔邊滑開,落在肉錐下的圓滑龜頭,在龜頭和陰莖褶皺的邊緣舔行。她該慶幸禽獸王具有每日泡溫泉的好習慣,生殖器官並未藏污納垢,腥臭的異味幾乎沒有。不過因為常年吃牛羊肉,和所有博巴人一樣,骨子裡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兒。

  男人陽具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龜溝處,他卻因生來異狀,最敏感的部位是龜頭上贅生的肉錐。

  馬陰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難動欲,更難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個多月,他會藉由與實女的交合來調節錘煉體內的脈輪,同時將凝煉後的廢棄陽精以噴射的形式排出體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時曾有過一次好奇的撫弄外,多年來,他再沒撫弄過任何一個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進他的眼中也不過是紅粉骷髏。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沒有資格碰觸他的身體的。

  如今,他卻為了一個低賤的女奴破例了。他擁抱她,親吻她,哺餵她,撫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也恩賜她靠近他,碰觸他,取悅他的天大殊榮。

  她小口內的溫熱細嫩黏膜貼在肉錐上,不停地蠕動吮吸,細細的齧咬雖有些刺痛,卻撩帶出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慰。那根小小滑滑的舌頭每用力舔過龜頭與褶皺邊緣時,渾身就躥出一陣強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陽具頂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畫圈鑽動,像是要任性地從小孔鑽到最深處去。

  「乖豬,嗯……舌尖再使勁點鑽。」他抱住羅朱埋在腿間的頭,聲音暗啞得幾不可聞。古銅雙頰染上赤色潮紅,半眯的鷹眸微微泛著紅色的情慾血絲,「乖,再用力些,嗯……把小舌尖鑽進小孔中。」

  口胡,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我的舌尖又不是錐子,能鑽進去才怪了!羅朱在心裡憤憤叫嚷,舌尖還是聽話地像錐子一樣往那個小孔裡竭盡所能地鑽動。尼瑪的舌尖要真能化成錐子就好了,她一定扎死這頭慾求不滿的變態禽獸!手指洩憤地悄悄抓扯了一下禽獸王下腹處的濃密毛髮。

  酥麻快慰凝成一線細細的熔漿由小孔倒淌蔓延,在小腹深處燃起一簇火焰。焰火越來越大,燒融了整個腹腔。裡面暖燥灼熱,外面緊繃如弓,陽具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動勃起,逐漸往外伸出。

  「乖豬,來,摸一摸。」贊布卓頓拉起羅朱的手,放到已經由半縮到全部顯露的陰囊上,示意她捉住兩個飽滿碩大的囊袋輪流揉按。

  柔韌的皮囊內是兩顆比乒乓球還大的球體,硬硬的,滑滑的,似乎充滿了雄性的精液。羅朱摸著男人的睾丸,腦子裡有些空白,眼睜睜地看著禽獸王的陽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探出柱身,不斷地膨脹,變粗變長,最後高高翹起,超過小腹肚臍。五六釐米粗,三十多釐米長的赤黑肉柱上盤踞著一根根凸跳的猙獰青筋,完全暴露的龜頭差不多有成人拳頭般大,龜頂隆起的肉錐也隨之挺硬膨脹,肉錐中嵌著的小孔微微翕張,吐出兩滴含了些乳白液體。即使沒有了昨晚黏附其上的斑斑血跡和殘破黏膜,這禽獸根看起來也依舊驚人的可怕。

  她駭怔地注視著非人的禽獸根,一時間竟忘記了繼續取悅禽獸王。

  贊布卓頓低低沈沈地哼笑一聲,捏開她的嘴,將陽具頂端的肉錐再次送進她口中,大手包裹著她的雙手握住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乖豬,別看入迷了,像剛才一樣使勁舔吸。」他挺了挺胯,兩條分開的大腿在被縟裡收攏,將她肉嫩嫩的身體夾在雙腿中摩擦。

  尼瑪的才看入迷了!羅朱想爆粗口,嘴卻被膨脹堅挺的肉錐塞住。想報復地再次抓扯禽獸王的毛髮,手卻被他的手帶著強行握住禽獸根上下套弄。手心裡是滾燙堅硬的碩長熾鐵,手背上是滾燙粗礪的大掌,本是冰涼的雙手在這樣的雙重熨燙下,逐漸火熱起來。那熱一寸寸燎原肌膚,身體竟隨之騰起淡淡的燥意。

  「乖豬,乖豬,我的乖豬。」禽獸王的腿在她赤裸的腰背和臀瓣上磨蹭,從頭頂傳下的低啞呢喃既充斥著警告,又含著一縷不可思議的纏綿悱惻。警告讓她心神凜然,記住了服從討好;纏綿悱惻則像來自地獄的引誘,不斷地蠱惑著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又自動自發地賣力舔弄吸吮起來,但她此刻卻不清楚自己的行為到底是迫於禽獸王的警告還是源於纏綿悱惻的蠱惑。

  濡濕軟嫩的小舌頭在肉錐上時而轉圈,時而吸咂,時而鑽扭,比小魚還調皮狡黠。變得紅腫粉豔的花瓣圓唇映襯著赤黑色的陽具,越發嬌媚可愛。晶瑩芬芳的涎液從唇瓣內淌出,在他的陽具上流出道道淫靡的濕漉。他眯起火炙的鷹眸,帶著她肉嫩嫩軟乎乎的小手在陽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炸開一片片過電的快慰。尾椎騰起強烈的酥意麻軟,飛躥四肢百骸,越積越多,越壘越高,讓他情難自禁地發出斷續粗喘哼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一手掌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握住陽具,用龜頭死死抵住她的圓唇。臀肌猛烈抽搐,握在手中的陽具顫動起來。他仰頭低吼一聲,強勁的灼流從下腹激射而出,尾椎堆疊的所有酥意麻軟轉瞬飛躍成瀕死的極致快慰。

  頭移動不了半分,嘴被堵得死死的。一股股勁道十足的炙流射得喉頭生疼,濃郁的麝腥味兒溢滿口腔。羅朱悶聲嗆咳的同時,咽喉又反射性地不斷吞嚥下雄性濃稠的精液。好……噁心!

  足足六七分鍾後,贊布卓頓才將半軟的陽具從羅朱的嘴裡撤離。花瓣圓唇紅腫翹起,未能全部吞嚥下去的白濁沿著嘴角流溢而出。望著他的烏黑眼眸水霧迷離,晶瑩朦朧,仿若在乞求男人憐愛。看得他的心一緊之後又是一抽,有種針刺似的痠疼和羊絨般的綿軟。

  他突然摟起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手指將流溢到下巴上的白濁一點點重新送回她的口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低厚的聲音柔若夏夜的牛角琴弦:「乖豬,全部吃乾淨。」

  大手將她的髮辮全部往後抹去,豐潤的唇落在她的額角,沿著髮鬢細細碎碎地吻到她受傷的耳朵,噴出炙熱的男性魅息,「記住,你是古格王的奴隸,是我穆赤·贊布卓頓的東西,永遠都不可以忤逆我。」大手在她的身上緩慢游移,肆意地捏揉,暗啞聲低幽沈冷,「你乖乖聽話,我就會好好疼你。」

  好好疼嗎?

  在最興奮時,禽獸王沒有蠻橫地將碩大龜頭強塞進她口中,撐裂她的嘴角,似乎是好好疼了她。可是,他在身上啃噬的牙齒,揉捏的大掌所帶來的疼痛又該算什麼?

  羅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布偶娃娃,沒有絲毫的自主權,只能悲哀地任由禽獸蹂躪把玩。

  深沈的疲憊從靈魂深處湧出,神思在火辣的疼痛中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