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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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可不能跟十幾年前那個青澀的烏龍初吻同日而語,不再僅僅四唇相貼,點到而止就罷了,他熟練的挑開她的唇瓣,在舌尖頂到一排貝齒的同時感受到她猛然驚醒的掙扎,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唇齒輾轉含入她的下嘴唇,放在口中極其細緻的撫弄,循著內部那滑膩的嫩肉輕劃著圈圈,一絲絲麻人的電流向四面八方亂竄……

「嗯,唔……」這樣的刺激讓屈有男挺直腰身,慌亂的揮舞兩手拍打他的肩膀,拉扯他的衣領,不過當她發現這樣做只讓他貼得自己更近,近到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收緊的腹部肌肉,撞擊胸膛的心跳後,她放下了手改為隔在胸前以阻止他邪惡的碾壓她的柔軟……

好一隻倔強的小野貓!死也不肯乖乖就範,闔得緊緊的牙關任他怎麼誘哄都不願為他開啟,許恪哼了哼氣,膝蓋一抵插入她兩腿之間,手掌探下惡質的捏了一下她的臀 瓣,屈有男倏地一震,下意識張嘴尖叫,他趁勢直搗黃龍,靈舌攪住她丁香嫩滑的小舌瘋狂的吮 吸,等她回神才明白大勢已去,喉間發出唔唔的抗議聲,他則舒服的歎息,火熱的翻搗起熾烈的浪潮,墨黑的眸子裡滿是得逞的驕傲……

屈有男深感今晚受到的驚嚇和衝擊是過去27年的總和還有多出好幾倍,她弄不懂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狂野蹂躪自己紅唇的男人究竟是誰?!

許恪盡情的品嚐著她的甜美,一遍又一遍描繪著她飽滿豐盈的唇形;一遍又一遍深入淺出的繾綣著她小嘴裡的每個角落;一遍又一遍迷戀的纏著她與她嬉戲……從一開始的蠻橫急切到不知不覺閉上眼睛潛心的去享受,借由她的軟玉溫香安撫躁動不已的心,以及空寂了許久勃發悸動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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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揪著他的前襟,握成拳頭的小手不知該捶他還是該推開他,她懷疑她的抵抗有任何用處,他現在根本是有恃無恐不管她怎麼扭打反抗,強勁有力的懷抱都不曾退讓分毫,反而得寸進尺的越箍越緊,幾乎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裡化成他的一部分一樣!他的擁抱、他的吻都讓她窒息,只有依靠他時不時渡一兩口氣給她緩解因缺氧而脹痛的肺片,也順便虜去她更多更多……

她生澀的疲於應對,這樣直接火辣的兩性對壘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他來勢洶洶的犯進不留任何轉圜的餘地,像要掏空她一般,逼得她無法招架,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原本憤憤然盯著他的眼睛漫出一層水霧,視線逐漸模糊不清,思緒飄遠。

許恪敏銳的覺察出她的轉變,扣在腦後的手馬上溫柔的拂向她的背,體貼的來回撫摸,唇上也鬆了鬆,減輕一些力道,猶如呵護一塊至寶似的小心翼翼的疼惜,她喟歎著垂下眼簾,全然繳械投降,癱軟在他悱惻綿長的糾纏中。

輕柔溫厚的手掌從腋下探索到他們密實貼合的胸前,拉起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小手搭到自己肩上,尾指撩著領口的邊沿如羽毛般若有似無的碰觸著,一點一點圍繞峰頂勾勒出蕊心所在的位置,細碎的吻跟著落到唇角、鼻尖、眼窩,然後再遵循原路返回,慢條斯理的罩住水潤冶艷的唇片,親暱的吮 吻……

屈有男的心臟砰然不受控制的狂囂,頂端的紅梅彷彿迎合他的撩撥漸漸挺立起來,胸口迸發出的火花混入血液衝進血管循環週身,滾燙的高溫炙烤著她,她攀緊他搖擺腰肢,莫名的以為這樣可以擺脫掉這銷魂噬骨的折磨。

許恪移開唇,埋首舔舐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啞啞的低喃:「看來我們得暫停一下,這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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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什麼?她含糊的想著他這話裡的意思,隨即她覺得腿根處抵上某種硬實的物體,而且那硬實還不斷反覆的擠壓著她,她眨了眨迷濛的水眸,被吻得腫脹的唇裡淺淺逸出一聲:「嗯?」

許恪倒抽了一口冷息,俊臉一繃,鼻翼翕動,薄唇挨著她冰清如玉的肩窩激情的啃咬,一手握住她一邊長腿跨在腰側,腰下則有力的一頂,用自己的堅 挺熱刃陷進她的蜜窩絲絲磨蹭,兩人之間瀰散出濃烈得化不開的情 欲氣味,狹窄的簡易更衣室裡籠上一層朦朧的緋色……

兩腿間明顯的異物入侵感終於喚回屈有男的神智,她撐開眼皮怔怔的瞪著正要咬開胸前衣服的紐扣,企圖霸佔衣料下白皙雪峰的男人,她不禁失聲大叫:「許恪!」

「閉嘴,別吵……」大手一路襲向藏在裙擺裡的美好,長指勾挑著內褲的蕾絲花邊,嘴巴抽空斥責她的不專心。

屈有男受制於他,半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衣衫也快被他褪去了泰半,而這裡到處四通八達,隨意走來一個人便可以一目瞭然看到他們,她還聽見不遠處傳來的舞曲聲,人們推杯換盞的嬉笑聲。

老天,殺了她吧!她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恬不知恥?!大花癡幾百年沒碰過男人一樣輕而易舉的淪陷誠服於他的戲弄!屈有男羞愧難當,小手奮力撐住他的額頭使勁推開,「這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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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恪慵懶的貼著她的手心,長眸微瞇,撇唇:「我早提醒過你這裡不行了。」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屈有男窘得差點泣血,爆紅著小臉說:「放我下來!上帝,這簡直太荒唐太荒謬了!」

許恪聞言不但沒有放開,長軀更加欺近她,捏著她的下頜冷聲:「荒唐?荒謬?這就是你的感想?我看不盡然吧?剛剛你明明也很沉溺其中,意亂情迷著呢!」

「胡說!」她咬著牙駁斥他,眼睛卻慌得不敢看他炯亮的眼。

許恪邪魅的笑,「噢?我胡說麼?」接著挺了挺腰桿,她即刻感受到腿心一陣酸軟濕滑,他的巨大壓得她喘不過氣,「怎樣?這可是你的傑作,不想承認嗎?」

她惱羞成怒的一手摳掐他的背肌,一手揚起來就要摑他一掌,想當然爾她失敗了,他反手握住她的皓腕,眼底閃動著動物般原始野蠻的光芒,張嘴銜住她腕子上的脈搏處,濕熱的舌尖舔過表面平滑的肌膚,立竿見影的她的脈搏飛快突突的跳,他彎著眼眉邪笑,眼神挑釁,屈有男針扎到似的要抽回,不料他露齒一咬,她吃痛的「嗷」的哀叫出聲,他哼道:「這是懲罰你的不馴,別忘了我們達成的協議。」

他是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屈有男望著手腕那枚清晰的牙印,心咚的一沉,嗓音乾澀的說:「沒有什麼所謂的『協議』,我什麼都沒答應。」

「噢……是麼?」許恪閒適的拉了個長音,抬頭努了努下巴,「看看那是什麼?」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居然發現天花板上有一台正對著他們監視器!她頓時頭暈目眩,眼前辟里啪啦全是雪花白點,耳邊響起他詭譎的語調,「忠誠於未婚夫的方法有很多,意大利有句老話說得好,條條大路通羅馬,端看你怎麼選擇了,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