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傷後算賬(七)

  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著撒尿的姿勢窩在贊布卓頓懷中,兩條肉嫩滑膩的瑩粉腿兒大開,圓翹飽滿的粉臀朝上翹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誘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嬌嫩粉豔如今血污不堪,蓮花小穴邊有著數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兩道尤為深長,直將旁邊的小花瓣都連帶著一起撕裂了。覆蓋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藥粉已經被鮮血浸透,變成一小團一小團的暗紅藥糊。一絲極細的殷紅從緊閉的花縫中緩緩溢出來,暗示著蓮花小徑內的殘破。

  贊布卓頓的瞳孔驟然收縮,只覺那道細細的殷紅好像是從自己的心臟中流出的,牽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厲痛。而痛,對他來說就像喜歡女人的感情一樣,是極度陌生的。他天賦異稟又勤修武藝,性子更是冷酷無情,幾乎沒有人能傷到他的身體,左右他的情緒,自然也不曾體會過心痛的滋味。

  撕裂她時,他是不以為意的,歷來和他交合過的女人有哪一個不被撕裂?裂口湧出的鮮血正好做了潤滑,讓他能抽送得更加暢舒爽。當然,即便有著鮮血的滋潤也擋不住他堅鐵陽物的悍猛衝刺,女人最終都會因傷勢過重,失血過多死亡。

  他仔細想過,如果破了處膜就抽身出來,只會傷到女奴的蓮花穴口和一小部分花徑,傷勢對性命無礙。但事實上,女奴受的傷明顯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的多。是他估計錯誤,沒料到她的花口會這麼狹窄嬌小,花徑會這麼緊窒細嫩。

  女奴本就因為冗長的經期變得有些缺血,現在又因他的凶狠喪失大量鮮血,如果不是被白瑪丹增的藥材滋養了十數天,指不定就失血亡故了。心悚然一顫一緊,他發現自己竟無法接受女奴的死亡。

  寢殿內暖洋猶如春末,但血液的大量流失和劇烈疼痛的折磨使女奴的身體冰涼僵硬。他拉過床榻上染血的被縟,將懷裡的女奴嚴嚴實實地裹住。手指輕輕撫上灰白的細嫩臉頰,幽深的眸光氤氳出絲絲縷縷的憐惜,淡淡道:「我只想破了她的處膜,並不想要她的命。」

  釋迦闥修一怔,驚愕地望向正專心凝看小豬玀的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竟然紆尊降貴地在對他解釋,什麼時候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王也會向人解釋起來了?!

  他憶起剛才看到了小豬玀殘損血淋的嬌嫩花谷,悸痛的酸楚迅速蔓延胸膛,化成滿腔綿水心疼。剛毅的嘴唇微微抿了抿,垂下眼眸,低聲回道:「王,血暫時止住了,但養不好豬玀的傷。」

  王冷情寡慾,對密宗的喜樂雙修之法從未關注過,女人於他而言只是調和體內脈輪的工具。在和女人的交合中,王不會熱情親吻女人的唇,不會細緻撫摸女人的身體,調情什麼的,前戲什麼的,統統都沒有。很多時候王甚至連女人的衣物都懶得脫完,只露出他需要的花穴後就長驅直入,隨心順興而動。這種殘酷冷厲的交合比之自己的野蠻粗暴更加無情,至少自己對女人來說還是溫熱鮮活的,王對女人而言卻是一柄寒氣森然的玄鐵利劍。

  無論有多少女人死在王身下,釋迦闥修都不在乎,只獨獨在乎了小豬玀這一個女人。從知曉了自己喜歡她後,他對其他女人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了。白日事務繁忙還好,夜晚夢的則全是他將那具肉乎乎軟嫩嫩的身體抱在懷裡恣意憐愛的畫面。

  他吻她生動清秀的眉眼,粉潤細嫩的花瓣圓唇,輕咬她小巧圓潤的下巴,纖長優美的脖頸,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密密麻麻的玫瑰印跡。他吻過她高聳瑩嫩的乳峰,沿著胸腹一直下滑,舔過圓圓可愛肚臍最後吻舔上她最嬌嫩芬芳的花谷,肆意挑弄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液每每醒來,褲襠處都是濕漉一片。而他,總會倚在床榻上將夢裡的旖旎再三回味後才起身更衣梳洗。

  可是,今日王卻用截然相反的凶戾和冷酷強佔了小豬玀,讓他心疼不已。好想將小豬玀摟進懷裡,用最為柔韌的唇舌去細細撫慰她遭受重創的花谷,挑逗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讓她的痛楚消弭在極致的快樂中。隱在袖袍中的手指輕輕捏緊,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念頭。

  「烈,我想和豬玀交合,卻又不想她死。」

  靜默片刻後,贊布卓頓含笑的冷硬平漠聲中有了幾分嚮往和無奈。不曾進入就不知滋味,一旦進入了,哪怕只是進入了極小的一部分,那份美妙的快慰便嵌進了骨髓。很多女人都能給予他身體的短暫快慰,但讓他上癮沈迷,讓他迫切渴望馳騁衝撞的女人卻只有這一個叫豬玀的女奴。不碰她的主意悄然改變,他現在不止想將她禁錮在身邊,還想將她徹徹底底,裡裡外外地全部佔有。

  釋迦闥修心裡微喜,斟酌須臾,輕聲道:「王若想如願,只有求助法王。」

  「哼,他擅自用藥物增強了豬玀外在肌肉的柔韌和彈性,不就在暗示我將豬玀交給他,讓他先行調理麼?」贊布卓頓冷笑道,「烈,法王為什麼想要豬玀做祭品?我不希望將完整的人送出去後,得到的卻是一堆破破爛爛的雜碎。」

  「法王測算出豬玀是極有助於法力修持的珍貴祭品,他需要雙修的蓮女,不會將豬玀肢解成供物的。」釋迦闥修如實回稟道,頓了頓,又補充道,「能窺視魂眼的人,其身上必定具有非同小可的靈氣。」

  贊布卓頓伸指捏了捏女奴灰白的臉頰,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口吻突然變得邪氣:「烈,破了處膜的豬玀還能成為祭品嗎?」

  「法王曾說豬玀的靈氣潛伏在她的蓮房中,只要蓮房未曾沾染男人的精露,做祭品仍是無礙。」

  「他倒是能掐會算,叮囑得仔細。」贊布卓頓目露譏諷,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完美弧度,狀似不經意地道,「白瑪丹增汲取豬玀的靈氣後,接下來的便是利用她來為你做終極灌頂吧?」聽似發問,實則是不容反駁的篤定。

  釋迦闥修神情一凜,連忙撩袍雙膝跪地,俯身磕頭,恭謹道:「臣下請王成全。」

  「我如果不成全呢?」贊布卓頓挑起眉峰,冷冷笑問。

  「臣下便放棄終極灌頂。」釋迦闥修的額頭靜靜地貼在毛絨地毯上,粗獷渾厚的聲音穩若磐石,不驚不躁,不急不緩,不高不低。

  贊布卓頓看著他低埋的頭顱,過了幾秒,鷹眸裡的冷意逐漸淡化。

  「隨我一起去托林寺見法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