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8 章
終遂心願

  難道被藥物催生的情慾不經紓解,就會讓人血管爆裂而死?!

  看到一根根浮突在羅朱滑嫩臉蛋上的細細血管,紮西朗措絲毫不敢拿心愛仙女的生命去冒險驗證。牙齒深深咬進下唇,他幾乎是顫抖著解開羅朱裡衣剩餘的幾根帶子。

  剛剛拉開輕薄的裡衣,兩團滑嫩嫩的乳峰就彈跳出來,比以往見到的豐滿了不少。完美的半弧形頂端是桃粉色的乳暈,兩顆櫻果般大的乳珠凸漲地挺立。小半團乳肉被油膏塗抹成了赭褐色,餘下大半部分瑩白乳肉則透出情潮的淺緋,這完全不搭調的顏色竟一點也不顯突兀醜陋,反而讓人看得目眩神迷,口乾舌燥。只是與臉蛋一樣,從脖頸到胸口再到乳房都浮突出了細細的暗赤血管,入目驚心。

  「嗚嗚——朗措——難受——幫我——幫我——」羅朱的十指插進他的發中,又扯又揉,難受得無所適從。

  「我的仙女,這就來幫你。」紮西朗措橫下心,將羅朱壓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大手也覆蓋在了她的乳房上。

  大舌在熱暖馨香的嘴裡激烈地捲攪吸纏,汲取著甜美的涎液。雙手將飽脹沈甸的乳房揉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手指對發硬的乳珠又拉又扯,刮搓揉按不休。他的力道有些失控,動作也有些粗暴,但這樣的大力和粗暴卻正是慾火焚身的羅朱所需要的。

  她熱情地迎合紮西朗措的激吻,小舌和侵入口中的大舌纏絞得難分難捨。脹痛發癢的乳房上傳來另一種觸電的酥麻刺痛,讓她從喉間從鼻中逸出舒服的哼吟。但她還是在紮西朗措的懷裡不停地扭動著,小腹內燃燒的滔天火焰和下身甬道的巨大空虛瘙癢沒有得到應有的滿足,身體依舊難受無比。

  紮西朗措屈膝將身體撐成跪趴姿勢,騰出一隻手解開她的裡褲褲帶,大手在插入褲腰時頓了頓,隨即堅定地繼續往下滑去。摸到腿心,那裡已是氾濫成災。他把她的舌拖進自己的嘴裡,含咬著用力吸吮不放。麼指壓著從薄嫩肉皮裡探出頭的花蒂揉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翕張抽搐的花穴口刺進。

  好緊!好嫩!好滑!三個詞在手指初入花徑後瞬間從腦海中接連閃過。嬌嫩水滑的褶皺媚肉層層疊疊,從四面八方向手指擠壓過來,貪婪地包裹著,蠕動著,吸附著手指往更深處探進。酥麻銷魂的快意從指尖直透全身,讓紮西朗措渾身都猶如被閃電擊中了一般。手上忽地用力,中指往女人最嬌嫩最軟媚的花徑深處戳入,緊接著便迅速抽動起來。

  「嗚——唔唔——」羅朱在紮西朗措身下微微輕顫,因為舌頭正被他狂吸,沒辦法暢快出聲,使得喉間洩出的壓抑吟哦益加嬌媚。

  紮西朗措又往花徑裡加入食指,雙指不僅快速抽動,還不時屈起,在緊滑的內壁中旋轉摳挖,尋找著女人最敏感最快樂的一點。當指腹碰到一處微凸又微硬的肉壁時,身下的肉嫩身體突然劇顫,被吸在口中的小舌掙紮著想要脫離他的糾纏,插在髮間的小手把他的頭髮扯得緊緊的,壓抑的嬌媚吟哦幾乎斷掉。

  他放開羅朱的小舌頭,允許她盡情地吟哦發洩,手指頂著花徑媚肉的抽搐緊縮,對準那敏感極樂處不斷地戳弄揉按,刺激出更多黏滑芳甜的蜜液。隨著小高潮的連綿來到,羅朱身上浮突出的細細血管慢慢平復下去。他心裡一喜,看來這種紓解情慾的方式也有效,只是對一個男人而言太過折磨。

  「啊啊——朗——朗措——好舒服——好舒服——還要——」羅朱眸子含淚凝霧,肉臀直往他的手上湊,口裡暢快地媚叫。圓巧的下巴往上仰抬,露出秀長優美的脖頸弧線。

  「羅朱乖,求你別叫我的名字,不然我會不顧一切地要了你。」紮西朗措咬牙切齒地在羅朱耳邊低喃,沒注意到羅朱情慾熾烈的迷離眼眸中出現了如夢似幻的恍惚。

  「朗措——你要——要了我吧——」羅朱的神思回溯到了在納木阿村的火熱夜晚,她是紮西朗措的未婚妻,她要結婚安定下來就必須先懷上一個孩子。紮西家的婚禮好像已經結束了,今晚她下定決心要把身體交給紮西朗措。

  紮西朗措霍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盯著羅朱,啞聲道:「羅朱,你——你說什麼?!」

  「我——我決定了,要懷上你的孩子,和你——和你成親,一起好好過日子。」羅朱的臉蛋似火如霞,赭褐的額心顯出一抹不太明顯緋色豎紋,靡麗夢幻的烏眸少了幾分情慾的飢渴,含著羞澀的認真,嫣紅腫脹的唇瓣輕微翹起,似嗔非嗔,「你——你要記得一輩子只對我一個女人好。」

  「你是說真的?!」紮西朗措驚怔地停住所有的動作。羅朱現在說的話語是那麼具有條理,烏黑的眼眸有情慾的霧靄迷離,也有夢幻的羞澀靈亮,和以前與他纏綿的模樣好像。她這是恢復了神智?!他完全無法相信夢寐以求的餡餅突然就從天上砸了下來,又試探地問道,「你是決定要忘了那四個男人?!」

  「混蛋!你當我是淫娃蕩婦嗎?哪兒來的四個男人?我就只對你一個男人動心了!」羅朱羞惱地瞪他,握拳捶他的肩膀,「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滾!」

  「要做!絕對要做!」紮西朗措的腦袋一懵,什麼也想不到了。欣喜若狂地抽出手,撩起皮袍下襬,急匆匆地扯了褲帶,又扒拉下羅朱的裡褲,把肉嫩嫩的雙腿分搭在臂彎。顧不上褪去自己的褲子,直接掏出怒漲得快要爆裂的陽物,碩大的龜頭對著蜜液四溢的花穴口用力插進,一捅到底。

  「啊──」

  「啊──」

  頗為痛苦的女人尖叫和男人滿足的低吼幾乎同時響起。

  「壞蛋!輕點——痛——」羅朱被缺少溫柔的插入弄得直皺眉,手指揪住紮西朗措的臉皮使勁擰了一把。

  「對不起!」紮西朗措籲出一口長氣,愧疚地道歉解釋,「怪我太興奮了。」

  進去了,他進入了心愛仙女的身體裡,徹底佔有了她!長久的渴欲終於填滿,長久的心願終於達成,生命在這一刻似乎再也沒有了遺憾。

  龜頭並沒有碰到象徵女人貞潔的阻礙,但那比處女更盛的緊窒絞得他連頭皮都酥麻了。陽物在極度的銷魂中隱隱作痛,差點狂洩出來。猶如奶脂般細嫩的媚肉水滑滑的,熱暖暖的,嬌彈彈的,緊緊黏附在陽物上使勁地收夾蠕動,好似無數張小嘴在飢渴地吮吸吐納,想把入侵的滾燙堅硬陽物生吞活嚼。陣陣麻翅從尾椎升騰,渾身都舒爽暢美到了極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內裡竟是個能吸男人精魄的妖精。他深深吸氣,咬牙保持靜止不動,一是為了等羅朱適應,二是想要細細體味這種美妙。

  他的不動換來了羅朱的不滿,眸子裡的情慾火焰熊熊又起,被調教有素的身體自動自發地挺動,肉爪子扯著他的頭髮,催促道:「動——快動——朗措快動——裡面好癢——好脹好酸啊——」

  紮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羅朱兩團高聳的乳房,揉搓的同時遏制住她扭擺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陽物,感受著滑嫩膣壁對陽物的依戀和不捨;快要脫離花穴口時又重重地挺進去,在羅朱似快樂似痛楚的吟叫裡頂上緊閉的花心用力觸擊旋磨,品嚐著花徑裡的每一寸嬌嫩,每一絲火熱,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痙攣。

  他俯下身體,親吻她的面龐,暗啞喃語:「羅朱,我的仙女,我的妖精,我會一輩子只對你一個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愛你這一個女人,只對你一個女人好。」或許昨天是他想錯了,那四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對羅朱不是逼迫威壓就是淩辱欺騙,他的仙女怎麼可能對他們心動?只是在童顏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實的心意。

  律動逐漸加快,越來越凶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聲也越來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滿腔的幸福喜悅宣洩出來,羅朱眼眸裡的恍惚又起。她緊緊抓著他的袍襟,神情略帶怨嗔畏懼,嬌軟軟地泣聲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輕——輕些——啊啊──王饒我——饒了我啊──」

  在羅朱一聲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體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羅朱在喊王?彷彿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頭澆下,剎那間凍結了他沸騰的血液。他垂眸牢牢鎖住羅朱的秀臉,鎖住她的眼眸,這才發現在她漾著火熱情慾和甜蜜迷離的眸子深處是恍惚的,她——依舊處在藥物的控制中。

  那麼她前一刻只是出現了在納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覺,所以才會對他說出甜得醉心的話,才會完全想不起她還有四個男人?!現在,她的眼前出現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來呢?又會出現哪個男人?

  他的僵硬不動讓身陷情慾深淵的羅朱難受得躁狂起來,竟突然抬腳用力蹬踢他的胸膛。

  紮西朗措毫無防備地被蹬踢在地,和羅朱緊密相連的身體也分開了。不等他反應過來,羅朱已經飛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結舌中對著仍然堅挺滾熱的粗長陽物坐了下來,妖嬈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轉頓挫,技巧分外嫻熟。

  「法——法王——你又戲弄我——討——討厭——」媚眼兒如絲,嬌嗔似蜜,臉上帶著一分濡沫之情,轉瞬又變成微微的嬌蠻和瑟縮,「釋迦——別玩了——啊──多吉你——」五個男人的名字從羅朱嘴裡相繼吐出。

  紮西朗措面無表情地默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羅朱,再次將她壓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雙腳高高架在肩上,瘋狂地撻伐起來。

  他絲毫不理會羅朱的哭叫撲騰,一記記衝刺都狠勁十足,次次都搗進最深處的嬌嫩宮房,菱長眼眸在不斷地衝刺中泛出縷縷血絲。火焰在血眸中跳躍騰燒,炙熱而絕然,欣喜而悲傷。

  他的仙女內心深處的確喜歡上了那四個男人,也的確為他保留了一塊地方。但當他們不再是俘虜,當他成為心愛仙女的奴隸後,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觸摸。他也有可能被那四個男人處死,殺孽深重的靈魂從此淪陷地獄,永遠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這最後的與心愛仙女相處的時光,不管她喜歡哪個男人,惦念哪個男人,不管天明後她會不會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愛她!佔有她!把他的精液灑進她神聖嬌嫩的宮房,讓身體和靈魂牢牢記住她甜美的滋味。

  對紮西朗措來說,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淩遲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當了另外四個男人的替身。

  不過最黴催哀怨的是帳篷外被五個兵士團團圍住,用長矛指著的銀猊。吃完晚飯回來,俘虜們竟然都進了帳篷,其中兩個帳篷裡傳出連續聽了兩個晚上的古怪聲音。

  它想進去,但這些異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決心不准它進入。五根長矛它並不放在眼裡,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實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邊了,只好夾著尾巴,驚恐哀怨地在帳篷外尋了個角落趴睡。

  貼著粗厚的帳篷布,它聽到了獒奴嬌媚軟糯的吟哦,時而高亢,時而低啞,時而痛楚,時而歡愉,帶著微微的泣聲,叫得心和爪子都癢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