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雨過天晴形容週六的天氣比較恰當,雨後的空氣勝在清新潔淨,不過陽光就略嫌刺眼了點。
不過幸好是這樣,所以昨天原本掛在浴室的濕衣服全部可以轉移到陽台。
此時的蕭明明撐著晾衣桿,一件件晾著。
這好像是她幾年來第一次晾男人的衣服:他的襯衫,他的西褲,他的……內褲。
她心煩意亂地想,怎麼小說從來不會提事後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善後工作?
或者說,為什麼何曾不是那種擁有管家的大總裁?這樣這些瑣事不就可以不用操心了嗎?
她一邊心裡默默吐槽,一邊把昨天給他新買的內褲掛上去。
不知道室友什麼時候回來,按以往的經驗來說應該是下午,不過上午也有可能。
萬一要是提前回來了,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室友解釋為什麼陽台有這些東西。
而且鑑於兩人還沒明確關係,她還不知道如果真的被問到了,應該怎麼介紹何曾。
可憐她一大早起床就折騰這些,還提心吊膽生怕別人發現她的秘密——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位仁兄似乎還在睡。
現在還剩床單沒有掛上去了,對她來說這事挺有難度。
以前這種事情都還有室友幫忙,但看來得自己想辦法。
她試了一次,並沒有成功。衣架滑了下來,還差點打到她的臉。
「真是的。」想起始作俑者還在睡,她就有點不高興。
「要不要幫忙?」
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她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何曾果然在沙發上撐起身體。
「不,不用了。」她轉過身,準備試第二次。
然後就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他接過她手裡的晾衣桿,輕鬆把夾著被單的衣架掛了上去。
「晾完了?」他問。
她沒有回頭,「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他把礙事的晾衣桿放在一邊,讓她面對他:「有沒有獎勵?」
「要什麼獎勵?」
還要獎勵?要不是因為他……
回應她的,是擠進她兩腿之間的、他的膝蓋。
有些粗暴地、強勢地分開她的腿,讓她無法併攏。
「幹什麼?」她被他推了一把,只能順勢扶著陽台的欄杆。
來不及接著質問,也沒等到他的答案,就被隔著內褲摸著下面。
那裡還有些腫,她知道。
那裡因為他的碰觸而濕潤起來,她也知道。
內褲被撥在一旁,他的手指先插了進去。
即便沒有完全動情,他還是讓她興奮。
這種粗暴的感覺,和昨天持續了一晚的dirty talk全然不同,更接近於和他最初做的感覺。
對,就是那種被陌生人強行佔有的戲碼——他一句話都不用說,全部靠氛圍帶動,都可以讓她帶著羞恥、濕得徹底。
嫩肉自然地夾緊,隨著手指靈活地攪弄,充作潤滑的水流在甬道中聚集。
她抓著欄杆的手不自覺地跟著收緊、用力,發出委屈的嗚咽。
「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
他也沒脫掉她的內褲,還是維持著被撥到一邊的狀態,直接就著剛才用手帶出的濕意,插了進去。
「不要怎麼?」說到句尾,他有意頂了一下。
休息了一晚上的小 穴 又被擠開,有些微乾,有些紅腫,卻抵擋不了快感的侵襲。
她其實是想要的,想要這個衣冠禽獸侵犯自己。
他扶著她的腰,又進了一些:「拒絕我,還流這麼多水?」
按理說,她是想逃的。但這是她最容易獲得快感的姿勢,所以她那句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禽獸」被他撞散了、撞碎了,化作細碎的呻吟。
不過他還是聽見了,於是他說——
「你想讓我禽獸不如?」
他享受著她身體的柔軟與水潤,就像沙漠中久旱的旅人尋覓到綠洲。
向裡深深送入,再送入。撞著她有彈性的、翹起的臀,摟著她纖細的、凝著汗珠的腰。
她今天似乎要好受一些,所以他進得相對容易。說是容易,還是緊,所以進去的時候他也不忘留意她,只要她一說不舒服,他就會從善如流地退出來。
但是她沒有,好在她沒有。
他只看到她微微閉著眼睛,露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的神情。
她感受著他把那裡撐大,脹滿,而她則緊緊把它含住。
「隨便動一下都是水。」他看著兩人交合處滴下的液體。
她看不見,只能憑他胡說八道。只不過從聲音上來辨別,確實夠羞人的。
然後她聽到放在陽台附近的、他手機的來電聲音,她慶幸這時有電話進來,於是提醒他。
「電話……」
「嗯。」他少見地完全置之不理。
「不接……嗎?」
被他一下下地頂著,甬道被撐開又合攏,不停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還有空理這個?」
「如果……」她掙扎,「是工作怎麼辦……」
「不可能。」他吻她,「就算是有工作……再說。」
他退出來,換了個姿勢,把她的腿抬起來、壓在欄杆上,又慢慢插進去。
「難受麼?」他磨著她,和言語內容不同,他儼然是希望她更「難受」的。
「你別這樣了……要是……要是」她咬了咬嘴唇,眼神迷離地央求他,「要是一會兒有人回來怎麼辦?」
「那一會兒換個地方。」他壞笑,然後把她操得更狠了。
「跟我去酒店?」他盡了一回興,伸手摸了摸掛在陽台上的襯衫。「天氣不錯,衣服差不多乾了。」
「嗯……」
她氣喘吁吁地靠著他,手勉強軟軟勾住他的腰。
下面還在淌水,一張一合地沉浸在事後的愉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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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她坐在副駕位,剛剛系好安全帶。
看著他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悠然自得開車的樣子,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正好去買件新的,順便讓店員熨下。」
她點頭,然後發現他的電話又在響。
「真的不接嗎?」