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indler和Amon兩人認識了。
他比螢幕裡還要高大英俊,風度翩翩。
我的工作量加重了。Amon選了一個猶太女傭----Helen·Jonas·RosenZwieg和一個專管盥洗室和他馬廄的猶太小伙子------Lisiek(李謝克)。與我不同的是,我在此留宿,而兩人幹完活後要回到營房。我也看見了他們倆人見到我時眼中掩飾不住的驚訝,我在擦鏡子的時候也順便打量了一下自己,恩......確實氣色太好了點,甚至比剛來的時候還要好......
主要是不怕Amon,也並沒有活得膽戰心驚,他不是沒事找茬的人,我做好本職工作別踩了他的警戒線就行。
雖然警戒線還真多......
兩人話很少,或壓根不敢跟我說話,即使在外面跟同胞一起勞作,辛苦一天後排長隊只能得到半個麵包全家分食的情況,他們也更喜歡那裡。這裡太危險,也許Amon哪個不順眼就把他們斃了。
只是Helen很會烤麵包。正常的麵包(或者說我烤的稱之為麵包的東西)放太久會特別難吃,不是幹得掉渣,就是韌得費牙,幾乎每天都要做新鮮的怕惹毛Amon。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怕他一個哪一個心情不好拿外邊的人撒氣。要知道他沒事醒來的時候就會拿著狙擊槍在他臥室的陽台上打死幹活稍慢一點的猶太人。
他的生活較以往唯一的不同是-----因為有更多大大小小的宴會而多了喝酒的理由。
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我特別想知道,修面這種事女傭也要做嗎?可是我沒得問......問Helen?一問就能猜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並非不想跟Amon扯上關係,事實上是非常的想。生理期一直沒來也無所謂的排卵期性欲旺盛,但「美夢」可從來沒斷過,至少我知道的那幾個姿勢全都用了一遍.......難道是太累的緣故?
不想給其他人可以攻擊Amon的把柄。即使我並非猶太人,但我也並非亞利安。上面一旦因此將他開除黨籍,下面的人也許會讓他送了命。還是讓他活到他本來的生命長度吧,他也得到懲罰了不是麼?後代被身世綁架就足夠讓他氣得從墳墓裡跳起來了......
晚宴結束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和Helen整理好一切東西後她回了營房,我應Amon的吩咐給了她一大塊麵包和半根香腸,她將東西寶貝的抱在胸口低著頭被士兵帶走了。
我匆忙擦洗了下立即補眠。還能睡三個小時不到。
可能由於過於勞累,或者說,過了深眠點的緣故,我的意識仍然清醒,而且似乎聽見了軍靴輕輕敲在木樓梯上的聲音。
溫熱的手指從小腿的皮膚往上滑,滑進睡裙,最後停在絲綢裡褲的邊緣,似乎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我動了動腿,想把這過於真實的夢境甩掉。
今晚不能再做這種夢了。我需要休息!
這夢似乎罷休了。我很感謝它今晚放過我。
我安定下來,逐漸進入夢鄉。
但身側的床被重物壓住的內陷感和什麼東西縛在眼睛上帶來不舒適的壓力讓我立刻驚醒。
那人彷彿怕我掙扎似的迅速壓在我身上。
天,他可真......重......
溫熱的觸感透過皮膚傳給我,我聞到了白蘭地和煙草的混合味道輕輕放下了打算攻擊的膝蓋。
大半夜的他這是在幹什麼!?
眼睛被蒙住什麼都看不見,伸出去想摘掉的手被用力按在頭兩遍。溫熱的呼吸近在眼前,下面抵了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
我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嘴唇就被迅速壓下來的嘴唇含住用力吸吮,直到快要麻木了他才轉移了陣地親吻我的頸側,又將鼻子貼著我耳側的鋪在枕頭上的頭髮用力的嗅,我甚至聽到了他粗重溫熱的呼吸,然後......
耳垂被用力咬了一下......
小腹傳來一股陌生的熱流......
他似乎感到了我全身立刻癱軟的狀態,轉頭再次親吻我的嘴唇,順利的頂開牙齒用力吸吮我的舌尖,彷彿要把我吞吃入腹。
忽然感覺下面一涼,接著有個火熱的東西在那試探性頂了頂,直接衝了進去。
我的老天......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停在那兒,過了會才繼續動起來,嘴唇貼著我的,時而輕咬吸吮一下。
疼痛漸漸過去,尾椎部位騰起一股電流,我仰起臉緊咬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他立即代替我將這些含在嘴裡的火熱聲音吞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來,視野仍是黑乎乎的一片。這才發現眼睛上竟然還蒙著東西。摘下來看,是他的手帕,右下角繡了簡單兩個小字母:AG,我每天的必洗衣物之一。
整個身體彷彿快要散架了一樣,我試著站起身,整個人卻直接跪在地上。
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了。
Helen為他準備的早午餐。
他對Helen大發脾氣,說米飯太硬,竟然就這麼端上桌來是在膽大包天。Helen不得不戰戰兢兢得再次進廚房做了煎魚,這回Amon直接差點沒把她斃了。
都怪我,我該告訴Helen,Amon從不吃魚。
有一次我做了魚,他直接將魚扔在我腳上。
幸虧魚是溫的。
我用力洗床單上的血漬,下身已經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只是腰還是發酸......
兩隻大傢伙悄悄出現在我身側,仰頭嗅著空氣,彷彿通過這種方式就能知道我在幹什麼一樣。我趁它們不注意把肥皂水抹在它們鼻子上,它們被嗆得直打噴嚏。
狗從來不會主動找我。
我扭頭,Amon穿著深綠色軍裝,腳蹬黑亮長軍靴站在門口,頭髮整齊的向後疏好,嘴唇緊抿,仍舊是面無表情的臉。他將手裡的槍塞回槍套扣好,伸手摘下綁了槍套的腰帶掛在一邊,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扣子,將衣服舉在我面前。
我伸手接了過來,他立刻扭身走了,兩隻狗尾隨著他。
看著他挺直了的脊背,和軍褲包裹著的挺翹臀部,想到了昨晚的事。
還真是.....恩......
可口......
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對Helen·Hirsch一樣因為自己內心糾結太喜歡我,又深以為不可以喜歡我,最後糾結成一個結果------虐待我。
那個時候我要還手嗎?
Schindler每次都會帶很多東西過來,在這個由於元首下令導致的物質匱乏的時段這些東西自然是十分貴重的。
當然,他還會送女人過來。
Schindler會將他那17個漂亮秘書中的八九個一起帶過來收買人心。或者是圖個好印象。
這個時候他們可能會唱歌跳舞,或者說做一些調情舉動而不想被打擾。我和Helen會在恰當的時候最後增添一次食物,足量到他們可以娛樂到宴會結束,然後退下給他們空間。
我正躺在床上,頭髮很緊,暫時拆了放下,等過會他們散了後再綁起來就是。事實上,宴會還得持續至少四五個鐘頭,我完全可以補眠。
只是腦袋裡總是在忍不住回憶,Amon的第二任妻子好像就是Schindler的秘書之一。他們在這裡過上「國王王后」般的生活,這是她妻子多年後被採訪時說的。眾多猶太人彷彿被剝削壓搾的黎明百姓一樣供奉著他們。
這個女人跟Amon有了三個孩子。一兒兩女,兒子出生幾個月不幸病逝。
記得看過的Amon孫女的回憶錄,她說她的祖母對她的祖父是一種「無條件的愛,她接受和包容他的一切」,即使在後世納粹被萬人唾棄,甚至他們的子孫做了絕育手術以免生下另一個帶有納粹基因的「惡魔」。
我的心有點堵。
不光是因為他的後代,當然,電影裡沒演到他的後代,而且,我非常喜歡又剛剛睡了我的男人馬上要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今生今世甜蜜蜜了嗎?
想起他穿著筆挺的軍裝板著臉站在會客室的陽台上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樣子我的心又開始微微刺痛......
軍服?
想起軍服我開始不自覺的笑。
很多人加入黨衛軍只是為了這身軍服。Hugo Boss的創始人Hugo參與納粹軍服的設計,從布料的織就到量身定做無一不精細到位。雖然Hugo在戰後像所有幫助過法西斯的人一樣遭受詬病,但Hugo Boss低調且硬挺的男裝風格卻被很好的承襲了下來。
要知道,拉爾夫把納粹的每一套私人定制的軍服穿出了一百倍的好看。
想起他嘴唇的觸感,緊繃有力,齊白的牙齒,口腔裡的雪茄味道,好像還有鳳梨味,他的親吻簡直像吻在我心上......
我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嘴唇,又用牙咬了咬。
唔......衣服裡還有半包煙,好想點一支,讓那些煙霧淡化一下口腔裡彷彿仍舊殘餘了的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